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柜,有些不合理啊,既然会这么设置,代表主人想要节约空间,可,为什么没有把矮柜的上方也利用了呢。想着,他就往卫生间走去,靠近那个矮柜,敲了敲矮柜上方外表看来是墙壁的地方,果然听到了“空空”的声音,于是,开始在那看起来严丝合缝儿的“墙壁”周围摸索起来。
这时,郭放也已发现刘长卿眼里流露出来的些许紧张,直接拿枪顶了人的脑门儿:“打开。”
刘长卿那讽刺的笑容依然没变,不外是,你还能真毙了我不成?!哎,有恃无恐。
那边两个人处于胶着状态,这边琛已经摸索到了机关,打开来,只见伊小年被捆着蜷缩在那不大的空间里,身上还有血迹,琛看得一痛,略微清醒了些,抱起孩子就往外冲。
好了,那是伊小年入院前的情形,话说,伊小年在医院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主要是连迷药带击伤的才睡了一天,琛一看见孩子睁开了眼,立马绽开了那比太阳还耀眼的笑容:“年年,你醒了?”激动地攥紧了本来就抓在手里的孩子的手:“还疼不?”
伊小年看了他一眼:“疼。”说着动了动手,意思是,手被攥得疼。
琛讪讪地放了开,想到什么,又理直气壮起来:“以后办案不能这么拼命!”
伊小年再动了动嘴唇:“看见病人醒过来不是应该问渴不渴饿不饿么?”
琛又被噎了回去,赶紧给人倒水递食儿的,等到伺候孩子又躺下了,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一眼又看见了林剑锋,话说,林局昨儿就来过一趟了,于是,琛起身,帮伊小年掖了掖被角,动作亲昵无比,然后才转过身:“林局还挺闲的啊!”
林剑锋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琛不是比我还闲么?”
伊小年打从林剑锋一进门儿开始就紧张开了,自从知道琛是接连在本市作案的劫匪之后,他就不乐意自己的同事看见琛,心虚吧这就是,可琛呢,还偏偏老往上撞,现在是怎么个意思,难道这两个人还认识不成?!
“阿锋,我的人,呵呵,就是再忙,也得照顾啊。”琛颇有宣示占有权意味地俯身在依旧心虚的孩子后脑勺缠绕的纱布上亲了一下。
林剑锋看得瞳孔急缩:“琛,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伊小年根本就顾不上去埋怨琛不检点的动作,光听见林剑锋最后那几个字儿了,什么叫做“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啊?!他惊恐地望了望琛,琛自然是没有漏看了孩子眼里的担忧,心里那个美啊,心说,怎么地,还是在乎我的吧,还是爱我的吧,哈哈哈哈……
“嗯啊,没有忘,互惠互利么。”琛美完了之后,嘴巴在几乎咧到耳朵根子上情况下,还回复了林剑锋一句。
一向无所不知的伊小年终于不淡定了,转过脸来:“林,林局,你们认识?”
林剑锋本来以为自打进病房以来就趴在床上,脸朝里面的伊小年是睡着的,所以才轻声地肆无忌惮地跟琛一叮一呛儿的,可,没成想孩子是醒着的啊,怪不得琛脸上的神情那么诡异呢,这会子么,清了清嗓子开始关心人:“认识,我俩打幼儿园就认识了,小年,伤还疼吗?”
伊小年笑笑:“不怎么疼了,谢谢林局来看我。”
“饿了没有,要不要喝水?”伊小年偷空儿给他转过脸后自动走到他眼前的琛翻了一个大白眼,意思是,瞧瞧,这才是正常问答!
琛宠溺地冲自家宝贝笑了笑,拍拍孩子的脸颊道:“他刚吃过了。”
林剑锋看着琛的动作简直是,简直是一口气憋在咽喉里吐不出咽不下,怎么着他就又晚了一步么!“你们,在一起?”
“没有。”“是啊。”这是伊小年跟琛同时回答的。
“年年,不要闹。”琛拍拍伊小年的小屁股,无视伊小年反抗的小眼神儿,冲着林剑锋乐:“他又调皮呢。”然后装模作样地看了看什么东西都没有带的手腕子:“不早了,虽然医生说醒了就没什么大碍了,可也交代了要多休息的,所以,年年还得睡午觉,阿锋你看……”
“嗯,那我下次再来看你啊小年。”说着再见,林剑锋走出了病房,那背影还真不是一般二般的落寞啊。
病房里,伊小年虎了脸:“你认识林剑锋为什么不告诉我?”
