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眼波滔滔,伴着牡丹的花香,酿出了醉人的酒香。裴齐看着傅暖玉,傅暖玉背后的淡蓝的天空,周围是绮丽的牡丹,那些姹紫嫣红的花儿把傅暖玉的皮肤衬得更为凝脂,裴齐张张嘴,“那故事,是好是坏?”
傅暖玉没有回答,又吻了下来。裴齐知道,傅暖玉不回答就是不知道的意思,心里正是失落之际突然发现傅暖玉的手伸进了衣衫里,裴齐连忙推开傅暖玉,“暖玉你你你……会给人看见!”
傅暖玉淡淡道:“这里没有别人。”
裴齐争辩,“谁说的,看牡丹的又不是我们两个人!”
傅暖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看着裴齐莞尔一笑,道:“所以齐儿一会儿你不能再像以前一样憋着不出声了。”
裴齐一愣,“什么意思……”
“就说说……”傅暖玉又压了过去,亲了亲裴齐脸颊,“你叫出来的话就不会有人过来了。”
裴齐脸瞬间如火烧,可要站起来跑掉已经来不及了。
那大片的牡丹啊,馥郁芬芳,开遍了洛阳的大街小巷,城里城外都是牡丹香。那香啊,浸人心脾,那心啊,载满了另一个人。倘若等得到牡丹再开的时候,是否还是你陪在我身旁,赏花开看花谢,观人潮行长街。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暖玉啊……5555我就是那种没事喜欢找虐的人,平时多开心,开心一阵子没事了就去找虐==。5555,觉得自己写文写得好烂,好烂好烂,暖玉齐儿啊,姑娘我对不起你们啊,把你们的故事说给人家听说得一点都不好。
☆、第三十五章 长短街(一)
收到傅家寄来的书信是在看完牡丹的第三天。
那张信纸平整地铺在梨木的桌子上,雪白如花,上面黑色的墨迹更为触目:老爷病重,望少爷速速归家。
屋内静静地没有声息,坐在桌子前的人似乎是一根木头,定定地盯着那张纸呆滞着,手边的茶水早已凉透了。
还以为……
房门打开了,发出“吱嘎”的声音。傅暖玉看了看裴齐,合上门在门口靠了靠,然后走到裴齐面前弯下腰亲了亲裴齐的额头。裴齐不动,傅暖玉挨着裴齐坐下,轻轻道:“我安排好了……我先回去,你在洛阳等我。”
裴齐这才抬头。心里涌出的错综的感情,甜的酸的苦的,混杂在一起让人憋得想落泪。明明都抛弃一切同他来洛阳了,离开了那片柔波伤人心的地方,现在却又要回去。裴齐开始明白,他可以不要一切跟傅暖玉去天涯海角,傅暖玉却不能为他抛弃所以同他在天涯海角栖息,哪怕是小憩也不行。
但父母兄弟之情不舍,人之常情不是吗?之所以会有那样的想法是因为自己太自私了吧,想一个人独自占有傅暖玉。是因为……对他越来越……
裴齐皱皱眉,忍了忍才说:“我想同你一去回去。”
傅暖玉顿了顿,“那茶楼怎么办?”
“让谢公子打理吧。”
裴齐说得很恳切。他想同傅暖玉一起回去。心不安地躁动,总感觉只要让傅暖玉回去,他就永远不会再回来,不会回洛阳找他,然后自己只有守着那间名叫悦馨居的茶楼等一辈子,就算等一辈子也等不到那个修长的身影再出现。这样的念头让自己不安。
裴齐咬着下唇看着傅暖玉,傅暖玉愣了愣,又低头亲了亲裴齐的额头,道:“明天我们就回去。”
上船的时候谢韵终于收起了平时嘻嘻哈哈的脸,拍拍傅暖玉的肩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傅暖玉说:“不知道。”
大家便都不说话。渡口人来人往,有为丈夫送行的妻子抱着模样可爱的孩子对丈夫招手,有迎友人下船的挚友。只有他们三人不动也不说话。
船上传来船夫吆喝的声音,谢韵突然笑起来,对裴齐说道:“早些回来,不然茶楼我可要据为己有了。”
但是个人都看得出来那笑有多难看,裴齐却也学着挤出那样的笑,道:“嗯,才不会让你占便宜。”
挥手作别的时候风吹起三人的衣摆,船悄然离岸。
谢韵站在岸上突然对裴齐大喊道:“记住我那天喝醉的时候和你说过的话!”
