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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谦闻言,阴冷一笑道,
“怎么,难道侯爷没让你尝过这滋味?不过也是,他身娇肉贵,可比我们这种寻常出身的。”
说着,他用力撕开苏子汐的衣服,一边捏着他的臀部,一边粗暴地在他白皙的肌肤上啃啄了。
“隔了两年,子汐你仍是冰肌玉骨,叫人难以忍耐啊。”
不一会儿,苏子汐的身上就出现了红色的吻痕,宋谦动作十分用力,上下齐手,手指不经润滑就直刺入苏子汐的后庭。
苏子汐心中虽恼怒,脸上仍不得不笑得神情自若,他本以为顺从地配合能换来宋谦速度的舒缓,却不料宋谦一门心思想要弄死他。
那张原本文雅俊挺的面容已涨红了脸,宋谦打量着苏子汐,因为疼痛,苏子汐眯缝着眸子,浓密的睫毛遮住了他的双眸,神情脆弱,却又勾惑着人心。
宋谦的脸上满是嘲讽之色,他讥笑道,
“怎么,侯爷没能满足子汐吗?哼,当年他可是把我整得好惨,又是羞辱又是嘲讽,弄得我宋谦到现在还会被些人笑。”
三根手指已没入苏子汐的身体,宋谦抽动了一番后,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和亵裤,举起早已膨胀的欲望直冲入苏子汐的身体。
没有润滑,没有过渡,宋谦一下子直刺进去,苏子汐只感觉到下身如撕裂般的疼痛,即使是他也忍不出惊叫出声。
宋谦捏着苏子汐的下巴,讽刺道,
“怎么这副表情,很痛苦吗?难不成你还是觉得被洛云侯操比较舒服?”
说着,宋谦大笑起来,他又道,
“说来也是,当年姚锦离紫衣青丝,可不是艳丽无双,风华绝代,可惜年岁大了,没了当初的阴柔,不过被他操,你也不算吃亏。”
苏子汐忍着疼痛,声音已喘息微弱,他冷笑道,
“看来宋大人倒对侯爷颇有兴趣,若大人能把侯爷压在身下,这仇才叫报得痛快。”
宋谦闻言,越发气恼,他甩了苏子汐一巴掌,狠狠道,
“凭你也想笑我权势不如人吗,别以为你激我我就会放过你,好不容易他姚锦离把你送回我手里,我怎能不好好享用一番。”
随着宋谦身体的震动,苏子汐只觉得闯进身体的那个硬物越刺越深。
待宋谦泄过几次后,他才拿出了分身,大笑着说道,
“你们可看清楚了吗,这就是当初清河馆头牌的滋味,论妩媚消魂可是连如今的瑶持潋君都比不上的。”
说着,苏子汐就听到一阵哄笑声,他挣扎着抬头一看,大堂门边走出好几个护卫模样的人,脸上皆是涨红着情欲之色。
“大人,这么上等的尤物可否让我们弟兄几个也品尝一番。”
其中一人率先提议道,其他人闻言,也献媚地朝宋谦请求道。
宋谦道,
“侯爷可是有令只得我一个人碰他,所以,可别怪大人我不犒赏你们这帮兄弟。”
说罢,他看向苏子汐,笑得别有意味道,
“不过呢,侯爷可没说我能不能用些其他手段。”
说着,只见他从柜子里拿出个盒子来,打开一看,竟是条蛇。
只见宋谦握着蛇的身体,靠近苏子汐的下体,脸上笑得阴险,他对门口那帮人道,
“虽说你们吃不到,但也算让你们大饱眼福了。”
苏子汐冷冷一笑,看向宋谦的目光只有轻藐,宋谦一脚踩在他下身,狠狠道,
“就你这个下贱的男妓也敢这么看我,亏得我还好心,把这蛇的牙齿给拔了。”
宋谦说罢,便拿着蛇朝苏子汐后庭伸去。
苏子汐此时早已感觉不到身体的疼痛,闭上双眼,他眼前浮现出的是姚锦离温柔地神情,
他说,
“放心,很快我就会接你回去的。”
他说,
“你可要记得,如今的宋谦早就不是当日的他了。”
是啊,如今这个嚣张残忍的宋谦怎会是当初那个真诚直率的男子。
姚锦离,还真得感谢你这么好心提醒我呢。
当苏子汐清醒的时候,下身已空无一物,四周都是精液的腥味,站在门口的男人们目睹如此香艳的场面,早就染起了欲望,自性解决了起来。
宋谦笑吟吟到端着杯酒,凑在苏子汐面前,强硬地逼着他喝下去。
苏子汐一尝到味道就觉得不对,但被宋谦用蛮力逼得吞了进去。
“这是春药?”
