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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茶-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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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一般的‘地主之谊’啊,我不管他,岂不是让炎国丢了颜面,就算百里颉颃可以不要脸面,炎国的架子丢不得,而况他被搁在你这里,我怎么能叫你沾染是非,”尚槎又是一通指天画地,“你一看着我呀,整个世界都要发光,眼睛晃得根本容不下别人。”
  “哦,原来只是‘待客之道’啊,”燕祉祾对尚槎刚才的那番话还算满意,“你就知道哄我,可我还是乐意听。好好好,信你一次,不说他了。”
  所以两个人又和好如初似的,欢欢喜喜的开始吃饭,饭桌上的尚槎还是一样,在往燕祉祾的饭碗里推着肉菜的同时,不停地表着忠心,“我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我都喜欢你这么久了,这点儿小事你还不放心我?”
  “行行行,是我不好,是我瞎猜了,”燕祉祾微微一笑,“我放心你啊,怎么不放心。”
  “放心就对了,不过,燕祉祾啊,你吃醋的样子真好玩,”尚槎说道,“虽然我不想你再吃这种没边没迹、捕风捉影的破醋了,整个洛尘宫里都是摔碎的醋坛子,酸不酸?”
  “哼,谁吃醋了?”燕祉祾轻轻的哼了一声,“倒是你,我看他只是受了个小伤你就这么上心儿,那要是我……”
  “闭嘴闭嘴,乌鸦嘴,不许说自己不好,”尚槎赶紧打断他,“当年劝阻皇上攻打黎国的时候,你不是晕过去一次了么,我一醒过来就守着你,你忘了?这种破东烂西的证明你要什么要,有什么好抢的?我宁可一辈子都不用这种方式对你有所表示,只要你不生病。”
  事实证明,哄人欢心的方式和言语都要对路,才能收获事半功倍的良好效果,所以燕祉祾听到了这样的话之后,居然杏颊如同染了酒色一般的微微酡红,娇羞可人。
  “你若是看见我对他好,也是和你有关的缘故,算是私心使然。”尚槎握住了燕祉祾的手,“但是我对于你,并非如此可以衡量。我用光了所有的运气,在这辈子遇见了你,所以,我不知道是否我们还能再次相见。所以如果我在爱你的同时还存了一念私欲,那是我怕以后不能再爱你的担心。”
  青春年少时候的两个人,谈情说爱都是这么甜蜜,连吃个飞醋都会变成爱情的见证。世事云烟的复杂仿佛都与他们无关,有的只是两个人之间的情谊日渐坚厚,就像所有的青梅竹马一样的日久生情,也和他们不一样的多了难以逾越的身份。
  不过初生牛犊从来都不怕虎,没有人会想到会有什么能够挑战自己的情比金坚。说出来的“爱”字,永远都是这么自负非常,从不怀疑。
  


☆、雨夜

  作者有话要说:  扯犊子!
  尚槎不光是用这样的油嘴滑舌圈住了燕祉祾,还有无数可以证明自己的悉心行动作为补充,因而燕祉祾没有不相信他的理由,洛尘宫的酸味也渐渐淡去了。
  “你呀你,就知道哄我,偏偏我还真相信,这么假的话我也信,”燕祉祾轻轻的点了尚槎的脑袋一下,“我是哪辈子欠了你的么,叫你骗得团团转。”
  “明明欠债的人是我啊,”尚槎笑着回道,“这怎么能叫‘骗‘呢,我可是一片真心。我就这么死乞白赖的在你身边,我看呀,就是用一辈子来喜欢你,这债都还不完。”
  你一言我一语的情话说起来总是这般不够,尚槎和燕祉祾彼此举案齐眉的吃了晚饭,可能是因为出了这档子小事,今天睡觉时的尚槎也规规矩矩的安分守己,只把燕祉祾往怀里带了几下,并没有什么出格的动作。
  第二天醒来的大家又该做什么做什么,百里颉颃弹着琴,继续做着潇洒无冕的南冠客;燕祉祾还是一个没有封王的皇子,整日读写诗书,写写文章,上上奏折,也偶尔接受一下皇帝陛下的指派,到处看看;而尚槎一如既往的在翰林院当值,在尚沁的手下乖乖做事。
  我们都知道,时间真的就像是是漏壶里的碎碎细砂,它经过的速度,并不是噼里啪啦的爆裂,而是哔哔哔哔的轻轻落地,而落地之后也没有太多华丽的尾音,只是翩翩然的,就是兔走乌飞,日月而过,然后回首,便恍然不是一天两天了。
  期间,百里颉颃和尚槎的关系依旧是朋友,百里颉颃和燕祉祾的关系仍旧一般,大约是命里相克这件事情无法弥补,百里颉颃对于炎国的皇宫有些要了如指掌的趋势,弄得尚槎忍不住要问道,“你会不是黎国派来的刺客吧……”
  “我说我不是您信么,我说我是你信么。”百里颉颃狡黠的一笑,“尚槎啊尚槎,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越位,操着这些闲心?”