裴齐一愣,原来那次谢韵说那些话的时候他并没有醉。看着岸头的人越来越模糊,裴齐吸了吸鼻子。
傅暖玉拉住裴齐的手,问道:“谢韵跟你说什么了?”
裴齐笑了笑,却道:“暖玉你看,当初我们
来的时候渡口也是这个样子,现在要走了渡口还是那个样子,感觉,没有变过似的。”
有船桨划动水波的声音,哗啦哗啦,涟漪荡出好远好远,把洛阳的岸都荡得看不见,傅暖玉与裴齐并肩低着声音:“我们还会回来的。我答应了你的,不会食言,还是,你不……”
“我信你,”裴齐抬头,“暖玉我信你。”、
便彼此都不言了。但手心的温暖那么那么真实的存在,把一切都托付与对方,因为爱他,所以甘愿把一切作为赌注去相信他。这样,江风吹来了花香。
江南,近了吧。
船头靠岸的那一刻,花香更浓了。
傅暖玉下船对裴齐伸手,“下来吧。”
裴齐看着岸,那一道岸,岸上有人来往,那一道岸,可以通向熟悉的街道,还有酒街的酒香,向晚青石的阶梯,那岸,踏上去了……便不知道会怎么样?岸上是繁花紧簇,还是枯枝败叶………那踏上去的不仅仅是岸,或许,是岸的尽头。
裴齐再看着那只伸向自己的手,那么细长,白皙如玉,想起娘以前对自己说看一个男人长不长得好看先要看他的手,手长得好看的的男人脸也差不了,但要看一个男人是不是好男人,就要看他的眼,一个人的眼光是骗不了人的。裴齐没有抬头,抿抿嘴唇,抓住那只手,一脚踏上了岸。
各自回家,在南街分手,恋恋不舍。
推开那扇被装饰一新的门,裴齐有些诧异,什么时候院子里已经花草束束门院安静,还以为会是衰草横生门可罗雀。茗烟拿着鸡毛箪子从屋里出来一眼就看到了裴齐,眼睛瞬间就红了。
“裴齐!”
裴齐笑了笑,“我回来了。”
茗烟似乎不敢相信,跑到裴齐面前定定地看了他好久才确定,喜极而笑,擦擦眼泪,“我收到你写的信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说完拉着裴齐到院子里坐下,裴齐左右看看说:“到处都收拾得很干净,茗烟谢谢你了。”
茗烟摇摇头,脸有些泛红,道:“我一个人哪里做得了那么多,我……你走后,有人来提亲,是东江船上的船夫,人老实待我又好,我们可能过不了多久就要成婚了。”
裴齐一听,笑道:“那是好事啊茗烟,遇到一个待自己好的人不容易。”
茗烟不好意思地笑了,顿了顿突然问道:“你在洛阳过得好不好?”
裴齐一愣,想起茶楼与牡丹,谢韵与好酒,傅暖玉当时看着谢韵一群人醉倒一片的时候说不管他们的样子,好笑而轻佻……怔怔道:“好啊……过得很好。”又忍不住笑着继续说道:“我们开了间茶楼,还是看了牡丹,认识了一个人叫谢韵,很有意思的一个人……”
“那你们为什么要回来?”茗烟打断裴齐
的话。
“啊……”裴齐一惊,顿了半天,才说:“暖玉他爹病了,必须回来。”
茗烟一听,呆呆地看着裴齐,半响突然说道:“不可能!不可能!”
裴齐抬头,疑惑道:“怎么了?”
“傅与之昨天还在东江上和客人谈生意!阿岳哥看见了亲口告诉我的!”
裴齐瞬间说不出话来。脑袋里像突然灌进了水,不能思考。
茗烟摇摇裴齐,急道:“你们,你们……你快去找傅公子,跟他问清楚!”
裴齐不动,呆了片刻才说:“暖玉答应我处理完这里的事情我们就又回去的。”
“可现在这样子……”
“我信他。”
待茗烟离开,院子里寂静无声,裴齐坐在那里也不知坐了多久,只知道当听到敲门声的起来开门的时候腰酸得厉害。
开门,是傅暖玉。
一时真的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了,要说也不知从哪里说起。
傅暖玉笑道:“怎么?不让我进去坐坐?”
“啊,没有……”裴齐让开让傅暖玉进来。傅暖玉来找他他明明应该很高兴才对,却连笑都笑不出来。
这是傅暖玉第一次到裴齐家,傅暖玉左右看看,有花有草干净整齐,带着温馨之感的小院让人心情愉悦。傅暖玉走了两步,“第一次来,却感觉很舒服。”
裴齐不说话,跟在傅暖玉后面走。傅暖玉回头,看着裴齐,微微皱眉,“你不开心么?”
