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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知下次公子再来是什么时候了。“郑笙是个老实人,不会说什么话,高长恭对他的恩情,他会一辈子记得。
李妍突然有些伤感,虽然公子从未将身份告知他们,但是看公子的谈吐气质,也不是一般寻常人家的少爷,以后公子再来,真不知道是个什么境况。
时间易逝,这不,该说分手的时候到了。
“走吧。“该做的都做完了,唯一变的是,似乎这几天只是一场梦而已,他们又重新回到了原点。
回忆起昨日的情不自禁,高长恭有些想笑,不过总算是有成效了,至少,他没有抗拒不是吗?
昨夜,高长恭一时兴起便拉着宇文邕到院子里去把酒问月,虽然只是几壶清酒,但是,心情不一样,喝着,那滋味也不一样。
“喂,你喝够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扶住醉倒的人的身子,以免一个不小心摔死,到时候人家要他负责就不好了,所以——还是扶着安全。
“嗝——你、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答应呢?”高长恭一副醉眼迷离的样子,心里想着,这次一别,好歹也得索取点东西以解相思之苦啊,不然——
“真是一个醉鬼加醉鬼!”宇文邕本来也就才十三岁的年纪,上战场是为了磨练自己,哪有高长恭的经历丰富,世道啊,急忙扶起他准备回房。
高长恭眉眼一挑,身子滑了下来,冰凉带着酒气的薄唇正好擦过宇文邕的脸颊,冰凉的触感让宇文邕一愣。
“宇文——”
高长恭一把抱住宇文邕,压到软榻上去,自己跟着也倒下去。
柔柔的吻落了下去,准确无误的印在了宇文邕的唇上,细细的描绘着宇文邕的唇形,手揽住他,让他无处可逃。
“唔,你!”
这个人又——又思春了吗?女人多的是,为什么他一定要对他做这种事呢?把他当做女人了吗?宇文邕一想到是这中可能,心里一下有些委屈起来。
高长恭突然停了下来,因为——他感觉到了宇文邕滑过脸颊的泪水。
“别哭,我明白你是一个和我一样的人。”高长恭低声在他耳畔呢喃着,随即低头吻上那双含着泪水的眼。
顺着眼角慢慢地回到唇边,不同于刚才的温柔,和风细雨,这会儿带着一丝占有欲和强制。
明白吗?宇文邕不明白了。
“唔!”
这人、这人!宇文邕脸上红了一大片,要不是夜色太深,估计要被人嘲笑一番了。
高长恭听见宇文邕的声音,从喉间溢出低沉的笑声,这个人还真是害羞,真的很生涩呢。勾住他不听话的舌头,手也不安分的伸进他的里衣里面,这样的他——很和他胃口。
光天化日,不对,夜黑风高之时,高长恭将宇文邕禁锢在怀里好生的亲热了一番,眼看着宇文邕也渐渐的迷失了理智,手围住了高长恭的腰身,鼻腔里呼出来的气息也沉重了几分,但是——
刚才闪过去的黑影打乱了一切。
“够了!”
高长恭抬起头,无奈的笑了笑,其实刚才他早就发现了有人路过,而且还驻足了一会儿,但是,美人在怀,这——将被自己解开的衣带给人家系了回去,看来,只有等下次了。
思绪从昨夜回来,高长恭向郑氏夫妇辞别之后,两人便各乘一骑离开了这户小院。
至城门处,宇文邕勒马停下。
“今日之后,再不相见。”说吧,便策马离开。
宇文四公子,你至今仍然认为你能全身而退吗?高长恭哼了一声,也策马离开,终究是背道而驰。
☆、回朝路
作者有话要说:我现在是见了棺材准备掉泪了
在派出去的人几番搜索之下都没有找到人的时候,宇文孝伯真的要急疯了的情况,看到宇文邕出现在大帐时,宇文孝伯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消失了近半个月的人此刻完好无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心真的安了。
宇文邕没有选择去李家,因为他知道李氏一定能够看出他的心思,这样去不过是徒添烦恼而已,所以索性不去了,直接回军营这边,知道宇文孝伯会担心,所以下了马之后直奔大帐,见到宇文孝伯时顿时有一种轻松之感。朋友、兄弟之谊,终究是与和那人在一起是不一样的。
和那人在一起——好累!
