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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人敛了笑容,没有说话,却也没有摔开他的手,由他握著自己,一起踏出门外。。。。。
END
断情结番外3─情人节小礼物
“进来!”
“门、门主!”言非离敲门後走进房间,谁知竟看到这样一幅画面,呆呆地站立片刻,突然反应过来,顿时有些惊慌失措。
“非离,你来了。”北堂傲泡在屏风後的浴桶里,淡淡地应了一声。
“属下无礼。属下不知、不知门主正在沐浴。”
“没关系。”北堂傲不以为意,合著双眼,舒适地浸在水中,放松全身,不时地撩起水珠淋在身上。
言非离手足无措。没有门主的吩咐不能离开,可是也未听到门主询问,所以也不敢擅自开口。
低垂著头,虽然看不到那屏风後面的春色,但是门主洗浴的声音,身上浸了水也不会消散的冷香,还有不时舒适地哼吟,都在大大地刺激著言非离的感官。
言非离有些懊恼,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这麽紧张,几乎连呼吸都快忘记了,只能僵硬地立在原地。
“你找本座有什麽事?”过了好半晌,在言非离几乎要怀疑他是否把自己忘记的时候,北堂傲终於淡淡开口。
“啊?嗯。北门今年的编制已经做好了,下属各个分部的汇报也都齐了,我已经整理好,只等门主有空的时候批阅。”
“这麽快?你很能干,本座果然没有看错人。”北堂傲对自己人从不吝啬赞赏,吩咐道:“帮我把袍子递过来。”
“什、什麽?”
“那边。”
“是。”言非离慌忙绕过屏风,找到他的长袍,回过头来,却见北堂傲已经站起,正赤裸著上身站在木桶里,用手指整理著湿漉漉地黑发。
不辨雌雄的冷豔容颜,修长白皙的少年身体,周身飘散的冷凝和沈著的气息,都给人一种极大的刺激,好像最珍贵的夜明珠,即使在明亮的白昼里,也能散发出自身的光芒。
言非离大脑轰然一声,眼昏目眩,立刻别过脸,将袍子缓缓递了过去。
“你怎麽脸这麽红?”北堂傲奇怪地问。
言非离努力压下心脏激烈的跳动,收敛情绪,道:“属下只是、只是有些不习惯……”
北堂傲不以为意,还觉得有些好笑,看著这名年轻俊秀的武将,明明比自己大那麽多岁,又不是不解人事的小姑娘,有什麽好害羞的。何况两个人都是男人。红的脖子都透了。
跨出浴桶,北堂傲将长发随手往後一甩,道:“把要紧的事先简单报一下。剩下的本座再慢慢看。”
“是。”言非离犹豫了一下,道:“门主,头发……”
“嗯?”
“还是擦干了的好。”
“没关系,一会儿就干了。”
“不行!万一著凉了怎麽办!”
著凉?北堂傲微微一笑。他从小到大,还真不知道什麽叫著凉。可是没想到这个新收的贴身武将这麽关心自己。本以为这半年来自己放他在门中自生自灭,会让他心生不满,谁知所有问题他竟然都迎刃而解,而且丝毫未曾动摇过。
果然,自己没有看错人!
北堂傲心里满意地点头,面上却是不显。将干净的布巾扔给他,背过身坐下,淡道:“你给我擦吧。”
言非离呆呆接过布巾,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上前一边帮他擦拭湿漉的长发,一边报告门中的事务。只是擦拭顺滑黑发的手,却在微微发抖。
……
……
“原来你就是那个时候发现自己对我有绮念的?”
“……大概是吧。”言非离讷讷地有些羞赧,但还是承认了。叹了口气道:“我也是那时才真正明白自己对你的感情的。这种孽情我无数次想要断掉,可就是做不到。”
“幸好你没有做到。不然怎麽守得云开见月明。”北堂傲吻了吻他的鬓发,笑道:“现在你看见本座沐浴还会紧张麽?不过紧张也没关系,本座来帮你。”一边说著,手已经渐渐抚了下去。
“嗯……谦之……”
“……非离,想不到这麽多年嗯……你这里还是、还是……哈、这麽棒……”
“啊──轻点……谦之……”
石洞之中,一泉温水,两个身影交织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缠绵不休。
在最後一次激烈的撞击之後,两人同时迸发出来,齐齐攀上欢悦的顶峰。
身下之人软了下来,滑落到水中,被另一人拦腰抱起,笑道:“怎麽这麽快脚就软了?”
