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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戚尧不愿理他,姜瑞远心里仍是将戚尧放在首位的,白天来的男子和小孩儿是谁,他不认识,可姜瑞远知道那是戚尧在意的人。戚尧打小就是如此,哪怕一开始有如何如何重的警戒之心,只要对方对他好些,戚尧便很容易给予信任,这也是小虎之所以总是受欺负的重要原因之一,姜瑞远最担心他这点。
如今被子弄湿了,戚尧宁愿就这样躺在床上,却未曾找姜瑞远说过一个字,这是他自作孽,亲手打破了小虎的信任。
“瑞远……”
床上的人忽然模模糊糊喊道。
姜瑞远心下一惊,大气不敢出:他,刚才管自己叫什麽?
“瑞远,我冷……”戚尧说完这句就没了声音,呼吸依然沈重均匀,是熟睡了的样子。
知道这是在说梦话,姜瑞远情绪复杂,可能是失落,亦可能是欣喜。失落的是戚尧至今为止都想不起他来,欣喜的是,至少姜瑞远确定了,自己在戚尧心底还霸占著一个角落。
“马上就暖和了,小虎。”姜瑞远在戚尧耳边柔声道。
说完,他轻缓地把手臂伸到戚尧身下,将他抬起来,小心横抱在怀里。太久没抱过他,戚尧已经比小时候重了许多,抱起来有些费劲儿,不过,这重量恰好能把姜瑞远胸中的缺口给撑满。
姜瑞远睡的地方不远,就在偏殿,原本大概是给那些冷宫嫔妃们的小皇子小公主住的,以他奴才的身份,能离主子那麽近,恐怕也是樊倾寞樊太傅的功劳。
将戚尧平放在床,接著又脱去他的衣裳鞋袜,一双脚触上去冰冰凉凉。姜瑞远毫不犹豫解开前襟,抱著戚尧的脚贴在胸膛上,为他取暖。兴许是感觉到了阵阵暖意,戚尧在睡梦中也舒服起来,脚掌於所贴的热源上摩擦。他这一动没什麽,姜瑞远却好似被重物敲击了一下,本来还有些困意,但瞬间就清醒的不得了了。
戚尧双足依旧不自觉地在姜瑞远前胸磨蹭,趾甲修剪得圆润精巧,足趾莹白,不经意掠过一处软软小小的肉豆,可能觉著有趣,便停留在那里接著拨弄,使得姜瑞远连呼吸都凝重起来。鬼使神差地抓著戚尧脚踝,脚掌继续往下蹭过小腹,来到大腿根处。那话儿已经又直又硬,顶得裤裆老高,柱头分泌出的莹液濡湿成一滩。
姜瑞远活到这麽大,真的从没干过这码事,连自渎都没几回,到了实在克制不住的时候,也只敢在梦里想想,对象自然只有戚尧一个。
戚尧似乎仍没有要醒来的意思,只是睫毛微颤,面颊也有些红,或许在做什麽梦。
“咕嘟”一声,这是姜瑞远吞唾沫的声音,很响。哪怕他以往再怎麽老实,也终究是个男人,这事儿忍不得。
窸窸窣窣解开裤带,赤红色的柱状物很快弹出来,柱身浮著一根根青筋,精神得很。姜瑞远将戚尧的脚合拢起来,一挺腰,分身插进两只足掌之间。还没抽动几下子,姜瑞远就忍不住闭著眼睛泄身,东西很多很浓,喷得戚尧满脚都是,还有不少溅到了小腿上。
……
“舒服麽?”
“主……主子……”听到声音,姜瑞远急忙放开戚尧,顿时羞惭不已,恨不得能马上就地挖个洞钻进去。
戚尧睁眼看他,瞳仁发亮,哪里有半点睡意,分明是早就醒过来了,抬脚看看那些沾著的白浊,戚尧不知该笑还是该生气。一条腿搁在姜瑞远肩头,另一条腿则是伸到他面前,把脚掌的液体轻轻擦了一些在他脸上。
“现在我倒是一点儿都不冷,你也不冷,对麽?”