苏子汐问道,宋谦大笑起来,赞赏道,
“不亏是子汐,一闻味道就猜出来了。”
宋谦又道,
“子汐恐怕许久没尝过这味道了吧,等会儿欲望上来了,可别憋坏了,这儿都是男人,没什么害羞不害羞的。”
苏子汐心中冷笑,宋谦是想看自己自慰的样子。
不一会儿,春药的劲头就上来了,苏子汐身体躁热难耐,下身也早就挺直了起来,但他紧咬着唇,怎都不肯自己用手去释放。
宋谦见状,劝道,
“子汐啊,忍着可伤身体呢。”
苏子汐别开眼,不去看他,一张清俊的脸上满是欲望的红晕,宋谦虽看得心痒难耐,但仍是憋着想要看场好戏。
却不料苏子汐这一次当真是把心一横,任凭着欲望在身体里膨胀着,也不肯退让一步。
他也不记得究竟是憋了多久,只觉得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一连半个月,宋谦玩尽了手段,变着法子的折腾苏子汐,苏子汐却如一潭死水,平静地掀不起半分波澜。
渐渐的,再怎样的疼痛与羞辱都无法引起苏子汐一丝一毫的反应,就如同心死了一般。
一日,宋谦在府中设宴,瑶持和潋君也赴宴献艺。
当两人入座后看到苏子汐时,瑶持只瞟了他一眼,潋君却微微皱起眉头。
宴席过半,苏子汐从宋谦的怀里坐直,他道,
“大人,子汐有些累了,可否回房休息会儿?”
宋谦轻笑着捏了他一把腰,说道,
“先去休息会儿吧,夜里我再去找你快活。”
苏子汐微微一笑,起身往后头走去。
远远地站在树后,苏子汐看到潋君带着几个小倌献舞之后,便退到后头换衣服去。他转身朝那儿走去,叫住了潋君。
“苏相公,我们可好久没见呢。”
潋君生得艳丽妩媚,只这么一笑就颇具风情。
苏子汐晓得时间不多,他微微一笑,直言道,
“无事不登三宝殿,我也不罗嗦,找你帮个忙,带我离开这里。”
潋君笑道,
“苏相公开什么玩笑,这宋府可不是想走就走的,再说,我潋君有什么本事帮你。”
苏子汐笑道,
“你潋君如今也是一等一的红牌,光身边带着陪衬着的就不少,把我混在里头有什么难呢。”
潋君脸上收敛了笑,他道,
“要是被宋大人晓得了,我拿什么赔他啊。”
苏子汐笑吟吟道,
“潋君,当年你一来清河馆可就是跟在我身边学技艺的,说起来,你还得叫我一声师傅呢。”
潋君闻言,瞪了他一眼,不耐烦道,
“罢了罢了,就当是欠你得了,我话可先说好,出了府我可就什么都不管了。”
苏子汐满意一笑,点了点头。
潋君命其中一小倌脱了衣服给苏子汐穿,又为他上了些妆,待到宴席一结束,就让苏子汐混在众人中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府。
苏子汐带着身上仅有的一点儿银子,买了匹马就直往城门去。
夜里风凉,苏子汐骑在马上,不由地想起当初还是姚锦离教会他骑马的。那时,姚锦离的温柔确实让他心动,他甚至庆幸自己原先的计划被姚锦离搅乱了。
可是,此时身体的疼痛又叫他不得不承认,那人所有的温情都像烟花一样,刹那消散。
从初识姚锦离,到为他的温柔所动,为他的寂寞心疼,而后,却又因为那夜的一席话冷透了心。
他假装失忆,既是因为不想面对那人,又是因为不敢真惹闹了他,但是,在他心底深处,仍是带着那么些期望,舍不得他的温柔,尝试着重新开始。
遇刺那天,姚锦离为他挡了一剑,又抓着他不让他离开。
那样身份尊贵的人竟然就这么死死地抓着他的脚,不可否认,他当初既是无奈,也有些留恋。
原本,他以为他可以像赵燕君说得那样,什么都不要去想,只是享受着姚锦离的温柔,但是,当姚锦离说要送他到宋谦那里时,一切又都毁了。
