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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左右地晃也……也不是不可以。就是……轻一点儿……啊!啊!”
云栖已经前后用力晃了两下。
楼牧感觉自己最后的那一个“啊”字在黏湿的汗水里被刺痛得完全变了调。
“你这样……很舒服吗?”他龇牙咧嘴地问身上的云栖。
“我很舒服。”云栖看了看他,反问,“你不舒服吗?”
楼牧扯了扯嘴角:“你……舒服就好。”
云栖狐疑地又望了他一眼,终是将动作放柔缓了一些。
楼牧知他体谅自己,便反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这种事情不在于力气大与不大,”他道,“而在于力气使得巧与不巧。”
说完他将自己的性器从云栖的后庭里微微撤出了一些。
“闭上眼睛。”他对着云栖莞尔一笑。
他看着云栖卷长的睫毛慢慢遮落,在眼下抹出了两片月牙形的影子。
然后他咬牙使出吃奶的力气,对准云栖体内的那一个点,那一个蕴含着极乐的点,轻轻地一撞。
的确是很轻很轻的,可云栖还是被撞击得浑身颤抖了一下,猛地睁开眼睛来俯瞰楼牧。
楼牧再一次看到他眼睛里折射出来的星光,不禁又笑,问道:“怎么样?这样才叫舒服吧?”
云栖重重地喘气,白皙的双颊红润,仿佛先前的暮光迟迟没有褪去一样。
“你自己试试?”楼牧眨了眨眼,随即在他的一侧臀部上轻轻拍了一下。
云栖依言上下而动,将楼牧的性器顶端对准自己的极乐之点,一次又一次地撞击。
楼牧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紧紧包裹住,又被狠狠摩擦着,潮起又潮落。
他呻吟了一声,抬眼又去看云栖。
潮汐之间,无数浪花溅起,不懈追打着映落在云栖眼睛里的璀璨星光。
楼牧就这样定定看着他水汽氤氲的眼眸里的星光。
星光越来越亮,越聚越多。到了最后,所有的水汽全部被星光所吞没。
只剩下,光的漩涡。
而楼牧与云栖,就赤身裸体,携手站立在那漩涡的正中央。
没有害怕,有的只是快乐。
一辈子的快乐。
楼牧笑了一声,突然挺胸努力探头,在云栖坚挺的性器顶端,轻轻吻了一下。
宛若鸿羽轻盈飘浮,温柔地从心底最深处扫过。
云栖整个人顺势往上微微一跳,那物半颤,就射了楼牧整整一脸。
楼牧伸舌舔了一舔,将那些浊液卷入舌下。
温暖的味道,仿佛顺着沸腾的血液一直卷入到了自己坚硬的欲望之上。
“我喜欢你这样。”他在一脸湿润里勉强抬睫,看着气喘不已的云栖。
黛眉秀目,美好的不真实。
楼牧伸手,勾住云栖的腰。
他感觉到那些温暖的液体终于将他的坚硬融化。
于是他低吟一声,将自己的欲望满满射在了云栖的身体里。
释放完欲望之后他顺势抱住云栖,久久不动。
初夏的夜晚暖风习习,云栖被他抱着,僵硬了一会儿,便不耐烦起来,扭了扭腰身催促道:“又不是生离死别,你就不能先从我身体里退出来吗?”
“天这么热,你以为我不想退出来吗?”楼牧转动眼睛,委屈地看了看云栖,“我刚才可是殚精竭力地伺候你呢!现在没力气挪动身子退出来啦。”
云栖闻言一愣,随即“噗哧”一笑。
楼牧见状,不甘心地白了他一眼,道,“有什么好笑的!‘竭力’你不明白吗?我都‘竭力’了,现在哪来的力气啊?”
“我可没让你殚精竭力地伺候我。”云栖道。他嘴上这样说,却单手撑地,慢慢跪直身体,主动离开了楼牧的阳物。
楼牧见他体贴,忙嘻嘻笑了一声,伸手拿了衣物,讨好着替云栖擦拭从他后庭里慢慢流出来的浊液。
“你不用伺候我。”云栖拦住他。
楼牧刚想说这哪行,云栖已经接着道:“既然你这么累死累活的,以后我来伺候你不就好了?”
