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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该多喝的!”感觉头有些昏昏沉沉的,不禁抱怨道。
要是那人在身边,指不定又开骂了,他又不是小孩,喝酒都不行吗?不过,不知道那人如今在那边怎么样,三哥他们还好吗。
“啊!”正在换衣服的李娥姿见门被撞开,轻忽一声,看清来人之后,急忙披上外衣,上前去扶住他。
公子是第一次来这间房。
她有事感到很委屈,她明明做的够好了,但是宇文邕对她依旧只是一个合心的知己而已,从来对她没有过非分之想,让她不由有些挫败。
夜色微凉,窗外一轮缺月高挂,只有这间屋中的烛火微亮,带着点点看不透的朦胧和迷幻,人影浮动。
头痛欲裂!
宇文邕醒来后的第一个反应,随后,不敢置信的往身边看去——天啦!他做了什么?!
“唔——公子醒了?”李娥姿醒转道。
“你?我们?”宇文邕心里真想惨叫一声,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啊!
“公子不必担心,奴婢不求名分,只愿能够待在你身边。”乐子拢了拢头发,不在意的说,眼里却闪过一丝悲切。
“我——”
他又不是负心汉,这一下弄得他心里很不好受,且不说李娥姿这事,要是高长恭知道了——想想都觉得恐怖!
但是,人家的身子都是他的了,如果不给一个名分又说不过去,要死了!宇文邕现在一个头有两个大。
“娥姿,最近宫中出了要事,这件事我回来之后处理好吗?”
“奴婢一切听公子的。”
宇文邕看了一眼李娥姿落寞的样子,知道自己做得有些过分了,但是……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只能先拖延一时是一时。
进了宫,处理了一切事物,才发现,他大哥突然变了一个样。
“皇兄?”
“我要杀了宇文护!”宇文毓正在奋笔疾书,一下子抬头,语气坚定的说道,眼中充满着仇恨!
宇文邕愣了一下,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这个人真的是大哥吗?那个温润如玉的大哥吗?那个如湖水一般平静的大哥,从来……
正准备进来的人在听到这句话后,默默的退了出去,这事——可大可小,宇文毓是国君,不是其他人,但是,他如今已经不是这边的人,所以,为了前途,只能是——
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宇文神举只能说,他如今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帮助他完成他想做的。
这个想法一生出来,宇文毓马上联系自己信得过的人,安排了一系列的事情之后,暗地里把事情都办妥了,准备给宇文护最后一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宇文邕几天没有回到府里,忙得晕头转向的,只顾着尽量能把事情做到最好,不能让宇文护发现。白日里上朝,尽量做到不和宇文护起冲突,晚上,得和大家一起商讨要事。
“你真的要这么做?”宇文神举问道。
“是。”宇文毓落下最后一笔,抬头道。
将东西交给宇文神举,宇文毓按了一下额头,最近他一直头痛,不过,如果能除掉宇文护,一切都值得,伽明也不会白死了。
看了一眼手中的东西,宇文神举明白了,这是他在为最坏的结果做准备,不能让这半壁江山拱手送给别人。
“我会的。”
“多谢你,如果我真的有个三长两短,那事情就拜托你了。”宇文毓看了一眼宇文神举,这个陪伴了自己很多年的知己、好友。
一切尽在不言中,何必在乎那么多呢?人生难得遇知己,只需提酒共一饮。
在计划开始的头一天,宇文邕收到何泉一封信——心沉了一下,完了。
“李姑娘,你等公子回来好吗?要是公子知道了,一定会很生气的。”何泉一个头都有两个大了,他家主子真是惹了一身桃花债。
宇文邕交代了一些时候,立刻赶了回去,不能害了人家姑娘!
“公子!”
