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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恶狼的相遇-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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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不嫌弃,不如让卫某好好招待一下雷当家,好让雷当家亲、自体验一下什么叫卫某的‘威严’,以谢雷当家当初的‘厚爱’。”
  雷痕不说话,空气顿时仿若冻结,气氛剑拔弩张。
  许久,卫儿凌扬了扬下巴,什么也不说,径自离去。
  雷痕顿了顿,抬脚跟上。 

作者有话要说:嗯。。。嗯。。。(戳手指)是不是太过十八禁。。。

ps:不要被这种表象骗了,姓卫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4

4、三节 。。。 
 
 
  第三节
  现在的雷痕很不爽,方正饱满的额头突暴好几条青筋,眼中溢满久散不去的戾气,嘴角却挂着若有似无的冷笑。
  “奴家只愿、跟随郎君伺、候左右,痕郎如此、薄情,这小小的、夙愿也不屑给与么?呜——”清丽的少女虽长相平常,哭起来亦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伤心绝望至极的小女人,当街对着一个年壮的汉子跪地哭求,这样的情景早已引得众人侧目围观,窃窃私语。
  卫儿凌好整以暇地做了围观人,看着一出闹剧般嘴角微敛,眼中含笑,雷痕见了更是怒火中烧,却不能发泄出来,便不自觉瞪了眼,低喝道:
  “给老子起来!”
  小女子听这怒喝,娇小的身子颤了颤,嘤一声,樱唇微抖便有了绝提之势。
  雷痕眼角不自觉地抽了抽。
  “真狠的心。。。。。。”
  “就是,人家一个小姑娘。。。。。。”
  “唉,这年头啊。。。。。。”
  “恶人当道啊。。。。。。”
  “就依了她嘛,看可怜的。。。。。。”
  旁边碎语什么的都有,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眼看雷痕就要耐不住发作,卫儿凌挺了挺身,淡笑道:
  “林兄,这姑娘现下无依无靠,放她一人在外着实危险,林兄既已救下她便好人做到底,暂且微做照顾,待日后找到其亲朋再说不迟!”他的声音不大,但中实有力,低沉饱满,如中音的钟鼓,甚是好听,况且那张皮相还聚集着不少视线,这一开口便自有人静下倾听。
  “若果林兄就此丢下她撒手不管,与逼她害她的贼人何异?”
  “对啊,对啊,暂且照顾一下嘛!”
  “没错啊没错,你都把人家救下了,再帮一次也无妨啊!”
  “一个大男人别婆婆妈妈的了,干脆点儿啊!”
  “收了做老婆也没什么不好啊!”这话一出,立马引得一阵哄笑,有人骂:
  “福康你小子是自己有那意思了吧!”
  “哈哈哈哈——”
  薄面的小女人早已被众人的笑闹羞红了小脸,不算貌美的五官更添了几分姿色。
  这帮只知助势的蠢猪,你们自己怎么不把这女人领走!
  雷痕冷笑着,对卫儿凌怒目而视。
  就是这个混蛋,这个下三滥!若不是他一时大意被这厮刻意从酒楼上逼下去,正落在那强抢民女的戏码场里,怎可能轮着他摊上这等破事!
  他那句讽刺意味十足的“林兄”更是让他胸腔里的那把火烧得能燎原!
  “金兄,我不过一介莽夫,说照顾这娇滴滴的美娇娘,实在不是我等强项。金兄与我亲如兄弟,不如,金兄带我照看如何?金兄俊美无双,温柔细致,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相信以金兄的为人处事,会比我有礼周到许多。”雷痕亦回以微笑,说这些文绉绉的话他倒也利索,眼神却冷酷得叫人周身三尺冰冻寒冷,贴他边站的都下意识地往后靠了靠。
  卫儿凌叫他“林兄”意在讽刺他雷痕出身草莽,是身居山林的野蛮人,而雷痕唤他“金兄”自是反讽他卫儿凌不过是个带兵器走镖的,比他雷痕好不到哪里去却偏以为自己身价金贵,自视甚高。
  总之他们俩是谁也看不上谁!
  只没想到两人互不相让,这化名竟就这么定下来再没改过,走这一路,两人是互损得高兴乐此不疲。
  卫儿凌听了他一番话,低眉呵呵一笑。旁人有眼的都自知这腰间挂刀的少年刀客有多俊美。刀客多狂豪粗放,少有这般白净似书生,虽有装模作样的嫌疑,亦有文武双全才貌兼得的可能,已有不少暗中心属的少女偷眼望之。他这莞尔一笑,不自觉地带了几分媚意,确是不同寻常,那似自生而来的邪魅蛊惑人心一般,完全越过了性别的沟渠,都将贴前围观把圈内情景看得最是清晰的众人撩得有些呆愣。叹息声此起彼伏。后边看不着的急切切地询问还拼了命往前挤,看见了也心心荡漾起哄得更是卖力,一时间围观的目标竟开始有些微妙的偏歧。