说得宛如清风徐吹白云慢飘,却差点没把楼牧憋死。
他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刚开口说了一句“不用”,云栖已经俯身,叼住他的耳朵。
“别忘了,楼牧。”云栖难得露出狡黠的微笑,“你可是答应过我的,我要在上面十次呢。”
楼牧迎着云栖的微笑,也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
“那还剩九次。”他道。
云栖摇了摇头:“刚才那一次不算的。”
“怎么……不算?”楼牧的笑容僵硬在脸上
云栖依旧在笑。“你明白我在说什么。”他眨了眨好看的眼睛。
楼牧当然明白他在什么,半举在空中替云栖擦拭浊液的手腕就此一抖,那一件薄薄的衣衫再也拿捏不住,被夜风轻轻一吹,便“啪嗒”一声,掉落在了地上。
===
两人均受了伤,阖眼休息了半夜,便打算离开山洞,尽早寻医问药。
正值三更天,山洞外漫天繁星闪耀。
云栖披着一件单衣,站在洞口,眼神怔怔,不知望在何处。
楼牧伸手,拂了拂他额前的碎发。
“你在看什么?”他问。
云栖回头,看了他一眼,随即伸手,往峭壁之下某处一指,道:“你自己看!”
楼牧将九节火虫给了云栖,如今眼力自然不济。他放眼望下去,只见山林飒飒,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我哪里看得清?”他撇了撇嘴道,“我都把九节火虫给了你。”
云栖道:“你的火虫修复了我受损的经脉之后,受不了我体内的阴寒真气,早已经死啦!”
楼牧微怔,随即嘴角抽了一抽。
“这可是我楼外楼的镇楼之宝啊。几代楼主练功全靠它呢!”他心疼地叫了一句,“当年柳蓉都爬到我床上来小心翼翼地伺候了我大半年我都没有舍得给他!你现在说弄死就弄死了?”
云栖不耐烦白了他一眼,也不接他的话,只依旧指着峭壁之下,道:“白画怡不见了。”
楼牧被他无视,不由撇嘴,回道,“你有上乘功力,都把我的镇楼之宝给弄死了,难道还会怕区区一个白画怡不成?”
云栖缄默了一会儿,只道:“我的确不怕他。不过他却也并非像你想的那样弱。”
他顿了一顿,迎着山风吸了一口气,又道:“我当日与柳蓉在眉山私下接触,被乔沐察觉蹊跷。是白画怡当即立断放出风声,四大名门的人才会来眉山捉住我,以此蒙蔽乔沐,替我与柳蓉解围的。”
楼牧闻言恍然大悟,拍手道:“怪不得事后白画怡又暗中派人来我楼外楼,给我银钱让我将你劫走。原来这都是一出接一出的好戏!”
云栖冷笑一声,却道:“白画怡安了什么好心?他趁着替柳蓉解围之际,故意教唆四大名门的那帮禽兽,把我的手筋脚筋都挑断了,就指望着将来能够任意摆布我。”
说到这里他眼中恨恨,又咬唇道:“他以为我是谁?就凭他也想摆布我?”
楼牧与他接触半年,见他柔美的桃花眸子里闪露出凶光来,便知他已经起了杀意。楼牧连忙伸手揽住云栖的腰,哄道:“他也算因此吃了苦头了。你不特意跑去白云山庄搅了他一个天翻地覆吗?”
云栖却一把推开他,哼道:“你以为白画怡然是吃素的吗?他找人假扮自己,早就布置妥当,连我都骗了过去。”
楼牧闻言挠了挠头,却也反驳不了他,只道:“的确。我也是在救你之后,胁持白画怡的儿子白依指点下山之路,结果末了,他不仅不为父丧而悲伤,反而劝我不要介入此事,才感觉内中大有蹊跷的。”
云栖闻言,甚是奇异地望了他一眼。
楼牧不服,道:“怎么?我就不能看出事有蹊跷么?”
云栖摇了摇头,冷冷道:“白画怡与我娘有媒妁之约。我娘死后,他并未成亲,何谈生子?”
楼牧一怔。
“难道那什么白依……”他脱口叫道。
“那白依就是白画怡自己假扮的。”云栖道,“你当时突然出手救我,打乱了他原本的计划,他才临时起意,想说服你而已。”
言及此处他突然又回头看了一眼楼牧,眼中难得有些温和。
“你当时……为什么要救我?”他有些迷茫地问。
楼牧笑道:“你这么个大美人都要去送死了,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不救你呢?”
