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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刑锋忽然伸手揽在了时夜的腰间,接着他摸索着那根紧缚在对方胯间的绳索,胡乱扯断了,丢在一边。
时夜随后感到自己的双腿被猛地分开,接着是他所熟悉的疼痛。
“唔……”时夜在刑锋进入自己身体时,忍不住轻哼了声,他伸手抓住桌子的边沿,竭力忍耐着对方粗暴的抽插。
“算了,你是不会对我说真话的……”
刑锋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笑,他疲惫地仰起头,看着梁柱上挂的几盏灯笼,藏在纱笼后的光晕显得很虚假,就像自己身下这个男人一样,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
时夜看见刑锋满是惆怅的神色,本是恍惚的眼慢慢变得清明,竟带着丝不忍。他苦笑了一声,干脆闭了双眼,不再去仰望那张让自己心痛的脸。
“我很想你能一辈子记得我。”
发泄了欲望之后,刑锋干脆匍匐到了时夜的身上,他摸了摸对方胸口的乳环,又自言自语起来。时夜紧皱着眉,酒醉和刚才那番猛烈的抽插都让他感到不适。
“如果人不可以,希望烙痕可以。”刑锋笑了笑,手指摩挲在时夜的锁骨,突然埋头过去轻轻地吻了一记,“在这里烙上一只鹰,你说好不好?”
听见刑锋的话,时夜浑身一颤,向来温润的声音竟变得无比沙哑。他连眼都没睁开,露出一个酒意未散时神慵懒的笑,只对刑锋说了一个字,“好。”
冷飞已经很多年没再用过武功,他以为自己或许早就生疏了,可替林傲灌入真气时,他才发现自己原来还是那么习惯气充丹田的感觉。
就好像他以为,已经有二十年没见过林傲了,自己早可以把他视做路人,而事实证明,他还是那么习惯替这个以前就总喜欢搞出一伤身的兄弟疗伤。
拿开那件火狐大氅后,冷飞才发现林傲什么也没穿,肩头绑着几块布,隐隐有血迹溢出,而对方的右腿膝盖上更是一片淋漓的鲜血,让他看了也难免心生寒意。
好在血已经通过制住穴脉而止住了,只是冷飞实在不知道三日前还好好写信说要来拜访自己的林傲何以会是如此到来?
难道林傲的伤和抱他进来的儿子有什么关系么?
冷飞想起这些年儿子对自己和林傲的怨恨,一时不敢多想。
替林傲掖了掖被角,冷飞正要出去叫人请大夫,忽然身后的人呻吟了一声。
他急忙转身,果然,林傲已醒了过来。
“阎王?”
流了那么多血,又那么冷,再加上冷云中那小子一心想自己死。林傲以为自己真是死定了。他虽然觉得对不起灼阳山庄的众人,也对不起那个心肠狠毒,为人阴险,却好歹也算在危难关头为自己出了分力的时夜。
可他也尽力了,这条命本来就是他欠冷飞的,还给他儿子,也就是还给他。
总算自己还清了债。
眼前这个男人神色异常冷俊,微锁的眉宇显得严肃而庄重。
就好像铁面无私,掌管着生死轮回的阎罗王。但是为何这阎罗王又有几分眼熟……
林傲挣扎着想坐起来,可伤口痛得厉害,他只撑在半个身子,倒抽了口冷气又龇牙咧嘴地躺了回去。
“哈哈……老子知道自己作恶多端,你判我去十八层地狱吧!不过我肚子里……”
林傲一张脸惨白得厉害,头痛欲裂,他猛然想起自己已服了天官赐福,又被时夜强上了的事,不知为何忽然想起了肚子里或许有的孩子。但他转念又想起,自己已死了,或许这孩子也是……他惨笑了几声,笑自己莫非真地想做女人吗?到这时候还胡思乱想,死了也好,总算不必丢尽颜面地为另一个男人产子!
本要出去的冷飞走过来,伸出手摸了摸林傲的额头,摇了摇头,心中暗想:果然烧得厉害。
四十二.奇药致孕
杨鼎现在终于了解到什么叫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的滋味了。
他以往在灼阳山庄里,因为有着天性豪爽为人放荡的师傅的庇护,一直过得开开心心,每晚不是和师弟们喝酒划拳,就是邀来那些男宠一起作乐。每一个夜,他都觉得太短,每一场梦,他都觉得太美。而现在……
杨鼎看了看自己四肢上的镣铐,只能一声叹息。门外忽然响起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吓得他蓦地瞪圆了眼。
“鼎爷,我回来了,等我很久了吧。”江妄一身酒气地靠在门边,似笑非笑地望着被锁在床上的杨鼎,抬起手软绵绵地解着自己的衣物,歪歪斜斜地向对方走去。
“你师傅的男宠虽然很不错呢,但我可更喜欢你这个小倔猫,哈!”他一下倒到床上,把杨鼎压得呼吸困难。
杨鼎面无表情地望着床顶,仍由江妄在他胸口吻了半天,才冷冷地问,“我师傅的哪个男宠?”