  “林兄此言差矣,”卫儿凌自不知这一声声赞叹出自何处,也不知自己已渐成了围观人的焦点,姿态依旧从容,笑得依旧魅惑,
  “这位小姐心属于林兄,我怎能横插一足坏人美事,岂不遭人鄙夷?”说完视线自然落在雷痕脸上,见他微震,一脸懊恼地别开眼,唇边已失了笑意,恨声道:
  “我凭什么要把一个陌生的女人带在身边,她既不是我的亲朋亦不是我的妻我的妾。。。。。。不过,”他的神情顿了顿,
  “不过?”卫儿凌顺声疑问,有些期待。
  雷痕盯着地上跪着的女人,心情忽然大好,又邪笑起来,道:
  “如果你能同时把我兄弟二人伺候周到,带着你也无妨。”
  卫儿凌唇边的笑一凝。
  “什么?还有这样的。。。。。。”
  “那怎么行,一女不侍二夫啊。。。。。。”
  “现在穷人家那么多,这二位看便不是寻常人,能有个好归宿也不错了,二夫又如何。。。。。。”
  “她本孤苦无依,现下竟多了两个丈夫。。。。。。”
  事情就这么定下了,一女侍二夫,名巧莲的女子再如何不愿意也不可能不答应。只是。。。。。。
  “巧莲,给为夫倒杯茶。”雷痕躺在床上撑着脑袋看着书卷,随口令道。
  “是。”巧莲乖巧地给他端了杯水。
  “怎么是凉的。。。。。。”
  “我、我就去换!”
  “不用了。”雷痕慵懒地笑笑,只手揽住巧莲的柳腰,
  “巧莲用。。。。。。”抓起她的小手在自己性感的薄唇上一划,轻轻一呡,笑,
  “喂给我喝便是。”
  那笑啊,不愧是山贼头子,邪恶至极。
  “不、不,那是怎般的事,怎么可以。。。。。。”这人怎么可以这样!她涨红了脸,小手一挣,从他怀里逃出,
  “我给你倒、我给你倒!”心绪大乱之下竟忘了逃开,反而真给他再倒了杯热的。
  雷痕暗暗好笑,一手接茶另只手不知何时偷袭了巧莲挺翘的屁股,大手飞快地在那弹软的肉上捏揉了几下不肯撒手。
  “啊!你——”巧莲惊呼,后退几步。
  雷痕嬉笑几声,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
  “手感不错!”不过,比卫儿凌那小子差了那么一点——雷痕心惊地发现自己竟暗自接了这么一句!
  “林兄,你怎可以捷足先登?原先怎也不肯接纳人家,现下却这般急色,你也不怕人家笑话。”卫儿凌笑道。
  往后退的巧莲正撞进卫儿凌厚实的胸膛,抬眼一看,俊美的男人特有的异性气息就近在口鼻,巧莲不自觉红了脸颊。
  她是有些怕了,没想到以冷酷狠毒,狡猾多谋著称的“火狐狸”雷痕会是这样不知羞耻的地痞流氓!可是传闻中同样狡猾狠毒,暴躁无情的“狂公子”卫儿凌竟这样有君子风范也着实让她惊讶。
  雷痕敛了敛心神,回道:
  “金兄来得及时,是要与我共享美人么?”雷痕坐起身,慵懒地靠坐在床沿,微敞的衣襟露出火热结实的胸膛,微眯的双眸带着说不出的男人的性感。看得她脸上又是一阵潮热。
  “你我现今皆是莲儿的夫君,共享又如何。”卫儿凌惑人地凑近巧莲绯红的小脸,热息喷涌,
  “好莲儿,我不逼你,你若甘愿,我等共赴云雨,若是不愿。。。。。。也无妨。”作势便含住她一边的耳垂。
  “唔。。。。。。”她这等冷酷多年的人,听了这极其诱惑煽情的话早已心中一漾,那喷在脸颊耳边炙热的气息,低哑诱惑的嗓音,湿热的唇舌,酥得她两腿发软,腰间无力。
  那边还有个雷痕,上位者一般,对着这热情涌动的画面,虎视眈眈,光是那眼神便叫她浑身发热。
  不可否认,这两个男人虽性格迥异,却都不失为一介美男子。一个沉稳内敛外透着孤傲不驯,一个刚柔并进看似温柔实亦桀骜刚烈,一个如火,炙热伤人,一个如水,柔亦致命,同样危险,同样叫人欲罢不能。。。。。。
  我在想些什么!
  巧莲惊恐地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冒起的想法如此危险,飞快地默念了几句定心决,着慌地挣开卫儿凌的环抱,匆也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怎么‘千手镰十四娘’竟是如此害羞的小女子?”卫儿凌望着大开的房门可惜地摇摇头,
  “我还以为,今夜会有个美妙的结束呢!”说罢,眼中的兴味浓密起来,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
  “金兄男女通吃、勾人的本事还是不小啊,雷某总算再次见识到了。”对,没错,差点也把他给勾。。。。。。
  “可惜她意不在此,有些定力,否则。。。。。。”卫儿凌眉梢一挑,
  “也无妨,没有美人,美酒相伴亦足矣。我刚得了一盅上等的佳酿,林兄不来尝一尝么?”卫儿凌笑得还是那般蛊惑,眉眼弯弯,灵动优美。
  雷痕最是清楚这笑底下藏了多少歪邪心思,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挨着他一块儿坐到了桌前。 

