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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孩即合-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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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会心浮气燥。
  
  当悠扬笛声响起时,洛云有些怔仲,那笛声清脆婉转,宛若林间小溪,潺潺流过,清澈而纯净。听在他的耳中,却多了一份缅怀与熟悉,而当天空中传来振翅声,一只大雕从天而降扑向马车时,他更是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师父的大雕!小时候总是给呆在山谷中的他传信的大雕!
  
  师父?昊珞真是师父!?
  
  洛云再也忍不住,翻身下马扑上马车,见到往大雕脚环上塞纸条的昊珞,还没开口,就被堵了一句话:“我不是你师父,闭嘴!”
  
  “……”
  
  洛云恹恹地蹲在马车角落,白庄拍着他的脑袋轻言抚慰。
  
  大雕亲昵地蹭了蹭昊珞,洛云仔细观察了片刻,便发现这确实不是师父的那只大雕。只不过,他此时却是认定昊珞肯定与他师门有关,不然的话,他实在想不出会有谁愿意这样冒着危险帮他。
  
  昊珞一扬手,大雕振翅高飞,很快就不见了踪影,洛云刚准备张口问,昊珞已经抢先开了口:“别问,我不想说!”
  
  昊珞一脸阴沉,讲话也简短,可是这付样子倒让洛云有些畏惧,见他表情,昊珞又露出不忍的神色,叹了口气道:“如果此间事情能够圆满处理,我自会去寻你,到时候我会把事情原原本本地都告诉你。如果处理不好……那恐怕也没有告诉你的必要了。”
  
  洛云察觉出昊珞话中的沉重,无知者无畏,而见着昊珞这人此刻的神情,他再也无畏不起来了。
  
  “我要听你的计划。”昊珞严肃地对白庄道。
  
  “取道临海,坐船至福州,再视情况走陆路或者海路去交州。”
  
  这是白庄一开始就计划好的,不过是在拜会过师父之后,此时杭州已不可取,自然要做一些改变,倒是与昊珞所说的“滚去南方”不谋而合。
  
  昊珞沉吟片刻,道:“南方遥远,朝廷控制不密,兴旺发达,倒也可取,但是气候炎热,不是太适合生产。看小云儿情况往蜀中或者云南去吧,山城狭隘,边锤遥远,都比较适合。”
  
  这话说得洛云满脸通红,却只得硬着头皮听。
  
  白庄道:“交州有知交。”
  
  昊珞皱眉道:“你这么肯定这知交不会拿你们换赏钱?”
  
  白庄一笑,吐出四个字:“外道吴鬓。”
  
  昊珞一怔,随即也露出一丝狡猾的笑容。


    娘子呀  

洛云与白庄以先去家中接应为借口离开镖队,只带王二、元梅、张林绕过杭州往南去。昊珞则准备在江南故布迷阵,以拖延朝廷的人马,其中危险自是不用说。此时,就连元梅也对初始那般待他有些愧疚。
  
  翻身骑上踏雪,洛云低头看向昊珞。昊珞与他们的相遇也许不是巧合,而昊珞与他的身世之间肯定有着联系,不过,昊珞不说,他也无可奈何。此时,分别在即,看着那张相似而平静的脸,他的心突然像被揪了下般,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说什么好。
  
  白庄看着镖队远去了才返回,径直走到昊珞面前,解下阴阳剑双手托给昊珞。
  
  昊珞意味深长地打量着白庄:“送我了?”
  
  “身外之物。”
  
  昊珞收下了剑,却不理白庄,抬头对马上的洛云道:“一路顺风。”
  
  洛云脱口而出:“你也多保重。”
  
  昊珞闻言绽开个淡淡的微笑,模样温柔而飘渺,有那么一瞬间,洛云觉得他甚至马上就会消失般。
  
  长鞭扬起,马嘶蹄响,黄土飞舞中五骑向着远方疾驰而去。昊珞站在原地,书生儒衫在微风中轻轻飘动,直至五人都没了影,他才把阴阳剑往右边一抛,。
  
  一个青年从树上跃下,无声无息地接住阴阳剑。
  
  “白庄不是个好人。”昊珞冷笑,“这时候送剑于我,不安好心。”
  
  “就算他不给,你也会要的吧。”
  
  “没错,阴阳剑是白庄的身份,用来唬人再方便不过了。”昊珞一只手搭上青年的肩膀,“你别小看他,这段时间他做的每件事都很有‘意思’。不陷害夏星,不过是他觉得这种方法名声太差,会令洛云失望,求教于我,则是想探我的底,最后把阴阳剑送我,一来他察觉我和洛云间有着深厚关系,二来,无非是想祸水东引。”
  
  青年沉默了下,道:“你还是把人想得这么坏。”
  
  “这怎么就不可能是事实了,你太傻,所以乌蚕老人才会早死!”昊珞不屑地道,“若不是看白庄对洛云死心塌地,怎么样也要把他留下。”
  
  “你又怎知他死心塌地?”
  
