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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地烙出一个洞来。
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从见到他第一眼时他就知道,沐清霖的体内沉睡着一匹危险的凶兽,一旦失控任何人都无法将其制住,那种与生俱来的戾气让人不寒而栗,君临天下的王者气势还未出手便能让人丢盔弃甲,自动臣服于他的脚下。你们在他眼里不过是卑微的蝼蚁,渺小脆弱,不堪一击,他都不屑发怒,不屑于放在眼里,不屑于将自己的情绪展露在你的面前。
赵东篱心中其实并不是害怕,相反地还有些兴庆或是别的什么,所谓英雄惺惺相惜大抵是这个意思。他唤醒了沐清霖体内的困兽,让他将他不为人知的一面展露在他的面前,只有他能够做到,也只有他可以看见,这种意识让他莫名地觉得兴奋甚至是前所未有的骄傲。
唇上一痛换回了他的思绪,原来是沐清霖见他分神心中不悦,又咬了他一下,赵东篱休息了一阵也回了不少力气,二话不说便抬脚往沐清霖的□踹去,欣赏归欣赏,一码归一码,欣赏也不能干坐着被“吃”啊!
但沐清霖是什么人?岂是随随便便就能被踢中命根子的?赵东篱脚才刚抬起,就被他一把抓住了脚踝,还顺势除去他的鞋和裤子连带亵裤一同扯去了,然后在他脚上多处猛地一按,一阵痛麻过后,整条腿都脱力了。
他的脚很白,小巧消瘦,脚趾圆润修长比女子的脚还要好看许多,沐清霖看着眼前完全展露出来的嫩白,漆黑的眸子亮了亮又猛地暗了下去,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赵东篱深知沐清霖的点穴功夫有多厉害,封内也是一等一的,从他手中握有乌绝来看,应该是得了怪侠前辈的真传,如此一想,赵东篱悔不当初,早知道不踹他命根子了,好歹腿还有力!如今惨了,浑身上下都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气,活脱脱的菜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木头,不如啊……你做什么?”赵东篱打着商量,刚撑起身子,想软语几句,脚上突然传来湿濡的触感让他猛地一惊,整个人又软软地倒了回去:那家伙居然在亲吻他的脚趾!变态!
赵东篱抬起另一只脚,同样被制住,后果当然也是跟前边那只脚一样。变得软趴趴的,使不出一点力气:“沐清霖你疯了?快放开我!”
底下的人不为所动,低头含住他的脚趾细细噬咬,一阵酥麻自脊背窜出,原本就软的如同烂泥一样的身体此刻又软了几分,赵东篱又气又急,从未如此窘迫,虽然一回到南王府他就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但是那可是用来走路的,再怎么洗也会觉得很脏,那人竟用嘴去碰,还……还舔得津津有味是不是有病?
但沐清霖可不这么觉得,眼前可是难得一见的美景,不只是他,无论是任何男人见了这么一双美丽的脚都想要将唇印上去,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在赵东篱每次洗完澡毫不自知地趴在床上晃着脚丫子的时候他就想过这么做了,而且在梦里,他早就将他浑身上下来来回回不知道吻了多少遍!此刻,终于得偿所愿,他怎么可能会放开?而且只要一想到这副身子除了他以外还有别人碰过他就气得发狂,恨不得将别人留在他身上的痕迹全部洗去,让他只记住自己的气息,自己给他的感觉,永远不许忘记!
没有遇到赵东篱之前,他不知道人原来有这么强的占有欲,会狂热,会迷恋,会……嫉妒!这种感觉就像是中了慢性毒药,一点一点地渗入血骨,时间越长就积累越多,直到不可自拔,越陷越深。
温热的唇顺着脚背慢慢地往上移去,像是蚂蚁啃噬般细细密密的感觉,疼痛中带着异样的酥痒,赵东篱脸上越来越热,身下凉飕飕的,一想到长袍下什么都没穿就羞愤得想死。粗糙炙热的大手抚上了大腿,极尽清色地向上抚摸,然后深入下摆,渐渐往上落到了腰上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他没有碰过你这里?”一边肩膀被按着,那人压了上来,目光如炬,灼灼地看着他的眼睛,沉重的压迫感让赵东篱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下一刻嘴唇已经被再次封住,舌头伸了进来缠住他的细细允吸,吞食着他口中的津液。
赵东篱被吻得头昏脑涨,隐隐约约感觉腰带被拉开,在腰上抚摸的手贴着他的肌肤往上游走,一寸一寸地破开他的衣服来到胸前,然后猛地一下捏住那处凸起。
“啊!”赵东篱惊叫出声,猛地地抓住了他的手腕:“快放开!”
