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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气时两眼瞪的很大,虽然平时也经常用这双眼瞪霍宵,可不比现在眼中还闪着一抹古灵精怪地傲气,霍宵看着他,未等他说完就吻了过去,这才止住他的喋喋不休。
闻人煌别扭地挣扎几下,发觉无法挣脱,只得红着脸接受来自霍宵霸道的索吻,这几日霍宵经常趁他不注意就亲过来,防不胜防!
“去书房。”霍宵压低嗓音,带着些许隐忍一把抱起闻人煌就跨进书房,正巧从隔壁走过的霍汀看见两人,惊愕片刻,瞬间转身对身后下人说道“走走走,我突然想起来前厅还未打扫,你们快去”把人统统轰走了。
再转眼看,书房的门已经被霍宵紧紧关上了。
霍汀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闻人煌虽然平日里说话不着边际还经常语出惊人,但真的属于容易害羞脸红的一类,此刻霍宵把他放在床上他已经整个人都红成了个柿子,还左左右右想避开霍宵亲近过来的身子,却被霍宵牢牢固定在身下无法再动了。
“王爷……”闻人煌闭着颤颤巍巍喊着。
霍宵抬起头:“嗯?”
“你……硬了。”他好心动了动腿,蹭了蹭霍宵硬了的部位以示自己没有说谎,霍宵一个没忍住瞳孔猛然收缩起来,狠狠一口咬上他的喉结。
“啊……”他皱眉躲开,睁眼看见上方那双凌厉的双眸,咽了口口水,“……”
“你要是再说一句话,我立马让你残废。”霍宵阴测测地说道。
“……”
而随后的一切都顺理成章起来,一个强硬进攻一个节节败退。闻人煌连防守都做不到,只能时清醒时迷茫地接受来自霍宵不知积攒了多久的热情,与他外表看起来迥然不同的火辣简直让闻人煌叫苦不迭。
从上午一直到傍晚,霍宵精神奕奕地穿好衣服推开门,闻人煌艰难从床上爬起来,禽兽……为什么他的书房里居然还能有张床!
霍宵回头看了他一眼,露出餍足的浅笑,在闻人煌眼里变成了一只吃饱了的大灰狼。
“你先休息一下,我让人去给你烧水洗澡。”
言罢,衣袖飞起人已不见踪影,心情多愉悦。闻人煌悲愤抱住被子,可怜自己现在就像板上肉,动都不能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八章
镇国军兵符丢失,龙颜大怒。
听闻皇上召见了庄亲王和镇国将军于御书房内,大发雷霆。庄亲王苦口婆心解释道这件事他完全不知情,而那位在重阳节空降大启迅速当上了镇国将军的人却一言不发,听着庄亲王唾沫横飞说完自己是无辜的之后附和着嗯了一声。
隆宝帝更火,怒道:“你认为呢!”
那人淡淡说道:“庄亲王说的对,此事蹊跷,臣将兵符收得好好的却失了踪影。”
庄亲王心神一定,目光与对方交接了一下,见对方一脸正气毫无破绽顿时有了底气:“皇兄,依臣弟看此事还是莫要声张的好,镇国军乃是唯一一支不受统帅只听命于兵符的军队,若是让有心人知道了恐怕大大不妙。”
这就是隆宝帝最顾忌的。
他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坐在一旁气定神闲的新军统帅:“第五,你就一点都不着急吗!”