  “我这是关心炎国的社稷,担心两国的交好,”尚槎理直气壮地回道说,“国家兴亡,匹夫尚且有责,如何我就不能问你两句?”
  “你真是把所有的心都放在他的身上了,”百里颉颃摇头叹气,“又是怕我连累了他,是不是?”
  “百里颉颃你够了,嘴这么碎,”尚槎不耐烦地说道,“你就这么想知道我和燕祉祾有什么关系?你就这么想再问一遍你已经知道了的答案?”
  “半是交情半是私,看来你和燕祉祾,当真还是‘私交甚密’,”百里颉颃突然淡然一笑,“只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当真不怕有人坏你的名声,说你以色侍人、以色媚主?”
  “我要那么好的名声干什么,只要不是说燕祉祾。”尚槎淡淡的说着,“尚家的门楣不需要我来支撑,多我一个不肖子孙有什么要紧。况且断袖,龙阳,分桃,只要是他,留言何惧?”
  尚槎把最后一句话的每一个字都咬得很重,大约这是由于尚沁做的好榜样,尚槎没有什么好畏惧的。
  天气渐渐炎热,各种花草都慢慢展露了最美的姿容,然后再凋谢吐翠,明明都该是懒洋洋的时令,尚槎所在的翰林院却接到了一个临时而艰巨的任务。
  起因很简单,七皇子燕祉祧在读一本修订已久的诗集的时候,觉得其中颇有些词句不太对味儿,颇有些含沙射影的意思。因而有意无意的对皇上提起了一下,怕是这等文字不利于民间教化,应当再做些许整理,以流传后世。
  听到自家儿子的这等建议,皇上大笔一挥说是“准了”,然后这个包袱自然是被丢给了翰林院。因为是皇帝钦点的差事,所以上上下下的人——除了尚沁以外,都还算比较重视。因而各种典籍、编修之类的官员们,纷纷摩拳擦掌的投入到了紧张的修订工作当中。
  但是有些人喜欢拍马屁,甚至连马头上的毛都要刷一遍,所以干脆对尚沁说此次工作务必做到又快又好,而且最好超额完成任务。
  尚沁自己并不喜欢图书校对,因而就任由他们胡闹,叫他们全盘做主,所以这些明明没有金刚钻的人,就偏要揽这个瓷器活儿,一来二去的觉得人手不够了,所以连尚槎都被抓壮丁似的揪了过来,然后被迫仔仔细细的研究诗集中的只语片言。
  那天夜里尚槎看书稿看得晚了,结果偏偏天公不作美,一场瓢泼大雨就浇了下来,并且没有要停的意思。估摸着今天燕祉祾应该没有什么事情,因而没有带伞的尚槎就不打算跑到洛尘宫去了,索性就窝在了翰林院里,和他的二叔在后堂待了一个晚上,听了两句教训,喝了几壶好茶,然后伏案睡了一小觉。
  第二天早上天都亮了,雨还没有停的意思,但是小了很多倒是真的,翰林院里陆陆续续来了一些编修,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尚槎便借了一把伞向着洛尘宫走去。
  结果洛尘宫外并不见燕祉祾的踪影,而宫娥们却说,今日九皇子殿下还未起身。尚槎觉得不对劲,往常的这个时候燕祉祾少说也在用早膳了,因而便径直走入燕祉祾的卧房,却见到燕祉祾闭着眼睛还在床上躺着。
  尚槎走上前去唤了他一声名字,却没有任何回应,赶忙用手贴向那人的额头,却发现烫得像一团火炭。
  对着门外大喊了一声“快去叫太医,”尚槎赶紧吩咐宫女去汲新井的凉水洗了帕子,贴在了燕祉祾的额头上,一边又问道昨天晚上九皇子做了什么。
  一个宫女回答说殿下昨晚一个人出去了,也不说去了哪里,结果夜深了之后。也是一个人的湿淋淋的回了洛尘宫,然后便自己去沐浴了一番,也不让人侍奉便睡去了。
  尚槎知道燕祉祾越大越喜欢独来独往,很少身边带着人,但是下这么大的雨难道就没有一个宫人想到主子只身在外吗?所以忍不住低声呵斥道,“要你们何用!怎么能让殿下一个人淋雨回来?难道不知道去送把伞么!”
