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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纪言点头,他看著云寒,竟有著不容拒绝的气魄。「於公於私,我都不希望你伤害他们两人。」
假使白洛旋的爱受挫,他懂,这个白家的遗子将会坠入万底深渊。
「所以呢?你希望我和你联手维持他们的关系?」挑眉,云寒示意纪言听听里头的声响。
「不!是外力的介入。」纪言说道,他突然停下话来。
「纪言!」一个下人走了过来,他低著头,似乎不知所措。「她回来了!」
「她?」云寒看到纪言的凝重及那个下人的害怕,他感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
「那个外力出现了。」纪言挥退下人,他转身看著云寒。「你要拆散还是撮合少爷他们?」
「她到底是谁?」为何纪言的表情会这样的沉重,而她的出现难不成会让齐麟与白洛旋的关系出现裂痕?
「她是少爷曾经认定过最爱的女人。」
「最爱?」
「梅儿回来了。」纪言说道,他永远也忘不了曾使齐麟颓废好久的那个嫁到冬萦的女孩。
梁殷梅……。
作家的话:
其实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麽了耶。。。。。。
话说就某种方面而言梁殷梅也很重要呢(毕竟她可是认识白硕旋喔)
☆、第五章之一
坐在厅堂,梁殷梅看著迎面走来的纪言。
「齐麟呢?」微微皱眉,梁殷梅不是很高兴是纪言前来。
「少爷在忙。」纪言与梁殷梅算是旧识,因此一般他跟她见面是不会讲究什麽该有的礼仪。
况且,梅儿原本就是奴仆出生的,他们两人的地位实质是不一样的。
「不!一定是你没跟他说我来了。」梁殷梅不相信齐麟会不想来见她。「纪言,你为何一定要阻碍我跟他?」
从以前到现在都是,不管作什麽事,纪言总会挡在她与齐麟之间。就好似……希望他们不要太过於靠近般。
「不是我妨碍你们,而是梅儿你根本就不可能跟少爷在一起。」纪言搞不懂为何梁殷梅总是如此的天真与执著。「而且,你现在应该在冬萦和你的夫婿好好过日子。」
「他死了。」梁殷梅看著纪言,她悲伤的微微一笑。「我嫁过去不到半年他就病死了,後来我才知道浩司的母亲为了要冲喜才会刻意隐瞒他的病情。」
「那为何不回来?」纪言质问著。
如果她当初在丧夫後就马上回来了,那是不是齐麟与白洛旋就不会在一起……?
但是现在她回来了,对齐麟或是白洛旋,仍是一种艰辛的挑战。
梁殷梅,不该回来的。
「我能吗?」梁殷梅的眼泪在眼角打转。「当初是我先背叛了齐麟,你觉得他还会接受我吗?」
「如果是以前的少爷,会!」纪言可以肯定。
连白洛旋的过去都能接受的齐麟,怎麽可能会无法接纳梅儿?
「以前?」梅儿听出纪言的话中话,她看著他,一脸不可置信。「齐麟他娶妻了吗?他已经成家了?」
「不!少爷还未与任何人论及婚嫁。」纪言看出梅儿的焦急,但他更不想要伤害白洛旋。
白洛旋哭泣,艾袁凛就会心痛,而艾袁凛一旦心痛,纪言也会跟著不好受。
「那你为何……」
「少爷爱上别人了。」纪言努力试著别让声音听起来在颤抖。「梅儿,少爷……齐麟他……已经爱上另一个人了。」
「谁?」梁殷梅不敢相信当初对她一心一意的齐麟会移情别恋,她激动的揪著纪言的衣袖,眼泪早已落了下来。「是什麽样的人……?」
「你想要自己去看吗?」预估齐麟跟白洛旋应该已经「洗完澡」了,而他刚刚也交待云寒,一旦两人出浴,一定要第一时间送他们回房。
这样,才能让梅儿看到决定性的画面。
「纪言,你难道……没有试著阻止过吗?」梅儿不相信纪言会不站在她身边。
从小到大,纪言与齐麟总是像个兄长般疼她、护她,她就不相信,这两人经过了几年就会性格大变。
「少爷幸福就好。」纪言看著梅儿,他说道:「倒是你,当初不回来,怎麽今日却突然回来了?」
「我遇到了两个很好的朋友。」想起廖如烟与白硕旋,梁殷梅露出甜美的微笑。「他们要我好好去追寻我的爱情。」
虽然他们一个不爱丈夫、一个却爱上姑爷,但那种为爱疯狂的感觉,就算是死,她也想要一次。
那种刻骨铭心的爱恋、那种让人失了魂的苦涩,她也想嚐一次。
「只怕你的爱情不会开花结果。」纪言嘲讽一笑,他朝梁殷梅比了个「请」的动作。「如何?想不想亲眼看看『那个使少爷爱的神魂颠倒』的人?」
「这……我……」有些害怕,梅儿踌躇不前。
「你害怕?」知道梅儿开始胆怯了,纪言打算使出激将法。
「谁……谁说我怕了?」不服气的瞪了一眼纪言。梁殷梅昂首步出厅堂。
作家的话:
最近肚子真的好痛啊,这星期六(5/26)要代表学校参加演说比赛
结果有点紧张(似乎不只是有点呀~~)
唉呀话说今天班导要我上台练习啊,我提出了「白马非马之说」
才说到一半,班导打断我,然後苦笑著问:「某某刚刚的话听懂的人举手!」
结果。。。。。只有两个举(我该高兴还是难过?)
