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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里斗,窝里反-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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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书墨和沾衣眉目间颇有几分相像呢。”见两人穿上同色的衣裳,贺轻舟对书砚说道。
  “夫人是桃花眼,书墨是眼睛比较小。”书砚坚决不同意此观点。他也感受到桃花山匪徒对书墨的不同。他都快忘了书墨是捡来的,不是他的。
  贺轻舟笑话书砚:“模样不像,脾性却一模一样。”
  “书墨没夫人机灵。”书墨是他的。
  贺轻舟掀开帘子,看看马车里坐的两个家伙,各自捧了白瓷盅在吃玫瑰露。莫沾衣不肯好好坐着,趴在马车里伸舌头一点一点舔着吃。书墨靠着车壁,一边打哈欠,一边吃。
  书砚顺着看过去,驾马车的速度放缓,低声同公子说道:“小的,有点后悔没让书墨签卖身契。”
  “你舍得让他入奴籍?”
  书砚落寞道:“不舍的,所以,小的终归跟他不是一路人吧。”
  “到了。”贺轻舟低声道:“书墨是自由身的事,反正他们不知道,你若舍不得,哄他们便是。”
  “公子?”
  贺轻舟道:“怕什么,他们拿出多少银子来,咱们不卖人,他们也没法。若是来硬的……”话说到这里止住。若是来硬的,恐怕莫沾衣亦留不住。
  四人进了酒楼,书砚事先通知好的三师兄,已经带着人在一楼大厅坐满。贺轻舟对桃花老头道:“前辈楼上请,楼上有雅间。”
  “这家酒楼的饭菜好吃么,怎么都没人来?”桃花老头分神看一眼跟在后面的莫沾衣和书墨。
  莫沾衣道:“好吃,我来吃过一次。”
  桃花老头还是很相信自己徒弟的品尝能力。
  贺轻舟边走便道:“晚辈包下了酒楼,免得有闲杂人等打扰前辈的雅兴。”现在不是饭点,就是他不包下,也不会有几个人来吃饭的。
  “不愧是富贵公子,吃顿饭还包场。”
  三个人按辈分坐了,桃花老头眉一挑,语气不悦:“书墨怎么还站着,快坐下。”
  书墨摆手:“前辈您吃吧,小的要站着伺候公子和夫人。”
  “好大的架子。”桃花老头冷哼。
  贺轻舟笑道:“我和沾衣有手有脚,哪儿还用你们伺候,都坐下吃吧。”
  书砚谢过,拉着书墨坐好。书墨挨着莫沾衣,后者悄悄问前者:“你有没有觉得我师父很喜欢你,很不喜欢书砚和轻舟。”
  “有么?”
  莫沾衣点点书墨眉心:“傻了吧唧的,连这个也看不出?”说完感受到一股冷气,莫沾衣抬头看去,见书砚正在瞪他,忙拉过贺轻舟,抬抬下巴,示意贺轻舟瞧,书砚又欺负他。
  这一连串动作,却让桃花老头看到了莫沾衣脖子上的印记。桃花老头登时目瞪口呆,半天也反应不过来。
  贺轻舟与莫沾衣十指相握,看向桃花老头,目光坚定。
  莫沾衣犹在着急中,小小声对贺轻舟抱怨:“书砚又欺负我。”
  这顿饭吃得,只有莫沾衣和书墨尽兴,其余三人皆是食不知味。饭后,桃花老头叫莫沾衣和书墨跟他回宅子,有事要谈。书砚不肯,恨不得要动手。贺轻舟喝住书砚,让桃花老头将人带走。
  “公子,万一他把夫人和书墨藏起来怎么办?”书砚看到莫沾衣脖子上的印记,就知道大事不妙。
  贺轻舟道:“他若是真恼了我,就会直接将人带走。咱们能做的,唯有看沾衣他们两个怎么跟老头解释了。你去找吕大夫,问问他上次的毒药查的如何。不必非得查出是什么来,让他想办法找个差不多的毒药。”
  “公子要做什么?”书砚问道。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不觉得,单我们乱,他们过的未免太舒心了么?”贺轻舟咬牙切齿道:“丝绸铺子的账簿一夜之间丢了大半。不给他们找点事做,净闹腾我了。”
  书砚提议:“要不要派人去追查?”三公子刚接手铺子,账簿就没了,说出去,别人即便不猜测公子管理铺子是否端正,亦得说一句三公子无能。
  “不用追查账簿。”毕竟人手有限,不能让桃花山的人白来一趟。“接亲那日,在前头吹唢呐的两人,是不是在其它铺子做小二?”
  “是,依您的吩咐,小的将他们都打散,分到各行各业。”
  贺轻舟道:“让那两个人到丝绸铺子做活。光渗透账房不行,底下的人也得安排两个才好。”
  “是。”
  “轻舟?”
