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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慌忙回头,见那人仍是气息静稳地酣眠方舒一口气。
男人捡起落地物,好奇地托在掌上察看。是个圆形的小银盒,盖子上精细花纹雕镂盘亘,不必打开也有股清香的胭脂味飘溢到鼻端。
男人握著它呆呆站了会儿,才又将它放回床头。
男子在他身上驰骋了好几个时辰,终是累极而眠。若不是自己体质过人,恐怕现在躺下来的就是他了。男人庆幸著自己有个结实的身体,能够在主人不支倒下时帮上他的忙。
搜橱刮柜了好一会儿功夫,男人总算找到新的被单。他喜滋滋铺好床,把自己的主人圈入怀里,心满意足地睡著了。
作家的话:
偷偷更一下……沿墙角溜走……懈怠更的人没脸见人(捂脸鼠窜)
☆、八
谢遥醒来,总是希望枕边有个暖和和的人,他闭著眼随意一捞,怀里就不再是寒碜的空空如也。
昨夜还双腿大张勾著自己腰不放,大清早的又没见个人影。那个男人是睡不惯床,又缩回缸里的小天地麽?谢遥摸摸里侧凉透的席子,挑起的眉端有丝狡黠。他在想,该用怎样法子“引蛇出洞”,是戳他屁股呢还是戳他屁股?呵呵,既然里面不是个女子,手段再轻浮也不算唐突佳人罢。
心情很好地叠被,才发现床罩换了新的,身上也清清爽爽黏浊全无。
笨男人还是有细心的地方麽。且被自己颠来倒去地折腾竟还有余力善後,可见不是白长了个壮实身子。
谢遥对那人认知刚有些改良,空气里突然多了股他已经非常熟悉的味道。
那是变软的米粒黏到锅底,没有及时搅拌,也没将火苗控弱,於是一锅粥都糊了的味道……
穿戴整齐的谢遥搭著门框苦笑扶额。
“怎的不穿衣服,当心油沫子溅身上。”
在灶间忙碌的男人不知羞耻,竟是不著一缕的,只脚上套一双谢遥闲置在床边的木屐,背对来人咄咄切著菜,菜叶乱飞见得他手臂与肩膀筋肉有力抖动。
“主人早。”男人忙如热锅上的蚂蚁,连头都没时间回,跑上跑下把脚下木屐踏得啪嗒啪嗒响,约莫是没听清谢遥话的,“这里乱,请您回厅里再等一会儿,我马上就把饭端过去。”
呵,他原来也知道厨房被他弄得鸡飞狗跳麽?谢遥走过去,把脸靠在男人宽厚温暖的背上。刚醒就撞见大好春光,令他把持不住地头晕目眩,“可是我已经饿了,怎麽办?”
“主人……请再忍耐一会儿。”低柔的声音就环绕在短发之下的耳廓边,男人敏感地缩缩脖,受了什麽鼓励般更加用力地舞动翻铲的手。
一下,两下,三下……谢遥闲闲叼著发烫而柔软的耳垂,默默在心里计数。八下……荷包蛋也糊了,虽然男人很努力……
但天分确实低得可怜……
“……我还是吃你罢。”经过慎重考虑,谢遥抉择道。
“!”男人倒吸一口冷气,瞬间面如金纸。“吃、吃、吃我?!”
“嗯。”昨儿不是刚被我吃了一宿?不过天色变亮就害羞到结巴了?
“主人……”男人俯首帖耳单膝跪下,周身气场一变,洋溢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我知道您更想要的是一个美娇娘,而不是像我这种粗糙的汉子。我也知道您捡回来的田螺是我,心里头失望不已。但我真的很用心在为您做饭,很用心地……毕竟是最後一顿了,恳请主人不要浪费,吃了晨膳再……”
最後一顿?我有允许你私奔出逃?谢遥冷下脸,勉强自己听男人说完。
“再吃我。”男人仰起脸看他,英俊的脸上有一丝谢遥不懂的恐惧,“主人是喜欢清蒸田螺、爆炒田螺还是腌制的?我……我其实很怕疼,您可不可以先杀了我再弄?还有……我希望您不要选择清蒸,清蒸会害我的身体浮肿,我讨厌那样身体丑丑地出现在主人眼前……”
兴许是觉得自己要求太多不够果决,男人难过地低下头,声音也渐渐低微。
居然当真以为自己要吃掉他!居然还愿意让自己把他吃掉!此时谢遥的心情像翻倒五味瓶,滋味杂陈。
抬起他下巴。男人看著他的眼神又哀伤又坚定,好像一只被人抛弃还要死守家门的忠犬。笨得无可救药了……谢遥却不忍心笑话他。
“傻子。”谢遥怜爱地抚顺他短发,“不要用那麽害怕的眼神看我。我的确期待田螺里住的是女子,可出来的是你,我一点也不失望,反而很惊喜。”
“主人……”黑眸立竿见影地湿润了,感动也十分迅速。
“还有,我说的吃,与你想象的不一样。”谢遥浅笑,眸子弯弯,里头的情绪便不清不楚起来。
男人沈默不语。良久,方小心翼翼看著他问,“我说的那些都不对吗?……主人喜欢吃的,其实是炭烤田螺吗?”