“我死不了。”云栖摇头道,“我当时去杀白画怡,是为了不让乔沐疑心,故意而为。他一直……一路跟着我。如果我真有不测,他必会出手救我。”
说到这里他停了一停,,眼中的迷茫如雾一般浅浅升起。
“乔沐不希望我死,白画怡也不希望我死,是因为我活着被他们摆布,对他们都有极大的好处。可我一直想不明白,你不惜与人为敌救我,后来还特意买馄饨给我吃……究竟对你能有多大好处呢?”
楼牧听得心酸莫名,揽住云栖腰的手顿时收紧一些,顺势欺上他的脸颊吻了一记,柔声回道:“那我欺骗你打你,你还要违抗你师父来救我,又对你能有多大好处呢?”
云栖闻言转眸认真想了一会儿。
“也对。”他终是笑道。
楼牧也笑了,再一次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又道:“喜欢上一个人,能够为他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不是应该高兴也来不及吗?怎么还会求好处呢?”
然后他侧头,顺着云栖先前所指的白画怡的方向,看了一眼。
“你能够为我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吗?”他问云栖。
云栖点头道:“当然能。”
楼牧又转回头来。
星星映落在云栖漆黑的眼睛里,光影流转。
“不要动不动就随意杀人。”楼牧很认真地看住他的眼睛,道,“有时候杀人的确可以解决问题。但是光靠杀人绝对不可能解决所有的问题。”
云栖嘴唇微动,似乎想反驳。
楼牧知一时半会儿也改变不了他,便双唇凑上,重重吻住云栖的嘴。
“你刚才还答应我会为我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的。”他在云栖的嘴里轻轻道,“云栖,你试也不试,怎么就知道你一定非要杀人不可呢?”
云栖被他吻着,长久地不动。
“除了杀人,我更想与你一起做其他的事情。”楼牧续道,“你记得吗?我说过等有了机会,我要带你去江南,我们尝遍美食,看遍美景……”
然后他放开了云栖的唇。
云栖的唇上,水光潋滟,就和江南的烟雨风景一样。
“云栖,”他微笑着道,“难道你不觉得,这些事情,比杀白画怡,更让人愉快,更令人向往吗?”
如果对云栖来说这世上有比杀白画怡更令人愉快更令人向往的事情,那么没有什么比紧紧抱着乔沐更令柳蓉愉快,更令柳蓉向往的。
朝思暮想,即便抱着的只是没有呼吸的乔沐。
很奇怪,柳蓉以前一直坚持认为,乔沐是无比强大的。所以要得到乔沐,他只有变得比乔沐更强大,强大到能够掌控乔沐。
他一直这样要求着自己,要求了很多很多年。
可他却忘了,乔沐是会死的。
是啊。爱到极致的他,怎么就能忘了,乔沐是会死的呢?
这么简单的道理。死了才是最好最完全的掌控。
即便他此刻气血逆行,完全失去了打斗能力,可此刻他亲吻乔沐的时候,乔沐的样子还是异常乖顺,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
吻细细而不间断地落下,宛如雪花一样,覆盖在乔沐的脸上,执着不懈地勾勒着他的音容笑貌。
吻到最后柳蓉似乎感觉到有一片巨大的人形雪花从头顶飘落。
柳蓉无视,继续亲吻。
那片雪花的确是一个人,一个穿着白衣的中年男人。
“柳蓉,你准备吻他吻到自己饿死吗?”那人落在冰面之上,掩嘴笑问。
柳蓉终于停下动作,没什么表情地看了一眼对方。
“白画怡你给我滚。”他毫不犹豫地道。
白画怡“咦”了一声,反而往前跨步。他丝绸做的白袍随着他前面的脚步摩擦着晶莹的冰面,发出细碎而缠绵的声响。
在这细碎而缠绵的声响里,白画怡一直走到柳蓉的跟前,方才停住。
“你叫我滚?”他弯腰盯着柳蓉,一字一字地重复,眼睛里闪烁着莫名的光。然后他突然伸出一只手来,一把捏住柳蓉的下巴,将他强行从乔沐身上拉开。
“你现在走火入魔,离死只差一口气。”白画怡大笑,又发力将虚弱不堪的柳蓉拉入了自己的怀里。
柳蓉的发丝趁势钻入他的口鼻之中,散发着令人着迷的味道。白画怡忍不住低头,将自己的唇轻轻贴上了柳蓉的前额。
“柳蓉,你倒说来与我听听,”他轻声细语地发问,“你如今究竟有什么资格叫我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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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蓉抬头,又望了望他。
“我叫你滚你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