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亶爰坚持在三瓣川城外单独设立了军营,并不进城也不编进独孤柢的军队。由堂庭转交给独孤柢一块令牌,答应有需要时会出动,但只有一次。亶爰则住进了南迷穀府
至于南迷穀的马车,甚至直接从后门驶进了府里。自此之后,南迷穀几乎没有出现在人前,直至逝世。当然这是后话
三天了,已经三天了。自从南迷穀从翼国军营回来,听到南迷穀从马车里传来的一声后,三天来堂庭都没有见过南迷穀的面
堂庭觉得自己快疯了,就在这时,他居然听到非常荒谬的传言。事关重大,可这消息的出处却可信度非常大
堂庭在翼猼訑军营听到这样的传闻“为了独孤柢借的这队兵马,南迷穀居然牺牲了自己和翼猼訑做了交换”这借兵之事知道的人甚少,又是从翼猼訑的军队听来,堂庭觉得脑袋像被砸了一般,嗡嗡直响,人差点中了风
一路马不停蹄的来到南迷穀府,还没进到内院,就遇到了亶爰。别人不知道他可知道,这人是谁,翼猼訑的贴身侍卫。堂庭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又见对方阻止他,这兵器立刻就拨出来了
“我杀了你”堂庭大喊
亶爰苦笑,心里话我着你了,也拔剑,只守不攻
“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有话好说啊,你们棄国的人咋不讲理啊”
“我呸,没什么好说的,有本事放我进去”
亶爰翻白眼“这里是你们国家,你进不去也是南迷穀不想让你进去,关我什么事”
堂庭停下来“南迷穀不会不见我的,倒是你,为什么在这里”
亶爰有点心虚,不好明说皇上在这“皇上让我守着点南迷穀而已,见不见你是南迷穀说了算的”
谁知道堂庭却觉得坐实了传闻,原来南迷穀真的。。。堂庭只觉得热气全没了,人像没了温度
不再和亶爰废话,转身就走。亶爰看着堂庭的背影只觉得胸口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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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庭离开了南迷穀府去了哪里?他去了独孤柢的王府
堂庭不知道他怎么进的王府,但是他模糊的发现独孤柢时,毫不犹豫的拽着独孤柢的衣襟,用力将他拎起
当然王府的人也不是吃素的,他放肆的举动立刻引来7。8个大汉要制住他
“退下”
“王爷”*N
“咳咳,都退下”
于是大家只好退到一旁
虽然很难受,但是独孤柢兵没有怪他,还温柔的说
“堂庭,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堂庭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了,将独孤柢摔在地上,抹了把脸
“不用你假好心,这下你满意了,你利用南迷穀,利用他对你的感情,你得到了,什么都得到了,翼猼訑的大军到城外了,皇位也就在眼前了,你开心了吧,南迷穀变成这样,变成这样,你开心了吧!”堂庭咆哮
听到皇位就在眼前,独孤柢眼睛闪过一丝狂热,但后面的话他不懂啊
“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你有什么不懂的,你都算计好了,你知道他把你看得比自己都重,所以一遍遍的利用他,现在他。。。他这样了。。。他太可怜了,呜呜”
独孤柢蒙了
独孤柢推开了南迷穀得院门,还是那么随意的院子,却让他生出一股子荒凉来,说不好,使他的心境不同了。
静,静得反常,静的连远处的打斗都听得一清二楚,独孤柢手脚冰凉,有些事情他害怕知道,是啊,他也害怕
但他还是向前迈出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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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47 。。。
“滚出去”突来的南迷穀的声音,沙哑而疏离,让独孤柢又怕又喜
