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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伊小年右手食指中指按着那道印子使劲儿一划啦,琛叫了起来,皱了眉头:“疼,疼,真疼,宝儿,轻点儿……”
“那这样呢?”伊小年笑着四处在琛身上轻拢慢捻抹复挑,奏出了一曲欢快的乐章,却在即将爬升到最高处的时候停了下来,琛犹自沉醉着呢,突觉腿上又是一痛,几乎叫出声来。
“宝儿……”这一声呼喊明显地是难耐不满。
“怎么?”
“继续啊……”
“好。”
伊小年的声音里早已没有了笑意,可,呵呵,貌似,琛没有注意到啊,所以,亲爱的,你活该了,没有丝毫停滞的动作,伊小年把皮带挥得行云流水,下下不离第一条红痕,琛早已没有了先前的兴致,只剩了一声声的闷哼,慢慢地,早就破皮见血了的地方麻木得几乎感觉不到疼痛了,琛笑了,阳光灿烂:“年年,告诉我,怎么了?”
伊小年看见那样的笑容,心里一疼,什么也做不下去了,扔下皮带,打开手铐,狠狠啃在琛唇上,铁腥味儿很快飘了出来,深深吸了两口:“甜的呢,琛,你的血是甜的,呵呵,居然不是苦的呢。”
琛看着伊小年沾染了血色的嘴角:“到底怎么了?”
“黄其辛的货抢起来很是舒爽吧,呵呵,琛,你把我当什么了呢,你是不是觉得,算了,你走吧。”说着,起身掩了衣襟,拉出不知什么时候整理好了的箱子:“你的东西都在这里了,别再来了。”
阿Ken看到琛时,不掩讶异:“这会子你不是应该送你家小年年上班的吗,怎么过来了?”
琛脸上早已失却了笑容,推开阿Ken就走了进去,顺手把行李箱扔在了玄关。
阿Ken望望那箱子,再望望琛明显带瘸的腿,挑眉而笑:“被赶出来了?”明显地幸灾乐祸。
琛恶狠狠看了阿Ken一眼,开始褪裤子,阿Ken笑得愈发厉害了:“别啊,要是年年的话我肯定早就扑上去了,你的话,哈哈,这手下得可够重的啊。”青紫带着红肿破皮带着血迹,阿Ken伸手碰了碰立马看见琛的眉头皱了皱:“啧啧,别说,小年年还真舍得。”上下打量打量了琛几眼:“就只抽这一个地方了?哈哈,甚得我心甚得我心啊!”
“闭嘴,把药箱拿过来。”琛打掉了还在他腿上肆虐的手。
“他知道了?”
“嗯。”
“没想着挽回?”
琛停下手中的动作,望了望窗外:“阿Ken,你没见到他的脸色,我,不敢,我都不敢求他让我留下。”
是了,我描述下伊小年当时的脸色啊,就是,怎么说呢,激烈运动,哦,我是指挥舞皮带,激烈运动过后,孩子白皙的脸色透着晕红,双眼因为情绪激动水汪汪的,这么说来,漂亮不?可人不?漂亮,可人,但是当那水汪汪的眼睛里死寂一片,那晕红透着绝望仿似最后的挣扎时,你,还觉得漂亮吗,还觉得可人吗?
我早就说过,伊槿对于伊小年的影响那不是一点儿半点儿的,小年年跟在伊槿身边这些年见得最多的感受最深的就是伊槿跟黄其辛的分分合合,不对,我用分分合合这四个字来形容不够精准,应该是伊槿跟黄其辛之间的纠结不休夹缠不清,他最大的体会就是:伊槿活了四十五年,外人看来有钱有势风光无比男女通杀,可事实上,他亲爱的姑姑至少有二十年的时间,是在为了黄其辛而彷徨而抑郁而爱不得而恨不得而舍不下而得不到!这些,伊小年是深深引以为鉴的,想他家姑姑是什么样的人啊,多么的潇洒多么的机敏多么的聪慧多么的练达啊,还落得个这样的下场,他伊小年何德何能,以何为资本获得那世间最不可捉摸最不可掌握最变幻莫测的爱情呢?
以上,是伊小年心底最深处的想法,所以,琛不是他的,他会努力把琛变成他的,但,这种努力却是有了底限在里面的,你走了一次,走了两次,我可以等着,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不是?
