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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鬼婆前来隐山找人,就顺道救了我乖孙的命。”
“呵……她的话,怕是费了不少功夫吧?她那个人,悬壶济世这种事情是绝对不会做的,魔尊你肯定是拿了什么东西跟她换了吧?”方晓云轻笑一声道。
“嗯。”莫天绝也坐到了榻上,接着道:“这个老妖婆的医术在这世上绝对是数一数二的,但是武功方面虽说不及我和清霖他师父,但是在江湖上排名前二十是绝对没问题。但是女人嘛……再狠再绝,一旦陷入了感情漩涡就再难脱身了,这就是她的弱点,我不过是拿她一心想寻之人的下落跟她换了东篱一命而已。”
“她心仪之人?”沐清霖皱了皱眉头,有种不好的预感:“前辈指得是?”
“哈哈哈……这个人,对你来讲非常熟悉,你自己猜……”莫天绝打哑谜道。
“我师父?”沐清霖一猜即中,莫天绝捋了把胡须点了点头道:“嗯。我想你师父这一生,恐怕不会爱上任何一个人吧!那女人,追寻一生恐怕只是虚妄了。”
影无踪,印象之中,师父永远是一袭白衣,行踪如影,不落痕迹,从不拖泥带水,犹如隔世仙人般有种超脱世俗的气质。那时候自己无意间跌落山崖,被他所救,他见他根基不错,乃练武奇,一时兴起竟将自己的独门绝学传授给他,并授予他乌绝神剑,随后便浪荡江湖去了,从此再也没了他的踪迹。
像他那样的人,真的很难想象有一天会爱上哪一个女子,从此为情所困,他似乎永远都是孑然一身,来去如风,潇洒快意,恐怕这世间当真没有什么可以束缚他的脚步,所以那个鬼婆,正如魔尊所说,这辈子,到头来,恐怕只是镜花水月一场空了。
“这么说,东篱的毒,如果能找到鬼婆的话或许会有办法对吗?”虽然根据方晓云的描述,鬼婆为赵东篱解毒的几率很小,但是沐清霖心里还是忍不住燃起一丝希望和惊喜,毕竟跟之前比起来,这算得上是峰回路转了不是吗?至少,不是像之前那样,全无希望,只能看着他一天天衰弱下去直至死亡。
“嗯,如果是师姑的话,我想应该会有办法。‘银雪’是世间最毒的毒药之一,其实是由本门师尊所制,但是他还没研制出解药便离开人世了,师姑她一直醉心于各种毒药的炼制还有一直在炼制银雪的解药,还做过不少试验,虽然都没有成功,但是那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十年前她若是有办法能将宫主体内的毒抑制十年之久,这会儿的话,恐怕已经炼制出解药了也说不定!”
方晓云托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又道:“不过,她已经在世上消失那么多年了,这会儿想要找她恐怕如大海捞针般实属不易啊!”
一旁的莫天绝一脸高深莫测,突然开口道:“我这次来,正是为了这事,其实我没有告诉小东篱当年是谁救了他,是因为他的心思全都放在了为赵家洗清冤屈上,他其实早就做好了还魂珠只是传说的准备,压根就没想过能继续活下去,所以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引出仇家,然后报仇而已。他甚至连问都没有问过我,在没有完成他爹交代的事情之前,他是不会分心去做别的事的,比如寻找鬼婆之类的。所以,这些年,他运筹帷幄,铺好复仇之路,我就暗地里为他寻找鬼婆的下落咯……毕竟,他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孙子啊!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吧?”
“那如今找到了吗?”沐清霖面色沉静,倒是方晓云耐不住性子,干嘛问道。
“嗯,我来就是为了告诉你们,她现在的下落。”莫天绝沉吟一声道。
“那到底是哪里?摆脱您就别打马虎眼了,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我真怕……”方晓云急得眼睛发红,莫天绝听到他的话也蹙起了眉头:“怎么了?我前几天还偷偷来瞄过,那乖孙看上去还好啊……现在怎样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见他突然关心起这个来,方晓云怕他知道实情后会迁怒沐清霖,只好打岔道:“没……能出什么事啊!这不有我在的嘛……没事,没事!”