後来班导说你要不要去高中教国文啊(因为我一直在讲庄子那些道家思想。。。。。。= =)
她要我演讲时可以轻松一点(但本人太严肃了!?)
不过说真的连我老母都嫌我麻烦,她说我总是一些很艰深的问题,
比如。。。。。。「不忘其所忘,而忘其所不忘」之类的(想当年,我问倒了两个国文老师。。。。。。)
☆、第五章之二
静躺在床上,白洛旋身上只披著齐麟的外衣。
「好冷……。」因为单薄的身子本就怕冷,白洛旋略微哀怨的望著正拿著乾净衣物的齐麟。
要不是刚刚太……太激烈,他的换洗衣物也不会那麽「恰恰好」的掉进水里。
他也不会落的洗完澡还没衣服换的窘境。
「抱歉,腰还会不会痛……?」扶起白洛旋,齐麟尽量放轻动作的帮他穿上衣物。
「有、有点酸痛。」面对齐麟的问题及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触摸,白洛旋的声音小到不能再小。
「那就好,需不需要等等帮你按摩一下?」系好衣结,试探性的摸著白洛旋的纤腰,齐麟尽量克制自己的声音平稳些。
有时候他都会跟纪言抱怨为何房里会有以前的旧衣服,下襬都太短了。而纪言虽然每次都允诺会帮他清掉却总是没作到。
这一次,他突然感谢纪言的懒惰。
刚刚他在衣橱子里挑了又挑、选了又选,才终於选了件最旧、下摆最短的袍子出来,刚刚刻意表现自然的帮白洛旋穿上後,他才发现其实自己的自制力虽然不是说很差却也已经接近崩溃边缘。
老天!为什麽白洛旋只是穿上旧袍子而已,现在的他看起来每个举动却都像是在诱引他似的?
不由自主的瞄向白洛旋的大腿,齐麟突然感叹自己挑得好。瞧!这下襬虽然不长却又很巧妙的遮住了重要的部位,然後那两条白皙的大腿略过以前的旧伤痕不看,光是刚刚在浴池里他「吸允」出来的吻痕就够使人血脉喷张的了。
「唔!」突然下身一阵燥热,齐麟尴尬的尽量遮住他那不由自主的「兴奋」。
「怎麽了吗?」总觉得齐麟有些怪异,白洛旋上前摸著他的额头。「你该不会泡昏头了吧?」
「没、没事!」握住白洛旋的手,齐麟很自然的把视线往下移。
不看还好、看了真的会疯掉。
刚刚白洛旋因为是坐著所以袍子勉强可以遮住他的下身,但刚刚他倾身去摸齐麟的额头,导致下身光裸。
或许白洛旋本人觉得无所谓或根本没有注意到,但偏偏齐麟看到了,而他那边又迅速的硬了几分……。
「洛旋……」声音嘶哑的唤了声白洛旋,齐麟的眼神变的深沉。
「嗯?……啊!」突然被齐麟压在床上,白洛旋无语的看著齐麟异常快速且激动的扯开刚刚才穿好的衣物。
而且使白洛旋感到纳闷的是,为什麽只有他是全身光裸的?