第五霆女原本想拿块糕点,被猛然点名尴尬的僵住动作:“皇上,这件事臣急了也没用,正如庄亲王所说,不能让别人看出兵符已丢,否则军心大乱。”言罢,手指行云流水地夹起一块雪白的糯糍糕塞进嘴里。
隆宝帝气结,却又不能反驳。现下各方势力蠢蠢欲动,若是镇国军此时有不利消息流出,真是下雨又逢屋漏,只能眼巴巴看着对方吃完一块觉得味道不错又吃下一块,一点都没有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这简直和意料中的太不一样了,庄亲王暗暗打量起这个将军,年过三十英俊不凡,却没怎么看出一个武将的戾气,反而有种浊世佳公子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端王一样。
“罢了罢了,朕尽快命人重铸一块兵符,之前那块在新的出来之后就明令作废!”隆宝帝揉了揉太阳穴,烦神道。
出了御书房,庄亲王被阳光刺得微眯起眼,身边的青年伸了个懒腰,满不在乎的打了个哈气,似乎并不介意这里是暗探包围的御书房,他的一举一动都会在随后传报到皇上眼里。
“第五将军真是个奇人啊。”庄亲王若有所指地对他笑了笑。
第五霆女扭扭脖子,不经意道:“在下听不懂庄亲王说什么,莫非是说霆女名字很奇特?那是了,本来前面有四个姐姐,家父是希望停下生女儿才给在下起了个这种怪名字。”
“哦?居然还有这种典故,不知将军是何方人士?”庄亲王好奇问道。
第五霆女脚步未停:“敦贺第五楼。”
庄亲王猛然顿住。
“王爷还是尽快回府吧,现在京城内人多眼杂,处处不安全,还是自家最好啊。”第五霆女渐渐走远,只剩声音还回响耳边心头,经久不衰。
松下气来的庄亲王面露惊恐,难以置信看向他离开的方向。
敦贺第五楼。
“王爷,府外有位自称第五霆女的人求见。”霍汀恭敬道。
霍宵眼神一冷,霍汀又犹豫说道:“他说,若是王爷觉得他这样过来太过招摇,愿在裕华楼设宴等王爷大驾光临。”
“到底哪样才更招摇,真是个怪人。”闻人煌擦了擦剑刃,将剑送回剑鞘中。
“他来路不明,皇上对他的态度也不似一般人,不可轻易得罪。”霍宵道。
霍汀想了想:“那老奴让他在前厅候着?”
霍宵起身散开衣摆:“本王亲自去。”
闻人煌惊奇地跟上,霍宵看他一眼:“你跟来作甚?”
“我要看看是什么人能让王爷如此重视!”闻人煌紧追不放。
霍宵含笑不语。
府外紫衣青年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在过路商贩手中买过第三串儿糖葫芦的时候霍宵出来了,闻人煌惊呆了看着这个面无表情吃速飞快的青年眨眼间吃完了一串糖葫芦。
“端王好,”他挥了挥手中的糖葫芦,目光落在目瞪口呆的闻人煌脸上,迟疑一会递过手去,“你要吃吗?”
你为什么没有和我说你出来迎接的是这种奇葩,闻人煌默默转过脸看向霍宵。
霍宵习以为常,低声道:“将军请进府。”
第五霆女见闻人煌没要吃的意思,又往嘴里塞了一颗道:“不了,我是来请王爷前去赴宴的,世子在裕华楼已经摆好宴席等王爷前去了。”
“曲承鸾?”霍宵玩味念道这个名字,“本王竟不知将军与世子关系已经好到这个地步,他设宴让将军来请本王。”
第五霆女快速吃下最后一个山楂,嚼了嚼就直接吞下去道:“毕竟在庄亲王府住了那么久,那小子还不算讨厌,一起做做事还是可以的。”
闻人煌终于忍不住说道:“将军……你吃这么快,不会噎到吗?”
第五霆女爽快地笑道:“不会,我嚼了两下了。”
好吧,闻人煌悻悻闭了嘴。
霍宵见来下午行人渐多,皱眉道:“不知世子想让本王何时赴宴?”
“越快越好。”
这便隐约有些严重了。
霍宵当下喊人备轿,闻人煌皱了皱眉:“我可以不去吗?”
霍宵正真准备上轿,回头问:“你要做什么去?”
“处理些私事。”他严肃道。
霍宵和黑鸾在谈事,那他若是想自由行动就再无人来妨碍了,霍宵皱了皱眉,第五霆女懒洋洋道:“王爷,别总把人圈着,对成长不好。”
闻人煌梗了一下,见第五霆女那副随性的样子真不知是怎么当上将军的。
霍宵沉默了片刻:“随你吧。”言罢头也不回的拉上了轿帘,唰的一声格外响亮。闻人煌怜惜地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屁股,觉得今天晚上又要遭殃了。
轿子走远,闻人煌叹气,向下人要来一匹马出了王府,不知霍宵几时回来,最好在自己回来时还未回来就好。
毕竟他要去见凤天,这让霍宵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如今镇国军看样子已经和庄亲王世子交好,今晚又约上了霍宵,明显这几人关系要胜过栖凰山,若是他们这几方做足准备攻打栖凰山,那至少他能在刀挥向凤天之前,把他推出去。
凝霜楼还未到开门时,整条街都冷冷清清,闻人煌勒马跳下来,急匆匆的敲了敲门。
“谁呀谁呀,才什么时辰赶着投胎吗!”小二骂咧咧地给开了门,闻人煌这样的年轻公子他见得多了,都是穿着精致相貌不凡的,所以他依旧没好脾气地说道,“这位公子,我们还没开张呢你急什么呀?”
