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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四系列之二此情不假作者:怜梦-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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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好难受!」似乎仍是发著高烧,齐麟下意识的抓著领口,喊著难受。
  见齐麟皱著眉,白洛旋赶紧帮他松了松束的紧紧的领口,然而,齐麟因发高烧而变的异常敏感的皮肤在被白洛旋略嫌冰冷的手碰触後便喜欢上那样的触摸。
  「别走!」拉住白洛旋想缩回的手,齐麟没有睁开眼睛。
  好凉……好令人感到……安心。
  手被迫贴著齐麟的皮肤,白洛旋叹了一口气然後用担忧的神情端详著自己被抓住的手。
  自从艾袁凛去世後,还不曾有人这样……紧紧的握住他。
  意识到自己对齐麟的小举动感到习惯与……包容,白洛旋吓得想感紧缩回手,然而不管怎麽使力,齐麟的手却还握的紧紧的。
  「可恶!明明是病人怎麽力气还那麽大?」些微动了肝火,白洛旋铁了心要抽出手来。
  「别离开我!」齐麟似乎还是在睡梦中吧,他说出这样的话。
  白洛旋停下动作来。
  「这次就好……别离开我。」手有些颤抖,齐麟仍是没睁开眼来。
  感到一种心疼,白洛旋突然觉得。。。。。。这男人似乎没有自己所见到的那样坚强。
  他的倔强及强势……极有可能只是要伪装自己的胆怯。
  可是,可能吗……?这样似乎花心到极点、无处不风流的齐麟……真的有可能是在强颜欢笑?
  「怎……怎麽可能嘛!想也知道不可能!!」点了点头,白洛旋奋力的想让自己相信眼前的齐麟所透露出的虚弱只是一时的而非本质。
  「凭你也敢断言?」纪言站在房门口,他冷声道。
  似乎被吓了一大跳,白洛旋在肾上腺素的作用下终於抽出了被齐麟紧握的手。
  「干嘛吓我?」抚著自己的胸口,白洛旋希望纪言没看见刚刚自己注视齐麟时的神情。
  然而上天似乎就是不眷恋他,很不巧的,纪言就是看到了。
  呃……正确来说,是在「旁边」偷看很久了。
  「我没吓你啊!其实我……」
  「停!停!别说了。」换抚著自己的额头,白洛旋责怪自己的失神。「我知道你想说什麽。」
  老天!怎麽纪言站在旁边「正大光明」的看,他都没发现?会不会是最近日子太好过了所以警觉性不如从前?
  想起最近在齐府吃的那些大鱼大肉,白洛旋不禁怀念起因为玺倩的怪喜好而特地请人精心烹煮的清粥小菜。
  虽说是清粥小菜……但那也只是皇族眼中的「小菜」,对平民而言那已经算是「大餐」了。
  不过比起齐府的食物,他还是比较吃得惯皇宫中的。
  不过……真的很奇怪?一样都在梵络,怎麽味道吃起来就是不一样?
  似乎知道白洛旋又想到什麽地方去了,纪言顺口说道:「皇宫用的大厨是绝对的梵络人,所以作的是道道地地的范络菜;而我们齐府已故夫人是个琢以人,不喜欢辣食,所以雇用的厨子是刚好会梵络菜也会琢以菜的维杰人。」
  「嗯?要说离梵络与琢以最近的明明是冬萦,怎麽反而是离最远的维杰人会烧两国的菜?」想起人称四大国的冬萦、梵络、维杰及琢以的地理位置,白洛旋想不通为何是雇用维杰人来烧菜。
  照理说,应该是两国之间的国比较会烧出富有两国特色的菜吧?那这样,怎麽反而去请维杰人来掌厨呢?这怎麽也说不过去。
  懂白洛旋的疑问,纪言继续说道:「其实原本的厨子是冬萦人没错,会改成维杰人那是因为少爷的青梅竹马梅儿被迫嫁去冬萦的关系吧?」
  「被迫……?」还在思索著其中的意思时,白洛旋更想到一个问题。「等等!你家少爷不是……不是没爱过人吗?」具玺倩的说法,两人因为礼俗关系而不能时常见面以培养感情,而虽然风流却从不丢心的齐麟似乎从没为谁停留过他的视线。
  也就是说,眼前昏睡中的花花公子根本是不折不扣的恋爱白痴。
  「是!他是没有爱过任何人。」纪言点头,一脸笃定。
  「可是那个梅儿……」
  「但是喜欢并不等於爱。」打断白洛旋的话,纪言说道:「那之後少爷就辞了那个冬萦厨子,说是菜不好吃什麽的,明明那之前他自己已经吃了五年都没任何异议……,反正,不管老爷跟夫人再怎麽有意见及怀疑,最终少爷还是雇了维杰厨子来。」耸肩,纪言彷佛在说一个痴情郎失意而泄恨在其他人身上的故事。
  而那个男主角又刚刚好是被白洛旋列为「风流」人物的榜首……。
  「原来少爷也曾有过这麽一个故事啊!」低下头,藉由额上的发盖住双眼,白洛旋不想让纪言看见自己眼中流露出的不舍及……心痛。
  是吗?齐麟曾经也有一段消纵即逝的感情吗?那样淡淡的、尚未萌芽却已枯萎的爱恋……齐麟,也曾经把心留给一个人过……是吗?
  那个被叫做梅儿的……青梅竹马。

