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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竞笑了一下,带了点自傲地说:“当年治理青江,朕可没少挨父皇的批。如今可算天道酬勤。”
萧鸾见他开心,忍不住多说点话:“我道青江如此清丽,原来全是兄长功绩。”
萧竞的眼落在两人交叠的手上,眉眼带着笑意:“你何时也学会了拍马屁,竟逗朕开心。”
“兄长这样便能开心,那我以后一定多拍马屁。”
萧鸾此前从没想到,只需些言语,就能快活成这样。
若是早些年便发现了,自己不定成为话痨了。
萧竞轻笑,桃花眼迎着暖阳,弯成了月牙:“来年春季,待柔然移民安置妥当,我们兄弟便一起去一去河清郡。青河花舫,春江月夜,当是一绝。”
作者有话要说:有个爱吐槽的读者,绝壁是我将这篇文撸/下去的最大动力霍霍霍~
☆、小人得志
萧竞轻笑,桃花眼迎着暖阳,弯成了月牙:“来年春季,待柔然移民安置妥当,我们兄弟便一起去一去河清郡。青河花舫,春江月夜,当是一绝。”
萧鸾握紧了掌中的手:“兄长一言九鼎,这可说定了。”
“自然,不过现在朕带你去看琉璃镜。这琉璃镜是柔然所贡,据说从大秦运来,十分稀罕。”萧竞说着,便要站起来,无奈手被萧鸾紧紧攥在手中,只能无奈地笑道,“小弟,先松手吧。”
萧鸾站起来,很是依依不舍地松了手,然后亦步亦趋地跟在兄长后头。
他跟了会,加快两步,走在他身旁,然后悄悄伸手,一下便捉住对方隐在宽袍下的手。
萧竞怔愣一下,便也随他去。
于是两人手牵手,走去了未央殿。
那琉璃镜放置在了内殿中,一人多高,镶在沉香木中。
那镜子十分清晰地映出人的身形,仿佛是真人,藏在镜中一样。
萧鸾看着镜中的自己,苍白瘦削,毫无生气,像是藏在玉冠长袍下的幽魂。
他皱了皱眉头,似乎对自己的长相颇不满意。
萧竞看着镜中人影,夸赞道:“小弟,你随娘亲,真是好看。”
萧鸾很不解地皱着眉,看着镜中的自己随之眉眼一片腾腾杀气:“分明是一副刻薄相。”
萧竞一下子哈哈大笑,一时竟直不起腰,半晌喘着气说:“小弟……莫要妄自菲薄。”
然后捧住对方的脸,仔细端详,眉眼含笑:“虽说的有一两分道理……但是刻薄得很好看。”
两人对视着,视线交缠。
萧鸾有些羞赧,微红着脸,但是心底却小猫在抓似的,蠢蠢欲动起来。
于是他顺从内心的驱使,轻轻伸手,揽住了对方的腰。
萧竞一怔,转手想要拉开腰上的束缚。
理所当然地,那只手看似只是轻轻搭着,但实际上却是铁箍一样,根本扯不动分毫。
萧竞额上渗出冷汗,开始后悔自己自掘坟墓。
“小弟,”他紧张得牙关都有点打颤,“放手。”
还是那日一样的说辞,当然也跟那日一样毫不管用。
萧鸾进了一步,胸膛贴着胸膛,鼻子擦着鼻子。
然后将唇印到对方唇上,然后缓缓移到耳垂。
萧竞抖得更加厉害,他努力支撑着自己,抬手去推对方。
又想起对方伤势,自然没敢用力,半晌憋出两个字,臊得满脸通红。
“很疼……”
萧鸾从对方颈项抬起头,桃花眼绯红一片,含着情充着欲,惊心动魄地美丽。
他转过头,说出两个字:“出去。”
萧竞正在莫名其妙,跟着转头,发现他是对着内殿中跪伏的内侍所说。
于是身子猛然僵硬,脸也褪尽了血色。
内侍低着头,尽数退了下去,萧竞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刚才为何不把那些混账奴才叫住。
殿中只余两人,萧鸾眼里一片狼子野心,勃勃野欲。
萧竞的腰带已被扯落在地上,然后是外袍,中衣……
当他发现自己趴在地上时,他还在莫名其妙地想,怎么又在地上?……
眼角忽然被一片光芒灼伤,他望过去,却发现正是那面琉璃镜,立在三步开外的侧前方。
镜子里面,那个原本雍容的帝王,被人狼狈不堪地压在身下,衣衫凌乱,眼角飞红,分明是一副糜/烂/纵/情的模样。
他猛然清醒过来,开始使劲挣扎。
镜子里的小弟,色如春花,宛若好女,一双手,苍白纤长,不轻不重地摁住他的腰,竟让他挣脱不得。
他骑在他的身上,中衣松松地披在身上,露出深邃的锁骨,掩住下面一片风光。
似乎发现自家兄长在看着镜子,他亦抬起头,对着镜里的对方微微一笑,墨发雪肤,黑眸红唇,妖娆至极。
萧竞懊恼极了,想要翻身,没想到真如着自己的意,翻过了身——但依旧被压在下头。
两人大眼瞪着小眼,一时也没动作。
萧竞一声怒吼:“萧鸾!放手!”
