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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远处的空地,有一个身着绿衣的人躺在那里,东方凌鹫好奇的走了过去。起初他是出于好心,不知道躺在地上的人,是自己在晒太阳,还是发生了意外,可随着他的接近,在看清躺在地上的人的容貌后,原本的好奇被惊艳的吸引取代。
好美丽的人!好似仙子!
东方凌鹫不禁心中赞叹。他蹲下身,迷恋于那份罕见的容颜。他觉得这个一身翠绿色衣服的美人就像春神,是他给萧条的大地带来生机。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东方凌鹫也不例外。
伸出手,他情不自禁的触摸睡美人的脸颊。细致的肌肤比他摸过的任何上乘的玉都细滑。白润的肤色,比他见过最无暇的白玉更剔透。眉如墨画,唇如施胭,让人有想一亲芳泽的冲动。
东方凌鹫自知不应该趁人不备,可那份致命的吸引,还是让他忍不住俯下身,吻上那淡淡的红唇。
柔软的唇瓣一如他想象般,清新可口,令他想更加深入。他灵巧的舌,在刷过对方整齐的贝齿后,企图要撬开它们往里探索。就在东方凌鹫吻得忘情之时,突然感到全身的血液涌向头部。更确切一点是汇集向他的嘴。在他双唇胀痛的刹那,随之而来是一阵晕眩。
不好!
心虽然明白,可要撤身已经来不及了,他头脑发沉,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当东方凌鹫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他猛地跃起身,四下巡视。那个神秘的睡美人不见了,就像从没有出现过似得。东方凌鹫摸摸自己的唇,并没有肿胀的迹象。他觉得困惑,难道是自己睡着了做的梦?
带着这样的疑惑,东方凌鹫进了城。到了指定的住处,他依旧无法释怀郊外的经历。在清洗风尘时他无意中发现脖子上有个被针扎了似得小眼。他敢确定,这是新伤,而且是在他毫无察觉的时候受的,难道是在那时留下的?
东方凌鹫对照镜子研究半天,摇摇头,提醒自己,现在不是他考虑这个离奇相会的时候,他还有重要的事要办。
重新换好新衣后,东方凌鹫出门到街上打听他需要的信息。在确定目标后,入夜,他换上了夜行衣,去到访他进京后的第一个目的地。
逍遥王府,那是有他要找的东西的所在地之一。这次夜探,他也不指望能有收获,只是先探探路,没想到,在他从王府西院墙翻进时,就着月光他竟发现湖中飘着个人。
难道有人溺水?东方凌鹫本着救人优先的原则,跳进湖中,将水中人一把抄起,跃出水面落到岸上。
在看清怀里人的样子后,不禁让东方凌鹫震惊,甚至连入水时被水流冲开的蒙面黑巾都忽略了。
同一张绝美容颜,让他确定了那日在郊外的奇遇不是梦境。对方睁开了眼,东方凌鹫被那双朦胧的星眸折服,一时看呆在原地,连呼吸都忘了。
月光下,怀中人婉茹雨后梨花般娇美,与之前原野上适静、清雅的感觉不一样。湿漉漉的发丝贴在俊俏的脸上,显得楚楚动人。
为何他会在这里?缓过神的东方凌鹫疑惑顿生,刚想开口问,身后突然传来:“危险!放开他!”
东方凌鹫本着多年做飞贼的本能,迅速放下怀中人,施展轻功跃上树头,三蹦两蹦跃的出了王府的院墙。
王府的人已经被惊动,今晚自然不能再去。在回住处的路上,东方凌鹫便猜测,那个神秘的美人可能就是艳名远播的逍遥王。可一个王爷怎么会躺在水里?都说深宅多怨魂,可这怨魂怎么也轮不到深宅的主人吧!