那人似乎没了力气,过了片刻才道:“上了年纪,便是这样了。”
吻了吻他湿漉的鬓发,北堂傲道:“什麽上了年纪,你正值壮年呢。”
言非离无力地摇了摇头:“你看我这鬓发,都快白得透了,不是老了是什麽。”
“好,老就老了,反正有我陪著你。”
言非离捧住他的脸,细细地看看,道:“你一点也没变,还是我当初看见的模样。”
北堂傲微微一笑,搂住他道:“人说色衰而爱弛。怎麽我对你的爱是越老越弥坚呢?”
言非离道:“我怎麽知道。原来你果然是嫌我老了。”
“怎麽会呢。不是说了,你越老我越爱你。”
“……谦之,你怎麽越老越肉麻了。”
“肉麻?我倒不觉得,不过是真心话而已。”说完盯著言非离道:“不过我还从来没听你肉麻过呢。”
言非离别过脸去,道:“这麽大岁数了,我可说不出口。”
北堂傲有些不高兴:“你从来没有说过。以前也没有!”
言非离僵住,仔细回忆,自己好像确实没有说过,尴尬地道:“温泉泡得太久会不舒服的。谦之,我们还是上去吧。”
“不行!”北堂傲一把把他妄图离开的身影拉了回来,紧紧扣在臂弯里,长眉一挑:“你今天必须说!”
“说什麽?”
“我刚才说了什麽你就说什麽!”
“谦之,我对你的心意何必还需要说出来。”
“不行!一定要说!”
言非离默默地盯著他片刻,越看越觉得他那模样就像离儿小时候得不到想要的东西而闹脾气时的表情。他最爱北堂傲那种莫名的孩子气,便不再坚持,道:“好吧,我说。”
北堂傲大喜,立刻脸色一整。
言非离看著他虽极力克制,可还是能被自己察觉的期待表情,觉得越发像离儿了,心里顿时一片温暖,拍拍他道:“我也爱你!”
北堂傲没想到他竟这麽轻易地说了出来,一时愣住。过了半晌才怀疑地道:“我怎麽觉得你这态度好像是对离儿月儿一般。”
“怎麽会。”言非离早已摸透了他的脾气,道:“我对你感情会和他们一样麽。”
北堂傲想想也是,可还是觉得他刚才说的太突然了,自己没有一点准备,命令道:“你再说一遍!”
言非离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容易地脱口而出,但凡事有一就有二,说过一遍之後再说第二遍,总会比上一次更容易。
言非离叹息一声,捧住他的脸,缓缓地道:“谦之,我爱你!很爱你!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这样。但是在二十多年前那个月圆之夜,我看见你的第一眼,就被你折服了。”
北堂傲微微一笑,身後映著朗朗乾坤,月明之色更盛当年。
山洞之中,一池温泉,再撩春色!
END
断情结恶搞小短文
小糖:非离,我已经想清楚了,我是爱你的!爱情高於一切,我决定抛弃林嫣嫣和你双宿双飞。
小言:对不起门主,我已经另有所爱了。
小糖:什麽!?(怒!)你爱上了谁?
小言:呶!就是他!
凌青出场,将小言搂在怀里。
小糖:原来是他。
小言:怎麽样?你死心了吧!
小糖:(冷笑)明儿我就找个男人把他嫁了,看你还跟谁去!
凌青:门主,我不嫁!
小糖:轮不到你做主!(挥挥手,凌朱上)把你弟弟带下去,好好管教,明天找个好婆家!
凌青:(挣扎)我不嫁我不嫁我不嫁,你们休想逼我!
被凌朱打昏拎下。
小糖:怎麽样?你死心了吗?(将话还给小言)
小言:(沈默片刻)你让我跟你也可以,不过有条件。
小糖:(大喜)什麽条件?我都答应你!
