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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大。模模糊糊的觉得自己仿佛在一个人的身上纵情驰骋,猛力的冲撞着一处未知的天地,自己的欲望也随着这种欢愉的体验攀上高峰,彻彻底底的登上人间极乐……
直到因为醉意和困倦的双重疲惫的彻底击垮,尚槎才在昏昏沉沉中睡去,而身下的人此时早已昏过去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尚槎神清气爽的起身,才发现了真正要命的事实,但他还是把即将脱口而出的尖叫咽到了肚子里。
此时的燕祉祾正安安静静的躺在他的身旁,与之形成了鲜明对比的,却是他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和身下的那一丝夹杂了干涸的白浊的血迹。
尚槎在心里抽了自己无数个巴掌之后,把燕祉祾横抱在怀里,轻车熟路的从卧房后面拐到了温泉池去。
洛尘宫里有一方凿在室内的池子,日夜引着温泉,直通卧房,非常方便。而现在,这种“与人方便、自己方便”的设计,正为尚槎带来着无尽的便利。
“咳咳……”燕祉祾是在尚槎的怀里恢复了一点意识的,清咳了两声之后,声音平平的说道,“滚。”
“乖,不要动,先清理一下再说,”尚槎知道那人心里正窝火,所以只用唇碰了碰他的额头,“等一会儿收拾好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你混蛋……”浑身酸软的燕祉祾挣动了几下,“放我下来。”
“听话,不要乱动。”尚槎用脚够了够池子里的水试了试温度,然后抱着燕祉祾进到了池水中,“我帮你清理一下,这时候逞什么强?”
又骂了一句“混蛋”之后的燕祉祾,红着脸一直不再说话,任由尚槎的手指轻柔的探向他的身后深深浅浅的动作,带出来星星点点的染了血的白色,燕祉祾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眉间拧作一团。
这时候尚槎的声音轻轻响起,“是,我是混蛋,对不起,不该弄伤你……很疼,是不是?”
“大男人的,怕什么疼……咝,”燕祉祾摇了摇头,但是表情还是有些出卖自己。
尚槎看到这里,动作愈发轻柔了,慢慢的理弄着娇小的花蕾,最后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番之后长舒了一口气,把燕祉祾从水里捞了起来,“好了。”
☆、死罪可免
作者有话要说: 结尾掉节操无数!
尚槎和燕祉祾俱是一副水淋淋的样子,又回到了卧房。尚槎一声不吭的找来干净的布巾为燕祉祾擦干了身子,接着翻出来止血消肿的灵药,对着燕祉祾说道,“趴着别动,我给你上药。”
“充好人,”燕祉祾俯卧在床上淡言道,“我不要你管。”
“嘴硬,”尚槎用手指挑了药膏,动作轻柔的涂涂抹抹,“都是我不好,等你好了,随你怎么出气。”
燕祉祾把脑袋偏过去,任由尚槎为他上药,但是随着尚槎动作的停止,燕祉祾接着听到了整理东西的声音,再然后就是轻轻的“扑通”一声。
燕祉祾把头偏过来,却只看到了尚槎面色含情的跪在了床榻边,“你这是干什么?”
“我喜欢你,”尚槎把头稍稍低下去一点点,声音也降了几分,“我承认……昨天晚上是我一时情难自已,可那也是因为我喜欢你。这不是借口,相信我好不好?”
“凭什么,”燕祉祾突然笑着问他,“我凭什么相信你的酒后乱忄生。”
那笑容是很美的没错,却让尚槎的脊梁骨有些发毛,“我对你是真心的——苍天在上,黄土为鉴!你若是不相信我,那、那……”
见尚槎磕磕巴巴的很是着急,全然没有往日伶俐的口齿模样,纵横捭阖的气势变得短促,燕祉祾轻轻一笑,“你,是真的喜欢我么?”
“那还有假!”好不容易见燕祉祾的语气软了下来,尚槎又开始想自己应该如何赌咒发誓,却被燕祉祾打断道,“我一个男人有什么好喜欢的。”
“都说了不为什么喜欢你了!”尚槎急忙说道,“我喜欢你嘛,没有为什么,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反正就是一直喜欢。”
“哦?”燕祉祾的笑又冷了下来,“原来你还记着昨天晚上说过的话?这说明你还没醉的那么厉害嘛,你,是故意的吧?”
“是……”尚槎后悔自己一时嘴贱,但是不得不实话实说,连连赔着笑脸,“其实我……”
“既然是故意的,那么这种大罪,可是要好好罚你,”燕祉祾伸手捏住了尚槎的下巴,“你说是不是啊?嗯——该不该罚你?”
