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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这是离开的最好时机,但是却被眼前异样的残酷冻住了双脚。
最终,陆清冱还是不忍封敏淑的模样,也担心会引来追兵,点了她的睡穴。
若逸再醒来时,已经恢复了视觉,虽然依旧虚弱,但是比起在山庄中突发绞痛时已经好多了。
因为睡了很久,衣衫有些散乱,但低头整理前襟时,若逸却发现胸口出现了血红的痕迹,就想要仔细确定时,马车外的陆清冱感到动静,探头查看若逸是否已经醒来。
“若逸!”看到若逸醒来,陆清冱立马停了马车,进去查看。
“你身上的伤好些了么?”
“伤?”
“在杰英庄时你突然发作,不是因为受了伤么?”
“没……没什么事……”若逸自己也不清楚,但为了让陆清冱放心,仍然说了没事,但是胸口处那异样的血红痕迹究竟是怎么回事,此刻并没有撕裂的疼痛,可是……
“我们在去西翎的路上……”陆清冱向若逸解释他此刻的计划,但是精神很不好,不仅仅是疲惫,还有明显的低沉。
“抱歉……”
“什么?”若逸被陆清冱莫名其妙的反应弄得有些迷糊。
“我就这样把你带走……”
“不,我……一直希望如此,谢谢你没把我留在那。”
陆清冱不知道为什么若逸如此排斥自己的家,但是他格外郑重的口气,让他放弃了追问。
“那你先休息,到了休息的镇子我再叫你。”
“好。”
过于平淡的对话,出乎陆清冱的意料,他准备了很多说辞,但是都没派上用场,那些他以为若逸会在乎问题,对方只字未提。
只有那句“谢谢”让陆清冱赶到异样地沉重和心痛。
但是,只要自己陪在他身边,也许就有能够缓解这种沉痛的方法吧。
☆、【番外】相忘江湖
今天是阿花【取名无能啊,( ̄▽ ̄〃)】的生日,意在弦的存稿也发完了,不出意外大家很快就能看到后续的作品,叫做《梦孤烟》,故事的舞台也会转战到之前埋下伏笔的东林和遥霖,至于这个部的名字大家一看估计也猜到和战争之类有关,估计会出现类似神展开的奇怪东西,还请大家不要在意地吞下吧,之前的伏笔要在梦孤烟爆发了,也就真正回归了阿花最初的故事构想。
阿花的故事铺垫总是特别长,所以对能耐心看完的亲也是特别感谢,我会努力提高自己的水平给大家更多好的作品!
知道那人正生着气,纵使平时再如何温润,但若是触动他的底线,便是怎么也拉不回来地钻牛角尖,所以与其着急去解释,不如静静等着对方缓过来些。
也不知是为了避开他还是在气头上,本来就不平坦的山路,被他走得更叫人胆战心惊,也不知究竟是拿自己置气,还是为了折磨他。
眼看就要崴了脚,却被身后的人一把扶住。
“你若是真的气我,便不该拿你自己置气。有什么抱怨说给我听便是了。”无奈的语气,满是迁就,却让玉楼清根本高兴不起来。
站稳后甩开对方的手,深深喘了几口气。不知是为了缓缓刚才疾走的那段山路,还是为了平息内心的怒火。
可是开口的却是叫人不解的哀求:“封晓,你不欠我什么,这么跟着我算是什么?”眼看着对方有些沧桑的脸上露出的沉痛,玉楼清还是决定说出来:“你若是还有一点点的悲悯之心,就应该回到杰英庄,好好告诉你的孩子,你还活着!你难道没有看见那孩子……”
体会过至亲离世的痛苦,回想起若逸在灵堂前悲伤痴痴的模样,玉楼清已经不忍再说。
“我若是走出来,告诉他我还活着,他自然会高兴,但是他从此却再也不会感到快乐。”
封晓回忆起那个与他并不亲厚的孩子,脸上露出欣慰的模样,并不似玉楼清想象的那般无情。
“什么意思?”
“他是个过于认真的孩子,当年羽瑶重病,山庄遭劫,他一直以为是自己没有守好自己的娘亲才让羽瑶突然过世,之后几年几乎日日自责。”
提起这段往事,玉楼清知道当初流风谷奇袭杰英庄,虽不是自己的命令,但是却不能说与自己无关,脸上的神情也沉痛起来。
封晓见他又开始钻牛角尖,便伸手去握住他的手。
只是自重逢来,每每触手都是这样冷,一点生气也没有。
“之后他决定离开山庄,我觉得是极好的选择,这是我和羽瑶当初都希望的事,他若是能脱离这些纷争和利益的纠葛也许能更自由些。”
那是他们当年行走江湖时以为的愿望,只是终究在那些利益的纠缠下,被束缚了整整二十年。
“你只是为了能摆脱你作为庄主的责任不是么?”
