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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哇!趁机占我便宜。
我憋闷的情绪一下爆发出来,忍无可忍的一口咬上赝品在我嘴前晃悠的手。
完全出乎预料的举动使众人大骇,连赝品都为之一惊的愣住,他没想到我会有此一举。
“放肆,快松嘴。”伴随严厉的斥责声,一只手如铁钳般掐住我的双颊。
这手的主人是岳冬,他见岳影(‘主人’)情绪不对一直提放着,可万万没想到事态的发展比他预想的要严重,而且迅猛。他出手阻止为时已晚,岳影(‘主人’)已经死死咬住赝品拇指下方。他掐住他双颊,他也不松嘴,反而咬的更凶,见了血。
饭桌上刚刚缓和的气氛被我这一咬,骤然紧绷起来。在场所有人都大惊失色的惊呼起来,预上前救驾,却被赝品一摆左手严肃的说了一句:“退下。”阻止了,而后岳冬要撬开我嘴的手被赝品用左手五根手指捏住。
局势一下形成,李宏德、郑文等人紧张的看着我奋力咬着赝品的手,我的双颊被岳冬掐着,而岳冬的手被赝品抓着。
赝品看似随意搭在岳冬手腕的手指,其实暗暗用力到令岳冬吃痛的地步。岳冬立刻领会对方意思,惊讶之余不得不松了手。
众人紧张的屏息,赝品不怒反笑的看了我一会儿,缓缓开口:“朕的手就这么好吃吗?”
闻言我立刻醒悟过来我咬赝品不会给他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说不定,赝品巴不得我咬他一辈子。
我“呸”的一声松了口,凝重的空气也因此得以流通。
赝品的话令我窝火,可有一点他说的不错,他手被我要破后流出的血,确实比这桌佳肴更对我胃口,所以我趁着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在赝品手上时,用舌头舔掉唇上的血。
“父皇!”
“万岁!”
“快宣太医……”
余惊未定的众人,紧张的查看赝品的伤势。赝品右手大拇指根部的手掌腹部里外各留下半圈咬痕,各个齿痕都出了血。
郑文对岳冬说:“这孩子也太……大胆了。”
岳冬有苦难言,拉过我一通数落,赝品却说:“没事的破点皮而已。童‘口’无忌。”
其实,如果不是场合不对,赝品才不会提醒‘主人’。‘主人’咬他时那气呼呼的小模样,好像一只闹变扭的幼犬,可爱死了。‘主人’无意中贴到他手上的小舌,湿润柔软的感觉好舒服。他好想多看一会,多感受一下,可惜碍事的人太多。
皇帝本人不怪罪,其他人也不好当面说什么。而且,“童‘口’无忌”这句用的巧妙,紧张的气氛被缓和不少。
这算赦免我吗?我毫不领情,其他人的训诫我也充耳不闻。我扑到岳冬怀里吵着:“爹爹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赝品知道今天很难再留住‘主人’,对岳冬说:“看来这孩子身体不舒服,行为才会如此过激,岳爱卿还是带他回去早早休息吧。”
终于可以走了,我好开心,岳冬却被冷汗湿透了衣服,走到无人之地,他停下来微怒的冲我说:“你是怎么回事?处处和皇上过不去。”
“师傅说,他是坏人,见了他不用对他客气。”
岳冬听的头大,“你师傅可以,但你不行。”
“为什么?”
“你师傅和皇上是……是亲戚,是一家人,你只是臣子,辈分又小。不可以对君,对长辈无礼,那是要杀头的。”
“哦。”我心不在焉的答着,摸着自己被撑起来的小肚子,这可怎么办,是消化掉还是找机会吐了?