“咳咳……”
“主人!您著凉了?”男人连忙站起来,拍谢遥的背帮他顺气,“都怪我昨晚把您衣服脱掉……”
“榆木脑袋!”精心酝酿好的暧昧被一扫而空,谢遥面对一脸无悔准备献祭自己的男人,唯有无语诉诸行动,凑过去一口封住犹在开合的唇。
“嗯……嗯……”湿滑软舌径直闯进来,扫过牙床又不断舔弄上颚,都是敏感地带,男人转眼被吻得失了方向,闭著眼伸舌去勾引谢遥的舌头。
互相吮吸、互相缠绕,在彼此的领地吻得不可开交。
“嗯啊……!”男人蓦地僵直,推开谢遥,抓攀著他的洁白衣襟低下头,露出一对红红的耳朵尖儿。
“还很湿呢。”谢遥拔出手指,指甲盖里一点未干的黏白之物。“把我弄干净了,怎麽不好好清理自己?──现在明白我的吃法了?”
“……是……”误以为自己要领死,虚惊一场,男人尴尬地左顾右盼,“但我做的饭菜快凉了,您先吃它们好吗,空腹太久对身体不好。”
看来男人很爱惜自己的劳动成果呢。谢遥扫了眼盛在碟子里的黑糊糊,“……我一直想问,你吃过自己做的东西麽?”
男人摇头,“我只要吸水就够了,不用吃这些粮食。”
“所以主人养我很便宜的,可以省很多银子。”男人炫耀什麽般补充道。
谢遥不语,夹起一小口黑糊糊塞进他嘴里,“含一下就好,别咽下去。”
“唔……啊!呸呸呸!”男人慌不迭吐掉异物,“这是什麽啊主人?好苦好涩,根本不是人吃的东西……咦?”男人想起被自己批得一文不值的东西正是他自以为是的杰作,顷刻呆若木鸡。
“嗯……”谢遥语重心长地凝视他,“今早做了几个荷包蛋?”
“两个。”二十二年来初次认识到自己的手艺真面目,男人如遭晴天霹雳,沈浸在自我鄙弃中,只晓得呆呆回话。
“哦,那便是糟蹋了两个鸡蛋呢。”谢遥抬手去悬挂在墙上的篮子里摸索,“我想,我很有必要亲手教导你一番。”
作家的话:
傻汉你要遭殃了啦
☆、九 微H
以为主人要慷慨倾囊传道授艺,男人重新振作,满怀希冀地看向他。
谢遥沈吟著扫视一圈厨房,走到墙边移来一长条凳,“趴到上面去。”
“主人……”男人看著不过他大腿粗的长凳,有些为难,“趴下来会看不见您做菜……”
“傻子,照做就是了,”谢遥笑,不急於解释。
“是。唔……主人,该横著趴还是竖著?”
“竖著。”
抱著长凳一头,上身紧贴木制椅面,张开双腿夹著凳身,男人觉出这个姿势像极要被杖刑的人,忆及昨夜被打屁股的糗事,不由紧张地回头,“主人……”
“不许往後看。”
谢遥坐到凳上空出来的位子,翻动的衣角轻擦过男人足踝,令他不安地挪了下脚。
时间沈默地流逝。臆想中的拍击声没有响起,就在男人暗舒口气,放松了绷紧的肌肉之际,一双指尖微凉的手突然握住他两瓣臀丘向外掰开!