  贺轻舟闻言望去,大街上林正如带着小厮闲逛。贺轻舟下楼,笑道:“真巧,林兄好兴致,不怕日头晒?”
  林正如道:“正想找贺老弟说事呢。”
  “何事?”
  “我母亲让媒人明日到你们贺府提亲。”林正如是庶出,他嘴里的母亲说的是嫡母。虽是庶子,可却是家中独子,比嫡子还要尊贵。
  贺轻舟蹙眉问:“我家并无嫡女。”他的亲妹,与贺徐源的女儿都到了岁数,林府若不嫌弃她们是庶女,倒也有可能。
  林正如自嘲道:“什么嫡庶,我又哪里是嫡子了?”
  “不知你母亲相中哪一个?”最可能的是贺徐源的女儿——贺府四小姐贺卿岚。虽姐妹二人都是庶女,贺卿浣比贺卿岚的身份上还高出一点,可,贺卿浣无父无母,本就不祥。贺徐源如今又掌着大权,林府不计较嫡庶的话,也得选利益相关的贺卿岚。
  而贺徐源得了林府的助力,贺轻舟再想夺权更是难上加难。
  要是再等上一段时日,等他接管了贺府的钱庄或者田地,林府相中谁,就不一定了。
  “是贺四小姐。”林正如不见一丝喜悦,问道:“你二哥还是没有消息么,如今早过了科举考试。你说,他中了么?”
  *
  那头贺轻舟斗得举步维艰,这头莫沾衣同样不好过。
  “你给我跪好了,手举高。”桃花老头拿着树枝朝莫沾衣背上抽了两下:“背给我挺直。”
  书墨吓得眼都红了:“前辈,您做什么?”
  “书墨,你先出去跟师兄们玩会。”桃花老头的语气骤然软下来。
  书墨点头,快速溜走,准备回去搬救兵。但是被师兄们围堵住,硬拉着到东屋说话去了。
  “沾衣,你同师父说,是他逼你的,还是你自愿的?”
  莫沾衣不解:“师父说什么?”
  这话不好明说,桃花老头愤恨的指指他脖子上的印记。好不容易拉扯大个徒弟,状元没考,媳妇没娶,徒孙子没生,就被人家给压倒在身子底下了。
  莫沾衣恍然,原来师父指的是脖子上的印记啊,无所谓答道:“他没有强迫我,很舒服。”
  桃花老头跳脚。蹦跶出屋,在房顶在坐了好一会,老脸才消红,怒气却越攒越多。他活五十年,还没做过那事呢。徒弟居然恬不知耻的跟他说“很舒服”。
  “你个不争气的东西。”桃花老头跳下来,拿起树枝对着莫沾衣劈头盖脸的抽。
  “啊呀,别打我。”莫沾衣起身往外跑。“轻舟救我。”
  “还敢喊他,他是你什么人,放着师兄们不叫,你居然喊他救命。”气死人了。
  莫沾衣夺门而出的那刹那,回答:“他是我夫君。”                    
  作者有话要说:O(∩_∩)O哈哈~小二货里外不是淫~
    
    44、画眉

  跑了个不懂事的,还有个乖书墨。桃花老头抱着失去一个,不能再失去第二个的坚定意念,把书墨从众多师兄手中解救出来,拽到后院厅堂。
  “小墨,你跟前辈说。”桃花老头回头将门关好,小声劝道:“你不必害羞,老实跟前辈说,你跟书砚有没有……那个。”
  “哪个?”书墨揉揉眼,夫人去哪里了?
  “就是,就是,唉。”说不出口,他可没不孝徒弟的厚皮脸:“就是,你跟书砚在一块睡过觉没有?”
  书墨点头:“我们俩住一个房间。”
  桃花老头有些站不住了。
  书墨接着吧唧吧唧说道:“我们房间不大,不过床很大。砚哥每晚都会搂着我睡觉,我会枕着他的手臂。他会讲故事哄我睡觉,有时候我吃的多了,他还会跟我一起做运动(纯洁的运动)。诶,前辈,你怎么了?”
  “快来人啊,前辈晕倒了。”
  安顿好晕倒之人,三师兄送书墨回贺府。回来的时候,师父已经醒了,只见师父倒挂在树上,一脸愤慨,嘴里骂骂咧咧:“贺轻舟你个小王八蛋,书砚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怜我那两个白白嫩嫩的娃啊。”状若疯癫。
  三师兄问二师兄:“出什么事了?”
  “不知道,师父让咱们收拾东西,准备回去。”
  *
  莫沾衣一路逃回贺府,从后门往里面溜。正巧遇到两个妇人在说话,他会轻功,走路无声,耳朵却灵。听到有人压低声音提“三少夫人”,便起了好奇心,躲在一旁偷听。
  “我听康妇人说,三少夫人精明能干。如今他新掌事,我哪里敢做第一个出头的?”
