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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们等等我啊!走这么急干嘛?”后边一阵衣袂飘飞的声音,有人驾着轻功一路掠身而来,一抹青色的身影落到他们面前,上气不接下气间还不忘先把手中折扇甩开,摆出一副风度翩翩的模样:“沐兄,莫兄,走那么急干嘛?等我一道啊!”
眼前这位衣冠楚楚,又冒冒失失的家伙,不是方晓云是谁?
“啧……大煞风景。”赵东篱朝天翻了个白衣,目光斜斜:“怎么,方兄舍得出隐山了?隐山的美景可都欣赏够了没?我记得前两年某人说是风景看不够,至少得在这呆上个十年八载慢慢欣赏的,怎么撵都撵不走啊那时候!”
“呃……隐山的风景虽美,但莫兄这么多年来尽显地主之谊,没有将我驱逐出去,方某感激不尽,临表涕零!所以,如今莫兄有伤在身,我身为神医自当陪伴左右,万一出了什么事也要有个照应。”方晓云摸了摸鼻子,脸上讪讪。
“呵,我听说这两天南王出巡正好停居洛阳,并有意来隐山游玩,不知道是真是假啊!”赵东篱看着他,一脸若有所思地说道。
“呸……老子才不是因为惧怕颜梓岳那混蛋才出山的!”方晓云像只被踩中尾巴的小狗,开始哇哇乱叫起来。
“啧,我又没说你是因为怕他。”又不打自招了。
赵东篱双手枕着脑后,慢悠悠地走着,像是自言自语般又说了一句:“你是睡了他女人吗怕成这样。”
“诶……你怎么知道?”方晓云跟在他身后,一脸震惊。
沐清霖和赵东篱两人闻言都停住了脚步,直直地看着他,一副“我救不了你,你去死吧”的表情。
南王颜梓岳乃当今皇帝的亲叔叔,是先皇同父异母的弟弟,名副其实的皇亲国胄,与当今皇上差不多年纪,都是正值而立,皇家上一辈中年纪最小,却掌权最大的亲王。十七岁时领兵击退南蛮,战功显赫受封南王,一直手握重兵退居南边,封地几乎涵盖整个南方大地,在朝中地位一时无两,连皇上见面都要尊称一声“皇叔”。
这方晓云若是真的睡了他女人,你说,还有救吗?
“喂,木头,这南王听说脾气不好啊!”赵东篱知道方晓云这次跟着他们出来,肯定是捕风捉影听了什么风声,沐清霖毕竟跟颜梓岳是忘年之交,而自己是隐山的老大,他们若是罩不住他,还有谁能罩住他?思及此,玩心大起,便故意凑到沐清霖耳边说道。
“我只知是惹了他的人,一般是求死不能的。”沐清霖难得配合,竟顺着他的话回答了。
“不会比你脾气还差吧?”赵东篱眨眨眼,一脸促狭。
“这个不好说。”
……
方晓云闻言,倒抽一口凉气,心想:不会吧?沐家四少的臭脾气是众所皆知的,那南王虽然来势汹汹,但这几年到处派人寻他,还真没被逮住过,若脾气真比那沐清霖还差,被抓到了还指不定会被折磨成什么样呢!恐怕求个全尸都难吧?
想到这里,某人立刻垮了一张俊脸,放低了身段,可怜兮兮地看向赵东篱,含情脉脉道:“风流。”
“去死!”赵东篱最受不了他这个样子,那声音听了他心里直作呕。
“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你就说这种话?当初你奄奄一息的时候是谁将你从鬼门关拉回来的?利用完人就一脚踹开,这是正人君子所为吗?”
“我比较喜欢当小人。”
方晓云见硬的不行,开始软攻,魔爪也爬上了他的肩膀:“风流你不能见死不救啊!你可是我在这个世上最好的朋友,唯一的朋友了,你一定要帮我啊!”
“喂,你靠山找错了吧?那个颜梓岳跟我可没交情。”赵东篱恶嫌地拍开他的魔爪,马上又被他缠了上来:“你身边这座冰山只听你的啊!你要帮我!”
