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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天风丑轻哼了一声,淡淡道:“别急,紫稼,我在这儿。”我认得这散淡的声音,仿若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大口喘着气,抓住他不放。天风丑便那么立在榻旁,伸手沿着我脊背向下滑去,直至我双股之间。
“风哥!”我轻唤着。那只手在我后庭处揉弄着,缓急适度,带动玉势在我后庭中动着,快感阵阵传来。我伏在榻上,将脸颊贴着天风丑的身子,一叠声呻吟着。脸颊隔着天风丑的衣衫贴着他那话儿,更令我有种新鲜的刺激感觉。除了长清和雨扶风,我还是第一次和人这样亲近着,而且与那两人不同的是,他一直如亲兄般待我,我不必怕他那话儿带给我的痛楚……
***
狂乱地颤抖和嘶喊着,我达至高潮。这一次发作亦经消逝。我无力地伏在榻上,看着窗缝中透进一缕晨曦。这次发作肯定已超过一个时辰。我抬起头来。天风丑亦正垂下头来望我,神情仍是淡淡的,但那微微上挑的凤目中,却有一抹怜惜。“风哥!”我轻唤。天风丑唇边掠过一丝几乎不被察觉的笑纹,拿开了伸在我胯下的手,取出一只丝帕,拭着手上沾着的我的体液。我颊烧如火!
拭净了手,天风丑拉过榻上的薄毯盖住我身子,开门叫来仆役,吩咐送净身的水来。水很快送了来。仆役退下后,我下床来净身,天风丑又用丝帕拭去了榻上的污物。我双颊一直发烫,直至净身后穿上衣衫才好些。仆役送来了早膳。是两个人的份。又端走用过的水。天风丑和我一起用早膳,陪我闲聊。
一个时辰后又一次发作来了。天风丑正给我讲易经中的一篇,我突然呻吟起来扑进他怀里。天风丑什么也没说,搂住我的腰,帮我褪去底衣。虽然在药力折磨的痛楚之中,我还是禁不住晕满双颊。以往无论是在长清还是雨扶风面前卸去底衣时,我都没有脸红过,但是天风丑……我伏在天风丑膝上,羞得不敢张眼,却知道他的手又开始抚慰我。
从这天起,天风丑一直陪着我。到第三天夜间,也不知是他第多少次抚慰了我之后,我倚在他怀里,忽觉得满腹委屈。我哭起来。天风丑有些惊讶,自榻上坐起身来,摸索着以衣袖为我拭泪,问道:“怎么了?紫稼,还有哪里不适呢?是不是我弄伤了你?”我胡乱地摇头,把头发搅得乱七八糟。天风丑被我弄得摸不着头脑,只得在黑暗中轻声哄着我。
好一会儿我才能平静下来。搂着天风丑的手臂,我鼓起勇气问道:“风哥你是否很讨厌我呢?”
“怎么忽然会这样想?”天风丑散淡的声音中带着并不作做的惊讶。
他不似哄我的!但是。“那为什么你爱抚我时,身体一直都没有反应呢?”我大着胆子伸手去摸天风丑的身子。虽然隔着衣衫,摸到他那话儿时,亦令我一阵兴奋。
天风丑捉住我的手,并将之拿开,声音也冷淡起来:“紫稼,这是不可以的。”
“风哥,我喜欢你嘛!”我撒娇道,将面颊贴过去。
“爷只是让我在这十天照顾你,我们不能这样子。”天风丑平静地道,再躲开去,“爷知道了,会生气的。”
“爷怎么会知道!除非你去讲!”我生气起来。
“你知道什么?”天风丑亦有些不悦了,起身离榻。我伏枕大哭,他亦不再理我。我本已被后庭中巨大的玉势和连番的药力发作弄得精疲力尽,哭了一会儿,就渐渐昏睡过去。迷糊中知道天风丑并没有离开,到房中的椅子上坐下。昏睡中我暗自发誓,再也不要他碰我。但到将近清晨又一次的发作时,我只坚持了十数息的功夫,就把誓言忘得一干二净。到椅上的天风丑听到动静过来抚慰我时,我都不知多么感激。于是我们又和好如初。
****
雨扶风在恰恰十天后回来。不多久,就召了我去,且同时召了天风丑。是要查问我这十日的表现吗?天风丑倒真是对雨扶风忠心耿耿呢!我心中嘀咕着。今次雨扶风没叫仆役给我取出玉势和灌洗,却令天风丑弄。我虽还有些生天风丑的气,倒也还是喜欢由他来弄。天风丑遵命将我带去那边室中,令我趴在竹床上,给我取出那折磨我十天的巨物。比起那些仆役,天风丑真的十分温柔呢!