萧鸾眼中划过黯淡,然后又灼灼地亮了起来:“死也不放。”
他俯身覆在对方身上,口舌并用。手则缓缓划过腰侧,探向股/间。
萧竞浑身抖着,不知是害怕还是快意。
他有点哆嗦地开口:“朕……朕还疼。”
然后心中恼恨自己,半丝帝王气派也无,竟然怕成这样。
萧鸾舔/舐着对方胸膛,闻言半抬起头,竟是媚眼如丝,勾魂夺魄:“那我轻点。”
萧竞被噎了一下,然后尤不死心,半天挤出一句:“好歹去床上……”
萧鸾一把抱起他,踏着满地的绫罗绸裳,走向龙床。
萧竞趁着这个机隙,奋力一跃,又被萧鸾借力一抛——如愿以偿地跃了出去,然后落到了床上。
他懊恼地从床上半爬起来,又被萧鸾压了下去。
“萧鸾!你这混帐!”
他赤红着眼,怒吼一声,然后消失在一片咽唔中。
萧鸾深吻着他,如坠天堂。
若是这样过一辈子,也不错。
他愿意这样守着他,哪怕一辈子在盛京,碌碌无为,结怨满朝……他总有一天会感动了他。
兄长的心最软,他必会爱自己,犹如自己爱他。
他将手指探入身下人的小/穴中,缓缓揉/压摩挲。
那穴/口还微微红肿着,努力地容纳着自己的入侵。
而帝王眼色迷离,尤不忿地皱着眉,似乎闷闷不乐。
他抽出手指,换成自己的利刃,刺将进去。
萧竞一声闷哼,手指揪住明黄色的床帐,狠狠纠缠住。
随着萧鸾的进攻,他扯得那帐幔越来越紧。
帐幔随着节奏一荡一荡,终于吃力不住,软绵绵地掉落下来,覆盖住二人。
一时这一天一地,目之所及,都是一片煌煌的明黄色了。
帝王已被进攻得双腿绵软,顺从地大张着双腿,任凭攻城略,但那对英挺的剑眉依旧狠狠皱着。
萧鸾将唇印在他的眉间,亲昵地碾压,将那褶皱一点点捻开。
“兄长……”他低谙地唤,“萧竞……”
萧竞在喘/息中软绵绵地吐出原本应该硬邦邦的四个字:“大逆不道。”
萧鸾拥着他,苍白纤长的躯体上覆着一层薄汗,然后沿着肌理汇聚滑落。
他将唇埋在帝王耳畔,低低地笑:“而且死不悔改……”
萧竞沉默……心中无不悲哀地想,自己当爹当娘,当他拉扯大,没想到还兼起了情人一职……
现下腰肢酸痛不已,下半身也酸麻得几乎失去知觉……
纵使能者多劳,也禁不得这样折腾。
想到这里,他皱着眉低声喘:“快点……”
萧鸾听了这话,无疑是磕了春/药般,猛烈进攻起来,一副要把身下人拆散骨架,一口吞下的势头。
萧竞忍了忍,没忍住,低声吼:“朕叫你快点结束!你有完没完!”
萧鸾将他双腿架在自己肩上,换了个姿势,忙里抽闲地答道:“快了。”
许久之后,萧竞浑身无力,瘫躺在床上,萧鸾忙前忙后,替他清理。
萧竞抬脚,软绵绵踹他一脚:“混账。”
萧鸾捉住他的脚,低头在洁白的脚背上吻了一下。
萧竞寒颤一下,连忙抽身后缩。
萧鸾抬头看他,眉宇间是一片受伤的无辜:“兄长……”
萧竞是最禁不得他小猫似的样子的,只觉得既可怜又可爱,合该全天下的人都捧着他哄着他。
“小弟……”他咳了一声,艰涩地张口,“这样实在不好……背德逆伦,实在是荒谬至极。”
“兄长……你不要我?”
“这怎么是不要你?只是这种乱/伦悖/德之事,早断为好。”
萧鸾扣住他的肩膀,很是无措:“都这样了……怎么断?”
