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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亦有男女欢好之图,诸多讲喻。
***
四天之后,我们到了极乐宫。我是坐在遮掩得密不透风的山轿中走完最后半天山路的。天祁子的话一点儿不错。宫室极尽富丽,大到似乎无边无际,珍宝珠玉随处可见,都只当作寻常摆设。我被安排在一处宽敞的宫室。
我们抵达时约是申时,一阵忙乱后,各人均自回房休息。掌灯后不久,雨扶风派人来叫我。来的是天俞申,在船上时我们已经认识了。我问他知不知叫我何事,天俞申只是摇头。我又问他雨扶风正在做什么,天俞申道:“爷在温泉宫。”
温泉宫倚山而建,借一天然巨大山洞凿成,洞中温泉汩汩,钟乳林立。天俞申将我带至门口,就离去了。我独自进去。其实雨扶风叫我做什么并不难猜。我穿过灯烛辉煌,却空旷无人的前厅,来到凿有一个蓄满温泉的大池的房间时,雨扶风正在浸在池中。“呵,紫稼!这一路累了吧?来洗个温泉,很解乏的。”看到我,雨扶风笑吟吟地道。我解衣入池。雨扶风仿佛很随意地跟我谈?鹣刑炖础?
浸了近小半个时辰,我被温泉浸得昏昏欲睡时,雨扶风从池中起来,披上池边木榻上折叠整齐的宽袍。“来吧,紫稼,我们到那边宫室去。”他说,伸手给我拉着。我爬上池来,披上另一件宽袍。
邻室陈设古雅,居中是一张极大的软榻。宫室四壁点了十余只巨烛,榻周更有安在雕花木座上的明珠,照得室内光亮如昼。“上榻去,让我仔细看看你。”雨扶风吩咐道。我乖乖上榻躺下。雨扶风喝令我脱下宽袍,仰卧榻上,细细查察我每一寸肌肤,又分开我的腿查看私处,令我翻过身去,看我后庭,甚至要我张开口,看过我的口唇牙齿。终于,他似乎满意了。跨上榻来,拖我入怀中,道:“很好,紫稼!我叫祁子给你的册子可都看过?记住了么?”我点头应是。雨扶风淡然颔首,倚在枕上,吩咐我为他品萧。
长清从不做这样的事,因此这亦是我头一次给人品萧。幸好那册子我确实仔细看过,还记得其中关于品萧的图谱。我跪在榻上,俯下身去,舔着他胯下那话儿。雨扶风半靠在榻上不动,呼吸平稳悠长,似乎是睡着了,只将一手在我身上抚着,不时玩一玩我那话儿。
舔吮一阵之后,雨扶风那话儿开始渐渐发作,直挺起来。他玩着我那话儿的手亦更加轻柔和变化多端,更探后揉弄起我后庭来。我吮着口中涨起的那话儿,不敢擅自放开,只能“咿唔”做声。雨扶风按着我头颈,令我将头面贴在他胯下,弄得我后庭更厉害了。我感到他那话儿已涨至极限,直抵入我喉咙去。
“唔,好了!紫稼。”雨扶风示意我可以停止品萧,“还不太熟练,你以前没品过萧是不是?”他微笑着抹去我嘴角的一点涎沫,说道,下面三只手指自我后庭直插入根。我呻吟了声,点点头。“来吧!”他抽出手,抓着我两腿向上提起分向两边,半跪在榻上,将沾满我唾液的那话儿抵着我后庭,猛一用力,就进了寸许。我大叫一声,痛得全身挺直。“嗯,很好!”金星乱冒中,我看到雨扶风微眯着眼睛,满意地望着我。不过今次他仍旧没能全进去。剩得两寸许时,我痛得昏死。
“你不能总是如此。”事毕后,雨扶风说,颇有不悦。自是指我不能承受一事。此时我精疲力尽,根本无力辩解。雨扶风没有再说什么,拖我去洗温泉。浴后再返回卧室时,榻上已换了洁净床褥。雨扶风喝令我上榻,取出一只蜜蜡色的玉石阳物来,令我握住。那是极佳的玉石精致而成,滑腻如脂,触手微温。“我要把它放入你后庭去。”他以不容抗拒的口吻道,“以后再换大一号的。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你私自取出来。”我手指冰冷起来。那物径寸粗细,长至七寸。我恐惧至极,哀声求免。雨扶风不为所动,只喝令我将腿分开。