“你总算是回来了。”
“对不起。”宇文邕放松之后,突然之间觉得好累,好想好好睡一觉。
“说什么呢!看你一脸疲惫的样子,先去休息半日,之后我再好好盘问你。”宇文孝伯说完,突然走上去,抱住他,“还好你没事,不然——宪那小子会吃了我。”
“嗯。”宇文邕靠在他肩上,似乎有点明白了了那种感觉。
宇文孝伯见宇文邕终于安稳的睡下之后,立刻溜了出去,直奔尉迟迥的大帐,因为——他老觉得宇文邕怪怪的。
说不清,道不明的,就是感觉不对劲。
尉迟迥才脱下战衣,正在套上外袍,就看见宇文孝伯一件苦闷的走了进来——这小子又怎么了?一天事情最多!
“尉迟叔,我发现阿四那家伙不对劲。”
“你别多想了,那小子估计是在外面玩累了,或者……”尉迟迥笑道。
刚才宇文邕回来的消息底下的人已经通报给他,阿四不是贪玩的人,所以,既然是完好无损的回来了,那一定是绑架他的人是旧识,情趣“做客“罢了。
“你说会不会是去找以前的小情人去了?”宇文孝伯突然想到那日宇文邕手中的那块玉佩,该不会真的是思春了吧。
“是吗?或许吧,看来这次回去,得向皇上禀告,让他给阿四找一个媳妇了。”尉迟迥也跟着说道。
既然他不说,那他们还是装作不知道的好。
军帐中,烛火依旧明亮,一人坐在案前,执笔而坐,执笔的手——却没有动弹,滴下的墨在纸上都渲染出一道黑色的画。
走进军帐,斛律光便叹笑一声,打从高长恭消失回来之后,这小子便心神不宁的,眼看战事就要起来,这还真是不得不提醒一声了。
“长恭。”
“斛律叔?”高长恭抬头看了一眼,随后将手中的笔放在一边,起身道。
“嗯,看你在发呆,叫你一声。”斛律光坐下,让高长恭停下正在倒茶的动作,示意他坐下。
“没什么,只是在想些事情,有些入神了。”回到高家,莫名的就有一种压抑的感觉,各个皇叔之前的勾心斗角看得他心烦,不就是一个皇位吗?多没意思啊,成天操心国家大事,大事小事不断,还不如一个闲王来得逍遥自在呢!
如今,虽是早秋,但天气依旧炎热,尤其是白日里,除了夜晚有些微凉之外,这不,高长恭说着说着,就拿了一件外袍披上。
斛律光不禁感叹岁月易逝,当初嗷嗷待哺的婴儿变成了如今的翩翩少年郎,引无数女儿家望穿秋水、愁断心肠。
“长恭,你是不是该找一个伺候自己的人了?”
“叔,难道你不还不了解我吗?可别让我把那位大臣家的千金小姐给祸害了。”高长恭直言道,他没什么好隐瞒的,但,唯独没有告诉斛律光的就是,他看中的那个人来头不小。
宇文邕和他的初次见面不是那一次少年时将人拐走,而是有一次他无聊至极,便在茶楼上喝茶,听小曲儿,结果无意中看见一个粉雕玉琢的小人儿经过,旁边还带了一个跟屁虫,随后便起了心思,经过调查之后了解了身份,便将人劫走,逗着他玩罢了。
那人恐怕不知,有这么一匹狼一直虎视眈眈的打着他的主意。
“被你看上的人,我还真是好奇,可是,就算我明白,你皇叔他们可不明白。”斛律光是何等人物,轻易的便捕捉到了高长恭不注意流露出的喜色,分明是有了喜欢的人。
“唉,可不是吗?见招拆招吧。”
“最近估计会开战,你还是先把心思收回来,其余的先暂且搁在一边。”斛律光见夜色已深,也觉得有些乏了,便交待几句之后离开。
“嗯,我明白。”
这种事不得不说,由不得他控制,早知道就该把那人扣下,然后磨蹭个十年八年的,看他不服输,就算最后他织布、做饭也认了。
不过,这次应该是有很大的收获,那个人,留下很大的印象了吧。
宇文四公子,我们很快又会再见面的。
战事说起便起,随着一声战鼓的敲响,双方立即交战,不得不说,看着那一群人拳打脚踢,你来我往,死搅蛮缠实在是没多大意思。高长恭突然看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便下了城楼,上了战马,披了银甲,拿上银枪,进了战局。
“呃——”这运气是好还是不好呢?一上来两人便遇上了。
宇文邕也是一愣,急忙稳住心神,告诉自己,那是敌人!
