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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年内我不会走,但我也不想拖到那个时候!”
“爹爹您很急吗?”
我是很急,我恨不得马上就能看到成果,但那根本不可能,可我依旧任性地说:“我就是想到什么就要立刻做到的性子,不行吗!”
幸好我平时就这样,现在说起来也极其自然。
赝品像被我的口气惊到,忙附和:“当然行。”
我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缓和了口气,问:“那需要多久?”
“这……”赝品想了下答:“如果爹爹希望尽快有结果的话,请爹爹容孩儿两天时间仔细筹划一下。”
“怎么这么麻烦?你处理政务都没这么磨叽。”
“那只是游戏,爹爹交代的事当然要认真对待。”
这算是在讨好我吗?我到希望他不要认真对待,那样效率会高一些。
“行,那你忙吧。后天我来听你的方案。”
既然不能立竿见影,我无趣的化作一团雾气,飘出皇宫。
回府后,我自认我把动机、目的说的够明确,而且我是让岳冬爱上他,又不是我要和岳冬相爱,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我放心地只等两天后的方案,哪曾想才过了一天赝品就下旨把岳冬派到陇右道镇守边关。这次要去的可是岳冬本人,莫说他们感情不好,就是恩爱夫妻长时间两地分居感情也会淡化。
太过分了!不愿意成全我早说,竟然玩这种把戏。我再次忍无可忍的杀入皇宫。
第百四章 赝品的计划 王文浩的心思
皇宫,五位尚书无奈的站在院子里,原本他们应该在御书房中同他们的皇帝商议国事,却被不请自来的闯入者抢了位置,皇上都不介意对方的突然介入,他们又能怎样,只好退出屋站在院子里欣赏夏末的风景,不时还往门窗紧闭的御书房望去。
屋中,那个不请自来的我,看着赝品一付并不意外的神情,不知是我修养好还是气过了头,竟没来时的愤怒,还用春风化雨般的微笑面对他,“听说你派岳冬亲自到陇右道镇守边关。”
赝品是很高兴‘主人’对他笑,可此时气氛不对,他从那笑容中感受到的只有杀机。赝品知道这已经是‘主人’的极限,他再不满足‘主人’的愿望一定会把擂死。赝品赶紧向‘主人’徐徐道出他的用意。
“事情是这样,前几天孩儿收到左军辉发来的加急文书,陇右道塔什干边界一带出现一支极有规模、又有组织的沙匪。以前只是游击似地抢劫过往商人,现在发展到主动袭击驻军。左军辉实在抵挡不住,特向孩儿请求增援。孩儿原本想就近给他调些人马,可又在犹豫是否应该派一位有经验的大将更妥当,后来正好赶上爹爹让孩儿与岳冬改善关系。孩儿觉得这是个机会,让岳冬换个环境有利于打破我们之间的僵局。边界吃紧,所以孩儿一打定主意就立刻让岳冬出发,未先向爹爹请示,还请爹爹见谅。”
赝品的解释听起来是有点道理,可细琢磨漏洞百出,依旧难逃敷衍我的罪名,我毫不留情的给他一条一条指出:“改善环境可以,可有必要改善到那么远的地方吗!你在这个国家的最中心,他在这个国家的最西边,隔着上万里!就算距离产生美,这距离也太长了吧!再说岳冬哪有什么实战经验,不都是冬影替他去的!冬影现在被你关在地下,你不会过两天让他又偷偷跟岳冬交换身份吧?那不又回到的模式!”
“当然不会,孩儿这次派岳冬亲自去就是要让他找回失去的自信,孩儿怎会再让冬影代替他。”
“自信?你把一只老虎变成了没有爪子的猫,又把他扔到他从没去过的大漠,他能有什么自信,我看只有吃败仗的份!——你总不会是想等他吃败仗后,在来安慰他吧?你觉得他会感动吗?他只会认为你在嘲弄他!这戏太假了。”
“孩儿当然不会这么做。”
“那你想怎样?”
