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连南迷穀都没发现,当小黑看向翼猼訑,自己眼里全是骄傲和自豪
小黑对他的眼神半毛钱兴趣都没有“啧啧,我看这面皮普普通通啊,你是真迷上了还是假的”
12
12、12 。。。
南迷穀眸里精光一闪,急急地道“你也看出他戴了面皮”
南迷穀着急的神情取悦了小黑
小黑乖乖的说道“看出戴了面皮一点都不难,虽然是顶厉害的易容术但是比采采他爹差得远了。而且正是因为太普通的容貌才更让人怀疑。这人高大挺拔,气质不凡,一怀疑就能看见破绽,厉害的是一般人有所怀疑会到脖间寻找,然而他却是”
说着小心的撩起耳后的一小缕头发“在耳后而且仅此一微微,如果我没有猜错大概用的还是人脂封的,这主意既狠毒又独特,想来人还是跟在身边的”
南迷穀在听到人脂时,眼睛有什么一闪而过,之后又迅速镇定“怪不得”喃喃道
“你这是要我将他送到哪里,翼国还是。。。你的床上”
南迷穀倒也是游刃有余“自然是本王的床上”说着还不忘配合一个媚眼飞过去
小黑一抖,厌恶的向后退了一步“我不喜欢男人,你别整这个行不行”
南迷穀尴尬一乐,低头掩饰一微微的难过“我也看不上你”
小黑也觉得自己说的太过直白,咳了一下,让自己不要太尴尬,粗声粗气的说道“快说,这人是要送到哪去,再不好好回答就从这窗户扔出去了”
又后想到什么“对了,刚才有兄弟好像捡了双鞋,因为是从你窗户扔出来的所以捡了下来,把自己的鞋扔到河里了,你还要不?”
“扑”南迷穀无水自喷,暗赞自家兄弟都太有才了,笑骂道“要,当然要,好好揣着,爷回去有赏”
小黑不以为然的“切”了一声,拎着翼猼訑的领子“那这个呢”
南迷穀狰狞的拍掉那只爪子,凝视着桌上那不省人事的人,伸出手,似乎想掀掉那碍事的面具,终于还是收回了手,没有触碰
小黑看着起急,怪叫道“这是干什么呢,想看就看,磨磨唧唧的”
南迷穀自嘲一笑“罢了罢了,无缘无故起什么因缘。无缘自是看也白看,不看也罢啊”说完背对着他们,竟再不看“你送他回翼国,越远越好”
听到嗖的一声,人去楼空,南迷穀还是不得不叹了一口气,幽幽说道“我说真是第一最好不相见啊”
小黑领着人完全无鸭梨啊,他既不相信男人之间怎会如此不舍,也不明白初次连面都没见到的人,有什么深情可言
话说另一头,斛金明月半夜好不容易回来寻找自家“侍卫”时,人不在,吓得都未与小王爷打招呼,就怪叫一声奔出门去
13
13、番外1 。。。
刘六指是被人蒙着眼睛带走的,不知要被带到那里
说不害怕是骗人的,他不知道能把他从“公子”那里带走的会是谁,为了什么
他把今生今世认识的,不认识的,一面之缘的还是仇深似海的想了个遍,他实在想不出谁有这般能耐
他又把传说中的英雄好汉,天南地北的也想了一遍,还是没有头绪,这些未必是没有这能耐,而是为什么抓他?他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用来威胁“公子”?别逗了,他算个什么东西
刘六指虽然还是没想到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他却已经被带到了某人面前
虽然还是隔了一层纱帘
刘六指跪在帘外,打量着周围,看得出这里应该是个地牢一样的地方,有一些刑具,但是不多。墙上一层黑漆漆的直反光,尸油?
刘六指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
但又觉得不是,虽然漆黑但是整个屋子还是收拾的很整齐的,他身边站着的几个人也让人觉得是所谓的英雄好汉,这么一想又觉得安心了
这一安心,刘六指也大着胆子自己先出声了
“不知道是那位爷找小的来,小的有什么可以效劳的嘛?”