传闻,这位年轻的王爷武功盖世,肯定不会是被人推下水的。他来京途中,就听说,逍遥王酷爱习武,把王府的房子都毁了,难道他是自己躺进水里在练功?所以当他把他救出水时,他并没有溺水的现象,甚至睁开眼时露出不悦之色。
东方凌鹫的师傅也是武痴,为了钻研新武学经常会做一些奇怪的事,这样想就不难理解了。可还是有不明白的地方,为了解惑,东方凌鹫决定第二天登门拜访,反正对方已经看到他的脸,迟早都会被认出,不如先去负荆请罪。他听说这位王爷由于美貌出众,经常会引来偷香之人,王爷也没怎么怪罪过,他用这个做请罪的借口应该可以蒙混过关,如果如传闻中走运,能够成为坐上宾也方便他行事。
打定注意后,东方凌鹫回住处休息,养精蓄锐。由于夜探王府一晚没怎么睡,加上连日奔波的疲劳,第二日下午东方凌鹫才拜访逍遥王府。
东方凌鹫现在只是九品的仁勇校尉,以他的身份要想求见王爷,按常理谈何容易,可事情的顺利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王府门房的人看了他的拜帖又看了看他本人,连向里通传都没有,就让他进去了。东方凌鹫在一个自称是王爷长随的男子的带领下,七拐八拐来到了王府的南院入口。
“王爷就在里面,你自己进去吧。”
东方凌鹫顺着那人指出的方向看去,花园的躺椅上果然有一个人,可距离太远看不清。
“还劳烦您为下官通报一声。”
“王爷没那么多规矩,不用通报的。”易南说着掉头离开,他才不要在‘主人’睡觉时接近他。
东方凌鹫见引路的易南走了,也不好强留他,可这么反常的程序叫他心生戒心。在他原籍,就是一个小小的县太爷也没这么随随便便就能见到,这里一定有问题。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东方凌鹫加着小心的,走进睡在躺椅上的‘主人’。在离‘主人’十步远的时候,东方凌鹫停下行礼道:“下官东方凌鹫参见王爷。”
过了一会听不见回音,东方凌鹫疑惑的抬眼,见‘主人’原样未动。就加大音量的重复了一遍。之后,对方还是未理会。
难道真的睡着了?东方凌鹫心想,不对呀,就算睡着了,如果是武功高手也不可能不醒!难道是称心刁难他?
东方凌鹫,往前迈了两步,继续自报家门,直到他走到躺椅前再无上前的余地。
今天‘主人’穿了一身华丽的紫色衣服,明媚的春光下显得贵气逼人。原本戒心满腹的东方凌鹫,再次被迷惑,不知不觉蹲下身,凑近欣赏‘主人’安然的睡容。
凝神看了片刻,他恍然想起,那日突然的昏厥,他验看过脖子上的伤口,没有中毒的迹象,位置也不是能使人昏厥的穴位,如果他不是因为暗器昏厥,那就一定是应为那个吻。他唇最后充血的胀痛和晕眩让他起疑,他要确认。
反正已经冒犯过这位王爷了,再吻一次也无妨,正好符合他负荆请罪的罪名。想着,东方凌鹫俯首慢慢靠近熟睡的人,就在双唇要碰到一起时,耳畔忽然响起一阵撕裂空气的风声。东方凌鹫迅速的跳离原地。
是鞭子!
东方凌鹫看到一个异常高大的男人手持长鞭冷漠的瞪着他,不由分说,在他脚刚着地就又挥来一鞭。
果然有陷阱!东方凌鹫就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
——
用鞭子攻击东方凌鹫的是 光,他和 极 原本是来探望‘主人’的,没想到一进院门竟看到一个陌生男人要偷偷吻‘主人’。自己得不到的东西自然也不愿意让别人碰,光 率先出手,挥鞭打开那个不速之客与‘主人’的距离。
极 没有同时出手,不是他不在意,而是他们三兄弟分工明确。北 负责指挥做统筹安排;极 负责动脑子策划;光 负责具体实施。所以,现在 由 光 先出手,极 在一旁观战。一是,观察对方的实力,二是,如果 光 不行他好见机助阵。
果然东方凌鹫灵巧的身手占了 光 的上风,极 见 光有落败的趋势也加入了战斗。二对一,他们竟然也只能与东方凌鹫打成平手。
而东方凌鹫,也很郁闷,他不想恋战可对方死缠着他不放,一副至死方休的架势。在缠斗中,东方凌鹫眼睛时不时瞄向‘主人’的方向,他见‘主人’依旧没有动静。心中揣测,难道对方是诚心装睡,直到他被这两个人打死才醒过来?
