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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色不成之后引发的武林爱情故事-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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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色不成之后引发的武林爱情故事》作者:糖醋小排骨/菜肉大馄饨/蟹粉小笼包

文案

楼外楼楼主楼牧天性风流,御男无数。
一日,他阴差阳错劫持了一名美貌的魔教弟子。
楼牧见色贼心大起,欲强行扑倒行那禽兽之事,
却不料山外有山,楼外有楼,对方也不是省油的灯,
阴谋花招更是层出不穷。
楼牧调戏不成,反遭调戏……

内容标签:强强 江湖恩怨 春风一度 阴差阳错

搜索关键字:主角:楼牧、云栖 ┃ 配角:白画怡、乔沐 



    1

  三九严寒天,朔风刺骨地刮。
  楼牧咬牙躲在石头后,越来越觉得这笔买卖接得不划算。
  昨日白云山庄派人来他的楼外楼,开价一千两,让他光天化日之下去劫一个人。
  要知道中原武林刚刚腥风血雨一场,白云山庄开口要劫的这个人,如今正是浪尖上的独木舟炉口边的烫山芋。
  楼牧本想一口回绝,可看到来人顾盼神飞媚心媚骨地递给他一张一千两的银票时,这一个就在嘴边本该义正严辞的「不」字,生生化成了另一截没羞没臊的话:「冬冷雪大,你若陪我一晚春宵帐暖。劫人劫色,摘星捞月,统统不在话下。」
 
  享人风月拿人钱财,自当替人消灾。
  雷堂消息来报,要劫之人骑马。同行之人个个武艺高强。
  骑马必走官道。武艺高强则需楼牧亲自出马。
  所以楼牧寻了两个得力手下,今日早早就埋伏在这必经之路上。
  可等到日落西山,莫说人影不曾瞧见一个,连马屁也不曾闻到一星半点。
  现世报啊!早知道就不该贪图白云山庄那人的身体。
  当时芙蓉帐暖,此刻冰天雪地,左算右算都是一笔划不来的买卖。
  楼牧又冻又气,嘴唇在朔风里泛起青紫色。
  「这买卖不做了!简直是活受罪。」楼牧拍了拍冻得硬梆梆的袖子,「大不了我赔白云山庄一千两。」
  身旁的手下岳霆小声提醒道:「楼主,你莫忘了,你可不仅仅拿了人家一千两。」
  钱财事小,攻受事大。
  如若这白云山庄硬要连本带利讨回那一晚的风月债,楼牧那是说什么也不甘心为人之下的。
  正在左右为难之际,只见另一名手下回头,指着官道尽头低低道:「楼主,咱们要劫的人来了!」
 
  楼牧抹了抹眉毛上的冰喳喳,探头望去。
  远处尘土飞扬,十多人骑着高头大马缓缓踱步而来。
  怪不得守了一天才姗姗来迟,这速度哪是骑马?这些人分明是在遛狗啊!
  楼牧想到自己这一天的挨饿受冻,气不打一处来,扭头朝地上重重吐了口唾沫。
  马队立刻停了下来,有人喝道:「什么人?」
  行踪败露,楼牧顺手兜上面罩,朝两个手下吩咐一句:「给我跟上。」人早已经瞅准空档朝马队里的目标飞扑了过去。
  突然一把乌骨扇从旁凌厉冲出,逼住楼牧去路。楼牧眼睛不眨,直接双手一挥。
  掌风逼得来人后退一步。
  楼牧顺着乌骨扇往后看。来人儒雅清澈,是个年轻男子。
  衣服干干净净的,皮肤跟块玉似的。
  要知道行走江湖的人,大多皮糙肉粗,邋遢不修边幅。难得遇到这种稀罕货色,楼牧不由眯起眼睛细细打量。
  那男子察觉楼牧眼神不善,涨红了脸叱道:「大胆狂徒!看什么看!」
  据说表面越正经的人床上越放荡,楼牧现在很有兴趣知道这个道理对眼前这男子究竟适用不适用。
  手下岳霆很及时地凑上楼牧耳畔,一五一十道:「此人姓裴名少卿,是四大名门之一的裴门少字辈里排行第一的高手。楼主你要小心啊!」
  楼牧点了点头。
  知道名字就好办多了,至少多了一个和人套近乎的理由不是?
  「原来是裴少卿裴公子!久仰大名!久仰大名啊!」楼牧贼笑着抱拳迎上一步,随即话锋一转,一本正经问道,「不知裴公子天人之姿,可有考虑过龙阳之好呀?」
 