灌洗之后,我穿好衣衫,和天风丑一同回到雨扶风寝室。雨扶风笑问天风丑道:“怎么样呢?”
天风丑平淡道:“很好!”
雨扶风颔首道:“好!你下去吧!”
今次天风丑却没有立即回答,垂首默立片刻,才道:“爷,紫稼年幼,您就恕过他吧!总之,都是风丑不好。”
我不懂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却隐隐觉得不妙,害怕起来。雨扶风淡淡地盯视着垂首而立的天风丑,良久,才道:“那么你来吧。”
天风丑微微颤抖了一下,低低应了声“是”,垂首走去榻旁。
今次雨扶风没有叫我到房外去,就任我呆在一旁。天风丑褪去全身衣衫,躺到榻上。雨扶风亦褪了底衣,露出早发作怒挺的那话儿,提着天风丑的双腿,左右分开,露出后庭。既没有用什么湿润之物,亦没有任何预备的举措,便是猛地向下狠插。天风丑发出一声惨呼。雨扶风似是没有听见一般,直插至根,随后一径抽插起来。天风丑呻吟惨呼之声不绝于耳。
我跪倒在地,双手掩耳,不忍再闻再见。此时我已知道,无论怎样,雨扶风是知道了这十日来的所有细务。此刻本该是我在榻上受此挞伐惩处的,却是天风丑替我求情,并代我受罚。
不知道过了多久,榻上的喘息和呼喊渐归于平静。雨扶风叫我,我茫然抬头。却见天风丑蜷卧榻上,下体处隐见血痕,一动不动,仿佛死去一般。我微张开口,却说不出话来。雨扶风又说了句什么,我亦没有听见。
“紫稼!”雨扶风提高了声音,叫道。我猛然一惊,应了一声垂下头去,不敢再看上榻上的情形。榻上天风丑传出一声微弱低吟,雨扶风道:“紫稼,你扶风丑回去。好生照料他。”
我有些恍惚地走近榻旁,低头看时,正与天风丑的目光相对。天风丑目光仍是一惯的清冷平淡,只是脸色灰白。看到我时,他目中竟浮起微微的笑意,笑容里全无生气。“紫稼,扶我一下。”他低哑地道。我下意识地伸出手。天风丑抓着我手臂,挣扎着坐起身。
靠着我的扶持,天风丑穿上衣衫,起身下榻。和我一起向雨扶风行礼后,退了出来。天风丑脚步比我想象的要稳定得多,但我仍紧张地一路扶着他的手臂。走出一段后,天风丑向我道:“你不用这样紧张,我自己能走的。”他的声音微哑,但平静如常,甚至带点笑意。
“你……真的没事?”我颤声问。天风丑微微闭了下眼睛,容色平静。
回到天风丑的房间,我叫仆役送浴桶和热水来,让天风丑洗浴。天风丑长舒了一口气,叹道:“爷很久没这样狂了呢!”我惭愧地低着头不敢望他。天风丑似乎知道我的心思,轻轻抚了抚我的肩头,和声道:“这不关你的事,紫稼!我不替你求情,爷也不会真的那样干你,因你根本受不起。爷这样做,只是因为他喜欢。当然也是顺便吓吓你,令你再不敢不?啊!?