这一次,琛利用他的行为严重触犯了他的底限,让可怜孩子开始质疑自己的魅力,当然,虽然我们家孩子一向无往不利,但是,对着琛的时候,哎,倒霉孩子总是那么不自信,没辙,谁让他先爱上的呢,谁让他爱得深呢,人生哦人生。
17
17、说给谁听的 。。。
阿Ken来回走着数了数分别位于地板上茶几上阳台上的易拉罐的个数,脸色开始阴沉:“你把我的存货都喝完了?!”接着目光转移到琛手中的酒瓶子上:“我靠,那是我最喜欢的一瓶,你就这么给我糟蹋了,不想活了是不是?!……”
阿Ken跳脚跳脚地骂完了,呼哧呼哧喘气的时候,挨骂的人才给面子地抬了个头,于是,我们都能发现了,琛脸上以往的那些潇洒无谓早就不见了踪影:“闭嘴,你吵得我头痛。”
吵得头痛?!哈,阿Ken简直要仰天长笑了,明明是因为喝了一夜酒的缘故,可真会冤枉人啊!“你这也是自作孽吧,啧啧啧,浑身的酒臭味,我要是小年年我也不要你!”
琛放下手中的酒瓶,转过头来看了阿Ken一眼:“闭嘴。”
阿Ken看看那个眼泛红丝,口泛酒臭,身上衣服揉得跟卫生纸似的男人撇了撇嘴自顾去了梳洗吃早餐决定不要理这个颓废男。
可,好哥们儿么,终究是好哥们儿啊,阿Ken心底暗叹,瞅瞅,自己个儿还不是巴巴地跑来警局门口儿报到就为了堵小年年!第三次看腕表的时候,伊小年终于走了出来,但是,等等,他身边儿的男人是谁,唔,成熟稳重温文尔雅玉树临风啊,啧啧,也算的上是上品了,阿Ken玩味地笑,然后迎了上去:“小年年,好久不见啊!”这话是冲着伊小年说的没错儿,可那眼神儿早飘到旁边儿那男人身上了:“年年啊,这位是?”
“我们林局。”本来吧,伊小年看见阿Ken的时候是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的,可这会子听见了阿Ken的问话倒是觉得好笑了,非常识时务的:“林局,这是我朋友阿Ken。”
阿Ken就顺竿儿爬了:“林局,你好啊,呵呵,正准备跟小年去吃饭呢,大家一起吧。”
啧,小年年立即改成小年了,且,谁说要跟你一起吃饭了?!可,到了这步田地,伊小年也着实不好拂了阿Ken的面子,至于林剑锋么,纯属私心里想要跟伊小年多待会儿,并且,这还是一个可以多了解伊小年的机会呢,跟他朋友一起吃饭呢,多么的多么啊,是吧,呵呵,虽然看起来他那朋友有那么些些的不靠谱儿。
这顿饭吃的,哎哟喂,那叫一个热火朝天复杂无比啊,瞅着啊:阿Ken把林剑锋招呼得无微不至,林剑锋把伊小年照顾得无微不至,伊小年么,伊小年打从警局门口儿就看出阿Ken那点子花花心思了,往好听了说是打算成全阿Ken的,实际上吧就是想找个人把林剑锋推销出去省得自己个儿烦,所以,桌上三个人简直是各怀心思啊,一顿饭在你来我往眉来眼不去里吃了个七零八落,在那儿挟来挟去地折腾了得有两个多小时。
临了儿,林剑锋本来是想要送伊小年回家的,可,笑话,伊小年是阿Ken他兄弟的人,林剑锋又是阿Ken看上的人,怎么说,阿Ken也不能让伊小年坐上林局的车不是,再说了,待会儿还有大事儿呢,遂:“林局啊,呵呵,是这样的,我跟小年还有点儿事儿,您看?”
林剑锋其实一顿饭里就看出来这男人打的什么小算盘了,所以知道伊小年不会跟他怎么地,遂,大方地:“这样啊,那,小年,我们明天局里见。”
见,见毛儿啊见,级别差出来那么多,哪儿能天天见啊,啧。
两个人又找了个茶馆儿,准备谈话。
阿Ken在灯光的映照下盯着伊小年的脸有些想要叹息,这么静静地看着谁能知道这个文文秀秀的人儿是阑夜里的H啊,真是一个矛盾体,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做的确实最危险的行当,哎:“小年年啊,你什么时候知道琛动了你的电脑的?”最终,决定单刀直入。
伊小年呷了口茶,抿嘴笑:“他动的那天晚上。”
阿Ken骇了一跳,他跟琛都以为伊小年是事后才知道的呢:“那你为什么不阻止?”