“应该应该,您教训的是,”尚槎附和不迭,“当然要罚,而且必须重罚!笞杖徒流死,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不椓了我……”
“是么?难道我要姑息养奸,放了这个罪魁祸首?”燕祉祾的目光朝着尚槎的身下瞄去,“你可是要代他受过?”
“殿下真舍得?”尚槎装作可怜的指了指自己的j□j,“慈悲为怀啊!要是没了他,您不就少了一个‘乐子’?”
尚槎故意发坏的把尾音拖得很长,燕祉祾把脑袋又冲向了床帐里侧,然后闷闷的说道,“既然你这么愿意领罚,那我就要好好的整治你一次,叫你一辈子都不敢再犯!”
“你不会真要阉了我吧……”尚槎把脸憋成了苦瓜相,“别这样……你我相识多年。”
“谁说要砍了你的兄弟了!”燕祉祾气哼哼的说道,接着又变作了不好意思的语气,“我这么公私分明,要罚肯定罚你,念在你是初犯的份上……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罚……就罚你一辈子都喜欢我好了……”
尚槎一个翻身滚到了床榻上面,接着搂住了燕祉祾调侃似的说道,“你这是要公报私仇么?”
“滚下去!”燕祉祾软绵绵的踢了尚槎一脚,“谁让你上来的?滚下去。你不服么?”
“服服服,草民怎敢不服?九皇子殿下英明果决,这案子断的也是有理有据,”尚槎继续嘻嘻哈哈的说着,“只是草民有一事不明,这次因为是初犯所以您法外开恩,那要是再犯呢,该当何罪?”
“你还敢有下次?”燕祉祾斜睨了尚槎一眼。
“不敢了不敢了,”尚槎连声说道,然后正色道,“我只是问问,若是做了一次坏事就要喜欢你一辈子,那要是再多来几次,是不是就可以永生永世的喜欢你了?”
“又来了又来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燕祉祾白了他一眼,用手指向着尚槎的脐下方位指了指,“再有下次,我就真的把它剁下来喂狗,哼。”
“我知道你舍不得,”尚槎把燕祉祾又往身上揽了揽,“但是我也不想以身涉险的试那么一下……”
两个人就这么在床上腻腻歪歪的躺了一天,青春年少外加第一次肌肤之亲,总是有说不完的情话互诉衷肠,即便时光如水一样的过去,不曾吃喝的两个人居然没有半点饥饿的意思。
直到再次掌灯的时分,燕祉祾才在尚槎的身上拱了拱说自己要吃东西,尚槎赶紧屁颠屁颠的从床上咕噜了下来,披挂上一身衣服就去吩咐洛尘宫里的宫女去准备一些清甜爽口的吃食来。
湖米茭白,腰果鹿丁,明珠豆腐,杏仁佛手,外加一盅红枣银耳,虽说这个吃饭的时候选的有些晚,但是宫女们呈上来的菜色并不含糊,尚槎把这些带到了内室里面,然后不由分说的把燕祉祾抱了起来。
“你放我下来!”燕祉祾挣扎到,“我是不会吃饭还是怎样!”
“你坐着不方便,”尚槎挤眉弄眼的说道,“我怕你‘那里’疼……”
红了脸的燕祉祾反手对着尚槎的脑袋拍了一巴掌,然后就不说话了,气哼哼的靠在尚槎的身上,看着他给自己盛汤布菜,甚至还打算喂自己吃饭……
“打住!我胳膊没有折!我自己长着手呢,”燕祉祾一把抢过来一双筷子,自己扁着嘴开始吃东西。尚槎只有无奈的摇摇头,理亏的任由他折腾。
两个人别别扭扭的吃完了一顿饭之后,又歇了片刻,各自喝了两杯茶以后,燕祉祾又被尚槎抱进了温泉池中,沉默的洗完了一个澡,尚槎又重复着为燕祉祾上药的事情,眯着眼睛瞅了半天之后得出了结论“不是很厉害,应该很快就会好了。”
“……”燕祉祾气的不说话,自顾自的躺在了床上,尚槎也不说话,识趣的躺在他身边。
“地上呆着去,”燕祉祾推了推尚槎,“你别……”
“我又不是禽兽,怎么能老是发情?再说了,你还没有好呢,”尚槎“啧”了一声,然后捉住了燕祉祾的一只手,覆上一柱发烫的挺立,坏笑道,“不过,你总得安慰人家孩子一下啊,你看它这个病蔫蔫的样子,发烧了多难受啊,都要吐了。”
☆、后继有人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私心喜欢史官……
“既然这样,”燕祉祾当时就冷笑一声,“那就把它的嘴缝上好了。”
“可别!”尚槎连连告饶,然后还伸手捉到了燕祉祾的身下,对着那个表现的不够积极的小东西说道,“都是难兄难弟的,你就不能争点儿气?你看看你这德行,欺软怕硬的,你给我站起来!”