小言:我要正式做大房,掌管你所有的财产和收入。我要你从此只爱我一人,心里只有我,做梦也要梦见我。我开心你要陪著我开心,我不开心你要想办法哄我开心。如果有人欺负我,你要第一个站出来保护我……(以下省略若干字数~~~)
小糖:(点头如捣蒜)没问题没问题!
小言:还有,我要在上面。
小糖:(困惑)什麽在上面?
小言:笨!当然是床上!
小糖:(僵硬)……
小言:不同意就算了。(转身欲走)
小糖:等等……(挣扎了又挣扎,咬牙)好吧!
床上:
小糖:言言(套近乎)你没经验,还是我来吧。
小言:实践出真知。不实践怎会有经验。
小糖:……可是这也有天分因素。
小言:什麽?你是说我天生就应该在下面?你天生就是在上面的?
小糖:没有没有,你别生气,我随口说说,这不在下面哪嘛。
小言:哼!
……
小糖:哎哟!怎麽这麽疼~~~~
小言:知道厉害了吧?想想我以前受的苦。
小糖:(声音颤抖,饱含热泪)我终於理解了~~~~~
……
小言:……你的滋味也不错嘛!
小糖:(眼中含泪,呈妩媚状)你喜欢就好~~~~~
小言:(满意一笑)宝贝,我好好疼你。
小糖:嗯……啊……嗯啊……(以下省略叫床声无数~~~)
……
小言:你果然很有天分。我决定以後都要你在下面。
小糖:(咬著被面)那我们还怎麽生儿子?
小言:什麽!?你还想要我给你生?做梦去吧!!!
小糖:(无限幽怨ing~~~)……
从此,劳苦人民终於翻身做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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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情结番外──非离辛苦的夜生活
朦胧中醒来,微微睁开双眼,触目而视的,是一片月华的光彩。
半开的竹窗,毫无遮掩,柔亮的月色,轻轻洒落进来,铺了满床满地。
言非离没有动,静静凝视著窗外,然後目光缓缓下移,落在垂放胸前的手臂上。
那条手臂肤色白皙,曲线优美,鼓起的肌肉下是隐隐的脉动,充满力量与生气。顶端的手指,修长而刚直,正埋在他敞露的前襟里。
虽然那人功力深厚,呼吸绵长无声,但言非离却似乎能够感觉到他的气息轻轻在自己後颈处浮动。因为不为别的,此时那人正紧紧从身後抱著自己入睡。
言非离苦笑一下。
以前以为这个男人生性清冷,淡泊高傲,相处越久,却越发觉得他像个孩子。
这种睡姿真是辛苦。试想哪一个男人被人这样从後面抱著,恐怕都会睡不舒服吧?
那人的脸埋在自己颈背处,胸膛紧紧贴著自己,小腹靠在後臀上,一条修长顽皮的腿,竟然还霸道的插入自己两腿间,搭在下方的右腿上面。再加上垂落胸前的左臂,毫不示弱似的从腰身横揽过来,言非离觉得自己就像被他夹在怀里的大枕头。
言非离动了动,微微侧过身。
身後的人随著他的动作,无意识地向後挪了挪。但也只是挪了挪,基本上还是维持著原来的姿势。
言非离慢慢躺平,那人的脸便扎到他的颈窝旁,手还不安分地动了动,在他平滑的胸前摸了几下。
言非离实在想把他的手拨下去。侧身躺著时还不觉得,平躺下来,便觉得这条手臂压在胸前沈甸甸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但是言非离却不敢妄动,因为在这种姿势下把那人弄醒的话,後果往往是很严重的。有时严重到……他第二天整天都下不了床的地步||||||||
不过言非离是个聪明人。经过长期的研究与试验,他已经掌握了最佳技巧和方法。於是他慢慢向著这边转身,缓缓改变了方向与角度。
那人睡梦之中似乎不耐地蹙了蹙眉,身体却熟稔地随著他的动作调整了姿势,变得与他相对而卧。
在移动的过程中,言非离已经小心翼翼地把那条手臂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