“Ken,你知道吗,我,不是现在才认识琛的。”伊小年恍恍惚惚地笑起来,思绪似乎飞到了极远的地方:“我,九岁的时候向他告白过,呵呵,他大概早就没有印象了,那时候啊,他就笑得一脸灿烂地勾人了。”
伊小年看着阿Ken更形惊讶的脸道:“他拒绝了,他说他喜欢前凸后翘的,那时候儿,他身边就是苗莉莉,所以,阿Ken,你知道在这么十几年之后我再见到他时的感觉么,很激动很激动,尤其,他似乎对我也有了兴趣。”
伊小年放下手中的杯子:“可,你知道么,在琛不见了的日子里,哈,”脸上的笑容开始变得讽刺起来:“我是阑夜里的H,那样糟糕的过往,我不想要琛知道,于是那么小心翼翼地陪在他身边,就怕露出些蛛丝马迹让他觉察到,谁知道,到了最后,他依旧是走了,呵呵,你们去了M市。”
看着阿Ken脸上也冷凝起来的表情,伊小年,自嘲地笑了笑:“一点儿征兆都没有,他甚至连张字条儿都没舍得给我留下,你知道那种感觉么,这里,”伊小年指了指胸口:“这里很痛。”
阿Ken知道还有接下来,他静静地听着:“接着,脱衣舞的时候,琛那么突然地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简直有灭顶的感觉了,心想,完了完了,在他心里的形象恐怕全部被破坏了。”
伊小年望向窗外:“那会子第一反应是他来了,呵呵,压根儿就没想起来他甩了我来的,很傻吧?”
阿Ken张了张嘴不知道要不要回答,如果回答的话,是回答傻呢还是不傻呢?
“之后,他又给了我一次希望,”伊小年脸上的笑容真正欢快:“是我最幸福的时光了,真的阿Ken,不用担心他知道我是H的事儿,呵呵,还能任着性子赶走了苗莉莉,那时候啊,我就想,哪怕死了也甘愿了,呵呵,傻吧?”
回不回答呢,阿Ken又纠结了。
“呵呵,你不用回答我也知道自己是傻的。”伊小年笑着抱着了杯子:“我刚说过了,我九岁就跟他告白了,所以,阿Ken我知道他回来的目的。”
阿Ken惊呼:“连我都不知道他为什么回来呢!”
“是么?”伊小年心不在焉地应了声:“先前,在维护琛跟我姑姑的利益之间,我选择了琛,可是,阿Ken,那得是,得是以琛他真心待我为前提,而不是利用我。”
最后这句话伊小年的语气极为平淡了,没有了先前的戏谑自嘲苍凉,可越是平淡,阿Ken的心就越是荡到了谷底,心知这一次恐怕是极难挽回了。
“他都快酒精中毒了,能不能再原谅他一次?”阿Ken试探道。
伊小年摇了摇头:“阿Ken,我见过大半辈子都为了自己喜欢的人劳心劳力的下场,所以,即便那么那么喜欢琛,我也是有底限的,我可以接受他回来身边一次两次,但,没有第三次了。”说完看了看时间:“不早了,我明天还得上班,先走了,你也早点儿回去吧。”
阿Ken看着伊小年单薄柔韧却又笔挺的背影渐行渐远,长长叹了口气:“你说,他是说个你听的还是说给我听的?”
绿树掩映住的旁边茶座转出个人来,正是双眼红丝脸颊凹陷甚是憔悴的琛:“有区别么?”
“当然!”阿Ken几乎怪叫出声:“说给我听的,那么不管他知不知道你在现场,意思都是他彻彻底底不要你了!说给你听的,说明他知道你在,说明他还有些摇摆不定,说明你还有机会!”
琛坐在伊小年刚刚的位置上,握住伊小年刚刚捧在手里的杯子,有些平静有些难过地道:“说给我听的。”
“你怎么知道?别太臭屁了啊,这一次,他看起来蛮生气的!”
“他没有跟不相干的人解释自己感情生活的习惯。”
“这样。”阿Ken有些认同地点了点头,突地意识到什么:“不相干的人?!有本事你别让我帮你约他啊!”接着贼贼一笑:“小年年他们林局挺合我心意的,不过,”说着,略皱了皱眉头:“林局好像喜欢你家小年年啊。”
“哦?”琛若有所思:“阿锋么?”
“哎?你认识他?”
“嗯。”
“说说说说,他都有什么喜好!”
“阿Ken,他是警察局的副局长。”琛提醒道。
“且,小年年还是刑警队的呢!”
来来,我们来探访下伊小年的心思,看看是不是真地若琛所言是说给他听的!
伊小年一转过身就微微笑了起来,为什么笑?哼,笑自己傻呗,到了这时候了,居然还有那么一些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