“他的伤势如何?”看了眼在床上迷迷糊糊呓语的林傲,冷飞有些担忧。
替林傲看病的大夫先处理好了他身上的两处刀伤,正把着林傲的手腕,仔细切着脉象。
这个看来身强体壮的男人脉象很乱,气息虚亏得厉害,必是床事过度,大夫捋了捋花白的胡须摇了摇头,“他虽然正值壮年,但是却纵欲过度,身子实在内虚得厉害,要多多调补。”
冷飞早有听说身为阳帝的林傲这些年的风流韵事,不过他只觉以林傲这身浑厚的内力也会耗损到这份上,实在有些奇怪。不过若是冷飞知道在风流了二十年仍能一夜都生龙活虎的林傲,竟只在阴帝床上躺过几次便被逼得射出血浊,恐怕更要吃惊。
忽然正切拿着林傲手腕的大夫惊讶地咿了一声,一双老眼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目光。
“这……”
“怎么了?”冷飞以为林傲还有什么隐疾,把眉拧得更紧了些。
“为何,为何老夫切出他竟有害喜之状?!”
这个大夫乃是从宫中告老的御医,被自己以重金雇来十多年,医术十分了得,山庄里无论大病小病,只要他一出马,必是药到病处,从无差错。可如今他竟说出如此荒谬的话,冷飞愕了一愕,看了眼仍在受病痛折磨而呻吟的林傲,断然道,“绝不可能!你一定是号错了。”
那大夫听冷飞竟然一口否决了自己,心中也急了起来,又仔细切听了林傲的脉象,争辩道,“老夫从医数十年,号过千余喜脉,甚至连当今太后的脉也是在下号的,从无差错!虽然他身为男子,却身有孕事,实在是蹊跷不解,可庄主绝不能便说老夫断错了!”
冷飞正要坚持己见,忽然床上的林傲竟被吵得悠悠醒转了过来。
“我操,这么快就怀上了啊……呵……”他已然听见那老大夫激烈的言语,虽然早听说过天官赐福的神奇,可也未料到这才几日便有了害喜之状,然而万幸的是自己的肚皮还没鼓起来么?不过,那一天也快了吧,林傲想到这里心中不由一黯,又想起连那个祸害自己怀孕的男人也不知死那里去了,只得苦笑。
他偏过头,看见床头站的阎罗王,定神再看了看,终于认清这个较之二十年前,老了太多,已是两鬓风霜的男人,“大哥,是你吗?”
“嗯。”冷飞点点头,挥手叫退了大夫,坐到床边扶住了挣扎想坐起的林傲。
林傲靠在他臂中,长叹了一声,肩痛无力,连手也抬不起来。
“你……怎么会……”冷飞虽然有千般疑问要问,但是现在最大的疑问还是莫过于林傲为何会怀孕如此蹊跷的事。
“命啊……”林傲自嘲地笑了声,心中已开始大骂时夜,但是若要他将自己设计不成,反中陷阱的事一五一十告诉冷飞,他在这个最敬重的大哥面前如何丢得起这个脸。“大哥,我来这里,是有一事相求的。”
四十三.形势所迫
“不早了,你又一身的伤,先休息,有天大的事明日再说。”
冷飞扶着林傲躺下,似乎并不想听林傲说太多。对方的身体状况固然让他顾虑,而对于林傲请他出手相助的要求,已归隐多年的冷飞已打定主意回绝他。只是现在林傲带了这么一身伤,若自己立即回绝必定不利于他的伤势,不如拖上几日,待他身子好些了再提。
林傲也看出冷飞的冷淡,只好默不作声地躺回了床上。他望了望冷飞,不知为何对方让自己感到一阵陌生,或许于冷飞而言,自己想必也是陌生了许多吧。
沧海桑田,弹指一瞬,这世上又有什么可以永恒不变呢。
“大哥……”林傲想起两人过往的种种恩怨情仇都被岁月淡去了,自己悔愧了二十年,自我放纵了二十年,作为当年一念之差的惩罚,而原来对方已早是淡然地放开,或许早就忘了自己。林傲心中一酸,他扭着脖子去看已走到门口的冷飞,终于忍不住唤了对方一声。
冷飞的身形顿了顿,并没有回答,只是语气中多了分无奈,也多了分温柔,“好好休息。”
天刚亮不久,刑锋懒散地从床上坐起,看了眼昨晚回了屋后又被自己玩弄了半天,仍在昏睡中的时夜,眼中不觉掠过一丝忧郁。
“你起来了?”门被推开,苍白却刺目的阳光随即洒了进来,刑锋微眯起眼,看见自己的父亲刑嵩正面带愠怒地站在门口。
“呵……是爹啊。”他笑了声,站了起来。
刑嵩顺手关上门,满面怒意不消,见了刑锋如此散漫更是不快。
他走到刑锋面前,问道,“听说昨晚你宴请宾客时很是失礼?”