但是他身边的众侍卫显然对他的自作聪明相当不满,话音未落,刀已经出鞘了
刘六指又着实吓了一跳,他本就不是个英雄好汉的气概,顿时吓得坐在地上再不敢随便说话
帘子里的人看他如此胆战心惊,虽有不满,但还是忍不住“扑哧”的一声,笑了出来“瞧你吓的,不过是来做个客”
刘六指赶快乖乖跪好点头称是,其实心里却啐道“哪有客人一直跪着的道理”
“罢了,我有话直说了,听闻你有一门祖传的易容手艺”
刘六指先是一惊,却又是情理之中,想自己不过有这一项拿得出手,一番点头称是
“不过”话锋一转,却透出股子恨意“听说你那手艺可够缺德的”
14
14、番外2 。。。
“老爷息怒,老爷息怒啊,那人肉都是他们给我的,不关我的事啊,不关我的事啊”刘六指吓得不成,也不管对方是不是清楚,自己就不打自招了
“哼,不关你的事”里面这一哼,外面的人又是一抖
“今且饶了你,怎么你也是他的人,莫怕,我给你请了个师傅,待你学好了,就送你回去”
说完,已是瘫软的刘六指就被人拖了出去
“你缺德也就罢了,莫损了他的阴德”那人恨恨的竟是没有消气
侍卫们低头不做声
此时从角落里走出一黑衣人来,对屋里的侍卫亲切的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下去
饶是侍卫知道此人神出鬼没,极善于隐藏自己,可还是被吓了一身冷汗,惭愧的退去
看到侍卫的表情显然心情很好的黑衣人对坐在后面生闷气的调侃道“得了多大点事啊,瞅着这人不好就再给他换一个人呗”
后面那人翻了个白眼给他,有气无力的说道“哪里那么简单,我要是将手伸到他身边,管得太多只会适得其反”揉了揉自己疼痛的额头,却瞟到对方戏谑的眼神,这才尴尬的咳了咳嗓子
“得啦,别绷着了,说说叫我来干嘛吧”
“咳,这次是有件私事想让你去办”
“那次不是私事”
“。。。哎,你今天怎么这样啊”
“恼羞成怒了不是,切”
“哝,就这些,爱去不去”
“。。。。。。”
“。。。。。。”
“你认真的嘛?你应该知道这些意味着什么吧”
“。。。知道”
“你认定他了,一面之缘比我们这些兄弟都重要,值得你付出全部身家”
“哎,哎,不是这样的,我又准备另外一半让兄弟们藏好了,这些,这些是我真想给他的”
“。。。。。。反正我也管不了不是吗?我们的头是你,听你的就是了”
“王鸿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这些东西虽然是毕生的研究,但是终究我是没有那个野心的,留在身边也没用不是吗?送给他吧,我其实,其实就是想赌一把,当这一切尘埃落定,我也想过过那普通人的生活”
“那我们呢,我们这些陪你出生入死的兄弟们呢,我们还不是让你依靠吗?说什么过普通人的生活,就是想找个床伴而已”
“。。。我不是只拿他当床伴的,他也未必能接受我,这我都懂,可我就是忍不住想对他好,为他着想,就算他不知道我对他的好也没关系。你别生气,这些给他之后我再也不会见他了,好不好,别生气啊”
“扑哧,思春了思春了,某人思春了,不行了太搞笑了,忍不住了”
“~!@#¥¥%……&*王鸿,你个混蛋”
屋里一阵乒了乓啷,门口的侍卫甚感欣慰啊,两人对视一眼“主子和掌柜的感情真好啊”
15
15、番外3 。。。
翼猼訑被扔回国的第五天,斛金明月和堂庭赶了回来,就这速度南迷穀还发了很大的脾气
其实斛金明月觉得还挺厚道的,在棄国前有狼后有虎的情况下,形势确实有些严峻。而且光一个异姓王爷就将他们搞得如此狼狈,能平平安安回国对斛金明月来说已经很幸运了
翼猼訑也没发两天的火,冷静下来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他这个皇帝做的,而且最近那个易容师生了一场病后,手艺更好了,竟多出了许多新花样,让他欣喜的很。是的,翼猼訑已经开始为了下一次去棄国做准备了