说着还小心翼翼拿眼去瞥身旁的沐清霖,见他此刻正眯着眸子,冷冷地看着他勾在赵东篱肩上的手臂,目光凌厉像是要将之活活戳出一个洞来。
方晓云赶紧收回手,一脸讨好地看着他:“我跟莫兄是清白的,朋友、朋友而已!你别误会。”
“你跟他瞎解释什么啊?”赵东篱推开他,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离我远点。”
“肯定得解释啊!误会了多不好,毕竟我不好那一口的!”方晓云摇着扇子在他身边不急不缓地走着,一脸认真地说道。
“呸……说得像是我好那一口一样!”赵东篱额头青筋凸起,有种拿剑抽他的冲动。
“嘿嘿……莫兄,别不好意思嘛!”方晓云收了扇子,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理解地笑道:“我都懂的!”
“你懂什么啊?”赵东篱猛地睁大了眼睛,一脸局促地看了沐清霖一眼,急急说道:“我跟沐兄只是……只是……”
“只是没事睡一觉,顺便定定亲什么的,我都懂的!”方晓云会意地拍了他一下,重重地点了点头。
赵东篱嘴角抽了抽,一脸求救地看向沐清霖,那人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便转头看向了别处,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赵东篱气结,知道以他的性子,即使天塌下来,只要砸不到他脸上,他是不会管的,便也不再说什么,气鼓鼓地往前走去。
“你到底想做什么?”走出隐山后,沐清霖发现赵东篱是往城南树林的方向走的,便停下来问道。
赵东篱没有回答,倒是方晓云知道的不少:“前不久城南树林那边不是给火雷轰出一块来吗?正好可以搭个高台比武啊!”
“比武?”沐清霖皱了皱眉头,看向赵东篱,但他依旧没说话,只是自顾自地走着,明显还在为刚才他不帮他的事情生闷气呢!
“你在隐山这段时间,整副心思都挂在我们风华绝代的莫宫主身上,哪知道这些日子外边都发生了什么事啊!我跟你说……”方晓云说着,便很狗腿地挨了过去,笑容可掬:“前不久我们宫主大人命人在城南树林搭建了一处高台,广发英雄帖,特邀天下英雄相聚于此,说是要归还武林盟主令牌,告示都贴到沐府大门上了,你这沐家四少还什么都不知道呢!今天就是约定的日子,现在那处定是聚了不少人,你大哥他们恐怕早就到了,磨刀霍霍,正等着逮人呢!”
方晓云说的事情现在江湖上众所皆知,如今给他这么说出来,赵东篱也不在意,看都不看沐清霖,只是一脸:“那位南王估计也早就到了,这会儿也正磨刀霍霍,正等着逮人呢!你真要跟来?”
“呸!别想吓唬我,他一个南王,怎会掺和这些武林杂事?你不过是怕我缠着你罢了!你越不让我跟我越要跟,好戏当前,不看白不看!”方晓云一听到南王两个字,立刻就炸毛了。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当然,是为了你们两人的安全着想,你这个魔头,不少人都见过了,这会儿那沐清霖还是武林正道的叛徒呢!我们三个还是带上面具吧!”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三个早已准备好的面具,递给他们:“都拿着,看我多够朋友,想得多周全 ,面具都准备了三个!”
沐清霖压根不想接,赵东篱拿着面具,一脸看白痴的表情看着他:“嗯,就你聪明,别人都是白痴。”那么多人,就他们三个每人戴着一个面具,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有问题似得,恐怕一出现就立马变成众人的焦点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头好痛,但还是写完了!!明天后天都会更哦。。
26夺位
方晓云跟着沐清霖和赵东篱一路上唧唧歪歪很快就到了城南树林,远远地便看到前不久刚被火雷轰掉的那处人头攒动,喧声如雷,可见黑白两道皆闻声而来,各路江湖人士齐聚一堂,盛况一时无两。
“拿着。”赵东篱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手里的面具往方晓云怀里一塞,二话不说便飞了过去。沐清霖刚想阻止已经来不及,远远的,众人只见一抹清丽的白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人群飞来,然后在空中使出一个漂亮的蝶旋,直直地落到了人群簇拥的高台之上。
“那小子疯了吗?面具都不戴!大家正等着手刃魔头呢!他倒好,自己送上门去了!”方晓云心中暗叫不好,猛地用拳头击了一下手掌,赶紧套上了面具:“走,咱们过去看看。”说着就把手里的另一个面具递给一旁的沐清霖,沐清霖没接,连看都没看一眼便直接走了过去。
“在下莫风流,各路武林豪侠能赏脸来此赴约,莫某感激不尽。前不久在下不小心捡到了沐盟主丢失的令牌,今日特地前来归还此物,顺便给广大武林同胞提个建议。”站在高台之上的男子眉目如画,风姿绰约,白衣翩翩犹如仙临凡界,打从他一出现便成功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好多人都看呆了过去,原本人声鼎沸的场地瞬间就变得鸦雀无声,静的仿佛可以听见叶落的声音。
“喂,你说这小子到底想干嘛?不小心捡到?这种鬼话谁会信啊?这不是自投罗网吗?”方晓云戴着图案古怪的面具,挨到沐清霖身边,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小声问道。
沐清霖没有说话,目光在人群中扫视,突然停到了某处,方晓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险些没把心脏吓出来。只见不远处搁着一张太师椅,上边端坐着一个衣着华贵的青年男子,玉冠束发,面容俊雅,浑身上下尽显贵气,一看便知是人中龙凤,绝非泛泛之辈。
这排场,这架势,不是那南方“土皇帝”南王是谁?