琛不置可否地躺了下来抱住他:“跟你说那些做什么。”还使劲儿地缠住了孩子不安分地动换挣扎的四肢。
“他知道你的身份?”
“我有什么身份,不就是一作家么?”
“少给我打马虎眼,我知道你截了黄其辛的货就知道本市里还有哪起案子是你做的!”伊小年低喝。
琛笑着捏了捏伊小年气鼓鼓的腮帮子:“年年,你看你这么了解我,我又这么喜欢你,你别再赶我走了好不好?”
伊小年动了动全身上下唯二可以动的脑瓜子转了过去,哦,还有一能动的是脚丫子。
琛盯着伊小年的后脑勺儿,语调悠悠的:“我保证以后什么都不骗你了,也,也不会利用你,年年,你不知道,不抱着你,我都睡不香,”本来伊小年听到睡不香的时候就有些不耐烦了,心说我是抱枕不成,可,琛还没说完呢:“这里也很难受。”说着,跨部严丝合缝儿地贴在了趴着的伊小年的屁股上,让孩子感受那里的热度以及硬度。
这下子,伊小年更不高兴了,除了是抱枕就是XX工具了么?!于是,琛无论再怎么逗,孩子一个字儿不愿意跟他说了,于是,琛上个厕所的功夫儿,孩子就从医院溜号儿了。
这会子,警局办公室门前,琛倚在门框上看着伊小年:“跟我回医院。”
伊小年转过了头不看他,郭放见势不对,挺不仗义地:“那什么,我得去趟档案室。”
等郭放走了,琛扫视了下午休时间里空荡荡的办公室,以及伊小年坐的那个还算隐蔽的角落,带着一脸异样的笑走了过去,伊小年眯了眼打量他:“你要做什么?”
“跟你谈一谈。”说着三两步跨过去,抱住明显还没有恢复过来的孩子放到了桌上。
“你,放,放开,你,唔……”伊小年怒瞪着呼吸相闻跟他唇舌相交的琛,手脚不断踢打着。
琛看着孩子水眸里的忿忿,轻笑着挪开了唇,伸手压到了孩子的某个部位上:“啧啧,不是休眠火山了呢,呵呵,年年,你就不想把岩浆释放出来么,我们来做碰撞运动吧。”
伊小年破口大骂:“滚你奶奶的!老子跟你分手了!少跟老子跟前儿说这些不三不四的!”
“不三不四?嘘,年年,我们不能阻止休眠火山苏醒过来,人类的力量毕竟是有限的,自然界的规则是不容打破的,当火山想要喷。发的时候,我们要……”一边说着话,琛手下也没有停,毕竟是太熟悉对方了,不出两分钟伊小年就带着不甘软倒了,任琛挂着笑催发自己的岩浆。
“哎,琛,怎么你跟小年年都没在医院啊?”这是阿Ken打来的电话。
琛看看臂弯里的孩子,笑得一脸满足:“唔,马上回去,办公室里果然别有一番风味啊。”
不愧是跟琛混一起的,阿Ken立马嗅到了不一般的味道,也跟着笑了,不乏猥琐:“啧啧,悠着点儿啊,小年年还是病号儿呢,不过,办公室真的那么爽么,哎,我跟你说啊,你……”电话被挂断了,阿Ken摇摇头,心想,小年年真是越来越野蛮了,都开始挂他电话了,不过,还好,这俩人和好了,他就不用收留琛了。
可是,两个人真的和好了么?啧啧,有待研究啊。
21
21、泥菩萨 。。。
话说,伊小年因为头部受到敲击又被琛拿来慰劳自己的缘故,软瘫着被人抱回了医院,呃,我们得说,有的时候吧,阿Ken那是相当会煞风景的啊,比如说现在,哎:“啧啧,小年年啊,回来了?”说着就往已趴在床上的孩子身上压过去了,语调转变成了恶狠狠的:“胆儿肥了啊,敢挂我电话了?!”捏起孩子脸蛋儿:“说吧,要做多少天饭来补偿?!”
伊小年苦瓜了脸,拍开阿Ken的爪子:“哼,你们都是,都是一丘之貉!就知道欺负人!”说着,真的真的红了眼圈儿。
阿Ken一看这状态马上就知道坏菜了这两个人定然是还没有完整地重修旧好,遂,赶紧地立正站好,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啊,不早了,我想起来还有点儿事儿没办,那什么,先走了,小年年,哥哥明天再来看你啊,么么,88!”语速飞快,动作迅速,闪电般出了病房。
余下的两个人,琛半坐在病床上,轻轻抚着伊小年的背,一下一下从上到下地顺毛儿,伊小年趴着就是不回头,过了会子,琛觉得这样的状态对他非常不利,遂,把孩子的脑袋拨拉过来面对着自己:“我看看,宝贝年年还在哭呢,乖啊,不哭了好不好?”
