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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东篱语塞,深知他的脾性,故只得一脸挫败道:“行,您想怎样都行。”
“你说的是真的?”紧抱着他的男人猛地松开了他,双手扶着他的肩膀,掐得他有些生疼,双眼发亮,喜形于色。
“您想怎样都行,但别扯上我。”赵东篱朝天翻了个白眼,语气平淡,面色沉静犹如天边高挂的白云。
“唉,还是这么薄情,你明知道朕……”眼前的男子蹙起了眉头,眼里闪过一抹失落,赵东篱忍不住打断他的话:“皇上,如今政务繁忙,社稷堪忧,您不该将心思花费在别的事物上,尤其是花费在我这种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无关紧要?朕待你如何,你明明心里比谁都清楚,何苦说这话来气朕?”李昌昱脸上染上一股怒意,赵东篱仍旧面不改色道:“无以为报。”此话轻描淡写,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竟比平日里沐清霖对待旁人的态度还有冷漠些。
他曾经也对沐清霖说过这话,只是,他当时说出这话的时候竟无法像如今这么淡然,这么洒脱,这么地毫不在意,只知那时心中空空,唯剩悲凉。
“朕知道,朕不要你回报,朕你只要你好好地呆在朕的身边,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只求你别以身涉险,让朕心慌。”李昌昱紧紧地握住他的双手,将它们放到唇边轻吻,眼里满是恳切。
“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请皇上务必谨记,不要为了一己私欲,荒废朝政,葬送江山。”赵东篱拨开他的手,单膝跪了下来,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他说道:“皇上乃一国之君,生在皇家,命乃天定,身不由己,很多事情注定不能跟平常人一样,风流深知你的苦处,但是仍旧不会收回前面那句话,因为臣希望你能够成为名垂千古的一代明君,而不是遗臭万年的昏君。”
“社稷社稷!不是社稷就是江山!这么长时间没见,难道你见了朕除了这个就没有别的要说?”李昌昱心里满是苦涩,再也无法继续保持冷静,一脸激动地说道。
“没有。”赵东篱脸上波澜不惊,语气仍旧淡若死水。
“哈哈哈……哈哈哈,莫统领果真是……好好好,好个忧国忧民的忠臣贤将!你让朕专心治国,匡正朝纲,爱戴百姓,朕都可以答应你,但是怎能少了莫统领此等良臣常伴君侧?”李昌昱怒极反笑,忍不住揪着他的衣襟将赵东篱从地上拉起,逼视他的眼睛:“朕不要你的情,也要不起你的心,但是朕掌握着全天下人的命,你的命是朕的,朕不允许你,绝对不允许你擅自丢掉!所以,无论你想要什么东西,朕都会想办法将之弄到,这一次,朕要亲自领人……”
“我早就跟你说过了。”赵东篱抬起眼眸看他,面无惧色,一脸平静地说道:“我拿不到的东西,无论是你,还是别人,谁来了都一样,谁来了都没用!”
“如今朝廷动荡,贼兵四起,四面八方虎视眈眈,孰轻孰重皇上自个掂量,如果你执意要参与此事……”赵东篱重新跪了下来,从腰间掏出匕首递到他面前:“动手吧!”
“你……你好……”李昌昱气结,直接伸手扫落他手中的匕首,狠声说道:“你的命是朕的,所以给朕好好活着,留着命回来见朕!”
“皇上……”
“闭嘴!”李昌昱突然恶狠狠地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以口封缄,截断他的话,再也不想从口中听到那些令人痛彻心扉和绝望的话。
赵东篱只是安静站着,面无表情,闭着嘴任由他的唇在他唇上碾压得不到任何回应。过了半晌,皇帝眼中突现一抹戾色,竟张口狠狠地往他唇上咬了下去。
“唔……”赵东篱吃痛推开了他,眯起了眸子:“适可而止。”下唇却已经被咬破流出血来。
“哈哈哈哈……”前一刻还愤恨不甘的帝王突然大笑出声,脸上神采飞扬,好不得意:“朕喜欢。”
随后便伸手推开了门,又回头说道:“记住,把你的命留给朕!”
赵东篱笑而不语,目送他离开,嘴角生出一抹苦涩:我的命不在我手里,又如何给别人?
作者有话要说:嘴唇被咬破了,你们猜下节会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是大事哦!