“我要见凤天。”他压低嗓子,拍了拍小二的肩膀。习武之人随便用力立刻让小二痛的连连求饶。
“哎哟哟公子你轻点!”
闻人煌收回手,警惕看向四周:“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凤天,快点让我进去!”
小二怀疑地看了他一眼:“你说的凤天是谁?”
“……”难道找错了地方?闻人煌惊愕,他明明偷听到了沈琛告诉霍宵,凤天现在落脚在凝霜楼,为何这小二却如此疑惑?
“那,这里是否有孔雀?”他不确定的问道。
一提到孔雀,小二脸上顿时嚣张跋扈起来:“那是我们新老板!”
那就是了,听闻乌鸦与孔雀之间素有嫌隙,多日前终于撕破脸孔雀毅然离开丞相府,而凤天不知因何也跟着孔雀一起离开,闻人煌心中猜测,恐怕凤天是因为舍不得孔雀才一起离开的。
“那就是了,我要见孔雀。”闻人煌急切地说道。
小二狐疑:“我们老板也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你知不知道想见我们老板的人每天排队都能排完一条街?”
闻人煌深吸一口气:“怎样才能让我见孔雀,我有急事。”
“这可不行啊……哎哎哎公子你做什么!”小二惊恐地被闻人煌反制住,闻人煌阴沉着脸:“孔雀住哪间?”
“公子你何必为难小的啊!”小二苦着脸叫唤不停,无奈才下午楼中安安静静无一人出来。
“你告诉我孔雀住哪我就立刻放了你,我真的有要紧事!”闻人煌也没了耐心,手上稍稍用力小二呼声更高。
“你来找我何事?”孔雀清冷的声音突然想起,闻人煌立马松手,抬头看见那人站在二楼冷冷看着自己。
终于自由的小二连忙一溜烟儿绕开闻人煌朝孔雀哭诉道:“主子,这人就是个疯子啊!”
孔雀看了他一眼:“闭嘴。”
“……”
连自家主子都不疼爱自己,小二默默闭了嘴退到一边不再说话。
闻人煌道:“我要见凤天,我有事和他说。”
孔雀抬了抬眉毛:“你这个背叛了栖凰山的人还有什么资格见凤天?”
对孔雀的嘲讽仿若未闻,闻人煌平静站在大厅中央说道:“我真的有要紧事,关于栖凰山安危。”
“别告诉我你一直留在端王身边就是为了当栖凰山的探子。”孔雀冷笑。
闻人煌怒视他:“人各有志,我不曾背叛过谁,我喜欢他难道就不能和他在一起吗?”
孔雀哑口无言,深深看了他一眼:“你真喜欢他?”
闻人煌道:“这还能有假?”
“好,”孔雀点点头,“我信你,你若只是单纯想和他一起,就别做什么让凤天伤心的事,这些年他对你可算是掏心掏肺。”
闻人煌垂下头:“我自然知道,现在可以让我去见凤天了吗?”
孔雀张了张嘴,慢慢道:“我是不会阻拦你了,可是凤天眼下不在这里。”
“他在哪里?”心中莫名一慌。
孔雀看了他一眼:“我不知道,那晚他从将军府回来之后整个人就像变了,行踪也不再和我说。”
闻人煌心虚地张了张嘴,茫然不知所措。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九章
后背火辣辣的疼,被人敲了狠狠一闷棍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闻人煌泪眼婆娑自己究竟是做了什么孽,下山之后在绑架威胁各种事情中来回经历,如今手脚被绑嘴里还被塞了一块布,叫不出来又逃不开来。
明明是在和孔雀谈事情的不是吗,明明是在和他谈论凤天的不是吗!为何之前已经退到一旁的小二会突然在身后给他来一棍!!!
一路颠簸让他想起被曲宁绑架的那次,也是这样一路把他颠簸到了那艘舫上,不知现在孔雀要把他送去哪里。可是他想不通,明明已经和孔雀说明白自己喜欢凤天,按照孔雀对凤天的感情就不该再对自己下手了。
哪里不对呢,孔雀绑架自己为了什么?
难道是凤天?
想到有这个可能,闻人煌咽了口口水,凤天难道真的要对自己下手吗……回想那晚凤天看他冰冷的眼神心中一阵歉疚。
“停车。”他听到马车外孔雀不带感情的声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