伊小年的小鼻子一下下地抽着,看得琛心都快化了,愈发觉得自己真是混蛋,打从最早认识的时候那个假装小白的伊小年,到得后来阑夜里的H,到得警醒无双的伊刑警同志,人孩子何曾哭成这小白兔样儿来的,都怪自己,于是,声音愈发的柔软:“都是我不对,都是我不好,乖啊,别哭了,你后脑勺儿上的伤口还没好利索呢,要不,要不等你好了,再抽我一顿?”
伊小年止住了眼泪,仿佛开始认真思考琛的提议了,看得琛头皮一阵发麻,这都多少天了,他大腿上那道皮带抽出来的印痕模模糊糊地还能看得见,要再抽一顿的话,嘶,光想想就肝儿颤。
“琛,我觉得有些不对。”呃,我们家孩子想的事情根本就跟他想的不是一回事儿,啧,小看人了啊,我们孩子哪里是小肚鸡肠的人,呃,好吧,偶尔是。
“什么不对?”
“你动了黄其辛的货,可他至今依旧按兵不动啊。”伊小年微微皱了眉,也不抽噎了,直直盯着琛:“是不是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琛摇头:“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可,我也不知道到底漏算了什么。”
伊小年以十分非常不信任的眼光打量了打量琛:“是么,你也不知道?好,那问个你知道的。”俺们孩子冷笑一声,虽然在那红嘟嘟的脸蛋子上看过去有那么点子可乐的感觉,可,那就是冷笑:“你跟林剑锋是不是有什么合作?”
琛沉吟了下,点头。
“林剑锋是我上级领导,你们合作的事我不便打听,但是,”伊小年不再掩饰自己的忧心忡忡:“琛,知道什么叫与虎谋皮吧?”
啧,这一句话而已,琛的双眸就噌噌地亮上了至少八度去,按捺不住地就亲了亲孩子的嫩脸蛋儿:“年年,你对我真好。”
“闪边儿!”伊小年一巴掌推开他,抹了抹脸上的唾沫星子。
于是,阳光灿烂魅力非凡的加勒比海盗变成了委委屈屈耷拉着耳朵的大尾巴宠物狗,伊小年也懒得理他,自顾自地道:“你不是说了么,医生交待我要好好休息,我休息了,你没事儿就回去吧。”
琛看着那个细瘦坚韧的背影,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走了出去。
屋里,伊小年动了动,心想,爷今儿做都让你做了,你还不赶紧地贴上来给爷暖被窝儿好好儿哄哄爷,跑外边儿干嘛去了?!于是,怨念无比,然后,于无比怨念中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琛干嘛去了?刚阿Ken虽然不无脚底抹油的意味,可,确实是有事儿,现在么,他就是跟阿Ken汇合去了。
“说吧,这批货要怎么办?”阿Ken点了烟抹了抹这寒冷的天气里因为挪动那批货而冒出来的汗珠子,望着外面阴森森的天空。
琛窝进了沙发里,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良久,抬起头来:“你说,我要是跟年年求婚的话,他,有没有可能答应?”
阿Ken不可置信地望了琛一眼,然后感慨无比地道:“确然是,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啊,古人诚不欺予也。”摇头晃脑一番后,拍了拍琛的肩膀:“别怪我打击你,依现在的状态来看吧,小年年答应你的可能几乎是零,”望着琛眼巴巴的样子,阿Ken突觉地不忍,遂,改了词儿:“呃,点儿五,由小数换成百分比的话,就是百分之五十。”
琛一脸欢喜:“陪我去买戒指吧。”
一把拽住琛,阿Ken叹息:“那批货怎么办,现在真可说是烫手山芋了,你说黄其辛是不是就等着这时候儿呢。”
琛笑了:“怎么办?呵呵,当然是销毁了,只不过不是现在。”
“销毁?”阿Ken惊,上下打量了打量打量琛,斟酌了下:“虽然我知道你不碰药品,可,这一次既然到手了,就不能……”
琛打断他的话:“阿Ken,我们不碰药品,这是当初的约定。”
“好吧,那什么时候销毁?”阿Ken着实有些担心,货在他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