“你闭嘴。”燕祉祾的脑袋上隐隐爬了黑线,身子却听起了尚槎的蛊惑,开始有了反应。
“你看你看,独乐乐不如同乐乐,大家都高兴一下嘛。”尚槎煽风点火似的说道,终于过了一会儿功夫,燕祉祾喘着气首先缴械投降,不多时之后,尚槎也随着燕祉祾动作生涩的指节喷发出了一道火热。
黑暗中尚槎胡乱摸索了一通,用摸出来一块布巾似的东西擦了擦两个人的手,然后信手一丢,接着揽住了燕祉祾,和他一并睡去。
一夜安好无梦,第二天尚槎醒的很早,原因是比他起得更早的燕祉祾拎着他的耳朵低吼,“你怎么能把我的亵衣拿去擦这种东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做了什么龌龊事!”
“龌龊的人是我行了吧……”尚槎连连告饶,“不要揪我耳朵,会变大的!”
但是大约是被拧得有些疼,尚槎这时候突然想到了今天是皇帝陛下要为新榜鼎甲和进士们授官的日子,连连大呼不好之后赶快穿好了衣服。
“你看你急的,”燕祉祾安慰他说道,“这里是洛尘宫又不是尚家,离金玺殿很近的,不要怕。”
闻言之后稍稍松了一口气的尚槎对着燕祉祾亲了一下,说道“再会”,然后就飞奔出了洛尘宫,快步行走之后,刚好赶到了新科进士的队伍中去。
“你是跑到哪里去了,”尚桴说了他一句,“也不见着家,这么晚才赶过来,不知道是什么日子么。”
“好了好了,哥哥你不要说我啦,”尚槎小声说道,“我这不是赶来了么。”
到了金玺殿,觐见的众人纷纷行礼叩拜,皇帝陛下面带微笑的叫他们平身,然后身边的太监展开了授官的圣旨,高声朗读。
尚桴去了吏部做主事,官居正六品,而尚槎则是去了翰林院当了编修,正七品。其余人等则是做了从七品或是更低的小官。
授官结束之后,众人散去,尚槎对着尚桴说道,“哥哥你好厉害,居然去了吏部,我还以为你也会在翰林院呢。”
“大约是吏部有了空闲吧,皇上恩宠,按照惯例,状元也不过就是从六品的职衔吧,”尚桴轻声说道,“你在翰林院里可要安分些,多和叔叔学学。”
“这你就放心吧,哥哥,我又不是小孩,”尚槎说道,“以后就要和二叔一起在翰林院里做事了,说实话,虽然我很高兴,因为我很想像二叔一样做个史官。可我也有些紧张,二叔可是一个很较真的人。”
“修史、编撰、图书,哪一样不是肩负了千秋万代重任的事情?”尚桴说道,“你便和叔叔好好学习就是了,马虎不得。”
一番兄友弟恭的对话之后,兄弟两人回了尚家。过后便是按照规制,取来了两人的官服和常服。
兄弟两个一个是六品的吏部主事,一个是七品的翰林编修,这公服长得也差不多。六、七品官的梁冠均是二梁,素银带,佩药玉,有黄、绿、赤织成练雀三色花锦绶,下结青丝网,银绶两环,公服的花样都是径一寸小杂花,衣长也都是自领至裔去地一寸,袖长过手,回复至肘。
只有常服的补子不甚相同,都是青袍,只是六品的花样用的是鹭鸶,七品用的则是鸂鶒,都是漂亮的水禽。
当尚槎费了半天劲之后弄了一身公服跑去翰林院当差的时候,可巧尚沁正在里面逛游,于是对他招呼道,“哎呀,士别三日啊,尚槎你来了啊,我们以后都要成同僚了,小衣服穿的很精神嘛。”
“二……呃,”尚槎惊觉不对,赶快改口,“谢尚大人谬赞,呃……下官对您敬仰已久,还望大人多多提携。”
“话说的倒是机灵,好了好了,你就跟着这些大人们,好好学学怎么做事吧,”尚沁点点头,接着小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