“他他他……他真的来了!”方晓云猛地睁大了眼睛,拽着沐清霖的袖子一顿扯,背上冷汗直冒。他身边那几位一看便知道都是江湖上顶尖的武林高手,颜梓岳一个他都应付不来了,再加上他的手下,那岂不是要死翘翘?
“我看,我们还是撤吧?”方晓云的眼睛死死盯着不远处正看着台上的人,时刻准备着撒腿就跑,正说着,那人突然朝他这边看了过来,目光如炬吓得他浑身一个哆嗦,猛地缩了缩脖子。
下意识地想要转身就跑,却被沐清霖拽住了后领子:“面具。”
方晓云这才想起自己脸上还戴着面具的!他若现在走了,肯定会引起那个人的注意,说不定还会引起在场所有人的注意,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思及此,便故作镇定地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站回到沐清霖身边,讪讪地收回了视线。那头的颜梓岳笑着朝沐清霖拱了拱手,沐清霖看着他微微点了点头便重新将目光移回到台上。
这时人群里突然有人大喊了一句:“魔头,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识相点快交出令牌,束手就擒!”
原本针落有声的人群重新炸开了锅,不知是谁领的头,众人开始齐声喊道:
“诛魔头,伐无道,灭邪教!”
顿时林子里呼声震天,惊起飞鸟无数,潜伏在暗处的魔宫暗卫见情况不对,正想现身,台上又突然传来赵东篱气定神闲的声音:“诸位英雄先静一静,且容在下先把话说完,再将我千刀万剐也不迟。”
“这魔头诡计多端,别听他狡辩,万一中了他的奸计,可就功亏一篑!不如现在大家就一起上将他擒下,夺回令牌再说!”人群里有人高喊,沐清宇见赵东篱临危不乱,显然是有备而来便赶紧站出来阻止暴动的人群:“大家先冷静一下,听我说一句!”
盟主发话,果然不同凡响,原本吵杂的人群立刻安静了下来。
“他既敢只身前来赴约,定是做了万全的准备,大家不要轻举妄动!我们是正派人士,万事理为先,不妨先听听这位魔头有什么话要说,待他说完我们再擒他不迟。如此境况,量他插翅也难飞。”沐清宇说完,众人都觉得有理便都暂时静下心来听赵东篱怎么说。
“你说吧!”沐清宇抬起头来对台上的人说到。
“呵呵。”赵东篱轻笑一声,突然不急不缓地自袖中取出令牌,高高举起,用无比清亮的声音说道:“所谓武林正道定是讲究公平公正,不偏袒,不徇私,武功高者得天下,乃千古定律。当年沐家先祖开创了擂台比武争夺盟主之位的先河,并成为第一任武林盟主正是因为他的武功独步天下,无人能及。如今盟主之位代代相传,一直如世袭般非沐家莫属,轮到这一届的时候却是由众人投票选出,我觉得有失公平!”
此话一出,四座皆惊,赵东篱不顾众人诧异的眼光,继续说道:“我手里的这块令牌乃武林领导者身份的象征,据我所知,沐盟主的武功并非天下第一,我觉得武功天下第一者才有资格拥有它,成为统领武林独一无二的领袖!所以这些日子,我特地命人在此搭建高台,分发告示,齐聚各大门派为的就是给大家创建一个公平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