  “奴婢实在是不知道殿下去了哪里……”宫娥唯唯诺诺道,“还请尚大人恕罪!”
  “不知道不会找么!殿下平日爱去哪里,你们不会挨个找一找?罢了罢了,不和你们计较,快去看看太医来了没有!”尚槎叹了一口气,把这个宫女撵了出去。
  


☆、不辞冰雪为卿热

  作者有话要说:  弱弱,用典……
  尚槎不停地换着燕祉祾额头的帕子,焦急的等着御医的到来。其实前后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却令他觉得如此难熬。
  好不容易盼来了御医,尚槎连忙闪开自己坐着的那块地方,把燕祉祾托付给了慈眉善目的太医。太医为燕祉祾把了把脉,之后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沉吟道,“不是大事,就是内火外寒的发了热。但是烧的真是厉害,这烧要是退了,其实也就好了,老臣去开些药来,煎汤服了就好,还是烦请这敷着额头的帕子换勤些,这样还能快些降降热。”
  “谢大人,大人慢走。”尚槎千恩万谢的送走了太医,然后把方子递给了宫女叫她们去煎药,自己依旧守着燕祉祾,十分听话的不停地换着那方帕子。
  这时候百里颉颃却慢悠悠的踱步进来了,真是不速之客不请自来,尚槎眼睛都没有多抬一下的看他,只是嘟囔了一句,“你来干什么?添乱么。”
  “九皇子这是什么了?”百里颉颃倒是不理会尚槎的冷嘲热讽,询问道,“病了么?”
  “他发烧了,这脑袋烫的厉害。”尚槎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病的。”
  “‘不辞冰雪为卿热’,只可惜现在不是冬天,”百里颉颃冷不丁的感慨道,“不然的话你就可以效仿古人了。”
  “也是啊,不然的话……”尚槎咂了咂嘴,回过神儿来,然后对着一个站在卧房门口的太监喊道,“不对不对,快!快点儿去冰窖那边拿消夏的河冰来!”
  “你倒是有办法,”百里颉颃笑道,“没有雪地还有冰块儿,聪明啊。”
  “多谢提醒才是,”尚槎对百里颉颃道谢着,“要不是你说,我还真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对了,你要是没事的话就别在这儿呆着了,再染了病气就不好了。”
  “你这是赶我走啊,这么不愿意看见我呢?”百里颉颃摇着头转身离开,“好好好,我不招人嫌弃了,我走了,别再坏了你的好事。”
  尚槎放弃了和百里颉颃对话,转而爱怜的抚摸着燕祉祾的脸颊,“都是你胡说八道,看看看,这下病了吧,你说我上不上心儿?我都快要急死了。”
  一会儿功夫之后,小太监端着一盒子河冰跑进了房间,前后脚的功夫,宫女端来了药汁。尚槎先是尝了一口药汤,然后皱着眉说道,“加糖!不知道殿下喝不得这种又苦又辣的东西么!”
  急急忙忙呈过来糖罐,尚槎调好了药汤之后,慢慢的扶起来燕祉祾,然后用了勺子和嘴轮番上阵,费尽力气,总算是把那一小碗黑漆漆的液体灌倒了燕祉祾的嘴里。
  接下来的事情是退热降温,尚槎用自己的手捉在冰块上,慢慢的把方方正正的冰块捂到了变形变小,手心也变得冰凉,连忙抹了一把水珠,就把手贴在了燕祉祾的额头上。
  燕祉祾受到了一点冰冰凉凉的刺激,微微颤动了一下身子,然后便又安安静静的躺着了。尚槎则是继续捂着冰块,不停地擦手上的水,然后再贴到燕祉祾的额头上。
  如此反复,然后便是再叫人去取冰块来,期间皇后来了一次,但是尚槎信誓旦旦的保证自己会照顾好燕祉祾,因而傅瑾便也放心的离开了,还叮嘱尚槎不要这么拼命,别冻坏了自己。
  尚槎连连称谢之后又抓上了一块冰,那双平日里只会提笔和握剑的手,此时却不停地捂着冰块,冰块在这双手里融化的速度也越来越慢,尚槎的皮肤变得惨白与通红交替,仿佛是在寒冬冷水里洗出来似的。
  然后百里颉颃又一次晃悠到了这间屋子里,看着尚沁的手摇头,“啧啧啧,再把你冻坏了怎么办?再说了,人家那个‘不辞冰雪为卿热’的典故,是说自己光着身子去雪地里冻个透凉回来贴着人家的身子,不是你这么个做法。”
  “那样不把他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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