宇文邕才一进门,何泉如释重负的叫了一声,要是公子再不来的话,李姑娘就真的要打掉孩子了,这可是公子的第一个孩子,可不能就这么没了。
慢慢的走到李娥姿身边,宇文邕看了李娥姿半天之后,才缓缓开口道:“何泉,通知府中的人,娥姿是这府里的女主人,如今皇嫂才走不到一年,不能嫁娶,之后再补给她。”
对不起了,他不能负心的人。
李娥姿再也支持不住了,扑到在宇文邕的怀里——这段日子她自己都快疯了,她心里不断的斗争,这个孩子会是她的筹码,但是她不想,她不想做一个这样的女人,可是——如今……
何泉看了一眼自己公子——看来公子对那位俊美的公子是上了心。
令宇文邕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居然接到这样的一道旨令。
明帝宇文毓因病身亡,遗诏名大司空宇文邕继位,择日登基。
宇文神举最后看了一眼已经离去的人——这长安城何时才能平静下来,这天下何时才能统一,这——逝者已矣。
☆、了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断网……补上此更
宇文邕在登基之前,没有见到宇文毓的尸身,宇文护说是他要登基,不能够沾染晦气,这算是什么?问宇文神举也不知道,他也不知道是什么,他也不明白。
与此同时,身在同州的高长恭收到了一封让他跳脚的信。
他本来与皇叔他们正在商量与陈国的战役,结果同州那边说,拓跋容儿生了一个大胖小子,他们尚未开战,只是在商量怎么可以打败陈国,收为己用,他便偷得浮生半日闲,溜到了同州,顺便去看看自己这个准侄子。
话说那个大胖小子,在他赶到那的时候,已经有半个月大了,白白嫩嫩的样子还真是惹人爱,虽然有点皱皱的。
“其实你不必顾忌什么,我不在其位,不谋其事,我不会掺和的。。”宇文觉看了一眼正在逗弄自家儿子的高长恭,平静的说道。
停下手中的动作,高长恭坐在一边,无所谓道:“如果真的介意,那我就不会答应他让你们住在这。”
说的也是,宇文觉笑了笑,反而觉得自己刚才的话多此一举了。
“公子,有传书是给郁觉公子的。”李妍从外面回来,刚好看到驿站那边有传信,便顺道拿了回来。
宇文觉很好奇,这是传来的信件啊?他在这的事只有自家几个兄弟知道,难道长安中有什么要事吗?还是说谁出事了。
越想越心惊,宇文觉也顾不上其他,直接打开了信件——是阿四。
信上道,宇文邕已经有了子嗣,现在孩子的母亲正在安心养胎。最让宇文觉不解的是,似乎宇文孝伯那小子弄错了对象,他在信上说道,让他注意一下和阿四一块从小长大的小青梅,阿四很喜欢她,估计是因为不能开口的原因,错过了,但是据宇文觉所知,宇文邕喜欢的应该是眼前这个吊儿郎当的人吧。
“是宇文的信?”看宇文觉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高长恭心里痒痒的,到底写了些什么?为什么没有专门给他写一封呢?
“没什么要紧事,就是——朝中暂时安定了。”宇文觉有些心慌的想要把信给收起,哪知一时没注意,风起了,手一滑,信落在高长恭脚边。
“不要!”糟糕,这下要出大事了!
到底写了什么啊?为什么宇文觉会这么激动?高长恭捡起来看了一下,结果——
“我要去长安!”
几天没抽他,居然上房揭瓦,这不是让他难堪吗?高长恭心里那个气,直想杀到长安去把那人给狠狠教训一下。他在这边给他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他哥,结果他在长安连孩子都有,不仅如此,在同州还有一个青梅,让他高长恭的一片真心置于何地!
宇文觉心知这下惨了,高长恭虽然是一个看起来还比较好说话的,但是,发起火来,和皇族里隐藏着的性子;若是他和阿四吵起来,那不得闹翻天啊,何况……
“你先别急,这不是阿四的亲笔,说不定是弄错了呢?”