  “他这段时间做的事件件都考虑着洛云。”昊珞一撇嘴,“不过,错了也无妨,他若是将来变心,自有小云儿收拾。”
  
  青年神色微动,看向另一边:“走吧,‘狗’追来了。”
  
  大批人马追过来后,昊珞与青年都已不知所踪,只剩下杂树沉默地注视着追踪者们。在失望的追踪者们做出错误的选择,取道杭州时,白庄一行正踏上往新都的路程。
  
  五人都不敢怠慢,连夜赶路,哪怕是洛云也硬是靠着白庄的真气撑了下来。夜露寒重,行程苦闷,洛云与白庄都不是多话的人,下人们也不敢多嘴,几日下来,人人都是灰头土脸,垂头丧气的。幸好新都城中繁华,又没有通缉消息,几人虽然流连休息,却也不敢大意,住上一天后便赶往临海。
  
  顾名思义,临海毗邻东海,城池不大不小,由于洋流关系与地势,此处建成了不少吃水码头,靠近码头的地方各种号子喧闹交织错落,一片繁华之气。
  
  张林去码头联系船只,王二去换金子,剩下的人便在附近酒楼寻了个小间,休息吃饭。在这里,衣、食、住、行都不是问题,最大的问题是说话。江南地区商贾林立,他们去的又多是繁华之地,就算不会方言也大多可以说官话。到了福州,一般人官话说不好,方言听不懂,跑江湖的倒官话不错,但此时他们最不想打交道的就是江湖人。
  
  要不怎么白庄带上张林呢,这机灵小子连比带划的居然真租到了船,虽然那是艘货船连带捎人,看起来又破又旧,但在海上居然还能乘风破浪。只不过,麻烦跟着来了,洛云居然晕船。
  
  初上船时,从未见过海的洛云倒还兴致勃勃,从船头跑到船尾,四处张望,惹得白庄紧张兮兮地跟在身边,就怕他一个错脚掉海里去。几天后,白庄再不用担心了。
  
  刚上船:“我去过最远的地方就、就是鄱阳,这海没、没见过,美极!”
  
  几天后:“海、海个大头鬼……”
  
  刚上船:“看我钓的鱼!大吗?肥、肥吗?”
  
  几天后:“别让我看见鱼……呕!”
  
  刚上船:“看我!”
  
  几天后:“……”
  
  对洛云来说,大海美则美矣,但那上巅下落之苦实在不是人受得的。更令他生气的是,除了他,就连张林都不晕船,明明也未出过海却如此适应,令他几欲呕血。
  
  “为什么……”
  
  白庄好笑地抓住洛云挣扎的手,一边按摩着他身上穴道,一边小声道:“你现在不一样。”
  
  “等这孩子长、长大后,我一定要带他来出、出海。”洛云气若游丝地道。
  
  白庄听得心里甜蜜蜜的,接口道:“怎么?”
  
  “让他体会我这做、做爹的痛苦……”
  
  白庄哭笑不得,旋即想到眼下俩人的处境,再想到洛云的话,心头不由生出几分感慨,卷起他的一缕黑发,笑道:“你该是娘才对。”
  
  “你才是娘!”洛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抓住白庄的手,“当初我们不、不是说了,你是娘子,我是夫君!”
  
  白庄一怔,想起当初为了出金陵他男扮女装时的事,眼角抽了抽——原来早有预谋!
  
  他想了想,一脸诡异:“我做娘子倒也行……”
  
  听出白庄话留半截,洛云忍不住问道:“怎么?”
  
  “夫君被娘子操到哭真的不打紧吗?”
  
  白庄这话说得太过正经,洛云眨巴了好几下眼睛才反应过来,脸色顿时涨得通红:“你、你还大家族子,讲、讲话怎的如此粗俗!”
  
