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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子昂起小巧的小巴,得意地笑道:“谁说我接了便是看上,留着回府慢慢挑。”
赵烈看着他的背影皱眉,道:“此人有点眼熟。”
小狗子道:“这小城就这么点大,瞧见谁不眼熟啊。”
赵烈道:“但愿是我多心了。”
我们沿着月老庙一路走去,真是热闹得寸步难行,到了土地庙人终于冷清了少许,但是天也全黑了下来。
灯笼接二连三的亮起,微凉朦胧的土地庙有许多来上香的百姓,暑气终于褪下,微凉的夜风吹得人浑身清爽。
我顿时神清气爽许多,赵烈却疲惫慵懒地连连哈欠,小狗子还是一脸贱笑着物色着周遭的可人儿,这厮下午恬不知耻地收了二十来个荷包。
去买了几把香火,烧香拜佛求签解签,解签的老神棍捋捋八撇胡,淡定笑道:“公子你夫人已有孕在身,必得虎子。”我笑着说客气客气,下次等我讨夫人的时候得注意着点,不然生了算谁家的我可亏了。
老神棍抖抖胡子,干笑两声。
不消片刻这土地诞辰便过完了,小狗子意犹未尽地数了一晚上的荷包,赵烈一脸倦态,我们便慢慢悠悠地在冷清的街道上走回去。
刚出土地庙进了个小胡同,走上几步,胡同里却多出了个模糊的人影。
小狗子扯扯我衣角:“谁啊,怪吓人的啊。”
小没出息的,我笑:“兴许是路人呢。”
赵烈肯定地说道:“这胡同没有分岔口。”
我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小狗子几乎是贴了过来,颤颤巍巍地说道:“我们还是绕路走吧。”
“好、好……”我连连诺道。
一转头,本来冷清的街道突然出现了几个三大五粗的大汉,诡异的是他们堵在胡同口,对我们阴恻恻地笑了。
我觉着我整张脸简直要笑崩溃了。
突然后颈被人用肘猛
2、第二章+番外 。。。
击一下,眼前一黑之时,我晃过一个念头——
原来这东西也有温度。
3
3、第三章 。。。
第三章
再睁眼时周遭黑漆漆,寒气逼人,对了,我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击晕了,难道这里便是他们老巢?
手好像被人绑了起来,动一下被勒得生疼。过了一会儿,等神智逐渐清醒了,我闻到这里一股浓郁的酒味,指不定是个酒窖。外面有些嘈杂的声音,仔细听来尽是些粗鲁的吆喝声,说不准我是给歹人给掳了来,但谁这么闲,掳我一个穷书生。
我挣扎了几下,发现饿得没有的力气去挣开这绳索,我试着喊了两声,门外立刻有人回应了几句,然后过来噼里啪啦地开门。
“头儿,咱寨夫人醒来了。”一大汉兴冲冲地大喊道。
寨夫人?我难不成给贼人掳来做压寨夫人?他老夫人的什么山寨头头这么横,敢抓我一男人做夫人。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不一会儿,门似乎被打开了,但我的眼前还是一片漆黑,我忽然意识到眼上似乎还蒙着一块黑布。
“你很冷?”一个浑厚低沉的男音响起,贴着耳朵跟,然后一个温热的手臂将我扛了起来,突如其来的暖意让我不禁打了个寒噤,还有,任人鱼肉的感觉非常不好。
我咳咳嗓子,感觉自己的身子连带着那人都振动了起来,喑哑地问道:“你……你是谁?”
那人微微抱紧了我,笑说道:“明晚便是你相公。”
我去你老夫人的!“我同你相识吗?终生大事,不可草率。”
“你忘了?昨儿个红娘会我还给你递过荷包呢。”那声音微微笑道。
我一愣,昨儿个只有一男的给过我荷包,“你是那紫袍公子!”
“不错。”
我被吓一跳,“你昨儿个可给了我们三个荷包。和我一起的那两人呢!你不会把他们也收做寨夫人了吧?”
“又答对了。”那人似是随意地笑着,“记着,你夫君的名讳,靳青。”
左拐右绕似是到了个里厢房,他将我放下,又解了我脑袋上的黑布。
眼皮一顿,缓缓睁开,太久黑暗的视线渐渐接纳了柔和的烛光,我也看清了眼前人,确是昨儿个的紫衣公子,他此时穿着一身大喜的红裳,也是隽魅的很,这么个与众不同的……贼人。
“你好好歇息,嫌冷清便出来走走,我现在要同赵烈拜天地。”他说得温存,眼底却还是一副无痛无痒波澜不惊。
我一惊:“他答应和你成亲了?怎么可能!你怎么知道他名讳?小狗子呢?”