某人的醋缸要翻了…
38暴风雨前夕
“沐兄;我们再打一把吧?”颜梓岳跟在默不作声往回走的沐清霖身后说道。
“不必了,我不喜欢跟心不在焉的人比武。”沐清霖提着剑;面容冷峻,走进了庭院。
“我们再比一次;这次我一定会全力以赴。”颜梓岳心里滑下一滴冷汗;真怕沐清霖回去后;宫主还没回来,让他问起去处。黎青的事情;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位沐大少爷已经很不高兴了,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他,不满全写脸上了;他在逐日宫那会儿没发作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这会儿若是被他发现他那心上人又跟别的男人关一屋子里私会;后果不堪设想;向来随心所欲,从不委屈自己的沐家四少,会做出什么事情真是让人不敢想象!
不知皇上身边那些暗卫跟他南王府的暗卫合起来快不快得过沐清霖?
正所谓怕什么来什么,颜梓岳心中正瑞瑞,抬头一看发现他们已经到“锦陵园”门口,就是贵宾室所在的那个庭院!他忘了走回沐清霖的房间有一条捷径就是直接穿过这个院子到达他们房间所在的院落,不用走外廊,这样可以节省好多时间。
刚想开口阻止已经来不及,沐清霖已经先他一步跨进了院子,与此同时贵宾室的门恰巧开了,只见里面走出一个雍容华贵的青年男子,手里的描金玉扇“哗”地一声甩开,脸上眉飞色舞,嘴角掩不住笑意,活脱脱一副三月里扇扇子——满面春风的模样,心情似乎非常好,甚至都没有发现院子里多了他们两人,直接从院子的侧门出去了。
这不是他那皇帝侄儿是谁?
好巧不巧,还真给碰上了!不过还好,宫主貌似已经回去了。颜梓岳心中刚舒了口气,房内却又走出另一个人,一袭白衣胜雪,满头青丝如墨,随随便便往那一站便能轻易地夺去别人的目光,掠去人们的心魂。
那不是沐清霖心尖上的人儿是谁?
天啊……还真是被逮了个正着!偷偷瞄了一眼身旁的沐清霖,那脸色……如今只能兴庆皇帝走得快了,不然他真不知能不能护得住这驾!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南王向来识时务,懂情形,二话不说转身向后,溜之大吉。
“赵兄。”看着从房间内走出,魂不守舍,一脸恍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甚至都没有抬头看他一眼的赵东篱,沐清霖强压着火气,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
“呃……沐兄,你怎么在这里?”某人很明显还没发觉眼前的人不对劲,因为从逐日宫回来后,沐清霖似乎一直保持着这副阴郁得犹如暴雨前夕的乌云般的脸色。
“他是谁?”话一出口不只是赵东篱,沐清霖也有些错愕,不知怎地竟脱口而出了,他本来不屑问的。
“我的一个朋友。”赵东篱眼里闪过一抹促狭,勾起嘴角,抬起头来笑道:“相好的。”还下意识地摸了摸被咬伤的唇,轻声抽气道:“嘶……怎么个个都跟狗一样爱咬人。
沐清霖眯起了眼眸,目光落到了他被咬伤的下唇上,俊脸瞬间覆上了寒霜,锐利的眼神犹如冰刃似要将那硬生生处戳出一个洞来:“呵……你的相好还真不少。”
“那是,我堂堂魔宫宫主啊……你做什么?”赵东篱正得意,手腕却突然被那人紧紧扣住,力气之大,感觉骨头都要给他捏碎。正想甩开,那人竟直接封住了他的内力,顺便点了他身上好几个大穴,身体一下子就变得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气,下一刻却已经被人拦腰抱起,心中一惊,赶紧叫道:“沐清霖你……喂,你放我下来,喂,死木头放老子下来……”
赵东篱吵闹不休,沐清霖置若罔闻,抱着他径直往他们的房间走去,抬脚踹开房门,又转头踢上,门闩落下,又转身往床边走去。
“不是吧?大白天的关什么门,喂啊……”赵东篱脸上闪过一抹惧色,才刚开口就已经被男人狠狠地丢到了床上,脑袋正好磕到床头,疼得他倒抽一口凉气,被撞得晕头转向的:“唔,好痛!你发什么疯?”