男人条件反射地要回头看,想起谢遥的吩咐只得生生忍住。“主人…您要做什麽……嗯啊……”
谢遥凑近那朵褶皱叠成的小穴,轻轻吹了一口气,因使用过度而红肿的入口察声知影,立即瑟缩了一下,然後随著男人变乱的呼吸一张一合起来。
也好,省得开拓了。从袖里掏出一枚鸡蛋,对准入口,轻轻按进去。
“唔……!”
冰冰的,硬硬的,圆圆的没有棱角,是什麽东西进来了,堵在肛门……男人唬一大跳,几乎从椅上跳将起来。
“真是不乖。”
这句话轻易就镇压住男人的暴动。谢遥摸摸他慌忙转回去的脑袋,解下腰间汗巾,蒙住他双眼。
“这里……以後我们的孩子就是从这里出来麽?”
“……是……呜、主人……”硬物在往内推进,感觉肠壁被一点点磨开拉直,涨涨的,呼吸有些难受。
“那麽,我来看看它好不好用。”
大张著衔著一大半鸡蛋的菊穴,周遭的浅红褶皱被撑开,光滑几如镜面,谢遥忍不住拿手抚了下,男人顿时浑身剧颤,後脊窜上一股酥麻,身体与长凳之间,性器偷偷起硬。
“有感觉了?”低低的,还夹杂著丝甜腻,传来的呻吟不再是纯粹的难受,谢遥趁那蜜穴瞬间松软,手下陡然施力。
“
啊──”异物整颗没入,男人分辨出那是什麽,额上沁出慌张的冷汗。大手自发地伸到身後,想将那东西抠出来。
谢遥温柔地抓住他的手,执到嘴边印上一个吻,“放松,别夹那麽紧。知道麽……”刻意压低声线,“鸡蛋可是很脆弱的,要是一不小心绞碎,刮花了你柔嫩的里面,流出血来……我会心疼的……”
“呜……主人……嗯……”男人咬住唇,刚刚的一溜儿快感已跑得无影无踪,身体因不适自主绷紧,但怕极谢遥所言成真,只有竭力鼓舞自己放松肌肉。
卡在浅处的鸡蛋使得小巧的入口拢不严紧,露出个较铜钱稍小的圆洞,谢遥盯著看了会儿,手指不觉已戳进去,推挤那蛋往里头前进。
“嗯…!…啊……”眼帘上系著布,什麽都看不见,其余知觉比平时敏锐许多。被体温捂热的蛋摩擦著媚肉,所行之处撩起细小的麻痒感,惹得甬道骚动起来,居然渐渐接纳了异物,裹挟著它开始蠕动。
入口附近的穴肉忽被指腹抹了一下,隐秘的内里被如此大胆直接地亵玩,感觉怪异而难堪。
“呵呵……湿了呢,好快……”男人听见青年轻笑著叹道,而後,手指像摸够了肠壁,往外撤离。
“地儿够了罢……”谢遥自言自语,塞入另一枚蛋。
“哈啊……!”男人完全料不到他狡猾的主人又使出什麽招数戏弄他,本以为乖乖把蛋含著对方就会饶了他,正拼命调整呼吸松弛臀肌,入口却再次被粗鲁打开。
里里外外都卡著蛋,男人的胸口堵得难受,一张开嘴,齿间就逸出嘶嘶哼声。
第二颗蛋还露出一小部分,谢遥童心未泯地按著它左右晃动,男人立刻嗯嗯啊啊地呻吟出声,腰杆也自发扭摆起来。
想来是撞到了敏感点,不管是身後的,还是身前的……
真是会苦中作乐自寻乐趣的男人呢。那处虽被压著看不见,但想必已硬挺地翘起冠头、顶著挤著坚硬的椅面。谢遥无声笑笑,压住鸡蛋使力,直到蜜穴完全吞没。
“嗯……!……主人、哈……那里……好饱……呜……”男人哑声诉求。梗著两颗坚硬如石的东西,小穴一时周转不开,大手攀紧凳子,腰更加大幅度地扭动,企图借用胯下快感来转移後庭酸胀。
谢遥仔细察看古铜色的深谷中央,想到这汪小小的洞口含著他硕挺分身一夜,也是如此冶豔绽开,下腹便有野火躁动。
“嗯,张弛有度,收缩有力,看起来好生养呢。”舔了下干燥的唇,中肯评点,谢遥摸上男人翘臀,按摩揉捏,帮他放松僵硬的穴肌。
“好了,测试结束。”
作家的话:
H,你要难为屎我了
昨晚看到一句话,大致如下:多希望在小学的教室里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