“这种事也有弄错的时候?别想拦我,这次我一定要和他说清楚!”高长恭气急,准备立刻去长安,一边抱着孩子的拓跋容儿看了一眼宇文觉,示意他别管了。
这种事,只有当事人自己明白,或许等高长恭到长安之后火气就消下来了呢?虽然可能性很小,但是总该是有机会的不是吗?再说了,宇文觉不能一辈子保护宇文邕啊,京城还有一个宇文毓,应该能应付得过来。
明白之后,宇文觉也不再多说什么,多说无益,感情的事,还是他们自己去理解吧。
高长恭这次走得匆忙,竟然连邺城都没有回去,只是让人捎了一封信回去,说是他有点事要出,会在开战之后回来,人便朝着长安去了。
高湛站来案桌后面,负手而立,不理会身后的已经站了半个时辰的人。
“皇上——”
“你说长恭最近是不是有点反常?”高湛打算了斛律光的话,率先开口道。
斛律光知道这段时间高长恭经常去同州的事已经让高湛发觉了,这事不小,因为——高湛这人疑心深重,对自己兄弟都能下得去手,何况是一个渐渐展露锋芒的侄子呢?还是高澄的儿子呢?
一下子问起来,斛律光纵使饱经沙场的历练,但是,如今也不得不说,不知所措了,面对一个才刚刚弱冠不久的人,他竟然无言以对。
“难道是看中谁家的姑娘了吗?如果是,那直接说不就成了吗?何必呢?”高湛想和斛律光说,又像自言自语,弄得斛律光有些懵了。
“皇上,何不直接找长恭说呢?”
“那孩子心高气傲,有不喜欢说话,问了也白问。”高湛此话一出,斛律光立刻悬了一颗心——这是在做暗示吗?
斛律光越来越不能理解高湛心里在想些什么了,但是——
“长恭是个明白孩子,他明白的。”言尽于此,他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了。
“退下吧。”
高湛突然来了兴致,想要练习书法,念头刚起,便动手开始磨墨了。斛律光听后不再说什么,便退下下了。
“你有什么看法?”带斛律光一走,不知从哪冒出一个人来,高湛看也不看直接问道,“你说,我这侄子究竟是乖还是不乖呢?”
“皇上有自己的看法何必问我呢?”那男子站在阴暗处,看不清面貌,但是声音却很清脆,如棋子落盘的声音。
听这人的话,似乎和高湛关系不错,但是——
“我要你调查清楚,长恭最近在和什么人来往。”高湛说完之后,突然扔掉手中的笔,冲到黑衣人身边,抱住他,道:“演,别生气了嘛,是我的错,我不该抢了你的皇位,但是我不是看着你很累吗?所以才想说我来做。”
没错,这黑衣男子就是高演,刚刚走掉的皇帝,被世人认为是给高湛杀掉的皇帝,此刻居然在高湛身边,而且——居然是断袖之人,对方还是自己的弟弟,这不是乱伦吗?
高演的脸色并不好看,简直是难看之极——这个人真的是够死皮赖脸的,作出这种事还为自己找理由,然后光明正大的告诉你,太不要脸了!
“长恭做事有分寸,你别太过!”
“知道了,我还不明白我侄子吗?不过是想让那小子收收心,这都快开战了,居然留书一封给我走人,太不够意思了!”高湛吐吐舌头,知道高演没有放在心上,真的生气,所以动作也变得肆无忌惮起来,不老实了!
“你的手要是再下去一点,三天不准找我!”
这会儿还是正午,只是这个喜欢黑暗的家伙硬是把宫殿弄得阴沉沉的,真不知道是见不得人还是真的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但是似乎这人就是在做见不得人的事,而他参与其中。
“你欺负人!”高湛突然耍起小孩子脾气,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高演无法忍受的就是高湛变幻莫测的情绪和性格,有事单纯的像一张白纸一张,比如在那个的时候,就是一个很虚心受教的学生,但是有时候却又很暴力,将人活活拉死、五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