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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那个……老天!
我呼吸急促,下巴和身子绷的死紧,眼睛瞪的大大,可是就是不敢去看他。一想到他现在咬着我的耳朵,我、我……
“二牛,你在发抖诶!”他松开我的耳珠轻笑,呼出的热气吹在我的湿润的耳朵上,更加明显的告诉我,那里曾经被人咬过。
“啊?……呵呵……”我尴尬的笑了笑,极不自然的弧线,后背又往下压了压。
可是却发现,我现在几乎是躺在他反剪我的手上,如果没有他的支撑,估计我现在已经倒在了地上。
“可惜……”他摇头突然道。
我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下意识地回应他。
“啊?”
他温柔的笑了起来,手摸到我的头发,“你真可爱。”
“啊?”
这回我完全不明白了,这个……我有哪里可爱么?
“我叫幽谷,叫我幽,乖。”还是低沉悦耳的男音,却多了几分不知名的温柔,好像、好像就是那种……有被珍惜的感觉。
“宫主……”我有点慌张,胸部由于紧张大大的起伏着,然后……碰到贴在我身上他的。
“幽,叫我幽。”他似低喃,鼻子与我的相碰,眼睛蛊惑的盯住我的瞳眸。
心跳的好乱,我颤巍巍地吐出了他的名字。
“……幽……”
“乖,给你个奖励。”
他的眸色一下子变深,紧紧地盯着我的唇,我似乎知道他下一部分要干嘛,吓的我迅速的闭上眼睛,将嘴巴闭的紧紧的。
“哈!”
听到笑声,我慢慢地眯开一只眼睛偷看他,发现他正好以整暇的看着我,眼眉笑的如冬日里难得一见的骄阳。
愣在那里,我发着怔。
那个笑容……好熟悉……
让我的心狠狠撞了一下。
“你……”我脱口而出,却不知道究竟要说什么。
幽谷不说话,只是含着微笑看着我,眼眸很深,似天空那般遥远,像海一样广阔。
于是那一刻,我被蛊惑了、被征服了,心甘情愿地仰起了脸……
“啊!二!牛!”
我猛然清醒,慌张睁开眼睛看向那尖锐声嘶力竭地女声。
在看到夏竹那张气的青紫脸,我就能想象到我以后的日子。
完了,我完了!
我只能在心里大吼几声,然后再找个没人的地方捶胸顿足一番,泣泪拜注香,希望在死后还能留个全尸。
幽谷拧眉侧头看着夏竹,依旧保持着俯趴在我身上的姿势,似乎一点都不在意这个动作会引起他的老相好不满。
我连忙露出讨好的笑容,希望还能来的及。
“夏、夏竹姐,这个……误会,你千万别误会,那是……”后面的话我已经没有勇气在说下去了,早知道夏竹凶狠,却不知道连那眼神也能那么恐怖。
“夏竹,你有事?”
“哎呀~宫主~~您这是在干嘛~难道夏竹没有伺候好您吗?您要是想,夏竹还可以……”她暧昧的一笑走了过来,身上的衣服只是斜披在身上,欲遮还羞格外撩人,玉手轻搭在幽谷的肩上,身子却重重地撞上我。
半悬在空中的我,本来就站的不是很稳,几乎完全是由幽谷支撑,经过她这么猛烈的撞击,我不由自主向一边栽去。
闭上眼想象中的疼痛没有,只是腰间手腕上的力量更重,稳稳地将我回收进他的怀里。
强硬地他把我搂的死紧,裸露的皮肤因为剧烈呼吸与他的丝质白衣轻微摩擦,让我红的不能再红的脸又呈现了充血状,想起来……我现在还是裸着上半身呢!
“我、我……”
我嗫嚅的动了下嘴,不安的扭动身子。
幽谷感觉到我的不安,低头看我轻声问:“怎么了?撞疼你了?”
他的眼神好温柔,微笑和煦似春风拂过,我低下头暗暗地摇头。
“宫主~他只是一个下人……”夏竹下面的话没有说完,脸色突然很难看,“噗通”一声便跪倒在地,慌张凄惨的大叫:“宫、宫主饶命!夏竹不敢了!”