  裴少卿闻言脸色巨变,一把乌骨扇张开,猛地朝楼牧扇下来,正气凛然道:“淫贼领死。”
  楼牧顺势往后连退数步,却依旧笑着道:“人生苦短。裴公子这朵菊花不采,在下终究是心愿未了,死不瞑目啊。”
  此话终于动了众怒,多人纷纷从马上跳起,替天行道一起朝楼牧扑来。
  高手联袂,楼牧纵使水准一流也不是对手,很快被逼退到了岩石边上。
  退无可退,楼牧一手抓了岩石上的藤蔓,款款吟道:“以多欺少,大丈夫乎?”
  裴少卿冷哼一声,扇骨“啪”得一收,直接朝楼牧天灵盖砸下来。
  裴少卿立马听到了一声巨响。
  裴少卿砸过无数人的天灵盖,自然知道人的骨头是发不出这么大的声音的。
  裴少卿大惊,刚想叫“有埋伏”,脚下早已经一空,和众多高手齐刷刷掉落到了楼牧挖了半天的陷阱里。
  “卑鄙小人!”正道高手们在陷阱里咒骂。
  “既然你们以多对少非大丈夫,”楼牧抓着藤蔓站在岩石边上,嘻嘻对着他们指正道,“就不能怪我设埋伏卑鄙小人啦!”
  裴少卿在陷阱里举头,忿恨道:“你刚才是故意激怒我们诱我们上当?”
  楼牧抬头,看着自己的两个手下干净利落地放倒了最后一个人。
  “是啊。”楼牧一摊手认真点头,“我喜欢男人女相。裴公子真抱歉,你不是我好的那一口。”
 
  楼牧天寒地冻埋伏了整整一天,终于把人成功劫了下来。
  白云山庄指名道姓要劫的人,乃是当今魔教教主嫡传弟子。据说年纪轻轻武功已经诡异难测。前一阵子眉山围剿,他内力全失之下,仍旧能一瞬间连杀十人。
  最让人心悸的是,当时在场之人众多,竟然没有人说得清他是如何出手的。
  不过自古双拳难敌四手,这么一个强悍的人物最终还是落到了众多参与围剿的正道人士手里。
  落到正道人士手里,还有好果子吃吗?
  这不,他如今被蒙头蒙面挑断了四肢经脉五花大绑搁在马上,昏迷不醒。就连那不入流的白云山庄,只要出一千两的银子,也能把他抢过去。
  自古英雄多薄命啊!楼牧甚是感叹。
  ”英雄莫怪我呀!“楼牧用力拍了拍那人的肩,”你知道的,风流债欠得起还不起呀!我这也是情非得已嘛!“
  岳霆上前请示:“楼主明示,此人该如何收押?”
  这是个非常值得思考的问题。
  楼牧正琢磨着,却瞥见那人蒙面的布罩在自己刚才用力拍肩震动之下缓缓散落了开来,露出了底下的面孔。
  纵使双目紧闭面色惨白,楼牧依旧看得呼吸一窒。
  男子女相。
  绝色。彻头彻尾的绝色。
  ”楼主?“岳霆依然在讨指示。
  楼牧咽了口唾沫,挥手道:”回楼之后把他送到我房里去。“
  岳霆大惊,劝道:”此人危险至极,楼主三思啊!“
  楼牧翻了翻白眼,一本正经道:”正是因为他太危险。你们钳制不住他。所以我才要亲自看押嘛!“
  然后楼牧又仔细想了想,补充道:“为防止他夹带暗器,送到我房里去之前,记得把他衣服先脱光了。”
 
  2

  当晚楼牧早早散了楼外楼例行的宴席,吩咐人打水沐了浴才精神抖擞地回到卧房里。
  岳霆办事利落,那被劫之人早就被扒光了衣裳摆成一个“大”字绑在床上。
  那人虽然长了一张女人般的面孔,毕竟是习武之人,修长的身上肉绷得紧紧的,在烛火照耀下泛着细腻的光,显得十分洗炼。
  楼牧伸手,往那人胸口轻轻摸了摸。
  那人猛然回头,恶狠狠瞪了楼牧一眼。
  前戏很重要,否则谁也不会爽。
  因此楼牧笑眯眯立在床头问道:“公子你醒啦?”
  那人不说话,还是瞪着楼牧。
  他眼神阴戾,可由着那一双如水桃花眸瞪出来,却偏偏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柔媚。
  楼牧顿时性致大起,再也顾不得前戏不前戏的,脱尽衣裳就爬到那人身上。
  “你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脸就能长得跟女人似的呢?”楼牧一边嘻嘻问,一边举起那人的一条腿,露出他后面的私处,用自己的阳具顶了一顶。
  那人桃花瞳眸里的眼神愈发阴狠。
  楼牧也不管,一手取了些润滑的膏药,缓缓探进那人的后庭。
  那人四肢经脉俱断,又被牢牢绑在床上,半点也挣扎不得,只好咬牙威胁道:“你会后悔的。”
  他虽语气镇定,可楼牧还是能感到他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楼牧大笑,拍了拍那人的小腹,道:“公子你何必装可怜?”
  说完这句他探入那人后庭里的手指轻轻一转,按上里面一处已经痊愈的伤口,补道:“我阅人无数。看你这里的情景,这事也不是干过一回两回了。”
  