莫天绝还欲追问,沐清霖忙道:“前辈,您刚才说已经有鬼婆的下落了,那她现在在哪里?我想快点找到他为东篱解毒,毕竟东篱的身体现在一天比一天虚弱了。”
“嗯,这会儿恐怕正跟你那死鬼师父在一快呢!也不知道给她寻着了没,之前听你师父说,那恶婆娘制了许多稀奇古怪的药要害他,最终都被他逃脱了,我怕这回过了整整十年之久,那婆娘的手段恐怕要比之前高明许多,你那神仙般的师父,我怕很快就要仙节难保了!”莫天绝说起影无踪,此刻脸上竟闪过一抹促狭,哂道。
沐清霖听完皱了皱眉头:“你说她现在在天山?”
莫天绝点点头,一旁的方晓云眼睛亮了亮道:“天山?!那正好。”
“什么正好?”沐清霖问。
“天山雪莲。”方晓云说着,站了起来有些兴奋道:“想要解掉宫主身上的毒,天山雪莲是必不可少的的一味药!天山的山顶终年积雪不化,一般植物根本无法生存,但是雪莲恰好相反,它只能生长在空气稀薄,极度严寒的环境下。但是雪莲花一般长在极其险峻的悬崖陡壁之上或是冰渍岩缝之中,一般人恐怕难以找到,但是你的话,我觉得还是有可能的!”
“你之前怎么不说?”沐清霖有些无语地看着他道。
“唉,还魂珠都没了,我也懒得提了。本来药材我已经配好了的,加上天山雪莲最后一味,然后与还魂珠一起熬制然后给宫主喝下,必定就万无一失了,但是现在还魂珠都没了,就算能采到雪莲又有什么用?但是鬼婆如果在天山的话,她若是有办法就宫主,雪莲是必不可少的!这不正好吗?你去的时候还可以帮忙采到雪莲。”方晓云咂咂嘴道。
“为今之计,看来只能先找到鬼婆再说了。东篱就托方神医照顾了,清霖跟我一起上天山,那个恶婆娘,倘若不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我当真是不想招惹她!”莫天绝老大不情愿的样子,沐清霖的心中此刻可谓是惊涛骇浪,激动得有些难以自持,强自镇定道:“我先去看看东篱,前辈你先进屋歇会儿,我马上就来。”
“看你急的……我就不进屋坐了,我乖孙这副样子我看了也只是徒增难过,我到山下的酒肆喝几杯,咱们夜里再行动,你再陪陪他,随后过来找我。”莫天绝说完,转眼人就已经不见了,只惊动了几片落梅,什么都没有留下。
“好俊的轻功!真不愧是魔尊。”方晓云赞叹一声,便转身往药房去了:“有什么话就好好跟他说吧!只是别再激怒他,指不定你回来的时候,人都不在了。”
沐清霖推门进屋,床上的人还未醒来,他走过去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床上的人,心中五味杂陈。伸手抚摸他苍白光滑的脸颊,寒冷的目光瞬间变得柔和,启唇喃喃道:“对不起,我是气昏了头。”
床上的人两扇睫毛颤动了一下,沐清霖怔了怔,猛地撤开手,规规矩矩地坐在床沿。果然,不一会儿,床上的人就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到他也不说话,脸上没有任何神情,像是无情无欲的木偶般,空洞地盯着屋顶,无言的抗拒与疏离像是利刃狠狠地在沐清霖的心上划了一下,略微踌躇,最终还是沙哑地开口道:“我以后再也不说那样的话。我不会走,我说过,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赵东篱像是没听见般,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像是对着一个完全陌生的人,沐清霖伸出手想要触碰他的脸却被他转身冷漠地躲开,他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前所未有的感觉,完全没有了办法,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不知所措,只能僵硬地留在原地。
“我……错了。”屋子里静悄悄的,针落有声,不知过经过了多长时间的沉寂,沐清霖终于开口,艰难地说出了三个字。
赵东篱的脊背僵了僵,但仍旧纹丝不动,似乎是铁了心不再搭理他,那人不再说话,只是经过一段时间的沉静后,赵东篱感觉整个人被人隔着被子从后边拥住,耳边传来那人略微清冷,却又夹杂着复杂情感声音,有些隐忍有些悲伤还有许些难以言语的东西:“爱也好,恨也罢……只要不是像现在这样,什么都不在乎。对不起,我错了,请原谅我。”
作者有话要说:有救了!!!