刑锋冷笑了声,想也想到,必是有人把昨晚席间自己和王骁起争执的事告诉了他爹。
刑嵩看刑锋并不理会自己,知道这孩子是被自己宠坏了,也只好压了怒气,告戒道,
“现在正是我天鹰盟铲除魔教,一统江湖之际,你最好不要去得罪王骁他们,四大护法是我手中四颗最重要的棋子,现在灼阳山庄虽被毁了,可是阴阳二帝还在,我还需要他们的力量去对付这两个魔头。日后,爹老了,这天鹰盟还不是你的?只要你得了人心,掌握住黑白两道,你想和谁作对都可以,但是千万不要在大事未成时,给我搞出些事来!”
“知道了。刑锋看穿了自己爹的野心,低下头看见刑嵩被阳光拉得长长的影子,嘲讽地想笑。
王骁总以为自己是在替天行道,维护正义,却不知道,他所卖命的天鹰盟不过也只是达成个人野心的工具罢了。
“你最好亲自去向王骁道个歉。”刑嵩口气缓了下来,把手抚到了刑锋的肩上,他只有这么一个独子,对他还是充满了期望。
“好。”刑锋抬起头,直视着自己的爹,嘴角已无所谓地勾画出了一道笑弧。
既然那位王骁那么维护自己的男宠,既然夜风东少那么安心于做一个不知廉耻的男宠,自己何不成全他们?反正,自己也得不到那人的心。
“你变了很多。”
冷飞说这话的时候,林傲正咬着牙忍着伤口换药的疼痛,他的烧还没完全褪,不过已好了许多,毕竟他内力深厚,又及时得了医治,好起来自比一般人快了数倍,只是这刀伤毕竟是伤在血肉之躯上,痛还是痛得厉害。
被药水痛得痛得倒抽了口气,林傲咧起嘴看着一旁的冷飞强笑道,“噢……大哥也发现了吗?我是不是比以前更加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了?”
“不是。”冷飞眨了眨眼,神色不变,立马答道。他的目光落在林傲的不再结实的腹部上,仍在想,那里面莫非真的有了孩子。可林傲为什么会……依林傲那样的性格若是知道自己有孕的话,应该立即自杀才是,而昨晚看来,林傲实际已知晓这一切,可他心里却似乎并不甚怨愤,至少并未表现得如自己想像那般怨愤。
岁月磨人,当年的顽石难道也被磨平了吗?冷飞不得而知,他坐到了床边,让替林傲上完药的仆人退下,紧紧盯了林傲的眼,问道,“你的伤,还有,你的孩子,到底是怎么来的?”
林傲正痛得抽气,已渗了一头冷汗,一听冷飞这么问,额上的汗涌得更急了。
伤是你儿子给的,孩子是另一个男人的,自己怎么就活得这么窝囊呢?明明以前,这样的事就是根本不可能的,自己可是堂堂阳帝,有着一夜摧尽万树花本领的男人啊。
“我听说你嫁给阴帝了,难道是真的?”虽然久不出门,但这江湖中事,却还是由着别人的嘴传进了自己的耳朵里,冷飞看林傲只冒汗不说话,心中的猜疑更甚。
“哼!什么嫁!是娶!”林傲被冷飞说得面红,张口便狡辩起来。反正此处无人,暂且保住面子重要。“唉!好了,这孩子是阴帝的。我和他联姻本只想共同抵御天鹰盟而已,没想到他狡诈阴险,为了控制住我,竟……竟骗我服了天官赐福!”
“天官赐福,我记得是你得到手的东西。”
冷飞语气坚定,丝毫不容林傲反驳。
“我……这……”林傲摇起手,一脸局促,想解释却又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冷飞看他这样子,心中已明了了一大半,当下也不再逼问,只是转问道,“你这身伤又是怎么来的,为何会是小中抱你来这里?”
不等林傲回答,冷云中已出现在了门口,他抱着胸,慢慢地走过来,冷冷地笑了声,对冷飞道,“他的伤,是我弄的。”
四十四.目露凶光
“你这是做什么,小中,他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