果然越美丽的花,毒越深。
他的事还没办完,就算办完了,他也不想就这么死在这里。思量之下,东方凌鹫使出了暗器。
极、光 没想到对方是个使暗器的高手,极 侥幸躲了过去,光的腿上却被飞镖划伤。极心中自然不悦,一脚踢起一张玉石桌子,砸向东方凌鹫。
东方凌鹫,旋身躲开,不想桌子砸向身后的‘主人’。
极、光 自然晓得,一张石桌不会对‘主人’造成伤害,可东方凌鹫不知道,眼见玉石桌子把‘主人’拍在下面,连躺椅都塌了。他心大惊,难道这两个人不是王爷的手下?还是那个人不是真正的逍遥王?否则他们也不会在伤了自己的主子的情况下还只顾纠缠自己。
先不管那个王爷是不是应为他的冒犯而想要他的命,东方凌鹫是个惜玉之人,他不能忍受美丽的事物在他眼前被摧毁。原本他打暗器是想得空开溜,后见石桌伤了人,要上前救人,可极、光阻拦他的去路,东方凌鹫大为不悦,现在他要惩治这两个辣手摧花男人。
就这样,原本二对一的缠斗转变成三个人的激战,在达到白热化时,随着一声及其动听的暴怒的喊声:“烦死了,你有完没完!”
一股强大的,铺天盖地的气流冲击向他们。东方凌鹫自认轻功了得,可那也要有施展的空间。在如洪潮涌来的冲击下,他没有任何躲避的余地。整人被震飞出去,撞到十丈开外的墙上昏了过去。
——
我看着这个三番两次打扰我试梦的男人,气急的说:“真可恶!他跟我有仇吗?这男人是谁呀?”
易南不知从哪冒出来,看着躺在地上的人对我说:“王爷他是东方凌鹫。”
“东……东边的秃鹫?”
“是东方凌鹫。”易南纠正道。
“我不管他是什么秃鹫,他妨碍我就得变死鸟!”我很孩子气的冲易南嚷着,“不光晚上打扰我,连大白天都敢翻墙进来,他还有没有做贼的行业道德!”
“王爷,他不是翻墙进来的,是大大方方从正门进来的。”
“正门?”我愣住。
“是,他下了名帖,说要求见您。”
“所以你知道他是谁。”
“是”
“你为什么要把他放进来!”我气呼呼的瞪着易南。
易南也不畏惧,只是很委屈的说:“您几年前不是立下规矩,但凡自己送上门,身体强健,相貌端正的‘食物’,都可以不用通报您,直接就放进来吗?我们都看过了,他完全符合您的标准。”
我的一口怨气被噎在嗓子眼,冲着易南干瞪眼说不出话。换了半天气,才理清头绪说:“他找我做什么?”
“他没说,我也只知道他是岭南县,九品仁勇校尉。”
“ 岭南县?那么远的地方!——不会是来参加比武大会的吧!”
“他是这么说过。再过五天就要开始了,现在各地胜出的将士都差不多赶到京城了。”
“是吗!”我坏坏的笑了笑:“原来也是个想借机名利双收的家伙,我偏不让你如意,我也要参加比赛,我要让这个不识趣的家伙在台上丢人现眼!”
应为这只秃鹫的出现,我把解梦的事抛到了脑后。
易南摇摇头说:“恐怕不可能了。”
“为什么?”
“您看他的样子,能不能活到明天还是个问题。还有两位国王也是。”
我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三人,没好气道:“真麻烦。”
为了能有报复的机会,我还得先给他疗伤。
我就地用体内存着的,赝品的血给东方凌鹫只好内、外伤,但没让他马上醒来。我命易南差人把他丢出王府。至于极、光,我只给他们做了保命的治疗,其余外伤让他们自己慢慢养吧,省得他们老缠着我。
房中,我看着大夫为 光 包扎完腿上的镖伤,忽然想到什么,我指着 极 的腿对大夫说:“也给他包上。”
极 说:“我腿没受伤。”
我说:“光 不是受伤了嘛!你们不是很讲究一致性吗,他那伤口肯定会留疤痕。”
极 问:“我们什么时候这么说过?”
我指指他们手上的牙痕,那就是证据。极 看了看明白意思后说:“我和北是羡慕 光 被你咬了,所以才逼你咬我们的手,想做个留念。其它的伤自然是能不受就不受。我们三胞胎同时做国王,就是为了万一其中两个遭遇不测时,总会有一个活着继续完成职责。没必要,一损俱损。”
我听了 极 的话,心里觉得热热的,有些感动。
“你出去吧。”我遣退大夫,亲自为 极和光疗伤。极、光看着受伤的地方完好如初,对我说:“比起你为我们疗伤,我们更希望你能和我们温存一下。”
“别得寸进尺。”我鄙夷的斜眼瞪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