“不答应,用点法子也会答应。他上次也来这儿做过客,你说我为何不知他名讳。”靳青深刻的轮廓在烛光笼罩中愈发深邃。
这里是个贼寨子,他说,赵烈来这做过客……上次想掳少爷的人是他,掳错了人的是他,把赵烈折磨地浑身是血的是他。
为何这人可以笑得这么纯良?
我半响
3、第三章 。。。
无语,靳青便踱步出了门,脚步声愈来愈远。
对着桌上的糕点,掂来一块,明明肚皮空空却食不知味。
他让我可以出门走走便说明他不怕我逃走,也许有人在门口把着。心下有些酸涩,想起赵烈淡薄的微笑,愈发难过,却又束手无措。
果真,百无一用是书生。
“酸书生,什么关头还知道吃!”一声打趣从屋内响起,我抬头,寻声响望去,一红木桌帘下兀然探出个脑袋。
小狗子得意地趴在地上笑得可爱:“我偷摸溜出来了,看这没人先躲了会儿,没料到你也来了。”
我一喜,道:“那赵烈呢?”
“约莫着还在大堂成亲吧?”
“我们去救他?”
“不成,现在他身边恶人太多了,弄拙了我们一起搭进去。”小狗子为难道。
我知道小狗子说得在理,可还是为赵烈提起了心肝,如果现在不去救他……他会怎样。
他这般柔软的心肠,见过一次就不想见它再添道疤。
小狗子催促道:“快起身,我们一起先从窗子爬出去再说,再待在这儿,谁都逃不出。”
我犹豫片刻,还是跟着小狗子翻窗,出来了才发现这是个小别院,周围全是些各色的牵牛花爬满了墙,月下看来倒是别有一番风情。门口没有任何人把着,估摸着都是去大堂吃喜酒了,这般松懈倒叫人生疑。
“跟我走啊。”小狗子轻声催促。
顾不得其他,我也只好跟着小狗子猫腰做贼似的疾走,看着小狗子东张西望的模样又觉得好笑,回过神来又想骂自己没什么用还有脸笑别人。
这般矛盾之下,途中仅碰到几个壮汉举着酒坛子跌跌撞撞地走过来,我们闪闪躲躲,也算是过来了。
到了外墙边上,小狗子说先让我过去,自己一会儿能跳的上来。于是趴□子,把我顶了上去,我颤颤巍巍地扶着墙头狗爬了上来,胆战心寒地瞅瞅外墙,可有七尺高,这一跳下去,这把脆骨头可真经不起这番折腾。
我眼睛一闭,两脚一蹬,哐当一下摔到了实土地上,啃了满嘴泥巴味。
挣扎了两下起身,揉揉臀部,就听到敲墙的声音:“柳闲柳闲,出去了没?”是小狗子的声音。
我压着嗓子回道:“这外面不是贼窟子,你也快出来,我们先去报官,再回来救赵烈。”
墙的后面犹豫了片刻,才有声轻轻说道:“我就不出去了。”
“什么!”我大惊,“你还真想当那劳什子压寨夫人啊?”
“浑书生,那张贱嘴的毛病能不能改改……”声音带了点笑意,而后继续说道,“我现在去救赵烈,你先去报官吧,要是来不急了……我老本行不就干那个的嘛……总能顶顶,赵烈是清白人,受不得这委屈。”
我老眼一红:“你都良民了,也
3、第三章 。。。
是清白人!你就能受这委屈?”而后劝道,“咱报官去好不好。”
“我骗你了,其实我一人翻不出这墙。”小狗子的声音还是带着笑意的,却有些颤抖了,“……回了府,告诉少爷,我挺感激他当年为我赎身的。”
我喉咙哽咽住的难受,应道:“……哎呜。”
“……没话了,你走吧。”
“……死没良心的……就没话跟我说。”我掩住嘴,竭力蒙住了哭腔。
“等我回来的时候,再告诉你。”
“好、好,我马上去,你千万等我。”
我用力抹了把老泪,拼命朝着下山的道跑去。
一股脑地奋足狂奔,天太黑看不清路,都不知摔了多少个跟头,这什么楞子山啊,怎么这么高,要是我慢了几步,让小狗子和赵烈受了委屈……怎么办、怎么办。
很久以前的柳闲,也曾对人掏心掏肺过,以至于现在的柳闲没心没肺惯了,不知如何应对别人的善良。
跑红眼了,等我回复理智了,都到官衙门口了,我有些颤抖地举起了木锤子击鼓,这手抖个不停,跟筛糠子似的。
鼓声咚咚敲得震天响,马上出来一当差的夺过木锤子,大声嚷道:“敲什么敲,大晚上的让不让人安生了!”