才不是为了谁呢,只是这次回来的方式太窝囊了。看,连虎妞也是更努力的练武,我们都只是为了。。。。。。额?为了什么呢?咳,咳,朕还有很多奏折呢,忙啊,好忙啊
这一趟棄国之行真是累积了很多公文啊,翼猼訑一刻不停的批改手下的奏折。看那架势勉强还算是个尽职的皇帝
“皇上,丞相大人觐见”
听到亶爰这么说,翼猼訑松了一口气,就说斛金明月不能不管朕的“宣”
想喝口水歇歇气,可一口水刚进了口就“噗”的喷了出来,咳嗽不止
来的人根本不是斛金明月,而是斛金明月的得意门生兼养子宇文皓日也就是翼国年纪轻轻的小丞相
翼猼訑从小就怕他,现在更是心虚不已,主要就是因为他刚拐着人家宇文皓日的老子去了趟棄国还如此狼狈的回来不说,最重要的是这段时间的公务其实等于硬交给了他。以至于自己被“扔”回来的第一时间还未醒,就被人捏碎了一支上好的狼毫笔,还有自己醒来吓得差点又晕过去的三大摞奏折,都是拜此人所赐
翼猼訑一边恨得牙痒痒,一边怕的心肝颤,但还是强迫自己咧开嘴角僵硬的扯了个笑容“宇文大人啊,你怎么有空来啊”说话的时候还不忘向后瞅,确定斛金明月无望了,才不得不继续对宇文皓日说“自从我回来,爱卿请了半个月的病假,额,身体可好了”其实宇文皓日根本就一点病都没有,完全是罢工
宇文皓日虽说没有生病的样子,额,怎么反而看着有点癫狂的样子呢
又把翼猼訑吓了一跳,这是来同归于尽的?不至于吧!
16
16、番外4 。。。
“皇上,家父特备了家宴,让臣来请您”
不可能!翼猼訑的第一感觉就是不可能。在他们家翼猼訑这二十多年的人生记忆中,连一口茶水都没喝到。
斛金明月为官清廉——个屁,看在其非常有原则的只收过一点点钱财,并没有出过大错的份上,怎么也是自己的老师,翼猼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这家伙把钱都扔在家里那俩个女人身上了,恨不得夫人女儿银票御寒,那妻奴女奴的样,从来去都得自备茶叶的主请他吃饭?
“鸿门宴”翼猼訑不自觉的脱口而出,说完就吓得半死赶快谢罪,飞快的摇头表示自己不是故意的
谁知道宇文皓日非但没有生气,还一脸惊喜“对!就是鸿门宴,皇上怎么知道的”
要不是翼猼訑很了解斛金明月和宇文皓日的的为人现在一定会吐血,尽管如此,他还是很想吐血
翼猼訑干脆一撩袍子就从椅子上站起来了,与其说的这么生气倒不如赶去赴那个鸿门宴还是什么宴的
宇文皓日也非常崇拜的望着翼猼訑矫健的身影,没想到皇上已经知道了,宇文皓日觉得自己以前真是冤枉皇上了
翼猼訑本是靠着一股害怕和一股速度冲到丞相府的
没想到迎接他的却是那么惊人,额,惊吓?
翼猼訑看着眼前惊人的好吧,他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但不可否认它是那么惊人,眼前这个起码两米高,三米长的,额,勉强叫做“车”的大家伙,真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可是有轮子姑且叫车吧
他比较感兴趣的是,翼猼訑拍着“车”上的铜筒,他有无法诉说的对这一无所知的大家伙那一股难以言喻的热衷。他知道就像个无稽之谈,但一个君主的认识,或者说一个军事家的感觉,有什么东西虽然不清晰却炙热的燃烧着他。翼猼訑努力地压抑自己但是声音里那不同寻常的颤抖还是出卖了他真是的心情
“宇文皓日,你老实告诉朕,这是什么?做什么用的?”难得没有露出害怕的表情,一脸郑重的质问
17
17、番外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