  那人似乎吃瘪,闭上眼睛再也不吭声。
  楼牧润滑完毕,顺手将那人两条腿扛上肩头,一挺身就进入了那人的身体。
  那人浑身一颤,猛地张开眼睛来看住楼牧。
  眼神里头少了几许狠毒,反倒是多了十分的吃惊。
  这个反应不错。楼牧笑了笑,道:“有什么好吃惊的?做足润滑,你自然不痛。”
  那人被楼牧点破,只好再次咬了咬唇,扭过头去不理楼牧。
  楼牧看他的神色不像是痛的样子,便缓缓抽插了几下,一点一点加快速度。
  那人只是咬着唇扭着头一动不动。
  这么快就放弃抵抗了,楼牧有些索然无趣。
  于是楼牧将他的脸扳过来,拍了拍道:“你要我怎么弄你,你才会舒服?”
  那人神色不明地看着楼牧,好半天才怨毒道:“还不是你自己想爽快?你管我舒服不舒服!”
  “公子你这可大错特错了。”楼牧摇头道,“大家一起爽快,才是真的爽快嘛!”
  
  那人不为所动,冷冷看了一会儿楼牧,突然反问道:“是么?”
  楼牧刚想点头称是,突然觉得自己的胯下上似乎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刺了一下。
  疼痛迅速扩大,只一瞬间,楼牧已经两腿麻木,不能自行移动一步。
  楼牧大惊,抓住那人头发道:“你下毒?”
  那人冷哼一声,回道:“我说过你会后悔的。”
  “你什么时候下的毒?”楼牧惊讶不已,“你四肢不能动,又究竟是如何对我下的毒?”
  那人不答反道:“此毒致命。我看你最好关心一下如何解毒。”
  楼牧顿时会意。
  他退出那人的身体,撑在床头抚了抚那人的头发,悠悠道:“我认栽。你开条件吧。”
  那人道:“我授你接脉之法,你帮我重接了经脉,我便告诉你解毒之法。”
 
  楼牧大松一口气,道:“小事一桩。我学东西最快了,包我身上。你就告诉我要准备些什么好了。”
  那人口述了一遍,无非是火盆银针剪子匕首之类的,并无稀奇之处。
  楼牧也知接脉是门手艺活,因此并不惊讶,默记之后便唤来一个今晚在外头轮值的手下。
  那手下叫沙辰,行走江湖多年,场面见过无数,站在赤身裸体的两人跟前,面不改色心不跳,只瞥了瞥楼牧发黑的额头。
  楼牧细细吩咐准备妥当,有意无意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回头问那人:“你听听还有什么遗漏么?”
  那人摇头。
  楼牧若无其事扭回头来,朝沙辰暗暗使了个眼色。
  少辰唱了个诺转身出门,没到一柱香的功夫便把东西备齐用大盘子呈了进来。
  楼牧接过盘子搁在床头,问那人:“你四肢经脉俱断,你要我先接哪一处?”
  “右手。”那人想也不想。
  楼牧笑道:“好。我的命如今在公子手里,公子你说哪处便是哪处。”
  说完之后楼牧伸手,解开那人身上的绳索,将他半扶倚靠在床头。
  “接脉的第一步该如何?”将那人摆靠妥当之后楼牧露出一副谦虚的神态。
  那人张开薄唇刚想回答,楼牧突然抬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粒药丸塞进了他的嘴里。
  不等那人反应,楼牧又反手捏住他的喉咙,迫使他吞下去。
  药丸是随着其他东西一起放在盘子里的。沙辰甚通楼牧心意,一个眼神一抹额头就已足够。
  那人被迫吞了药丸,神色不明地看了眼楼牧。
  “人在江湖飘,凡事都要长个心眼。”楼牧笑道,“万一我替公子接了脉,公子却出尔反尔不给我解药,这买卖我可亏不起呀。”
  那人闻言竟然也不怒。
  楼牧又道:“这药丸剧毒,十二个时辰后发作??”
  “匕首放火里烧一烧,趁热把伤口重新挑开了。”那人不耐烦打断道。
  楼牧一楞,随即啧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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