“小的知错……”姜瑞远保持方才的姿势跪在床上,动也不敢动。
“你分明是扮猪吃虎,要气死我才是。”
戚尧声音冷冰冰的,姜瑞远壮胆抬眼看了看,只见他嘴角却挂著笑,让人猜不透内心究竟是什麽意思。
“我看你东西也不小,胆子怎麽跟老鼠似的。”
说完,戚尧又踩上了他腿间安安静静垂著的命根子。姜瑞远猛然倒吸一口冷气。
第三十九章
不久前才泄出的白液仿佛仍旧带著热气,又被蹭回了姜瑞远那话儿上,戚尧紧盯著他的脸,脚下则是不快不慢地移动,丝毫没有停歇下来的征兆,直到那根肉棍再度肿胀站立。经过体液润滑的男性部位似乎变得更加敏感。
“主子……求你,别再折磨小的了。”姜瑞远一边想让他停下动作,一边又隐隐期待他继续,甚至更用力些。
戚尧眼角上挑:“下次还敢不敢这麽自说自话?嗯?”
“不,不敢了……”
“把衣服脱了。”
“主子?”姜瑞远以为自己听错。
“数到三,你自己看著办,一、二……”
姜瑞远的心都快跳出来了,急急忙忙扯下身上剩余的衣服:“我脱!马上脱!”
戚尧坐起来,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上半身划拨:“从前倒是没注意,你这身板儿还挺厚实。”
“干粗活干惯了。”姜瑞远在打颤,不是因为冷,而是那种克制不住的羞怯与兴奋。
“把我的衣衫也脱了。”戚尧突然命令道。
姜瑞远两只眼睛瞪大,难以置信地望著面前的男子,今晚发生的这些事情实在是太奇怪也太美妙了。戚尧这样做,算不算是暗示他已经原谅了自己曾经的欺骗和隐瞒?
“来,告诉我……你想不想看?”
“想。”姜瑞远老老实实点头。
“那就来看啊。”戚尧一勾手指,姜瑞远便立即三魂丢了七魄,伸手过去为他宽衣解带,讨好一般在他唇上舔吻,果真犹如一只乖巧的小狗崽儿。戚尧扶著他的後脑,偶尔也伸出舌尖来与他逗弄,口中发出几声怕痒的轻笑,两人好得像是蜜里调油,前些日的矛盾尴尬似乎不复存在。其实,他心里还是有些气闷的,不过既然被挑起了欲望来,最紧要的还是如何泻火,至於其他账,过会儿再算。
记得,上回行房还是在戚越出征之前的那个夜晚,而且那次经历不甚愉快,时至今日也算很长时间了,难为戚尧憋了这麽久。偏偏姜瑞远平时又是一副憨厚得过了头的个性,若不刺激刺激令他开窍,要一起滚到床上也不是什麽容易的事。不过,戚尧却没想到,在他的“刺激”之下,狗子居然真的胆大包天。
吮住姜瑞远脖颈上一块皮肤,戚尧一吸一放地玩弄,手指掐著他胸口乳点捻转,直至听到痛呼声才满足地松手。
“……疼。”姜瑞远嘶嘶抽著凉气。
戚尧发笑,弹了弹他下身越发胀硬的物事:“你就是要疼,才肯精神起来……过来,给我含一含。”
头一回如此近距离观看戚尧的分身,姜瑞远也不禁惊叹,小虎居然长这麽大了,不光脸和身子长得好看,连这玩意儿的形状色泽也异常完美,小时候两人还光著屁股在小溪边捉鱼玩水,却不曾预料如今竟是以这样的方式再度裸裎相见。姜瑞远不知道怎样才能让戚尧更舒服,於是只得凭借从前那些绮梦中的回忆做起来,舌头先是舔遍一整根玉柱,再张口慢慢吞进去。
“嗯……狗子……屁股撅高些。”戚尧喘息连连,手指沾了些口水,往姜瑞远臀缝中间探去,猛地刺入到指根。
姜瑞远吃惊地用力吸了一下。
“啊!”戚尧呻吟都变了调,羞愤於自己发出这样的声响,於是大力拍打姜瑞远臀肉,“唔……快松开,够了……”
姜瑞远松了口,把它当成宝贝般握著套弄。
“趴在床上。”
戚尧放下发髻,一头青丝倾泻的模样让姜瑞远又一次看呆了眼,然後听话地趴下,手抓紧了枕头,“慢,慢点儿。”
“我知道。”戚尧安慰似的在他背脊上抚摸,接著把手放上他肩膀,腰部缓缓使力,分身才顶进一个头,就感觉到了那里的紧致,“你且放松些,夹得我也难受了。”
姜瑞远何止是紧张,简直激动得快要晕厥过去:“主子,我不知道该如何放松……对,对不起……是小的没用。”
戚尧只剩下叹气的份儿:“你喜欢我麽?”