“岳冬从京城出发,途中还要到阳关调兵,等他带大队人马到塔什干少说也要一个月的路程,四十天后,孩儿会亲自去塔什干……”
“咦?你要亲自去!”这让我又惊又喜。
“是的;孩儿让影帝代替孩儿留守京城,孩儿亲自去从旁辅助岳冬得胜,当然事先不会让他知道,事后……”
“事后在让他知道真相让他感动!”我忍不住兴奋地插嘴道。
赝品点点头:“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嗯……”我歪着头有些犹豫,赝品肯亲自去这点让我很高兴,可这个方法总觉得有点做作。
在我质疑赝品的方案时,赝品自信满满道:“请爹爹放心,这只是其中之一,后面孩儿还准备了很多套方案,当岳冬凯旋归来时,孩儿一定会让爹爹看到他对孩儿的依恋。”
我被赝品充满自信的态度感染,我拍着赝品的双肩首肯道:“好!我等你的结果!”
说完我又想到什么问:“为什么你现在不跟去?非要他到地方才去?”
“半个月后科考才结束,孩儿要选完新人才能走,另外……”赝品还未说完就被一声惊呼声打断。
“啊!还有半个月就要科考了?!”
“是呀!”
赝品被我突来的反应吓了一跳,可真正被吓到的人是我。由于东方凌鹫我把烟色科考的事又忘得一干二净。我这个爹太不称职了!既然赝品已经答应,又制订了一系列的方案——虽然后面的我不太清楚是什么,但他答应要给我满意的结果我就姑且信任他,让他放手去做。而东方凌鹫那边,自从我做了那件蠢事后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暂时也只能交给时间冲淡尴尬,所以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我的烟色。这次我发誓一定要专心陪他到科考结束。
打定主意我突然觉得时间紧迫的连跟赝品道别的功夫都没有,我直冲回王府——实际上我也没有跟他道别的习惯。
回到府上我看到被我忽略多日的烟色,他依旧勤勤恳恳用功读书,我即欣慰又内疚;与此相反,我看到那个不属于我府上的多余人士,我即无奈又头痛。
“文浩啊,现在可是白天,你不用上课吗?”我勉强面带微笑的问他。
自从岳影死后,在葬礼上也不知王文浩怎么就和叁仁搭上关系,他通过叁仁顺利突破我府门的防御,并打着我丧徒之痛的名义经常晚上到我府上来安慰我。来个两三次也就可以了,可他乐死不疲的天天来,我的耐性被他越磨越光。之前应为东方凌鹫和岳冬的事,我很少在府,就算闷在家里,我连烟色都忘了,当然不会去接见这种无足轻重的角色。没想到他的毅力这么强,公然跳课跑到我府上,这还得了,他爹和那群夫子就不管吗?
我以为王文浩猖狂到为了接近我可以逃课,结果人家说:“回王爷,科考马上就要开始了,皇上召集一批大臣集中命题,这次为了杜绝有人泄题所以把参与出题的人都和外面隔离起来直到考试结束,像郑大人、严大人还有其他几位教课的大人都是议题组的成员,所以一时没人教课,学堂就放假了。”
我听后,只剩嘴角抽搐的干笑,心道:赝品你要怕有人泄题怎么不自己出题!还有,平时都称我朝人才济济,难道就找不到代理老师了吗?
我心中不满,可事已至此只能认了,看来得另找借口送这位小祖宗走。可还没等我想到下文,王文浩又说:“学生和叁仁是朋友,听说他也参加考试学生来帮他复习。”
叁仁在一旁随声附和:“是呀!”
“文浩你好热心呀!”我言不由衷的夸赞他,如果不是他看我的眼神太过灼热,我会相信他的话。“可是文浩,你比叁仁还年长几个月,他都参加科考你就不想试试吗?”
“对呀!”叁仁顿悟道:“文浩你也参加吧,我们一起祭奠死去的岳影!”
我立刻白了一眼叁仁,心道:他怎么还在念叨这个。
王文浩笑了笑对叁仁说:“我已经报名了。”
叁仁兴奋道:“真的!”
我见王文浩顺着我的话自己露出破绽,忙趁热打铁的说:“文浩你是文科,叁仁只是临时改成考文科,纯属凑热闹,你和他一起复习会影响到你。”
“王爷。”王文浩忽地严肃道:“学生有一事需要向您单独禀告。”
王文浩突来的认真和恳求让我一愣。叁仁见自己被排除在外不高兴的说:“什么事不能让我听?”
