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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锋愣了一下,盯着时夜的目光变得纠结了起来,连已拿起金环的手也滞了半空。
他僵硬的神色很快就被一股怪异的笑化解了,他仔细地把金环的锐部对准时夜胸口的那一点,自言自语了起来。
“有些痕迹是不会消失的。”
他手下用了用力,时夜轻哼了一声,金环顺利地穿了过去,接着是第二个,这一次时夜连哼都没哼,只是在刺痛的那一刹那纵起了修长的眉。
刑锋用手指轻轻勾起了其中一个乳环,摇了摇,前端的小铃铛立即清脆悦耳地响了起来,倒是动听得很。“你听,这声音很好听吧,很配你。”刑锋别过头,看了眼时夜。
那张俊美而从容的脸露出了难堪,甚至可以说是痛苦的神色,时夜竭力闭紧双眼,可他的手却无法堵住双耳。他张了张嘴,喑哑地发出了一声不只是哭是笑的声音。
“睡会吧,你累了。”刑锋面无表情地替时夜拉上了被子,他埋下头在对方的脖边,暖暖地吻着对方的脸颊和耳畔,呢喃道,“这一次,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对,我是害死你娘……”
面对冷云中的质问,林傲毫不避讳地承认了。他握住肩窝里插的刀,咬紧牙关猛然拔了出来,鲜血喷出的刹那,随即又点了穴止了血。林傲喘了口气,把刀扔到了冷云中脚边,目光渐变凌厉。只见他往前大踏一步,正好和冷云中面对面,不怒自威的面容显得霸气十足。
“你好歹是我大哥的儿子,行事光明磊落些,来,拣起刀,再来一次!”林傲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沾上鲜血的手随即背到了身后。
冷云中看着在自己面前就算受了伤还是副耀武扬威样子的林傲,心里不由地有些犯虚。
自己小时候很怕的这个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干爹了,可是又奇怪地很敬仰和崇拜对方。
林傲在他心中既是一个故事中的妖王,又如传说中的英雄,这种带着微微恐惧和敬佩的感觉一直到冷云中知道自己母亲死的真相时才被打破。
而现在,那双眼凌厉起来的时候,仍是漂亮得没话说。
毫无畏惧的眼神,彰显著一种男子汉大丈夫的豪情,而这种豪情是自己那个懦弱而愁苦的爹没有的。
冷云中笑了声,慢慢弯腰拣起了刀,抬头,林傲仍气势凌人地站得笔挺,夹杂着雪花的寒风狠狠地刮在他坚毅的脸上,依旧不能动摇他分毫。
阴阳调和(强强生子.三十九.似处绝境)
更新时间: 11/28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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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渐渐大了,白濛濛的一片,几乎能迷了人的眼。
林傲喘着粗气继续往前走,断匕山庄已经不远了,就在山顶。
他又挣扎着往前挪了两步,膝盖已越来越软,赤裸的上身也早就冻得发麻,至于肩上的伤口更是已冻到没有知觉的程度。
最后那一刀冷云中并没有刺下来,对方开出了新的价钱,那就是要自己脱光上衣跪行到断匕山庄,以恕自己当年害死他母亲的罪,否则就绝不让自己上山去。
“干爹,山庄就快到了,怎么不走了?”冷云中慢悠悠地牵着马跟了上来。
林傲双手撑在雪地里,身体的颤抖越来越厉害,他斜斜地抬起头,无力地看了满面戏谑的冷云中一眼,虚弱地冷笑了声,“我走。”
可是跪行到已再无力支撑身体的膝盖似乎根本无法再抬起来了,林傲恼恨地看了眼自己渐渐失去知觉的腿,眼望着已是近在咫尺的断匕山庄,猛一狠心,伸手拔了冷云中腰间的刀往自己的膝盖刺去。
剧痛让林傲瞬间低吼了一声,随着温热的血流出来,他受伤的膝盖竟又慢慢抬了起来,带动他的身体往前挪动。
如今,他每走一步,洁白的雪地上便是一滩鲜红的血,夺目,逼人。
冷云中被林傲的举动吓了一大跳,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站在原地看着那个跪在地上的人影继续倔强地向前,风很大,吹得林傲的长发也散乱了,金色的发丝飞扬在风雪里,显得那么孤独。
已经二十年不见了,林傲也不想让冷飞看到自己这落魄的样子,那毕竟是他最敬重的人。