他赶快出声“南哥哥是我,我是独孤柢,我来看你了”
说着又往前了一步,嗖的一声,一根筷子直插在他脚前,竟像是恨不得插中一般
独孤柢脸都白了,有些不可思议,有些着急
“南哥哥,南迷穀,是我啊,是我啊”
“。。。听到了,你走吧,我不想见你”
“怎么可能不想见我,是我啊”独孤柢急的跳脚,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形象
屋里一阵寂静
“独孤柢你走吧,我能帮你的都已经帮了,你想要的近在眼前就在脚下,南某人已经无能为力了,也再无话好说,请您离开吧”
“南迷穀你为什么这么说,我还需要你啊,如果是外面的谣言你放心,我不会信的,你和翼猼訑什么我不信的”
“。。。我和翼猼訑是真的,都是我自愿的,并不是什么谣言。很值得不是吗。”
之后南迷穀再说什么独孤柢都没听到,整儿人如遭雷劈愣在当场
“不可能”独孤柢念着不可能“不可能的,我不相信,你那么厉害,无所不能,连我都怕你,你怎么会和翼猼訑他。。。。”他不顾一切的边喊边向屋子里冲
突然,一人从天而降
来人正是亶爰。
只见他虽然有些狼狈,却不见明显外伤,翼猼訑身边的人果然不简单,独孤柢心想
亶爰抱拳“独孤柢小王爷,南迷穀是我们皇上让我保护的人,没人能在我面前勉强他做什么,更何况,说句放肆的话,您马上就要贵不可言了,一步之遥的事。这种时候希望您不要为难我们,军队都给您预备在城外了,您要是反悔的话也太对不起南迷穀的一片苦心了”
闻言独孤柢猛的看向亶爰慢眼神似乎要将他生吃一般
果然不是一般人,但亶爰却表现得像是没看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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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48 。。。
成大事者,能忍他人不能忍之事
独孤柢闭上眼睛,深呼吸两下,再睁眼已经隐没大部分情绪,唯有双手用力到扎出血来
独孤柢对屋子里喊“南,南迷穀我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那语气竟像是平常一般,转身便走,怕自己不受控制
“不必,我与殿下已再无瓜葛,只请您务必继承大统”
“你到底要干嘛”本想不理不理,却被气得咆哮
“言尽于此,亶爰,将闲杂人等扔出去”
终于安静了,南迷穀一身咬痕,笑着拍拍身下人的小屁屁
“亲爱的,你箍的我好紧,人已经走了,放松点”
“。。。那就滚出去。。。”
“亲爱的”南迷穀好笑的举起右手,显示上面的白色浊液“不能你快乐了就让我出去吧”
“。。。。。。”
“而且你还很亢奋啊,那么多人在外面随时都可能进来,哦,更热更紧了,你就那么喜欢这种感觉,这么兴奋”
“。。。。。。”
“哦,别咬了,快咬掉了,我的左手也可以做很多让你快乐的事,所以别再咬了”
“。。。无赖。。。南哥哥啊。。。哼。。。唔。。。”
刚收回的左手,就掐上他的腰用力冲撞,咒骂出口变成了诱人的呻吟
“亲爱的,为夫在后面,舒不舒服啊”
“舒服你个头”
南迷穀挑眉,一个挺身
“。。。啊。。。唔。。。轻点。。。太。。。太深了”
这次的回答显然让南迷穀很满意
“对了,亲爱的”
“。。。嗯?”
“亲爱的,你刚才把筷子扔出去了”
“。。。。。。”无辜
爱死身下的人啦,一个深吻又引来满室的春色
独孤柢被亶爰送了出去,二人在门口遇到堂庭,错身而过,独孤柢想说些什么,可是张开嘴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任何的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
堂庭低着头,看也不看他
亶爰觉得自己也有点尴尬,可他自认没做错什么啊。于是向堂庭点了个头,也不管对方视而不见,快步擦身而过
当独孤柢要离开的时候,没想到一直都低着头的堂庭却出声了,虽然还是没有抬起头
“独孤柢,不,小王爷,未来棄国的皇帝陛下”
当堂庭出声时,独孤柢迅速回头,以为看到了希望。可是当堂庭改变了称呼时独孤柢又觉得有些发冷,他从来不这么叫他的
“我,堂庭,已经没什么可以帮助殿下您的了,可以。。。给我自由吗?”