我疑惑地抬头,皱起双眉看此刻狼狈不堪地夏竹,完全不懂她在搞什么。
“滚!”幽谷眼也不眨地下了命令,只见夏竹拉着身上的衣服衣衫不整的跑了出去,连再瞪我一眼都没有。
这个、好奇怪诶~难道幽谷真的有那么可怕?
我看向他,有着这么温暖笑容,漂亮如仙人的人,会杀人么?
他摸摸我的头发,道:“在想什么?”
“在想你。”我不自觉地在他的笑容里无意识的答道,说完才发现自己说漏嘴了,连忙想用手捂住嘴却依然被他反剪在身后,只能紧张兮兮地看着他。
他的笑容更大了,露出洁白的牙齿,“想我什么?”
摇了摇头,眼睛看向别处。
下颌被他重新抬起,眼睛对着我的,我又一次在他的眼光下屈服。
“在想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跟我走吧,我会永远对你好。”他轻声说,云淡风轻。
我却一时被怔在那里。
(十)师兄
夏夜闷热,扰的人心烦意乱。
蝉儿不知休的乱鸣,风沿着窗子缝隙进入屋内却带来不了一丝清爽,红烛在桌台上摆动,留下一串串清泪。
我烦躁的在床上滚来滚去,明明身体是那么累了,可是却越来越精神。
扯住头发,我逼迫自己睡觉,把绵羊从一数到一千后,又由一千数到一,到最后连是不是数的是绵羊都乱了,只剩下一张张幽谷的脸。
我不由得双颊一阵绯红,想起来自己差点就吻了上去……这个我怎么会去吻一个男人,何况……据他说,我竟然还是他的师兄?
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痛的呲牙咧嘴却依然理不清思路,只能在脑中一遍一遍地重复着他跟我说的话。
“跟我走吧,我会永远对你好。”他放开对我的钳制温柔的笑着。
下意识的我向后缩了缩,不知为什么,总感觉到一股强烈的不安。
如果要是在半个月前,我一定立即二话不说抱着这个大金主死也不放开手,可是……那个现在这个人诶,据说很恐怖啊!
是那种随便就能“喀嚓”人的人诶!
再怎么傻,我也分的清楚什么是危险吧,更何况我二牛是天生的聪明像,无敌的大帅哥。(汗,这跟长相无关吧= =~)
“那个……那个、我……我、那个……离不开这个地方,这个地方已经是我的家了,恩,对就是这个。”点了点头增加说服力。
“家?这里不是你的家。”
“啊……呃……它是我的家。”
“不是。”
“可是……是。”我挠了挠头侧着脸不确定地想了想。
“不是。”讨厌他怎么说的这么肯定。
“是。”我在这里住的很开心,为什么不是?
“不是。”
“是。”就是、就是!
“师兄。”
“是……啊!啊?啊……”如果现在有人对我说,二牛你一定有耳鸣加幻听,我一定重金达谢他,把他供在牌位上从此一日照三餐的拜谢他。(内是拜死人的= =~)
“师兄。”幽谷一脸的平淡祥和,温暖的笑意,伸手摸摸我的头发,指尖卷起几缕缠绕,一圈一圈,像小孩子般玩耍。
“你、你叫我什么!”我是他师兄?眼睛瞪的差点从眼眶中掉出来,配上猪头脸想必真是恐怖中的极品,人世间的罕见——吓人那!
“不用怀疑自己,我是叫你师兄。二牛,我告诉你,你不叫二牛,你叫断崖,是我师兄。”
我不相信,不相信!
疯狂的摇着头,这让我怎么相信,怎么可能!
谁见过武功这么……呃……根本不会的师兄,没有一技之长,普通的不能再普通,除了长的帅点,还被人逼婚逼到了妓院里!
“怎么可能?我现在这张脸你能认出来么?就算我和你师兄相象也不能证明我就是你师兄吧?”