玉楼清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么说,但是盘踞在心口的疑问让他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封晓没有生气,脸上反而露出一片释然。
“你若是这样认为也无妨。”
“我……”想反驳,却终究来不及。
“此外,若是我告诉他山庄中的事,他必然会选择留下来,而东林自然也会把他作为给予杰英庄支持的砝码。”
“山庄中的人大多也抱着这般心思,他在此种情态下离开,怕是也不愿再回来,自然也不用知道这些。”
再望向玉楼清,对方却依旧神色沉沉。
“我知道你大约是担心那孩子又重蹈当年覆辙,太过自责,你别担心。总有真相大白一日。”
玉楼清任封晓在前面带着路。
此刻虽然只能看见他的背影,越能想象出他脸上的模样。
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样望着他的背影,一直追着他、想要与他比肩而行,但最终只是望着那人离他越来越远。
然后他也停下了脚步,不再愿意追逐这些虚空妄想。
如今,那人回过头,这样牵着自己。
却已不知是欢喜、还是遗憾。
那二十年的空梦根本无法就此填满,但是若是问他还想要些什么,却是再没有了。
他突然想起有个人曾今对他说过,若是再无憾恨,便就会迎来终结。
他残喘至今的时光,也许在迈出下一步时就会消散。
只是他还能走多久呢?
只可惜这次,怕是他要先放手了。
“楼清?”
“啊……”
封晓猛地停住,玉楼清在兀自发呆,便自然撞了上去。
看到玉楼清神色惊讶地抬头望着自己,封晓原本担心的神色终究被一抹笑容取代。
“你还是这样,总是边走边发呆。”
玉楼清原本扶着额,听到封晓这样说起往事,却也不禁露出一如当年那般青涩的笑容。
“是啊,这毛病一直改不了。”
“幸好我在这,否则又得受伤了。”这样说着,便看见玉楼清右手腕上缠着的厚厚的纱布。
“不碍事,这么多年也习惯了。”
玉楼清拉了拉衣袖想要掩饰住这旧伤。
这伤是当年在流风谷坠崖时留下的,废了用剑的手,却也因此保住了命。
不过玉楼清却也绝口不提这伤究竟是如何留下的。
仿佛是默契一般,封晓也从不追问。
只当是与那空赋的二十年一起,埋葬了,便再不提及。
两人不再多言,只继续走着。
至于去往何方,早已不必在意了。
☆、后记
对于这篇或者是这个系列,真的是有很多感情,浮生系列基本上属于我最开始写的文,大家看到的稚嫩得让我重新看超级哈子噶系的《莫问情》是我第一次写的文。
最初的设定大家可能完全想不到是什么呢~【这里也先保密吧。
而之所以开始写文其实是有点争强好胜的意思在,所以说一开始写文真的不是很纯粹的心情,比较浮躁,在还不成熟的阶段完成了莫问情,之后又经历了各种人生体验,加上各种艰难的心理过程,意在弦才慢慢被磨了出来,可能前后会有风格的不统一和断层问题,这就是我间断的地方呢!
本来只是想好好虐我的两个儿子,陆清冱(hu,第四声,不知道取什么名字时,看小说借来的一个字)和封若逸,但是写着写着就发现,哎呀,他们之前应该还有很多经历才会变成现在这样吧,于是就把一开始的部分全部抹去,从两人最开始(?)的时候开始写了,然后人物就越来越多~不过寒磬和林子墨两个人是一开始就有的,但是像玉雅清、玉楼清还有封晓的情感纠葛完全是后来才想出来的,因为感觉要有一个背景交代吧,要不然说不通啊!不仅仅是对读者有个交代,对他们和我自己也得有个交代,合理至上主义者呢!所以经常会钻牛角尖。
就这样这个故事越来越丰满,虽然还不成熟,但是每个人在我心中都不是一座独立于海上的浮岛,而是冰山~有着很多很多的故事和背景,他们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故事,而我也希望有一天能把他们的故事写出来。
和故事一起成长的还有我自己,希望能有一天把他们的故事都写出来,把自己曾今的心情都记录下来,感觉也能将时光定格~
谢谢一路看下来的读者,虽然大家很少留言,不过感觉只要有人看就觉得很幸福了,也非常期待大家给我提出各种各样的意见,然后共同完成这部贯穿了我很多心路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