作家的话:
突然就多了个梅儿(现在正在苦恼要不要把她写进去= =)
不过此情不假的字数中於要迈入四万了(狂贺狂贺啊!!!!!)




☆、第二章之八

  「你看起来很忧伤。」纪言端详著白洛旋的侧脸,他若有所思道。
  「嗯?怎麽这麽说?」被纪言的话给吓了一大跳,白洛旋看著齐麟不是很安稳的睡脸,想藉此让自己冷静一点。
  「你在哭泣。」纪言说道,他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严肃。
  「哪、哪有?」看著纪言朝自己逼近,白洛旋露出僵硬的笑,想打发掉眼前这男人。「你看我……明明是在笑啊。」
  「你的脸在笑可是……」抬起白洛旋的下巴,纪言逼他看著自己。「你的眼睛在哭泣。」
  默默的……流下没有液体的泪水。
  笑著的嘴角在抽蓄,因为被揭穿了真面目。
  「明明你笑的是如此的开怀,为何我见著的你,眼睛却在悲伤的哭泣?」
  猛然瞪大双眼,白洛旋想起某个人也曾这样对自己说过。
  他说他的眼睛很美,他说他感觉得出来他很不安及悲伤。
  他问他为何眼在哭泣,他问他为何会感到孤单及寂寞……。
  两肩不由自主的颤抖,纪言搂住他。
  「纪言?」白洛旋有些不安,他开始害怕起眼前这男人。
  「没事的……」轻拍著白洛旋的背,纪言似乎很熟练这样安抚一个人的情绪。「一切都会雨过天青……。」
  把头枕在纪言肩上,白洛旋真的哭泣了。
  好像……此刻的纪言,不论说话的语气或是拥抱的方式……都像艾袁凛。
  想起那个已逝的人,白洛旋下意识回抱住纪言。「我曾经,也喜欢……不!应该说爱过一个人。」
  明显的有些僵掉,纪言勉强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一点。「我知道。」他回道。
  光看白洛旋身上的伤痕就能知道他曾深深爱过一个人……深到「刻骨铭心」。
  「我爱的人他其实不爱我,他看上的是属於我的家产,他知道……白家的长子虽然最有神医天赋却未必会继承最多家产,而相反的,一样有著血统却体弱多病的次子理所当然会得到比较多的、可观的家产。」顿了顿,白洛旋继续说道:「然而我却以为他深爱著早已在垂死边缘针扎的我。那时对於死亡的恐惧让我紧紧的抱住他,在爱情的沼泽中陷的很深……我不知道那算不算爱,但我知道跟他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我彻底忘了对於死得害怕。直到……我亲手杀了他的那一天。」眼神变得冷冽,白洛旋感受到纪言加紧了抱住他的力道。
  「你恨过他吗?」纪言小心翼翼的问道,他看不见白洛旋此刻的表情。
  「恨?」白洛旋乾笑几声,他自嘲道:「我只知道我爱过他!用我的生命!」
  然而他换得什麽?早已预谋好的背叛?
  可是……真的狠不下心来怨恨那男人。
  即使艾袁凛再过分,但他进驻到他的心却也是事实……无法抹灭的痛还烙印在心头。
  怎麽也……容不下任何人。
  把白洛旋拉起,纪言强迫他看著自己。「为什麽不恨他?」
  恨一个人……远比讨厌自己还要好多。
  至少……你会忘记自己曾双手沾著鲜血亲手杀掉喜欢的人。
  恨别人……比恨自己好太多了。
  歪著头,白洛旋露出一种难以言喻、使人感到迷惑的微笑。「恨?如果真要恨的话,那我岂不连天都要恨了?」
  恨他给予白洛旋这样的身分、疾病还有……口口声声说爱他却背叛他的艾袁凛。
  然而恨有用吗?廖褐在洛焚丘看著叔父的眼神有恨也有爱,可他们现在在哪?同归於尽?消逝於世?
  白洛旋不知道,但他也没什麽机会去冬萦了吧?
  虽然想遵守四年後的约定,但白洛旋自己其实很清楚,去了……感伤与悲伤会吞噬掉他的理智。
  爹娘何在?
  气宇轩昂的白蚀哪儿去了?娇柔美丽的黄柔何处追随?深爱他们俩人的白琦叔父又在哪里感叹白家的落没?
  去了……都去了。
  不仅白家曾经的繁华,所有幸福,也一并都去了。
  随著白家的灭门……消逝。
  现在的白洛旋根本就不敢冀望……大哥与两个弟弟尚还在世。
  身上淡淡的香气依旧,却始终没有发生作用,这表示什麽?没人懂,但白洛旋却不断的感到不安。
  四年了,独自一人已经四年了,曾经无忧的笑容,不可能再重回这张光滑却苍白的脸上。
  问白洛旋恨过任何人吗?他会说有。
  他恨天,曾经。