“能,就是这梅花迹。”纤细如玉手轻轻抚上,无限眷恋。
皱眉低头看着它,的确这个很特殊,但是这也不能说明我就是他要找的人那!
“你咬这个地方,看看赤印是不是完全吻合。”丝般滑衣撩起,露出白藕玉臂。他指了指臂上一点然后递到我面前。
那是很淡很淡的痕迹,如果不仔细看跟本不会注意,但是还是能看出来依稀的轮廓,想必当时一定流了血,要不然不会留下痕迹。
握住他的手腕将嘴凑了上去,张开嘴对上那个痕迹,我轻颤,微微一咬。
果然,完全一样分毫不差。
我咬了咬下唇,低眉思考。
难道我真的是他的师兄?可是我没有武功啊!
不过也说不一定,没准我恢复记忆后就能记起武功了……哈哈,像眼前这个人一样武功盖世!
“我、我会武功么?”眼里闪闪发亮,如果有个尾巴一定就能看到它在摇啊摇的。
幽谷似歉疚的看了我一眼,沉思了半刻,方才开口。
“本来师兄你武功盖世,无人能及,可、可是却为了救我,情愿把身上所有的功力……都给了我。”
啊?啊!啊……怎么能这样,怎么会这样!我泣泪~像从云端到达谷底一样。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因为我……师兄我对不起你……师兄……”他突然抱紧我,牢牢的不放开,头低低地抵在我的肩上,低沉的声音似乎在颤抖。
我不知所措地看着眼前的人,这人……怎么变的这么快啊?刚才还邪魅的要命这会儿又看起来那么的脆弱。
踌躇了下,试着拍了拍他的肩安慰他。
“没关系,没关系。都是以前的事了,反正我也不记得了,不要紧。再说武功没了可以再练嘛。”
幽谷闷着脑袋低喃:“师兄……你不会……再有武功了……”
他说的声音极低,但是我听的确是很清楚。
耶?这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不能重新练?
“你曾被人……挑断手筋脚筋,从那时起你的身体就不适宜再练武了,而且……还中过毒,你的身体不能再练武,根本承受不了那些。”
我眼前一片黑,晕乎乎的。
谁这么恨我,不仅将我手脚筋挑了,还用毒害我!得罪了什么人啊?
暗暗地皱了皱眉。算了,本该就不属于我的,再执念于它也无济于事。
“所以……师兄,跟我走吧,我会永远保护你的!谁也不能再欺负你,让你再受伤害的。”幽谷低头看着我,眼神真挚,让我差点就点头答应。
“让我好好想想。”我挣脱了他的手,狼狈的逃出房间。
我需要好好的想想,这一切来的太快,让我措不及防。从没想过,我失忆前会是这样的,而且还是那个叫幽谷的师兄。
怎么回事?好乱!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十一)离开
因为昨晚没有睡好,我顶着大熊猫眼很早的就下了楼,来到花厅收拾着前夜桌子上留下的残余剩菜。
边努力地擦着桌子边用另一只手敲了敲笨脑袋,看来是不仅被打成了猪头连带也变成猪头那么笨了。
厅里静悄悄的,只有到了夜晚这里才会歌舞升平,而这时正好是花娘们补觉的时候。
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你在叹什么气?二牛?”喜娘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带着不确定。
吸了口气,我尽量扬起笑容转过身子。(尽管还是白布条脸= =~)
“喜娘~”扔掉手中的布,我扑向来人身上。
“昨晚没睡好?”她挑眉看着我,手抚上了我的熊猫眼。
心里有万千感慨,有时觉得这个喜娘虽然是鸨母,但有时对我真的更像一个关切自己孩子的娘。
谁说妓女无情,眼前的这个人就让我感到无限暖意。
“喜娘~”我把头埋在她的颈肩,撒娇的蹭了又蹭。
“哎~真舍不得你走。”
“啊?谁要走?”
我从喜娘的肩上抬头惊愕的望着她。
“宫主……要带你走,以后你要多多照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