可是自己的确也曾伤他那么深。实在有愧。
林傲忧郁地笑了笑,抹了把伤口的温热的血涂到自己的唇间,以此来感受些微的温暖。
可是这样微薄的温暖无济于事,铺天盖地的大雪,刺骨的寒冷像一张网终于困住了林傲这头骄傲而疯狂的野兽。
冷云中看到林傲倒了下去,就在离断匕山庄大门前的几步路。
那条被林傲的血染红的路变得更加显眼,就像利刃一样,似乎能切割人心。
王骁再次见到时夜的时候是在刑锋举行的宴席上,他本想推却不去的,可是似乎心里总记挂着什么,竟是最早到的一个。
那个被埋在棺材里的男人已经被刑锋放了出来,正安静地跪在刑锋身边,黑得发亮的长发并没有被束起,而是柔顺地披在身后,带着丝丝蓝色的光泽。
“东少,去给王护法斟酒。”刑锋坐在席上,指着正望向这边的王骁,轻轻拍了拍时夜的脸。
时夜拿起酒壶,一声不吭地站了起来,眉头微微一皱。
酒宴正举行得热闹,可当时夜从刑锋身边站起来的一刹那,正喝着笑着的人不约而同地安静了下来。他们或举着酒杯,或正夹着美食,都贪婪地看着那个只穿了身薄如蝉翼的丝衣的男人。极薄的衣服根本无法遮挡住身子,时夜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若隐若显地藏在这身衣服后,甚至还能看到他胯间那根隐隐约约的绳子。
他赤着脚走向王骁,因为大厅里突如其来的安静,乳环上铃铛发出的脆响是那么清晰。
刑锋浅浅地啜了口酒,看着时夜微微有些发颤的背影露出了一抹不易被人察觉的笑。
“王护法,请用酒。”
时夜走到王骁身边有些笨拙地跪了下去,随着他眉宇间露出的轻微痛苦,王骁这才有些惊愕地发现对方胯间束着的绳子似乎是绑在分身上再拉过股间,最后作为腰带缠在腰上。怪不得对方走路的姿势看来有些怪异,想必一举一动必是被这绳子拉扯得极为难受。
江妄坐在王骁的对面,他颇有兴趣地看着这个变得温顺驯服的男人,点了点头。在灼阳山庄时,虽然对方武功不济,却是从容淡定,临危不乱,甚有王者风范,而就是这么一个骄傲矜持的人如今也只能在刑锋面前乖乖地充做奴仆,真是让他有些佩服刑锋的手段了。
因为,他屋里那个无论怎么折腾都对自己没半点惧意的家伙,着实让他伤透了脑筋。
阴阳调和(强强生子.四十.恩怨难解)
建档时间: 11/29 2007 更新时间: 11/29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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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已是林傲说要来拜访自己的最后一天,可是一直到夜深也不见有人来。
不来也好,反正自己也没回他的口信,一见面,难免又想起当年的伤心事,何必再提。
冷飞抓了把玉米粒在掌中,去喂那只身材臃肿的鸽子,大概是飞来断匕山庄一次太累,这只鸽子竟就一直呆着不飞回去了。而这不就和自己一样吗,年轻的时候精力旺盛,也有那么些微不足道的所谓雄心壮志,愿意四处去打拼,可现在人老了,什么都被岁月磨光了,特别是心。冷飞笑了笑,把手中的玉米粒都洒到了院子里的雪地上,让鸽子自己去吃。
“老爷,少爷回来了!”一个仆人神色慌张地闯了进来,差点撞到仰望着星空的冷飞身上。
“看你慌慌张张的,急什么。”冷飞微微敛了眉,低声责备道。虽然他的脾气是越来越好了,可儿子却变得怪了起来,每次一出山庄总是风尘仆仆地回来,好像和谁打过架似的。不过
倒也没听江湖上传出断匕山庄惹事的消息,冷飞这才一直不去理会行事愈发张狂的儿子。
毕竟,那么一个年轻气盛的孩子,怎么能像自己这样无所事事地终老一生呢,总有一天,他也得涉足这个江湖,不如由了他先去闯闯。
等冷飞从自己所居住的偏僻后院来到断匕山庄前厅时,一眼便看见了衣服上血迹斑斑的冷云中,以及他怀中那个裹着火狐大氅的男人。
那张脸和二十年前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多了几分沧桑,多了几条淡淡的皱纹。
冷云中一句话没说,上前把林傲交到了冷飞手里转身就走。
冷飞小心地抱住林傲,想问些什么,可是看到儿子冰冷的背影,他什么也问不出口。
妻子的死,毕竟是他和林傲两个人的错,就算被儿子恨一辈子,冷飞也没有怨言。
但是仇怨岂能伴人一生?冷飞看了看怀里紧皱着眉头瑟缩发抖的林傲,不觉又露出副愁苦的模样。二十年不见,自己以为他在别处活得潇洒风流,享受着一方枭雄的快意生活,可现在看来,谁又真正地快活过?