男人照旧没有说话,只是沉着一张脸直接甩掉身上的外袍,压了上来,乌云盖顶,分外沉重。赵东篱猛地睁大眼睛,想闪躲已经来不及,那人已经扣住了他的脑袋,眼见那双性感的薄唇越来越近,稍稍一动便能碰到,奇迹却发生了,沐清霖停了下来,他居然停了下来!像是猛然想起什么,突然将他从床上扯了起,力气大得他感觉自己的手都快要给他拉脱臼了。
赵东篱脚刚沾地,还没来得及高兴,身体便被人一转,脑袋已经被按到了床边的水盆里。里边的水是他走前让下人备好洗脸用的,当时没料到皇帝会突然过来寻他,那盆水便一直好好地放在那里没有动。
“唔……咳咳……唔你奉开呕……”赵东篱奋力挣扎可惜沐清霖的力气太大,没有起到多大作用,反而喝了不少水还被水呛到,早就语不着调了,只能一个劲地狂咳:“咳咳咳……咳咳咳唔……”
眼见就要憋不住气了,沐清霖才大发慈悲松开了脑后的桎梏,赵东篱猛地将头甩自盆中甩气,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清新空气,但是气管进了不少水,不一会儿又剧烈地咳了起来。
沐清霖没有丝毫心软,马上又将他甩回到床上,赵东篱气结,抬起头来恨恨地看着他,咬牙切齿道:“沐清霖,我劝你马上停手,否则唔……”不想他的警告不只没有让沐清霖退缩,反而激起了他的怒火,还不待他说完便压了上来将他的唇堵上。
“唔……放咳……你个疯子啊痛!”赵东篱挣扎不休,但是他内力已经受封,力气跟沐清霖比起来只是小巫见大巫,矮了一大截,比鸡蛋碰石头还不自量力。那人根本就不是在吻他而是在咬他,原本就受伤了的那处更是被他的利齿折磨出血,流进了嘴里,鼻间和口腔一阵腥甜,赵东篱痛得眼泪直流,眼睛一红,也张口也咬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让大家失望了。
晚上有事就先写到这里,小小一更,明天继续,望大家见谅、
39醋海翻波
赵东篱痛得眼泪直流;眼睛一红,也张口也咬了上去。沐清霖吃痛;唇也给他咬出了血,闷哼一声;皱了皱眉头伸手掐住他的下颚;迫使他张开嘴巴;将舌头刺了进去。
“唔唔……你个混……嗯唔!”下巴被捏得生疼,嘴巴被堵死根本发不出声音;沐清霖的舌头在他口内肆意搜刮,然后缠住他的舌头不放。挣扎了一会儿,赵东篱身上实在是使不出力气了;便干脆不再反抗;张着嘴任由那人在他口里乱作。
突如其来的温柔让沐清霖略吃一惊;但是动作并没有因此变得温柔,他现在很生气,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想到有人曾经这样吻过这张嘴,甚至碰过他这副身子他就愤怒地想要杀人。
向来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抱着漠不关心,蛮不在乎态度的他,何曾有过这种冲动,一而再再而三地失控,满腔怒火积压在胸口烧毁了所有理智,他觉得他变了,变得不能自已,他痛恨这种情绪,更恨眼前这个人!平白无故来招惹他,牵着他的鼻子走,不想被他束缚却总是会产生莫名其妙的情感,更可恶的是,他不只招惹了他,还去招惹别人,一想到自己不过是他招惹过的万千对象中的一个,胸口就酸得发疼,怒气就不可抑制地涌了上来,他把他沐清霖当什么了?再这样下去,如果不做点什么的话,他真的要疯掉。
而此刻,嘴里的滋味太过美妙,那人柔软的唇舌细腻滑嫩,总是带着青草的香气,那么纯净清新,甘醇可人。没有到这种滋味刚给别人品尝过而且有可能不止一个人,胸中的怒火愈烧愈旺,动作变得越发粗暴起来。
“唔嗯……”赵东篱难受地蹙起了眉头,他睁开了眼睛,视线触及沐清霖墨色的眼眸时微微怔了一下。他赵东篱长这么大自认没怕过什么人,哪怕是高坐于那金銮殿上的皇上,或是向来阴晴不定的魔尊他都从未放在眼里。而此刻眼前的人,只是一个眼神却让他产生从未有过的寒意,暗得发紫的眼眸,深不见底,像是无形的黑洞,看一眼便会被吸进去万劫不复。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沐清霖,向来沉着冷静,不动如山的他竟会完全失控到这种程度,怒气全都彰显在脸上,眼睛被欲望烧得通红,灼热的视线似要将其活生生地烙出一个洞来。
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从见到他第一眼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