一剑刺去,直逼要害,高长恭挥枪挑开,闪身躲到一边,心里郁闷至极——这人还真不念旧情。
“娘子,相公我受伤了你可会心疼的。”
“你!”
无耻!无耻!无耻之徒!这种无耻的话只有他这种无耻之徒才会说得出口!
由于两人的马匹挨得很近,所以这话没有丝毫受损的传到了宇文邕的耳朵里,让他气红了脸。
两人光顾着斗气了,旁边的士兵们看着突然来了火气的两人,不由得感叹——这才是好将军啊,为国不遗余力。
宇文邕身穿黑甲上阵,唯独那张白皙的脸露了出来,映衬得有些苍白,不过即使如此,正好对了高长恭的心意。
他就是喜欢看他愤怒的样子,不像平日里,死板板的,这样多好,讨人喜欢。其实,在和宇文邕交战的过程中,高长恭感觉到了,他的武艺不弱,只是力道不行,因此——他的便宜可算是占得值了。
“乒、乓、叮、铛。”
兵器相交的声音此起彼伏,不绝于耳,还真是够热闹的,虽然死伤是必然的,但是在看见满目血腥,闻见空气中飘荡的血腥味时还是依旧觉得不舒服。
两军交战,实力相当——收兵!
“你个混蛋!”
宇文邕唾骂一声,转身策马向宇文孝伯的方向奔去。
那个人是谁?宇文孝伯不接,那个人一场战役下来,基本是在围着阿四打转,阿四那样子,既无奈又恼,换做平常,早该给那人一剑了。
“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你在说什么?”听见他的嘀咕,宇文孝伯问道。
“没什么,对了,这次之后我们得会长安了吧?”算算从出征开始,已经有好几个月了,大哥和皇兄还有宪他们也该让他回去了,毕竟,他是皇室,赶回去的话,估计能在年关左右。
“嗯,我们俩回去,尉迟叔留下来。”
这次出来,宇文邕本来就是来磨砺的,如今,在战场上见识了一些在宫中学不到的东西,也认识到了战场的残酷,明明是前几日还一块喝酒、练兵的兄弟、战友,却在一场战役之后天人永隔,时候到了,是时候回去了。
回朝,意味着告别同州,回到长安,他将入朝为官,然后,娶妻生子,助兄长一臂之力,稳固江山——这边是他的一生,然后,入皇陵,在史册上留下一笔一个贤王的称号。
可是——
“孝伯,你说说老念着一个人是为什么?”
“噗!”宇文孝伯他们此刻正在会长安的路上,现在在休息,他渴得慌,正在喝水,结果,一听这话,不小心喷了出来,“你下次要问这种问题的时候,能不能别在我喝水的时候,不然我估计我会噎死。”
“我会注意的。”
“咳,怎么了?我觉得这就是喜欢吧。”宇文孝伯说完之后接着道,“难道是你那位玉佩美人?”
“别瞎猜!”虽然被说中了心事,但是,宇文邕知道这事不能说出来。
“不过我最近也有这种感觉,我也天天的念着你。”宇文孝伯挠挠脑袋之后说道,满脸的不好意思。
“咚!”
宇文邕听了之后,吓了一跳,靠后退了一步,脑袋撞在树上,疼得他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