「洛旋……你好美……。」带著审视的眼光打量白洛旋那虽然瘦弱却仍有著魅力的身子,齐麟吻上他的唇。
「别、别看!」不像刚刚是因为媚药而身子燥热,白洛旋现在只感到体内有一把火在烧,烧著他最後的理智。「我的身子很难看。」
想要遮住自己的身子,但齐麟却反把他的手抵在头上。
「哪会?这身子很甜美。」轻笑著,齐麟开始吸允著白洛旋的颈肩。
「等等!你……!」想制止齐麟不安分的手及越来越往下的吻,但白洛旋的手被抓住,且扭动身躯就好像是一种欲擒故纵的感觉。
「我想和你在床上聊聊……」连棉被都懒的盖了,齐麟索性分开白洛旋纤细的大腿。
「欸!等等!」想夹紧自己的腿,但齐麟却霸道的挡在中间,用一种王者的姿态盯著白洛旋不久前被自己宠爱、还有些红肿湿润的穴口。
「我等不及了!」硬是让白洛旋再多的抗议都说不出口来,齐麟因为嚐过了一次甜头,所以比较没有了原先的顾虑。
只是,两人都没有发觉。
白洛旋身上的伤……已有好转的迹象。
「这两人……难道实际上很容易擦枪走火?」心想著,云寒其实很难想像身子虚弱的白洛旋竟然可以一天跟齐麟…。。呃。。。。。。那麽多次。
而且前後只相隔不到一个时辰!?哇咧!太猛了吧?
「唔……!」白洛旋没有察觉房外有人,他几乎是完全放开来的呻吟。
「洛旋…。。我进去了喔……。」把自己缓缓的推入白洛旋的体内,齐麟发出舒服的气音。
「哈啊……!」即使刚刚与齐麟结合过,但白洛旋的反应仍像个未经人世的处子般。那样的羞涩、那样的不知所措。
「里头怎麽闹哄哄的?」梅儿走近,她看著云寒,想知道里头的情况。
「小姐,少爷在忙。」看到纪言紧跟在後,云寒了解眼前的女子便是梁殷梅。
「为什麽?你跟齐麟说梅儿来了,他一定会出来!」梅儿不相信齐麟会忘了她。
「不!小姐,问题不是出在这里。」云寒苦笑著。
就算齐麟还记得梅儿好了,但云寒敢打赌,沉浸在肉欲之中的他现在铁定离不开阿洛。
「那不然是为什麽?」
「小姐,你还是自己看吧!」接收到纪言的「让她去吧」的眼神,云寒让开来。
虽然察觉有异,但梅儿还是走了进去。
印入眼帘的正是两具身子交合的画面。
看两个男人抱在一起还勉强可以接受,但偏偏梅儿又「不小心」的瞄到齐麟的下身……。
「哇啊啊!你……你我……我他他……他……我什麽都没看到!」捂著自己的眼睛,梅儿快速的离开房间。
听见梅儿的喊叫,白洛旋不安的问:「刚刚……是不是有人……?」
「就算有……也别理他。」完全没发觉刚刚的声音是他思念已久的梅儿的声音,齐麟紧抱著白洛旋,继续两人的「快乐事」。
「这两人会不会太扯了?」关好房门,云寒无奈的看著纪言。
微微耸肩,纪言自己也无可奈何。「所谓乾柴遇上烈火……其实你要说天雷勾动地火也行。」
「我是无所谓,只是这两人才刚坦然面对彼此就如此纵欲……你怎麽了?」本想在纪言面前好好的消遣消遣白洛旋与齐麟,但云寒见纪言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他疑惑的停住嘴。
「云寒……我有事相求。」突然变的正经八百,纪言的嗓音也变的低沉。
「等等,你是……」惊觉眼前的纪言不是纪言,云寒想起了另一个寄宿在那身体里的灵魂。「……艾袁凛?」
「正是。」似乎高兴云寒马上猜出自己的身分,艾袁凛露出附有魅力的笑容。
「不知是何事想要相求?」明白自己与艾袁凛无冤无仇,现在他求助於他,一定是关於白洛旋。
「我想你也猜出了个八、九分。」知道云寒并不笨,艾袁凛也索性请他帮忙。「是关於洛儿的事,我希望你可以尽量不让他跟梁殷梅见面。」
「梁殷梅?你是说……阿洛不可以跟她见面?」想起刚刚那个看起来天真的女子,云寒不懂艾袁凛这样做的用意何在。「难不成梁殷梅会对阿洛不利?」
「是!也不尽然。」想到纪言在见著梁殷梅时刻意隐瞒的心思,艾袁凛就感到莫名的气愤。「刚刚纪言在跟梁殷梅交谈时,纪言发现她似乎在逃避他的注视。」
「你的意思是……她在心虚?」
「没错,我想她是因为要替人对洛儿不利所以在害怕。」
「何以如此肯定?」尽管艾袁凛言之凿凿,但云寒不是那种会相信片面之词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