天风丑说的可能是实话,我虽还不能完全释然,却已经稍觉好过些。至少已敢再抬头望他。洗过热水澡后,天风丑的脸色好看了点,也有了几分活力,我扶他到榻上躺下。“来,紫稼,帮我个忙,那边架上有一盒药膏,去帮我拿来。”天风丑道。我依言走去书架处,取过那只精致银匣。天风丑凝望我片刻,微皱起眉头,缓缓侧转身去,道:“里面可能擦伤了,你帮我将这药膏涂上一些。可用匣中玉棒沾了药来涂。”他说着,慢慢曲起一条腿,让我能看到他后庭。
外面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只是庭口处微微撑大。里面隐约可见红丝,似乎确实是擦伤了。我看了一眼,不由得有些心跳。想到雨扶风无所不知的本事,连忙压下绮念,打开银匣。匣子约八寸长,四寸余宽,寸许高矮。内中纵向分为两格。一格中是一只小指粗细、圆润腻滑的玉棒,色泽翠绿,是上好美玉所制。另一格则装有大半盒同样翠绿的药膏,散发出淡淡的药香味儿。我迟疑了一下,拿起玉棒,一端挑了些许药膏,小心翼翼地插入天风丑后庭去。
不知道是那药膏有刺激性,还是我动作不小心,使玉棒碰疼了天风丑,玉棒插进去时,他后庭微微收缩了起来,还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诱惑至极。我死命咬住嘴唇,压着腹下涌起的火焰,帮他涂抹药膏。这工作似乎永远做不完似的。
我以布巾拭净玉棒上残留的药膏,松了口气,哑声道:“好了。”
天风丑似乎并未注意我声音的异样,拉过薄毯盖着身子,回身道:“多谢你。”我低着头不敢看他,更不敢出声。天风丑道:“我没事了,你回去睡吧。”我放下药匣,转身走了。
自到了极乐宫,我便没有全然睡得香甜无梦的夜晚。不是有雨扶风的狎弄,就是有后庭内的巨势,甚或二者俱备。今夜是入宫来头一夜,这些干扰都没有,我却仍无法成眠。眼前似乎总晃着天风丑极具诱惑的后庭。
***
一连三天雨扶风没有召我,每日只是天祁子和天风丑各给我上半个时辰的课业。我终于摆脱了玉势之苦,虽然添加了对天风丑的一点点绮念,但因明知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倒也没有真的日思夜想,这三天可说是入宫来最快活的日子。
快活的日子总是一晃就过的。这日晚膳之后,我被召至温泉宫。如常陪侍雨扶风浸过温泉,进到寝室。我赤身躺上榻去。雨扶风将那话儿抵在我后庭处,狎玩一阵,渐渐发作,便与我交欢起来。今次雨扶风温柔得多,比之三天前对着天风丑自是不可同日而语。而我这百来天的苦楚亦不是白受的,经了那整套玉势的训练之后,雨扶风进入我后庭时,我竟已不觉得什么特别的苦楚,轻轻易易就被他干得淫语不绝,自然而然扭动承欢起来。个多时辰之后,雨扶风射过一次,心足意满,将他那话儿深插在我后庭中,拥我在怀,狎弄我那话儿。
今年我十七岁,已算成人了。自少便以色侍人,近几月来更习学了不知多少房中秘术,还有什么不知的?雨扶风更是个中老手,不一刻就弄得我那话儿怒挺起来。虽比不得雨扶风,却也不再是少年身段。记忆中长清那话儿便没有我此刻的威风。
“紫稼,你长成大人了呢!”雨扶风捏着我硬挺的那话儿,笑道。我没敢答言。在到长清府前,我就私下听兄长们说过,许多兄弟初成人时就被去了势,有的是因阿爸怕孩子大了卖不到好价钱,接不到客;也有是已有了人家的,主人嫌年纪大了长出胡须不够娇美,又怕与家中女眷做出事来的……
雨扶风将那话儿在我后庭中猛力抽动了几下,同时捏弄我前件,道:“怎地不吱声?又想着你风哥吗?”
我被弄得一阵呻吟。雨扶风的话却令我寒毛倒竖。若他真抱定这种成见,天风丑和我怕都承担不起。“紫稼怎么敢!”我伏在枕上,呻吟着道。
“不敢?你这孩子胆子大得很呢!”雨扶风笑吟吟地道,猛抵进我后庭最深处,手上则迅快套弄着我那话儿。急骤的磨擦令我快感潮涌,不绝呻吟呼喊起来,再顾不得雨扶风说些什么。猛地,我全身一阵抖动,爆发出来。我仿佛攀上快乐的极峰,大喊起来。几乎是同一刻,雨扶风插在我后庭的那话儿亦是一阵抖动,再次爆发出来。
雨扶风抽出那话儿,以丝帕拭去其上淋漓的精液,重又猛插入我后庭去。我再大叫一声,全身一阵虚脱无力。“你说实话,想没想过和风丑干?”雨扶风弄着我软下来的家伙,冷冷地在我耳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