“灼阳山庄能被一举剿灭,实为我正道之福,来,且让我敬各位前辈一杯!望诸位一鼓作气,能早些铲除掉作恶多端的阴阳二帝!”
酒过三巡,刑锋喝得兴起,忽然举杯站了起来。座下的人虽然资历辈分远高于刑锋,可对方毕竟是盟主之子,急忙都起身回礼。时夜仍安静地跪在刑锋的桌旁,连头也不抬。
刑锋瞥见他一副漠然的模样,又看了正喝得高兴的众人,一把拽了时夜的头发,把人拖了起来,指着他笑道,“此人便是阳帝林傲的男宠,诸位看,他这样子是不是真像一个男宠?”
刑锋解了时夜腰间那根绳子,扯去他唯一蔽体的丝衣,把人推到了大堂中央。
时夜带着刑锋给的装饰满面愕然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地回了回头,深深地看了刑锋一眼。
周围的人都安静了下来,连平时说话恶毒的江妄也没开口,王骁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终于猛地把酒杯砸到了地上。他衣袂带风地站起来,脱下外衣披到时夜身上,站到时夜身边,抬手怒指了刑锋道,“即使此人是林傲的男宠,现在又是你的男宠,你也不该如此羞辱他,你叫大家怎么看待你这个天鹰盟少盟主的为人!大丈夫顶天立地,有所为有所不为,你可听过!”
刑锋静静地听完了王骁的指责,冷冽的眼里并没有过多的情绪,他微微点了点头,似是表示赞同,但随后又冷笑了起来。
“身为男子,竟能舍身去做他人的男宠,能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的人,难道还会在乎受人羞辱吗?我就是要让大家看看,林傲的男宠是什么样的人,也让大家知道,阴阳二帝实在祸害不浅。”
他平心静气娓娓道来,边说边走到时夜身边,把王骁披上去的衣服又拿了下来。
“好,少主自有一套道理,看来王某还真是多管闲事,误了少主你要以此人为鉴的苦心!告辞!”王骁怒意渐盛,可面对强词夺理的刑锋,他也不想再多费口舌,这满座之人多是阿谀奉承之辈,哪有人愿意为了一个区区男宠逆了刑锋的意思。
“不送。”刑锋望着王骁冲出大门的身影,挥了挥手。
一见王骁走了,其他人心中总觉得不妥,都相继藉故离席而去,江妄倒是沉稳得喝到最后,把最后一口酒喝干后,他踉跄着步子也上前向刑锋告别。
“多谢少主的酒席,江某醉了,先走一步。”他瞧了眼站在刑锋旁一动不敢动的时夜,笑道,“此人虽是不知廉耻,可这样子和身子却是尤物,真是让我羡慕不已啊。”
说着话,他竟出手拨弄了下时夜胸口的乳环,满面猥亵地听那铃铛响起来。
时夜不能反抗他,只好别开了头,那张略显苍白的慢慢露出一抹江妄看不到的冷笑。
突然,江妄抬头便发现刑锋正冷冷地盯着自己,他立即知趣地缩回了手,笑了声便转身离去。
待到屋里一个人也没有了,刑锋这才恼怒地掐住时夜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
“你的修养还真是好,看来林傲把你调教得不错,是吧?”
“一个男宠,生来不就是给人玩弄的吗?”时夜笑了声,闭上了眼。
四十一.似假似真
刑锋用来招待客人的酒是来自西域的葡萄酒,红色的酒汁很像血,铺洒在时夜的白皙的胸堂上,衬出一种不详的美。
“你一点也不在乎我。”刑锋笑起来好像很悲伤,他把酒一个劲地往时夜口里灌,即使对方已呛得咳了起来也不管。“人家都说喝醉了的人会说真话,不知道你会吗?”
一大壶酒几乎都灌了下去,刑锋才把酒壶移开,时夜仰躺在刚才还摆过酒席的长桌上,他剧烈地咳嗽着,唇角还不断有未能及时咽下的酒汁溢出。
“醉酒的滋味如何?”刑锋看着时夜已被酒意熏红的脸,就着酒壶自己也喝了一口,含了酒便吻住时夜。大概是真的醉了,又或许本就是无心反抗,时夜微眯起眼,恍惚地望着刑锋,低低地笑了一声。他无意识地伸出了手,似是想抱住对方,可在快要靠近刑锋身体的时候,又黯然地垂了下去。
倒是刑锋忽然伸手揽在了时夜的腰间,接着他摸索着那根紧缚在对方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