多么可笑啊,每一次他想要为那人心动,想要留在那人身边,偏偏又冷了心。
为何,明明是这么残忍绝情的人,又能温润如玉,似水柔情呢。
一连半个月,宋谦粗鲁的发泄与占有,连药都不准苏子汐涂,如今,苏子汐快马一路驾到城郊,身体已经达到了极限。
他的身体已经没有了力气,漆黑的夜看不出身在何处,他只瞧见附近有间客栈一样的地方,估算一下,身上的钱应该够住上一晚。
苏子汐下马,牵着马刚走到客栈门口,只觉得下身已满是鲜血。
他只看到一大老大娘从里头走出,然后,就再也没有知觉了。
第二十一章
“阿苏,你到厨房去帮忙吧。”
大娘见客栈里人渐渐多了起来,便对苏子汐吩咐道。
苏子汐笑着点点头,便往厨房走去。
一晃三个月过去了,原本他不过是想在这客栈暂住一夜,没想到客栈的老板见他伤得如此惨重,便收留他在这里帮忙,白天的时候在厨房干些简单的活儿,晚上查查帐,日子倒是过得很快。
那夜他本是支持不住了才停留在了城边的客栈,不料却是歪打正着,宋谦一打听到他出了府就买了马,猜想他应该是连夜出城了,便带人追了过去。
这三月来,陆陆续续发生了不少时。
刚晓得他逃走后,姚锦离就到了宋府,一气之下,把宋谦打得重伤,宋谦还未告到皇帝那里去,就被赵燕君用计压了下来,官场里的事,想来是他们之间有什么利益冲突。
而后,便有传言说赵燕君一连失踪了一个多月,刚一露面就遭到行刺,追查之下,正是宋谦所为,而宋谦背后,更揪出了户部尚书。
在这些纷纷扰扰的消息中,最令苏子汐揪心的,就是清河馆的红牌潋君被打断了腿,甚至连他向来自负的容貌也不复从前。
苏子汐很清楚,此事肯定是姚锦离所为,也只有他才有这么狠毒的手段。
潋君一舞惊天下,而其容貌,又是艳丽无双,如今,断了腿,又毁了容,他要怎么在清河馆存活下去。
一想到这里,苏子汐既是怨恨自己,又是怨恨姚锦离。
原先刚安定下来的时候,他也不是没想到过那人。他本就没有打算过再见姚锦离,因而难免有时会想起他。
糖醋鲈鱼,红烧小排,油闷茄子,酱爆鸭腿。
那是姚锦离喜欢吃着菜,从前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他会缠着苏子汐亲手做给他吃。
那夜带他逃到这里的马还在客栈后院,当年在马场里,也是姚锦离悉心教导他学会了骑马。
那个高高在上的贵公子,高兴时笑得像个孩子一样,清澈而又干净。生气时,气恼地摔这儿砸那儿的,手段狠毒。寂寞时,他脸上露出的是无奈和苦涩。那夜他靠在自己肩头痛苦的样子,还有他抬起头扬唇一笑的神情,怕是这辈子都忘不了了。
可是,为何如此温柔的人,竟也能如此的狠毒?
先前在一楼大堂,苏子汐听几个人说姚锦离上个月一听到赵燕君遇刺的消息后就赶到了燕都,待到这些天似乎就要回洛云城了。
兰陵王府小王爷,洛云侯姚锦离,这个传说中比燕都第一美男子赵燕君还要风采出众的人物,寻常百姓哪会不想逮到机会看上几眼。
大概也只有苏子汐,哪怕是百两银子让他去看上一眼,他也是不肯的吧。
大叔和大娘晓得苏子汐躲着仇家,又见他容貌太过俊俏惹人注意,客栈里人一多就让他到厨房帮忙。
忙活儿了一整天,见大堂没了客人,大娘忙是叫苏子汐出来吃饭。
两个老人家无子无女,既怜苏子汐身子弱,又爱他长得俊俏人也温和,可说是把他当亲生儿子看待。
刚吃过了饭,忙是让他回屋休息,苏子汐出生不久父亲就死了,六七岁时又被母亲卖到清河馆,而后没多久母亲也死了,可说这二十多年来,也只有此时他才享受到了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