萧竞低垂着眼,没有看他的眼睛:“仅此两次,下不为例。”
“不可能。”萧鸾斩钉截铁地回答,然后再强调一遍,“不可能,除非我死。”
萧竞推开他,然后躺在床上,一把拉过飘落在床上的帐幔,遮盖住自己的脸。
萧鸾听到低沉难辨地嗡嗡声从那明黄色的帐幔下传来,分辨了好久,才明白过来那是一句话。
“那你去死。”
萧鸾一个饿狼扑食,狠狠拥住帐幔下的人:“那我死也不放!”
说完,便隔着明黄色的绸缎,没头没脑地亲吻下去。
生也不放,死也不放,这辈子,就纠缠定了。
他萧鸾,向来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到了黄河还是不死心,会不管不顾地一头猛扎进去。
反正自己水性好,也不怕淹死。
就算淹死了,又如何?
不行,淹死了就便宜了顾沐容那妖女,自己得扯上兄长一起死,做一对鬼鸳鸯,那也不错。
萧竞挣了几下,没挣脱,就索性躺在床上装死,由着萧鸾亲了个够。
直到那明黄色的绸缎被口水浸了个湿透,萧竞才得了自由,钻出乱得一塌糊涂的脑袋,气喘吁吁地怒问:“亲够了没?”
萧鸾歪着脑袋看着他,怕真惹恼了他,于是不情不愿地说:“暂时够了。”
萧竞伸出一只手:“扶朕下床……该用午膳了。”
萧鸾忍不住眼中笑意盈盈:“兄长,早过了午膳时间,我们该用晚膳了。”
萧竞原本在对方搀扶下,缓慢地下了床,闻言便从窗牖中望了出去——但见霞光铺天,红艳万里。
他僵了一下,心中忍不住怨怒,怪不得……
怪不得腰肢酸痛,寸步难行……还腹中饥饿。
皇宫中的晚餐十分丰盛,珍馐佳肴铺满了一桌。
萧鸾执着筷箸,心思却不在菜肴上,一双眼睛直直往兄长身上飘。
萧竞仿佛毫无察觉,只一筷又一筷地吃着,胃口十分好的样子。
正吃了一半,有内侍进来,跪伏在地上:“启禀陛下,奴才奉皇后娘娘之命而来。”
萧竞慢条斯理地放下筷子,问:“何事?”
那内侍说:“娘娘备了西域葡萄酒,想邀陛下共饮,并赏梅花。”
“朕受了风寒,还未好全,改日再去吧。”萧竞说着,又继续吃了起来,吃了几口,见那内侍还跪在那里,便皱眉道:“退下吧。”
那内侍跪伏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娘娘说,已多日不曾见陛下,十分想念……”
萧竞不悦道:“何来多日,不就才三天。”
内侍哆哆嗦嗦回答:“三天前,乃陛下您跟皇后大婚……”
萧竞正欲说话,却听见旁边噗嗤一声笑。
转过头去,看见萧鸾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眉眼含情地勾唇而笑。
萧鸾笑起来是很好看的,足够让三千粉黛,没了颜色。
萧竞暗叹一声,对那内侍说:“朕这几日事忙,待朕以后抽空去看她。她身为后宫之主,望多体谅朕……下去吧。”
内侍磕首而退。
萧竞转过头,板着脸对着萧鸾说:“傻笑什么,吃饭。”
萧鸾得意地一挑眉,一口气吃了三大碗饭。
☆、小产
待被兄长赶回王府,他优哉游哉地执笔磨墨写起奏折来。
臣弟萧鸾叩首,河内乃臣弟封地,此番动乱,身有重责,恐不能辞。惟愿陛下收吾河内、扶风两地,招贤德以治之,以期复昔日丰宁之好……
他写了半晌,有风灌了进来,吹得烛火明灭不定。
萧鸾抬手捻了捻烛芯,那火苗一瞬间明亮起来,照得奏折上的泼墨一片温润柔和。
他侧头想了一会,又在奏折上加上一行字:臣弟有责,愿献金一万两,以充国库,望平河内之乱。
萧鸾虽是万人之上,吃穿用度却是朴素至极,金山银山,全都堆砌府库中,徒落尘埃。
这次便搬出来,搏人一笑吧。
萧鸾拿起奏折,轻轻地抖了两抖,看着上头的墨迹渐渐干涸。
他推开房门,外头一片漆黑,唯有血红的灯笼在屋檐下摇晃。
萧鸾的眉眼笼在红光中,染着淡淡暖意,是罕见的静谧安宁。
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