  白庄委屈:“事实嘛。”
  
  洛云怒:“才操过一次!”
  
  “以后你想反操?”
  
  “你不让?”
  
  “让,当然让!”
  
  “谁操谁?”
  
  “你**,随便操,欢喜吗?”
  
  “欢你个鱼!”
  
  船舱外,吃水烟的老汉以生巴巴的官话对王二道:“客广也会操船?”
  
  王二挣扎着挤出两个字:“略通。”
  
  老汉爽朗大笑:“泊容烟啊!哈次让客广试试!”
  
  元梅:“……”
  
  张林:“……”
  
  王二:“……”
  
  辛苦的主仆在船上渡过了漫漫时光,洛云腹上的花朵四瓣欲开,晕船也好了许多,只是风吹日晒的,除了白庄人人都黑了一层。白庄心疼,把他按在船舱中不准乱跑,俩人天天腻在一起,若是陆上,早就为谁操谁的问题“实践”几十回了,不过在海上,摇来晃去的,谁也没兴趣提枪一战。
  
  冬季,海潮南下,季风北吹,小货船载着几人顺风顺水一路往南,于七天后到达福州。一踏上岸,洛云跺了跺脚,只觉得浑身都舒服了。福州的码头虽大,但城池意外的小,不过好在五脏俱全,其他不多,客栈倒是遍地开花。几人确认没有通缉,这才放下心来,找了间大客栈住了几日,活了筋骨,这才懒洋洋地计划下一步行程。
  
  依洛云的说法:“上个鱼的船,走陆路!”
  
  白庄有些头疼:“水路快。”
  
  洛云怒:“要不要你、你儿子爹的命了?”
  
  “要!”
  
  白庄一迭声地道,正想着该怎么劝说时,大堂突然爆起一阵喧哗:“武眷门出事了!”
  
  那是一群出海的汉子,也是乘着冬季由北南下,正好带来了江南的消息。绘声绘色地讲完武眷门的事后,其中一人又道:“官家五十,武眷门五十,都是黄金,合起来就是一百两黄金悬赏哪!逮着就再也不用出海了!”
  
  有人嚷:“城门没看到啊!”
  
  “等着,过几日大概便来了。”
  
  “听说那个白庄不仅独闯杭州城,还打伤了大师兄。”又有人道,“你们几个还想捡这便宜,小心丢了命!”
  
  “那人如今在哪?”有人不服气地喊。
  
  “似乎被困在武眷门废墟里了。”
  
  “那还说啥,肯定被官家逮了去!”
  
  大堂一片哄闹,白庄几人的雅间一片死寂,想到与昊珞别离的场面,洛云心头不由掠过一阵慌乱。只可惜,此时的他除了拖累别人毫无办法,只得在心中为昊珞祈福,期望一切顺利。
  
  “发现没。”白庄道,“全是通缉我的,没有你。”
  
  洛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喝干杯中粗茶,道:“走水路吧。”
  
  白庄沉默地握紧洛云的手,送上无言的安慰。
  
  几人去到码头,正考虑着该混哪艘船时,一直吵闹的码头突然静了下来,人人站在原地,伸长脖子望着海面。
  
  洛云眺目望去,远处蔚蓝波涛之上,一艘火红巨舰正破开海面,乘着白浪向码头靠来。那船极大,足有近三十丈,船楼四层,层层叠叠如若宫殿,船头旌旗招展,列队站着两排水手,身材一般高大,穿着同制服饰,在颠簸之中居然没有丝毫摇晃,气势十足。
  
  几人都不惯跑海,站在码头上看不觉得如何厉害,洛云却是眼尖,瞧见乘来的小船出港,在巨船的阴影之中仿若一叶扁舟般娇小,这才惊觉那巨舰是如何庞大。
  
  白庄道:“小云儿,你知道吴鬓另一个外号吗?”
  
  洛云奇道:“什么?”
  
  白庄笑起来,一指巨舰:“南海龙王。”

    致趣相投  

南海龙王是个传奇,只不过,这个传奇太老了,老得洛云这一代的都只是隐约听过,他们熟悉的是外道吴鬓,这个武林中正邪难辩的人,固守着南方,拒绝进都城朝见官家确实搏了武林中人好感,但做事狠辣阴毒,当年正派邀请他去剿灭吃人道观,事后,他把道观中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都一一处罚,掏心挖肺,按共犯量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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