我应该开心么……裴齐咬咬嘴唇,小声问道:“暖玉,傅伯父的病怎么样了?”
傅暖玉顿了顿,“恐怕要耽搁一些日子。”
又没有正面回答,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裴齐突然觉得泄气,傅暖玉竟然能这么自然地回答他这样的话,自己说自己信他,那他有信我吗?有在乎过我吗?
“你走吧。”裴齐淡淡地说道。
傅暖玉一愣,“齐儿你怎么了?”
“你走!”
记忆里这还是裴齐第一次对傅暖玉彻底地愤怒,小时候傅暖玉总说他笨他也只是笑,那次他要一个人离开江南同傅暖玉在船上的争吵虽然是吵但心里是不忍的,而这次,心里是凉的。
裴齐冲进了屋子关上了门,靠着门哽咽了一阵,才无力道:“你走吧,我现在不想见了。”
感觉门往里倾了倾,那感觉……应该是傅暖玉也靠在了房门上。
一扇门,隔两个人。听傅暖玉说道:“我知道我惹你生气了。”
裴齐低着头不回答。又听傅暖玉低声说:“我答应过你的事我不会忘的,但请给我一些时间。既然你现在不想见我,我走就是了。”
有门隔着,傅暖玉的声音都听得不那么真切了,还是如春风般柔软,却没有春风般的温暖,明明两个人的背就背靠着背,却只能感觉到僵直的门轴的冰凉。
门向后仰了仰,是傅暖玉走了。裴齐用手揉揉眼睛犹豫一阵才打开门,门外果然没有人,而门环上却多了簇小花。
看着别在门上的那簇淡粉的小花,看着看着,裴齐觉得眼睛又酸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朋友说我写东西写得很平淡。她说她分析出来了,说我每次看小说情节跌宕起伏的我看过就算了就忘了,看越是平淡的我就越是心酸是因为……人生经历问题==。拜托,我才活了多少年啦,没经历什么啦。我只是觉得,一个人一生大起大落的很少,平淡的时候很多,而正是很平淡的一些事包含着快乐和心酸。那样平淡地会发生在我们周围的事才是最让人触动的。只是……啊啊啊!烂文笔啊!写得好差!
☆、第三十六章 长短街(二)
过了好几天也不见傅暖玉再过来,裴齐有些懊恼,坐在院子里抬着头看天的时候觉得自己不应该对傅暖玉发火,暖玉也为难。
五月的天,空旷而温和,在院子里坐着时常一抬头就能看见有黄莺从花枝上越起翻过墙飞向邻家去了,多么好的日光,只是……却要一个人赏。
裴齐心里泛着失落,门突然被人磕了两声,裴齐一惊,想是傅暖玉来了,连忙起身去开门。门开了,看了看门外的人,连忙又要把门合上。
一只手突然拉住门,手的主人气道:“你就这么不想见我?”
裴齐不说话,看着傅砚一时语塞。门口站着的人似乎没有变,也似乎又变了,淡蓝的衣衫飘飘把人衬得温柔,掉梢眉依旧带着如女子的风韵,嘴唇张合之间透出淡淡凉气,虽然还是俊美的样子,但看那神情,似乎是匆匆赶来的,甚至还看得出胸口因喘气的起伏。
但裴齐觉得看起来哪里不舒服,想了半天才明白,和以前的傅砚不一样是因为少了以前那种纨绔的气质,眼前这样风尘仆仆模样的傅砚还真让裴齐觉得不舒服。
裴齐手仍拉着门,“我……”
嘴突然被堵住。毫无预兆的,不明所以的,就被堵住了。
傅砚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地吻裴齐,似乎是饥渴得不能再忍的模样,急急躁躁地把舌头往里探。
“唔……你……”
傅砚丝毫不机会,手反而把裴齐的腰搂得更紧。
“啪啪啪!”
几声清脆的响声才让傅砚停了下来。
茗烟用手捂着嘴,吃惊得让手里端着的碗碟碎了一地,看着喘气的两人憋红了脸,“你……你们……”
裴齐刚要说话,傅砚一把拉过裴齐的手往前拉着走。
“你放开!”
傅砚不回头,只说:“不放。”
还带着委屈的神情,到底,到底是谁比较委屈了?
回头看茗烟不知所措的在原地急得跺脚,自己被拉着一路走,直直被拉到了船上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