“这里呢?”男人没有理会,捏住那里肆意地捻弄。
“什……什么?”赵东篱脸上掠过一抹茫然,不知他口中所指,伸手推他的手:“啊……痛!”
“有没有碰过?”男人突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有些凶狠地蹂躏着那处,语气阴沉得可怕:“他有没有碰过你这里?”
40再度春风
“有没有碰过?”男人突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有些凶狠地蹂躏着那处,语气阴沉得可怕:“他有没有碰过你这里?”
“沐清霖唔……”赵东篱伸手推他却惹来更深的吻;他的不配合在男人心里等于默认,怒火烧毁了理智;沐清霖干脆一把撕开了他身上的衣服;嘴里的舌头粗暴地在他喉中戳刺着;惹得赵东篱一阵干呕,再也说不出什么。
此刻身上的人像是一头暴走癫狂的凶兽;粗糙的大手毫不怜惜地碾压着胸前的凸起,疼痛中带着难以言喻的快感让赵东篱烧红了脸,双手抵在他的胸口;从未有过的无力感让他的双眼变得有些涣散;渐渐地又涌起了些许银色;无神地盯着上方,艰难地从口中吐出几个字,含糊不清道:“没有……除了你,没有别人。”
沐清霖脸上神色一顿,稍稍放软了动作,将舌头自他口中撤出,在他唇上重重地吻了一下,又将唇移到他的眉眼处细密地允吻,动作极尽轻柔像是羽毛搔刮般引起修长湿润的睫毛一颤一颤地震动着。
沐清霖伸手抚上的脸,低头亲吻他银色的瞳孔,眼睑,脸上的神色柔得仿佛可以滴出水来:“你的眼睛真美。”
赵东篱怔了怔,将脸撇到一边,心里不满地抗议道:什么美不美,明明是雄赳赳,气昂昂的眼神,虏获过万千少女芳心的锐利星目,用词错了吧大哥?被你说得像个娘们似得!
“喂,清醒了没?醒了就起来,重死了。”见沐清霖眼里的戾气褪去了不少,赵东篱用手肘撑着床,稍稍支起身体道:“把我身上的穴给解了。”
沐清霖没有动,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连眼珠子都没有动,大手仍旧在他脸上细细地摩挲着。
“喂,摸够了没?你这人怎么这样?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醒了就给老子滚开,听见没有?”赵东篱有些郁闷地看着他,特地将怒气蔓延开来。
“没醒,醉了。”那人突然悠悠呢喃道,若有似无,深邃的眼睛暗若深潭,犹如包罗万象,浩瀚无际的夜空,直直地看他,赵东篱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怔怔地看着他,脑袋一片空白。这样的眼神,没人可以拒绝,一旦被选中,就只能被征服。等到他清醒过来时,沐清霖的唇已经移到了他的脖颈处,在那细密地啃咬着,转而又深深地允吻,然后吸住幼嫩的皮肤,锲而不舍地吸啜着,像是要吸出血来才甘心。
又麻又痒的感觉让赵东篱产生前所未有的恐慌,他知晓这是身体动情的征兆,在后山温泉那次因为沐清霖只是一味地索取所以他除了痛以外再没有别的感觉,如今他竟爱上这种若有若无的折磨,身体竟因为这种轻微的疼痛感到没来由地兴奋:“嗯,沐……沐清霖,快住手,不要……别再弄了。”脸上烧红了一片,他拼命地将头扭动着想要躲过男人在颈间的动作,毕竟被男人挑起清欲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赵东篱的不配合让压在他身上早就动了情的男人产生一抹不悦,抵在胸前胡乱推拒着的双手略显碍事,干脆直接扯过衣带将其捆起拉过头顶按住,赵东篱猛地睁大了眼睛,脸上闪过一抹惊慌:“你要干嘛?”
“干你。”很干脆的回答,毫不拖泥带水,字句简洁,意思明确,赵东篱脑袋轰得一下就炸开了,他很了解沐清霖的性格,他知道他既然这么说了,是铁了心要幹他,谁来了都没用!脑子顿时乱作一团,不知害怕为何物的赵东篱头一回尝到了害怕的滋味,那种感觉,那种痛,他可再也不想经历一次了!