渣攻们就是欠虐。。。我想等赵美人病好了就好好甜一把了QAQ。
67别前甜腻腻
“爱也好;恨也罢……只要不是像现在这样;什么都不在乎。对不起;我错了;请原谅我。”
赵东篱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他记得很早以前,他刚认识他那会儿;他似乎跟沐清霖说过他家的事情;当时那人不过轻描淡写地回了句:“与我何干?”
如今眼前这个委曲求全,就差没跪下给他磕头认错的男人;真的是那个含着金钥匙出生,被众星拱月捧着长大,狂傲不羁,不可一世的沐家四少吗?沐清霖真的变了,能让他有此改变的不是那个惊才艳绝的文殊而是他诡计多端的赵东篱。想到这里,赵东篱心中一阵动容,再也无法无动于衷,主动伸手回拥住他,有些得寸进尺道:“那你发誓,你发誓,我就信。”
他是堂堂七尺男儿,而且向来大丈夫心性,自然没有那所谓的小女人情怀,他会这么说,纯粹是想看那人照做而已,他喜欢这样的沐清霖,这样言听计从,心心念念只有他的沐清霖。这样让他觉得很安心,真真实实觉得自己是被爱着的那个,被那人捧在手心,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容易让人满足了!
沐清霖果真照做,认认真真举起一只手道:“我发誓,我沐清霖此生定不负你,不骗你,不欺你,什么都听你的,只要你好好的,否则……”
后边的话淹没在赵东篱主动欺上来的唇舌之间,他堵住他的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热情地吻着他,像是撕咬般凶狠又热烈,沐清霖起先是一怔,但很快便夺回了主动权,张口迎接他,把舌探进他的口中翻搅,含住他温软的舌头细细允吸,品尝他口中的芬芳。
本是寒风凛冽的季节,周身却被热气萦绕,胸腹仿佛燃起一团火,愈烧愈烈,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赵东篱被压进了铺着几层兽皮,温暖柔软的床单中,沐清霖贴着他的身体,大手将他纤细的双腕按在头的两侧,啃咬他的唇,稍稍分离让他呼吸,很快又重新将舌深入到他列齿之中,卷住他的舌头摩擦吸啜,并不断地往里边探索,无限索取着,像是怎么要都要不够一般。
“唔嗯……”带着厚重鼻音的砷吟,含糊不清像是难以忍受又似欲拒还迎,激得沐清霖腹中烈火越烧越盛,墨色的眸暗沉沉的,带着浓烈的兽欲和侵占意味,满是危险的气息。赵东篱却睁着一双银亮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那带着朦胧水气的凤眸,泛着梨花细雨,风情万种,引导着身上之人一步步沦陷,直至完全陷落到他编织的欲海深渊之中。
再也不满足于只是将唇停留在他的唇上,身体的每一处角落都在叫嚣着,想要掠取更多,疯狂地撕扯着,理智渐渐地溃不成军。很快,凌乱的吻就落到了赵东篱眉间,眼睛,鼻尖,脸颊,沐清霖有些失控地吻着他,但仍旧觉得远远不够,他还想要更多,想吻遍他的全身,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嗯呃……”胸前碍事的衣服被层层剥开,很快仅剩一层单薄的里衣,沐清霖的唇吻上了赵东篱圆润的耳珠,逼他发出一声难耐的叮咛,捧着他的脸一寸寸往下吻去,最终停留在他白皙细嫩的脖颈间,细密地啃咬允吸着。
赵东篱整个身体轻轻地颤抖着,颈间传来阵阵酥~麻又带着些许痛感,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但是无论如何,他都不想推开身上之人,他知道,他就快死了,他所剩下的时间不多,他想把能给的全都献给这个他毕生最爱的男人,他要珍惜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寸光阴,就这样沉沦吧!他是这么想的。
男人的手隔着单薄的里衣揉捻他胸前的乳朱,又突然张口咬住他的脖子,力道不大,但极其敏感的身体经他这么一弄立刻就浑身战栗起来,沐清霖咬着那一处突然狠狠地吸住:“啊……”
赵东篱被松开的那只手猛地抓住了他的头发,有些凌乱地摇着头,不断地发出若有若无的低吟,带着哭腔的声音只会让沐清霖更加失控。他顺着温白如玉的脖子往下留下一个个紫红色的吻痕,随即隔着衣物咬住他胸前另一个已经悄悄在衣服底下挺起的珠子,将他湿濡,另一只手往下伸进他的亵裤里,逼得赵东篱绷紧了全身,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脖颈,不知道是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