  “三少夫人若真精明,这事便更好办。他是那样低贱的出身,嫁到贺府来无非为了钱财富贵。你同他讲,从赵氏米铺进购粮食,赵掌柜自然少不了他的一份孝敬。”
  后面说话的那个人声音听着熟悉,似乎是管理布匹针线的邱妇人。贺轻舟说过,邱妇人不是好人。
  “那我试试吧。先说好,我可只提一提,三少夫人不答应,你可别怪我不尽力。”
  “自然,你只提一提,他若不应,那便算了。不论这事成不成,赵掌柜都会感谢你的。”
  莫沾衣听到这里,远处有丫头喊邱妇人,熟悉的声音应了,然后结束谈话,两人都走开了。莫沾衣也赶紧回了现在居住的小院。
  他走的都是贺轻舟曾带他走过的偏僻小路。虽是小路,可正是日头退去,做活计的时候,难免有人看到他的狼狈模样。
  要说莫沾衣有多狼狈。当画雪看到莫沾衣进来,手里的茶盅都给摔在了地上。贺轻舟抬眼见他进来,气的从书桌旁提气跃到莫沾衣身旁,揪起衣领喝问:“谁揍的你?”
  莫沾衣被吼的双耳轰鸣,愣了会,才不耐烦拍去贺轻舟的手:“唉,是我师父,不知怎么了,拿树枝对我一阵抽,还好我跑的快。”
  贺轻舟不由懊悔,抓着莫沾衣的手松开。他以为当桃花老头知道他和莫沾衣的关系后,会打他杀他,他都做好准备要迎战了。却不想,挨打的竟是莫沾衣。这比打他要疼的多。那个老王八蛋。
  “疼么?”贺轻舟低头,轻轻的往他脸上的鞭痕吹气。
  温热的呼气,惹得莫沾衣的脸颊爬上两抹绯红。莫名其妙的,他觉得很别扭,或者说害羞更恰当些。不敢面对贺轻舟,头拼命低下。
  莫沾衣使劲低头,贺轻舟就不得不弯下腰给他看伤。于是莫沾衣低的更厉害,贺轻舟便曲着腿。莫沾衣再低,贺轻舟更低。两三次之后,莫沾衣就恼了,直接趴在地上,额头磕着地。
  “起来,你做什么?”幸亏是在屋里,若教外人看见,成何体统。
  莫沾衣懒懒道:“你为何一直冲我吹气?”
  “傻瓜,吹吹就不疼了。”贺轻舟抱起莫沾衣,后者趴着他怀里嚷嚷疼。“你呀,真不知你是怕疼还是不怕疼?你师父也是,怎么还打脸,瞧这边脸,多明显的红道子。”
  “我师父打的轻着呢,不出血。哪像你和老太太,下手那么重。”
  贺轻舟跳脚:“我打过你么,打过么?”
  “……”
  扒光了上完药,画雪将兑好的水放在门口,贺轻舟任劳任怨的端进来,刚湿了布巾,莫沾衣就开始哀嚎:“你做什么每天都要擦我?”
  “你以为我乐意啊?”擦出一身火,还不给解火,他容易么?自从莫沾衣嫁进来,他从成群仆婢伺候的公子爷,变成了莫沾衣一个人的贴身小厮。
  莫沾衣打死不下床,先平躺着让贺轻舟擦正面,晾干,然后翻过身,把后面呈现给贺轻舟。在擦正面的时候,弓起腰往上抬,求贺轻舟再给他弄弄。贺轻舟坚决不理他。
  擦后面的时候,莫沾衣双手捂着重要部位,嘴中犹自叨叨:“哎哟,我浑身疼。今天胳膊上的伤也疼呢。……书墨好傻,吃饭的时候不看菜,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书砚瞧呢……那一千五百两要过来,你就带我再去外头吃一遍……酸梅汤……”
  “闭嘴。”贺轻舟忍无可忍,抠开莫沾衣的手,在洞口周围擦来擦去。
  *
  第二日一大早,贺轻舟就把莫沾衣从被子里挖了出来,摁到铜镜前,左看右看。画雪拿着脂粉进来,笑道:“真的要给夫人傅粉?”
  “他是小倌出身,傅些粉无妨的。要是让外人看见他脸上带伤,不定要惹出什么事来。”贺轻舟拿过花鸟鱼纹粉盒,以手指舀了些粉,遮掩莫沾衣脸上的道子。
  莫沾衣苦恼:“昨日我回来时,有好几个人瞧见我的样子,应该不会惹出事来吧?”
  贺轻舟道:“不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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