雨扶风在那玉石阳物上遍涂药膏,缓缓滑入我后庭去。涂了药膏的玉势凉而且硬,抵得我直抽凉气。雨扶风毫不怜惜地连根送入,只留顶端金链连坠的一粒珍珠在外。不知他涂在那物上的是何种药膏,插入后不久,我即感到后庭内痕痒难耐,禁不住扭动起来。一动时,那物又在内里抵得人难过。我呻吟起来。雨扶风警告我道:“记着,不可私自取出来!若受不了时,可用手指揉弄。”又抱起我,笑吟吟道:“好紫稼,好生忍耐几时,待你试用过大号时,才真知道榻上的快活呢!”之后又玩了我一会儿,才放我返房休息。
………
July 8
这晚我躺在榻上,根本无法入睡,翻覆良久,我实在无法忍受,不顾雨扶风的警告,将它取了出来。取出后一阵松快,我舒一口气,但还不等我完全放松下来,就觉后庭中痒得更加厉害,不由自主呻吟出声。天哪!那东西到底涂的是什么药膏?我用手揉弄后庭,拼力将手指插入去。手指插入处痒得略缓,一抽出来就又痒起来。而且手指远较那物为短,无法触及深处,深处痒得越来越厉害!最后我知道,除非再将那巨物插入去,否则这一晚别想安生。
就这样熬过一夜,盼到天亮。巳时初,一个穿白袍,连头脸蒙住的人送来早餐,又打扫房间。天祁子说过,这些白袍人才是真正的仆役,他们没有名字,连头脸亦一直蒙住,只以白袍上漆的字号称呼。我怀疑这是些阉人。
小半时辰后,白袍人来收去碗碟,并尖着嗓音道:“天风丑这就过来。”不等我回答,就走掉了。我为之茫然,不知天风丑要来做什么。天祁子说过,这次雨扶风出去时,天风丑被留下看家。可见他亦是受宠掌权的弟子。昨天抵达后大家乱纷纷的,随后我就被带去温泉宫服侍雨扶风,并没有机会拜见这位“前进”,只望他亦如天祁子般随和才好。
事实是我失望了。白袍人离去后约一刻功夫,房门打开,穿淡黄衫子的天风丑走进来。极乐宫众弟子都是俊秀少年,天祁子是其中顶尖的了。他年纪并非最长,却居众弟子之首,我原以为众弟子是按相貌好丑排序的。见到天风丑,才知不是那么回事。仅以相貌而论,天风丑与天祁子实是难分轩轾,但他微微上挑的凤目,和面上那冷冷淡淡神情,都使他更加引人注目。当然亦显示出他非是易与。
我不敢怠慢,站起身来,却又不知该当如何行礼。天风丑微微挥手,拦着我冷冷道:“不必行礼,随便好了。”这天风丑身材修挺,穿一袭黄衫,头发没有束,随便地散披肩后,显得洒逸非常。那冷淡的神情,反更增加他的魅力。他在椅上坐下,我退开一边,垂手而立。倒不是为了对天风丑表示恭敬,实是因后庭中那物,坐下只有更难过。
天风丑上下打量我片刻,淡淡道:“在爷对你身份没有特别交待之前,大家地位相等,没有尊卑之分,你也不用拘束。”话是这样说,但他并未叫我坐下。我垂首应了一声。天风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续道:“爷说你读过书,还学过诗词弹唱?不知你都读过些什么书?”
“只读了四书和诗经,不过识得几个字而已。”我回答道。
“那就从今天开始读史记吧。”天风丑头也不抬道,“你架上就有一套。每天上午是读书的时间。只读十二本纪,三十世家和七十列传就行了,每天至少一篇。有什么不明白处,就来问我。我房间从这里出门向右走,房门上钉有名牌,很好找。”我应了一声。天风丑抬头看了我一会,突然问:“昨晚爷给你上的玉势,是什么颜色?”