王文浩没回答他,只是紧盯着我的反映。看他那么郑重其事,我也满好奇的,就准了他的要求让叁仁到凉亭外五丈远的地方待着。叁仁极不情愿的走后,王文浩说:“这次科考学生的名字是报上去了,可去考试的人是太子殿下。”
“啊?”这太让我意外了,宏德怎么去参加科考了?
王文浩说:“太子殿下想测试一下自己的实力,但又不能公开参加,所以太子殿下用学生的身份去。当然,不论考试结果如何都不能算在学生头上,事后太子殿下会向想皇上奏明去掉学生的成绩。”
“可这样你不觉得遗憾吗?太子想匿名参加可以找皇上或主考官弄个许可,这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严召可也是这么建议太子殿下,可太子殿下觉得让参与科考的大臣知道不好,怕他们徇私;二是太子殿下想给皇上一个惊喜,如果考得不好自己知道也就可以了。”
“原来如此。”可我有一点不太明白,问王文浩:“这个李代桃僵的计划是太子找你帮忙的?”
“不是的。是学生无意中听太子殿下和严召可私下商量此事,才毛遂自荐。”
果然,我就觉得宏德不是那种误人前程的人。我又问:“这个计划应该越少人知道越对吧?你这么轻易就告诉本王不等于背叛太子。”
王文浩闻言明显一怔,他没想到我会用背叛一词,他面子上有些尴尬也有些无错,可很快他又坚定的说:“只要王爷想知道的事,学生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还真会避重就轻,适时的表忠心,这不等于把我的位置摆在宏德前面了吗?如果我是结党营私之辈我会很高兴,可惜我只是一个想打发走麻烦的人。
王文浩年纪还小以后有的是机会参加科考,但他之前也为此努力了很久,在世人眼中都觉得他很重视这次考试,如果他能高中那他就是本朝最年轻的进士,因此在宏德眼中他毛遂自荐的行为就等于是一次牺牲。王文浩给他未来的主子留了一个好印象;另外,如果宏德考中了进士他必定要在赝品面前公开此事,那样王文浩的名字必然也要进入现任皇帝的耳朵里,留下一点点特别的印象——当然以我对赝品的了解,他只会无动于衷。最后王文浩跑到我这里,已他为什么有时间辅助叁仁为由,巧妙的告诉我他的善举和忠心,讨我喜欢。想透这些,王文浩的心眼让我再次感到惊叹。
王文浩见‘主人’若有所思的盯着他看,目光中还隐约的透露着审视,他立刻意识到自己取巧的激进行为可能招致对方的厌烦。他可不想被‘主人’讨厌,更不能失去接近‘主人’,让对方多多了解他的机会,于是王文浩恳切的说:“王爷,学生是真心想帮叁仁复习,绝不会做出其他惹麻烦的举动。”
王文浩换上一副及其真诚的样子,让我更加犯难。王文浩是动了不少心思,可也只是利用宏德突来的想法,他跟那些事先预谋的计划还一样,他的牺牲确实存在。千方百计追逐自己喜欢的东西没错,我不也为了东方凌鹫煞费苦心,而且他是打着给叁仁复习的名义来的,和叁仁关系也不错,不看僧面看佛面,在他没做出让我恼火的举动前我决定暂时让他计谋得逞。
“那叁仁就拜托你了,小老师。”我突然笑盈盈的对王文浩说。
王文浩闻言受宠若惊,外加那迷人的笑容把他双眼晃的满眼冒花,他连叁仁何时回到凉亭都没留意。
叁仁听说我同意王文浩来帮他复习兴奋的说:“爹你同意文浩住下来了!”
“住下来?”我被叁仁问愣。
“对呀!我们两家离得远,他来回跑耽误时间,所以我让他搬过来和我住,王大人也同意的。”
我无语,从头到尾没人告诉我他要住下来!我觉得自己被摆了一道。转念想想算了。谁叫我家这么大,空房这么多,我连个借口都找不到,也就随他们去了,我不再浪费时间,径自去找烟色。
‘主人’走后,叁仁问王文浩:“到底什么事不能让我听见?”
原本陶醉在‘主人’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里的王文浩,被叁仁唤醒,他缓过神随口说:“那是对某人的承诺,只能告诉王爷,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男子汉大丈夫要讲信用,所以我不能告诉你。”
“哦,原来是这样那我不问了。”
王文浩心中鄙夷一笑,真是个好糊弄的傻大个。他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