“我。。。”独孤柢下意识的要反驳出声
“不可以吗!”堂庭的咆哮比他更快
“。。。。。。”独孤柢的脸一片惨白
“还有。。。翼猼訑。放过他吧。。。我知道你不会轻易放过他的。可是。。。看在他为你。。。为你做了这么多的份上,也放过他吧。我会好好看着他的,不会让他落在别人的手上,而且。。。而且他一时也好不了”
独孤柢低下头,阴影挡住了他的表情,僵硬了片刻,振袖转身离开“今天的话我当做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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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就做不成朋友,那便给他们君主的回答
亶爰看着独孤柢的背影,好歹算是走了和自己没关系了,可是眼前那人是不是
“堂庭,你随我进去吗?”
“。。。。。。”
“独孤柢刚从院子里出来,没有见到面,你看你是不是。。。”
“。。。。。。”堂庭没有说话,迈着颤抖摇晃的脚步走过亶爰,也离开了
亶爰张大了嘴,看到一地的水痕,又是一阵错愕,又想起错身而过的少年,一脸的泪水。一阵酸痛,那背影像无数的针刺的他要滴出血来
咬了咬牙,他尾随上前面的人
四天后,堂庭府
“少爷”
“。。。。。。”
“少爷”
“。。。。。。唔”
堂庭挣扎的睁眼,头痛欲裂,一时竟不知今夕是何夕
缓了好一会,堂庭才回忆起几天来的记忆,无非就是喝酒。去酒楼喝酒,回家喝酒。突然堂庭的脸一阵青一阵红的,咬牙切齿
“少爷”外面的人见他还不出来,又继续敲
“进来”
进来的是堂庭家的管家“少爷,刚刚南府送了口信,说是想让您去一趟呢,这不赶紧就过来叫您了嘛”
听见南府,堂庭激动地差点从床上跳起来,随后又突然冷静
接着穿衣,掩藏表情的问“传话的是谁”
“就是以前常来的二王啊”
“知道了,下去吧,对了,去寻处房子,这将军府咱不住了。。。。。。”
对管家交代之后,一个人的屋子里,堂庭不禁有些生气
“什么嘛,不敢来了。。。”
站在门前,堂庭有些紧张,这时房门从里面拉开,开门的是亶爰
堂庭和亶爰四目相对,竟无语
“堂庭来了吗,进来啊”
亶爰率先收回了视线,退了进去
堂庭翻了个白眼,却忘了先前的紧张,他也想进去看南迷穀就不和他计较了
翼猼訑侧卧在榻上,南迷穀侧坐在下方的小座上,剥掉了那层葡萄皮,然后将新鲜的果肉喂给翼猼訑
堂庭先是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一幕,醒过来怒红了眼睛,一边拔剑一边喊
“不是,你这翼人,你欺负谁呢”
翼猼訑一口葡萄就这么没嚼就咽下去了,看着堂庭的表情就像见了鬼似的,翼人,谁啊,他还鸟人呢
当然堂庭也没摸到武器,原来临出来前有点嫌弃那刀是独孤柢送的,横竖不顺眼竟没带出来。堂庭自然是没有武器的,亶爰的剑却已经拔出来对准他了
堂庭也不怕他,又与他四目相交,谁都没有回避目光,堂庭更是将脖子硬往亶爰的刀下蹭了蹭,大有‘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啊’的意思
南迷穀看着两个倔强的小子对峙,都要乐出声来了,轻喝一声
“堂庭,你怎么跟你嫂子说话呢”
一时间,完全有别于刚才针锋相对的气氛,个个都惊讶的合不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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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翼猼訑都没想要南迷穀会这么说,眼睛瞪得老大,嘴张得开开,还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手忙脚乱的咳嗽
南迷穀看他这样又好气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