我猛地一震,脸上哄地热起来。原来他也知道此事!我垂着头,恨不得有个地缝钻入去,勉强应道:“蜜蜡色。”
天风丑声音没有什么改变,淡然道:“那还早呢!”从袖中取出张绘了个站立人形的纸来,道:“你可同时照这图示姿势练气,会觉得舒服一点。别再做傻事。爷说了,若再发现你私自将之取出,就没有这样轻松了。”我为之愕然。雨扶风竟已知道我昨夜将那物取出的事了?那怎么可能?我一时连羞窘也忘了,只懂呆望着天风丑。天风丑猜到我心思,冷然道:“只要爷高兴,宫里发生的每一件事,都瞒不过爷。以后你就知了。”我垂首无语。天风丑长身而起,淡淡道:“午膳会送到你房里。膳后可休息,或随便在宫中走走。未时初各人都要回到房里。下午是修习音律和房术的时间。暂时是祁子指点你。”
这一上午我呆在房间里,照那图示的姿势练气,果然觉得舒服多了。当然还觉得痒和有物在,但已没有昨夜那般难过。我房中有一只书架,摆了近百函书,其中果然有一套史记。我取了一册读起来。倒也不是太难。快到中午时,天风丑又走了来,问我有否何处不懂,逐一给我讲解。他讲解简单明了,我一听就明白。“不错!”天风丑点了点头,对我这“学生”表示满意,然后就走了。
毕竟是到一个新地方,我急于熟悉周遭环境。因此虽后庭中有巨物碍事,午膳之后,我还是出了房间,四处走走看看。不知是宫中地方太大,还是其他人都呆在各自房里,只我这新来的出来乱跑,我走了一大圈,竟没有看到一个人。
午末未初,我返回自己房间。呆不多时,天祁子来了。他抱了一只琴来,教我弹琴。去年时长清原请了个先生,教过我个把月,也算略有所知。天祁子教我一只曲子,我很快就会弹了。天祁子称赞我两句,嘱我有暇多练习,就把琴推过一边,笑道:“上趟我给你的册子呢?”
这是要“修习”房术了,我想,取出册子递给天祁子。天祁子比天风丑要随和得多,且我们毕竟要算多接触一回,因此对着他时,我比较胆大。“祁哥说过宫中男女都称‘弟子’,莫非就是修习这些?”我指一指册子,问道。
“大家都叫我祁子,你也这样叫就是。”天祁子微笑道,“弟子只是一习惯上的称呼,并不是真的要学什么。只是平日宫中无事,大家也不能总闲呆着。人闲得久了,就会无事生非,相互争竞吵闹,那就不好了。读书练武,弹琴下棋,都算是个人的修养,至于房事,则是为了使爷喜欢了。”
“人闲得久了,就会无事生非”,这话真是再对也没有。想来在徐府时,我和碧桃搞出事来,还不是因为平日闲的?我想起初见到天祁等“男弟子”时的念头,大着胆子再问道:“那……是否众弟子都要服侍爷欢好呢?爷亦喜欢女弟子吗?我还一直没见到女弟子们呢。”
天祁子脸孔微微一红,道:“那就看爷的意思了。女弟子们住在宫中另一边,除非特别过去,很难碰到的。”他看我一眼,道:“你若想找女弟子,最好先跟爷请示一下,不要私自去。”
我为之一呆:“爷不禁止男女弟子交往吗?”
天祁子耸肩道:“没有禁令,不过这事很少发生。”我目瞪口呆时,天祁子掀开图谱第一页,道:“我们开始好吗?”
我想起天风丑的话,拦住他道:“就还有一件事……昨夜,爷给我,呃……给我上了玉势,早上天风丑来时,问我什么颜色的,还说‘还早呢’,那是什么意思?”
天祁子道:“听说那玉势是成套的,不同尺寸,颜色各不相同。爷天赋异禀,初到的弟子们都要用到,一般从较小的开始,逐次换过大的,所以……”
那是说如今我后庭内的尚是小的,到大的“还早”?我害怕起来,嗫嚅道:“那么大号的要有多大?”
天祁子摇头道:“我不知道。”看我吃惊的模样,他解释道:“爷一直没有要我服侍欢好过,所以我没见过那些东西!你该问风丑才对。”天祁子竟没有上过雨扶风的榻?!!这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除了天风丑外,他是众弟子中最最出色的了!怎么会……天祁子把我从惊愕中震醒,他拿起那册子道:“我们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