作家的话:
最近写到了某个段落後就一值停著(怎麽那麽难写啊!!!)
灵感不上门真得很使人气馁耶~~~(但愿能顺利在五月中旬之前完成此情不假= =)




☆、第二章之九

  似乎没料想到白洛旋这样赤裸裸的爱意及对於生命的消极,纪言看著他,眼中有股冲动──说出一切的冲动。
  然而最後他还是没有说出口。
  「为什麽哭了呢?」望著,纪言伸出手来擦拭掉白洛旋脸上遗留的泪珠儿。
  为什麽要哭泣?紧咬住下唇……为什麽要忍著不哭出声来?
  这样的隐忍,又能改变多少既定的事实?为何……不宣泄……心中的抑郁?
  白洛旋的眼是那麽的明亮,然而眼中的雾气使他看起来憔悴,就连微微颤抖的身子都让人想到无助的雏鸟……让人想要怜爱。
  「为什麽呢?」纪言猛然加重抱住白洛旋的力道,他听著他倒抽一口气的声音。「你的笑容明明是那样的洒脱,为什麽你的眼却在哭泣?」为什麽、为什麽?
  为何露出这样的表情,好像……你不曾被爱过……。
  「我忘不了他……。」泪眼婆娑,白洛旋一颗心仍在高悬著。
  好危险……。纪言身上满是属於艾袁凛的味道,差一点,他就想要吻他。
  吻他……。
  看出白洛旋眼中的渴望,纪言一时也被迷惑了,慢慢的、慢慢的……两人的唇贴合在一起。
  短暂的浅嚐就像偷吃了禁果一样的可怕,当白洛旋与纪言找回理智时,才尴尬的松开彼此拥住对方的双手。
  红著脸,白洛旋一时也不敢再看纪言ㄧ眼。「那个……呃……抱歉。」绞尽脑汁,他只想得出这麽一句奇怪的话。
  歪著头,纪言不懂白洛旋道歉的原因。「你何需向我道歉?」
  「我刚刚……不小心把你当成另一个人……。」想起刚刚的吻,白洛旋发觉自己的脸很烫。
  知道白洛旋意指什麽,纪言也不想再多说下去。「我……先出去帮少爷煎个药好了。」找个理由要离开这沉闷的地方,纪言略微担心的看著白洛旋。
  回以纪言「我没事」的微笑,白洛旋目送他转身离开房间。
  而就在白洛旋转过头打算看看齐麟的状况时,却意外的看到……那男人的眼睛是睁开的……。
  「少爷……你醒啦?」露出非常尴尬的微笑,白洛旋猜想著他刚刚有没有看到那些事。
  「水……。」有些吃力的看著白洛旋,齐麟没有多做什麽反应,只是要求喝水。
  「马上来!」快速来到桌旁倒了一杯水,白洛旋扶起齐麟。「来,水在这!」
  太好了!应该……没看到吧?
  猜想著,正当白洛旋想松一口气时,齐麟却猛然把白洛旋拉到自己怀中,然後含了一口水,堵住白洛旋的唇。
  「唔唔……!」吞下齐麟逼著灌下的水,白洛旋感到他把舌头伸进他口腔的感觉。
  想要推拒,白洛旋又悲哀的想起──他的力气还不如这个病人。
  过不其然,齐麟在缠上白洛旋的舌头後,见他根本无法推开自己,於是渐渐的得寸进尺,不断的加深这猛烈的吻。
  当白洛旋觉得自己可怜的唇一定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时,齐麟才终於放过他。
  抚著胸微微喘气,白洛旋一脸尴尬,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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