岳冬见岳影(‘主人’)的态度依旧是不以为意,只觉一个头两个大。这孩子太顽劣了,毫不知利害关系,而且被‘主人’灌输太多张狂的东西,早晚会生出大祸,他必须好好教他君臣之礼。
想到这,岳冬恍惚起来。他与赝品君不君,臣不臣,那样的君臣之道,不学也罢。
事情经过虽然不尽人意,从结局上看还是好的。我顺利成了冬影的私生子,但在世人眼中我可是岳冬的私生子,那些报官的人家在知道岳影我是岳冬的孩子,又是逍遥王的徒弟,外加我那一咬,皇帝都不怪罪我,他们得回被我骗走的钱财后也不敢再追究。
而赝品为了服众,岳冬这个爹很倒霉的被赝品扣了一年的俸禄,这些钱作为被我打伤的某些失主的药费赔给他们。好在赝品在物质上一直没亏待岳冬,少一年的俸禄也不愁没米下锅。想当初岳冬还要出一千两买我呢,没点家底能付的起吗。
我的外债了了,剩下的就是认亲。
岳冬的家人在知道有我的存在,而皇上又没怪罪岳冬后自然喜出望外,预备大摆筵席的让我认祖归宗。
岳冬看着根本不是自己的孩子倍受家人宠爱,而自己的亲生骨肉,在皇宫内受天下人的瞩目,他心中说不出是个什么感受。还有,自从八年前寝宫一事,他再见到冬影无法像以前一样平静。八年来,他对冬影能避就避,可现在……他居然要天天面对冬影的孩子。只叹:世事难料。
大局已定后,岳冬开始关注细节,只剩父子俩时他问:“你和王爷学艺几年?”
我答:“两年。”
“才两年功夫,你的造诣就超过苦练十年的成人?”
“师傅教的好,我又是天才。”
“他怎么教你的?”
我早有准备的说:“师傅每次见我,都在我身上用手指戳几下,然后用手掌往我身体里灌气,次数多了就是这个样子。”
岳冬知道,‘主人’是在给岳影输送内力,用这种方式就可缩短内功修炼的时间。可一般武学家不会这么教徒弟,这样很伤自己的元气,搞不好自身的功力会打折。岳冬为此很是惊讶,他不知是‘主人’太喜欢岳影才这么做,还是自持功力深厚不怕与人分享。不管是出于哪种原因,给一个小孩子输送这么多内力,又不严加管教太危险了。
岳冬又问:“那日在集市上,你既然遇见我为何不相认,跑什么?”
我不好意思的说:“那日见爹爹没认出孩儿,孩儿一时起了捉弄之心才没相认,后来来了捕快逮我……那时相认一、觉得没面子;二、怕爹爹责罚才逃跑的。”
“那你到我府上怎么还易容?还有之前的十多天你在哪里?”
“从市集上和爹爹分开后我到师傅指定的地点找师傅去了,是师傅把我藏起来的,也是师傅让我再易容,专门挑爹爹府上有客人的时候出现。”
岳冬听了解释有种无力感,‘主人’的玩性也太大了。不过,几个疑问解开,他稍稍安心。看着眼前的娃娃,说也奇怪,他和柳玉柔生的孩子一点也不像他。而冬影和别人生的孩子,却像极了他俩。因此,岳母和岳骥对岳影(‘主人’)宠爱的不得了,加上是孙子辈管教起来要比对儿子宽松。这也更加助长小家伙的气焰,原本就顽皮的孩子,更加嚣张。岳冬时常被搞得头痛。
我
起初是为了给自己解困才成了岳冬的小孩,可事后发现做孩子很爽!有一种成年人没有的特权,当然也有拘束,可利弊相比,我认为利大于弊,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我可以毫无顾忌的投入烟色怀里撒娇,享受他对我的宠爱,这是成年的我无法享有的特权。于是我兴奋的投入新的角色中,当我打算把童版的戏延续下去的第一步,问题就来了。
成人版的我和童年版的我名义上都在京城,在认亲宴上两个我总要同时出场。这个问题原本很好解决,我把自己二八开,分成两份就可以。可自己看自己,感觉好怪异,而且同时扮演两种角色,时间长了我会得人格分裂症。这不是长久之计,我必需舍弃一头。
小孩子不可以夜不归宿,独自远行,所以我决定成人版的我再次游山玩水去。这样只要成人版的我装模作样出了京,在偷偷回来和童年版的我合体就万事大吉。这虽然不是长久之计,但可以暂时解决眼前的问题。
在认亲宴上,像是看出我怪异情绪的赝品,私下跑来问我往后怎么打算时,我得意的告诉他我的计划。他却觉得这不是上上策,从在我的角度看,不管是以成人的样子还是孩子的样子留在烟色身边是没区别的。可从旁人的角度看,在烟色临近科考之日成人的我是不会远行的。就像烟色考秀才时,我以烟色为中心殷勤的照顾他两个月,在考试当天,一直守在考场外,直到他考完出来,然后寸步不离的陪他等待结果。如今烟色考进士,我更应该陪在他身边。
赝品说的有理,我这次回京就是为了陪伴烟色考进士,刚回来突然又走是不合常理。可要我分成两份,哪种怪异的感觉我也受不了。难道我要把童年的我处理到?