可双手无论怎么用力都没法将衣带弄断,因为内力受封,他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突然在脖颈上乱作的唇渐渐地移到了锁骨,赵东篱缩了缩身体,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团,消失不见了最好!但是仍旧一点用都没有,他不想求饶,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去求任何人,他有点后悔了,他觉得他不该去撩拨沐清霖,他明明知道……明明知道他跟皇帝和黎青他们不一样,不是三言两语就能摆平,他可是沐清霖啊!他想做的事,谁又能阻止?
“啊!别。”胸前的一点突然被含住,赵东篱惊叫出声,纷乱的思绪稍稍恢复了些,猛地挣了挣双手,衣带仍旧完好无损,白皙嫩滑的手腕顿时被勒出了刺目的红痕。
沐清霖嘴里含着小巧的“樱桃”,用牙齿轻轻地啃咬,舌尖一下一下地戳刺着顶端的细缝。
赵东篱捂住了嘴巴,不想发出任何让他觉得无地自容的声音,身体却愉悦地为他回答了一切,柔嫩小巧的凸起渐渐变得坚硬无比,而且在男人的亵玩下越涨越大,体内有一股热流直冲下腹而去,被缚在头顶的双手蓦地捏紧,指甲陷进了肉里。他在想,事情过后,他就杀了他,杀了沐清霖,让他彻底从这个世上消失!
湿濡的感觉顺着胸口一直蔓延到下腹,在那处极尽清色地吻着,舌头也伸进肚脐眼肆意地舔刺,赵东篱整个身体都绷了起来,下意识地合拢双腿紧拢却被蛮力拉开,最私密的地方在那人的眼前展露无遗,颜色极其好看的青芽已经颤巍巍地站了起来,透明的液体自顶端慢慢溢出,湿濡了一片,沐清霖紧紧地盯着那处,让他羞耻得想死!
他一定要杀了他!杀了这个一而再再而三让他束手无策的男人!
“啊!不要……沐清霖,啊快放开……”底下突然被纳入温热柔软的口中,向来清心寡欲,从未与女子有过鱼水之欢的赵东篱何曾受过此般对待,全身的血液都一齐涌上了脑门,他觉得他要疯了,要死了!开始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怎奈双手被缚,浑身上下都使不出力气,所有努力都是徒劳无功,那人轻易地便让他本就酸软的身体软得如同一滩春水。
沐清霖将他的双腿分开到不能再大的程度,方便他将他整个都吞下去,以舌头环舔顶端,再用舌尖轻轻戳刺那个小小的洞口,吊着眼睛看他失控的表情,嘴里的气味并没有让他觉得反感,相反见到他被自己伺候得欲仙欲死的样子他心里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唔唔嗯……别……呜呜……”过大的刺激让赵东篱很没面子地哭了出来,眼泪让银色的眸子变得越发透亮,沐清霖眼里的神色又暗了些,加大了嘴上的动作。不一会儿,底下的人儿便浑身抽搐了一下,一股热浪喷涌而出,尽数进了沐清霖口中,还有许些顺着他的嘴角滑落下来显得异常银靡。
赵东篱羞窘得想要死掉,那人不但没有将他~出的浊物吐出来,还“咕噜”一声吞了下去,他整张脸立刻变成了熟透的番茄,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以后,我也会让你这么做。”沐清霖低头吻住他的唇,唇舌之间一片腥涩,赵东篱眼睛睁得像铜铃那么大,脸上热得像是要烧起来,他当然明白沐清霖的意思,难道他日后还想强迫他为他……他把他赵东篱当什么了?泄欲工具吗?光是想象,他的心中就涌起一股不可言喻火气,他觉得男人无时无刻不在触碰他的底线,心中一狠,又张口咬了上去。
沐清霖被咬了个措手不及,唇上很快又“挂彩”,峰眉一聚,眯起了眸子,直接伸手扼住他的下颚,舌头深入到里面一顿乱搅。带着惩戒意味的吻,让赵东篱差点窒息,双手又被紧紧地绑着,浑身不能动弹,只能被迫张着嘴承受男人暴风雨般的侵袭,眼里的银色也越聚越深:“唔唔……嗯哈,唔……”
身下的人儿无助的反抗和低泣没有博得沐清霖丝毫同情,反而激起了他的兽欲,更加想要粗暴地对待他,欺负他,让他在毫无反抗能力的情况下狠狠地侵犯他!沐清霖眼里迅速地窜起两簇火苗,吻得越深,烧得越烈,以燎原之势迅速蔓延开来。粗鲁地扯开身上的衣服,露出宽阔精壮的胸膛和身上匀称坚韧的肌肉,赵东篱把脸撇向了一边,耳廓红了一圈,下一刻男人已经压了上来,炙热的体温烫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