作者有话要说:猜猜看~
这故事持续发展后,结局是。。。
是美攻还是美受呢~
是总受还是诱受呢~
是霸道攻还是倔强受呢~
谁是攻,谁是受呢~




5

5、四节 。。。 
 
 
  第四节
  
  “哦?”呡了口酒的雷痕挑了挑眉,微有些激动,
  “是酒童子的碧邪!”
  “碧玉壶中酿,媚人以成邪。”卫儿凌端着酒杯,笑看他,
  “雷当家是个懂行的呀,这酒给你喝,算是给对了。”杯子朝他送了送。
  卫儿凌的一声雷当家,此时的雷痕不知为何听得很舒坦,手里又端着梦寐以求的美酒,心中畅快,便也迎了他的杯作敬,然后一气儿饮下,并不急着咽,含在口里鼓动喉咙,细细品味那股酥人的香气,酒水顺着舌点点滑入喉中,流进腹里,特有的辛辣混着甘甜在口腔内府之间荡起无尽滚动的醇香,这时每吸的一口气都仿佛带着腻人的甜美。
  “爽!”雷痕痛快地低喝,果然是酥人心脾,媚人心神!正呡酒的卫儿凌斜他一眼,垂眉浅笑。
  雷痕作为一个地带山贼草寇的领头,除了性格实在不怎么地,也可以说乖僻,偶尔弄弄男倌也只是出于好奇,他没什么特别喜好,唯独好一口这坛中酿。听闻哪里有好酒,他能亲自行上千里去寻。他还不要市面上卖的,因为没喝过真假不分,他要喝真正的正品,还要喝到上品。出门一次兜一圈便将各地的酿酒名师拜访一遍,收罗个十几坛的佳酿搬回去。
  而这酒中之最,便是被世人推为酒神,外号“酒童子”的辛竹所酿。这人酿的酒,不一般。没人知道他怎么酿的,因为他没有徒弟也不知师出何处,人也神秘。但他的酒,不仅道道甘醇,还有感情。有的喝了催人泪下,引得内心辛苦酸辣,比如江湖人尽皆知的“丝柔”,一杯下肚,能叫刚刚的七尺豪情硬汉变成绕指的柔丝,怅然多情。这酒很多人喜欢独自喝,江湖不好混,情场有失意,患得患失之间多有无奈和忧伤,月夜当空倒一杯给自己,解解忧,品一品寂寥,自我惆怅一番也是不错。不过,这酒可不是随便谁都能喝得上,因为辛竹出名但酒不多卖,入市的不过十坛,每坛都能卖到百两高价,被有意之人哄抬一下涨到千两卖一坛也不稀奇。
  这么有名,没道理雷痕不找上门,他也确实找着了。
  说起来也有趣,多少想偷学的人呐,光是找他的住处便煞费苦心,雷痕这人,运势当头来连阎王爷都挡不住。几年前孤身一人的寻酒路上,为避夜雨原本打算露宿的雷痕找了家破旧的客栈歇脚,偏巧喝醉了的辛竹也进了这家客栈。当时雷痕身上带着几盅好酒。他雷痕看上的能是凡品么?辛竹是行家,也是好酒之人,可不盯上他了,他还偏不正的去讨要,反而去搞夜袭。雷痕可是个江湖人,是个贼头子,当场把他抓个现行。辛竹也不是好惹的,两人狠狠打了一架,雷痕技高一筹把他摁倒了,一瞧这贼竟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人,比他差不多少岁,长得也不差,正嘻嘻笑笑地讨饶。本来人家示弱这事就不该深究了,都是好酒的同道,可雷痕最讨厌的就是偷这字,他抢,他杀,他作孽,但他从不偷,而且深恶痛绝,下面的人有偷窃之行的没一个有好下场。结果,雷痕边笑着,占了辛竹不少便宜的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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