赝品适时的建议我,他可以做一个和成年版的我一摸一样的傀儡,代替成人的我留在王府。反正烟色也分辨不出来,我就可以用童年的样子陪伴烟色。
我想了想,这也不失一个好办法,而且可以持久使用。我做够孩子后,还可以让赝品做个岳影出来顶替我。而且我本人就在京城,张开感应区可以一览无余,不怕赝品借机搞鬼。可我还是不放心的问他:“你怎么对这事这么上心?”
赝品一付痴迷的样子说:“想多看看童年的你。”
“别搞错,这不是我的童年样子。”
“没关系,我知道是你。”
“你……不会有恋童癖吧?”
赝品这个动机虽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却也充分的让我安心。
在采纳赝品的建议后,我晚上住在岳冬家,白天跑回我家。幸好我是我自己的师傅,做徒弟的与师傅联系密切别人也挑不出毛病。原本很完美的计划实施起来却遭人破坏,那人就是叁仁。
最初叁仁帮着烟色找寻童年的我时,就是兴致勃勃,扬言一定要看看小时候我是啥模样,现在见到的虽是岳冬童年的样子,可也是个惹人爱的样子,这问题就来了。
“好可爱!好好玩啊!” 叁仁拿我当送上门的免费布娃娃。
“放手啊!我又不是玩具。”
“生气的样子真可爱,来哥哥带你出去玩。”叁仁兴致勃勃的边拉我边说:“你初次到京城,我带你好好游历一番。”
“我没兴趣。”我都逛了八百遍了,何况还要和你这野小子去。
“为什么?初到一个地方对当地环境你没探索的兴趣吗?”
我无语,叁仁说的没错,如果我不游览京城就太不合理了,可我想跟烟色去,但他没空,我只好委曲求全的被叁仁扛在肩头,去看那些熟的不能再熟的景致。
一天也就算了,我只要一踏进王府,就被叁仁截获。我命令我的替身驱赶叁仁,可叁仁用游击战术总是骚扰我。我迫不得已让替身跟叁仁说:“如果你能考中进士,以后我出门就带你一起去。”
这个诱饵效果不错,叁仁很高兴,可结果却跟我预料的相反,我以为他会勤奋练武而不再骚扰我,可他却说自己是天才不需要临阵磨枪,所以照旧拉着我去玩。
这怎么可以,我命我的替身在条件中加上‘考试前不准和岳影见面。’
叁仁不服,他觉得这个要求毫无道理,可他又拗不过我,最后垂头丧气的走了。这回应该可以清净了吧,甩掉了包袱我欣欣然奔赴烟色的院子。
一踏进院门我差点没气晕过去。叁仁竟然找烟色,让烟色说服我的替身,允许他和我见面。这怎么可以烟色可是要考试的人,连我都只趴在窗口偷偷看他,叁仁这么烦他我好怕烟色受影响,可又不甘心屈服。最后我赌气闷在岳冬家,哪曾想他竟然找上门。我忍无可忍,跟他大打一架,结局不用想我赢了。
叁仁兴奋的说:“你好厉害!”
“那当然。”我灵感一跃借机冲他说:“就你这点功夫还想考中武进士,我要是你就关起门来日夜加紧的练习。”
叁仁赞同的点头道:“对,以后我天天来找你切磋,到时候说不定能中状元呢!哈哈哈……”
我晕。
我还童就是来给你当陪练的吗!我不要。
“师傅比我功夫好,你可以和他练习。”我不介意把我的替身贡献给叁仁。
叁仁想了想说:“不行。”
“为什么?”
“我三位父王说了,和‘主人’只能练习床功,其他的及危险又没意思。”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当场就傻在原地,好半天才缓过神。
“你……”我努力保持镇静地问:“你知道床功是什么吗?”
“不知道。但父王只说是一种很快乐的功夫,前年说我年纪小没告诉我,说下次再来时再告诉我。”
北、极、光每两年就来两个人到我这,我不在府时他们就趁等待的时间轮番教叁仁武功、他们国家的文化等等,可我没想到他们连这种事也教给叁仁。气死我了。
“父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