我喘着大气,声音扭曲:“快、官老爷求您,快去救人……我、我和友人被山寨匪贼掳去了,就我一人逃出来……呜、求你了求你了,救救他们啊…快啊……”
“成成成,怎么把你弄成这鬼德行啊。快起来别哭了。”那官爷无奈地半扛起我,“大晚上的兄弟们都睡了,况且那土寨子在山上不是一天两天了,要能动得了还用得着等到现在?你是哪儿人啊,师爷还没睡,能给你记在案子上就不错了。”
我顿时急了:“官衙怎么连救两个人都办不到啊!”
官爷笑道:“这山寨子不是虚设的,朝廷早招安了,说到底竟还是个吃公家饭的。”
“什么!”我猛然气得跳脚,“早招安了还公然藐视王法,那更得查办啊!”
“得了吧,”官爷嗤之以鼻,然后不耐道:“快说你是哪儿人,我让师爷给记一下就得了吧,别磨磨唧唧折磨人了。”
我气极,转身离去,既然他们动不了匪寨,留下来只是浪费时间,只有去见那我最不情愿见的人了。
萧雪玉。
冷静下来,凉风一吹,头脑顿时清醒许多,火气消下。
我疲倦地掐了自己脸一把,凉凉的水星混着泥巴,现在的模样也同乞人无异了,真不想这副德行去见他。
不过一两天,不知他们有没有发现我们失踪了。
……大约是,没有吧。
小狗子跟着一个壮汉,绕到了喜堂附近的院子。
院子外有很多喝得酩酊大醉的人,倒在地上叽里咕噜地说一些怪话。
3、第三章 。。。
小狗子小心翼翼地从一个壮汉身上扒下来混着汗臭的衣服,囫囵套上,趁着没人的时候溜进了厢房。
“赵烈……”小狗子轻轻推开门唤道,“我是来救你的。”
里厢房没人应,他只好谨慎关上了门,绕过屏风,却看见赵烈穿着大红喜服对着窗子,靠在墙上赏月。
你娘的,什么时候了还有这闲情!小狗子在心底咒骂一句,又张口说道:“赵烈,我是来救你的,快跟我……”
话还没说完,那人便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小狗子顿时停住了话语。
因为那人是,靳青。
他这才发现,这人的身材可比赵烈高上半尺,体型也更要魁梧几分。
“小娘子,还没等为夫娶你便自己送上门,可不是想我了?”靳青语出调戏,眼底却是装满淡淡的讽刺。
小狗子看着这人慢慢走向自己,直至高大的身影将他完全笼罩,不怒自威的气势,一股无力之感顿生。
靳青笑着搂紧了他细窄的腰身,悬空单手掐住,他清秀的脸庞痛得有些狰狞,却发不出一句求饶的动静。
“有些骨气。”一声冷哼,随即他被重重地摔在了猩红的喜被之上。
小狗子紧张地看着靳青面无表情地走过来,双手掐紧了喜被,知道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些什么,终于认命般地闭上了双眼。
“要做什么就赶紧做吧……”他轻声哽咽道。又不是,没痛过。
靳青又笑了:“你倒有些觉悟。”
衣服随即被猛烈撕开,露出大片细嫩苍白的肌肤,只是上面原先暧昧的旧伤,青青紫紫,让人无法忽视的刺目。
小狗子无助地仰卧在柔软的喜被上,靳青突然停下了动作,脑袋却还埋在他胸口,看不清神情:“你不是第一次?”
小狗子苦笑:“你还挑上了?”
他这原是一句无奈的苦诉,在靳青听来却带着无法忽视的放纵色彩,脸色顿时带上了几分阴霾。
重重的一声冷哼,原本还略带温存的抚摸也变成了毫不留情的掠夺。
没有前戏、没有预兆,一把扒下他身上仅有的亵裤,重力一挺,几乎是贯穿般的疼痛让小狗子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