“啊?”姜瑞远扭过头来。
“狗子,我问你,你喜欢我麽?”
姜瑞远像是被煮熟了,全身都开始泛红:“喜欢……”
“那麽,我也喜欢你啊。”戚尧“啾”地吮吸著他的耳垂,姜瑞远余下的魂魄也不知飞去了哪里,果然要晕过去。
就趁著这时候,戚尧将自己的硕大整根挤入,毫不停顿地开始抽插。裹著他东西的肠壁很是热烫,像是害怕他离开般紧紧吸著,这种反应,他尚算满意。
姜瑞远呻吟的力气也没了,只是张著嘴剧烈喘息,後面被填满,被不断捣弄,撕裂的疼痛与极致快感同时存在,尽管脖子很酸,他仍是忍不住转过脸去看戚尧的表情。戚尧正闭著眼睛,鼻翼翕动、嘴唇微开的模样实在美不胜收。光是这麽瞧著他,姜瑞远就快泄了,同时却又不甘於这样的姿势,无法伸手触摸到戚尧的身体。
第一回两个人都很快,之後又磨磨蹭蹭极尽缠绵地来了一次,终於用光了力气,才慢慢睡去。
第四十章
第二日清晨,戚尧醒得比姜瑞远晚,实际上,若不是闻到绿豆饼的香气,他怕是还舍不得起来。姜瑞远已经洗漱穿戴完毕,除了走路姿势别扭和行动迟缓之外,基本上看不出昨夜有多麽激烈。
“呃……”姜瑞远原本就一直在盯著戚尧的睡颜,此时他忽然睁开眼睛,姜瑞远倒是不好意思了,不知道要说什麽话,只能端起桌上的绿豆饼问,“主子肚子饿不饿?这是新做的点心,还热乎著呢。”
戚尧做了个阻止的动作:“你先别过来,对,就站在那儿,离我远些。”
姜瑞远的笑容僵在脸上,端著点心盘子不知所措,戚尧态度的转变让他十分慌张。
戚尧悠闲地将手枕在脑後,躺著说道:“我昨晚是说了喜欢你,不过……可没说要原谅你犯的错误。这辈子,最恨别人骗我。”
“你……究竟要如何才肯原谅我。只要你说,不论做什麽都可以。”姜瑞远明白,既然两个人已经有了昨晚那层关系,就代表戚尧并不是一味想要责怪他,事情肯定还有转圜的余地。
“得了,别用那种上刀山下火海的眼神望著我,我并不需要你去做那些。现在,你只要将你所知道的一切事情,一五一十都说出来,等听完之後,我再考虑是否原谅你。”戚尧道。
姜瑞远放下盘子,思绪纠结了一番,终於开口将计划合盘托出:
当初戚尧被戚越软禁,天狼原本以为,皇上是因为戚越在大婚那日帮助皇後出逃而大发雷霆,意欲处死戚尧。一时心急失去理智,想立即杀进皇宫,却被樊倾寞拦下,以他对戚越的了解,若是硬碰硬,他们只能拥有最凄惨的下场,不光救不了戚尧,反倒会害了他。後来知晓戚尧很安全,只是被关进冷宫,而且居然还是以皇後的身份进去,这下,连樊倾寞都猜不出戚越的心思了。
於是,三人商量来商量去,便决定让最容易获得戚尧信任的姜瑞远进冷宫,在他身边侍奉,同时观察宫内境况,看看戚越究竟想要什麽,再对症下药。
但,他们谁都没想到,戚越想要的只是戚尧这个人,这举动简直疯狂。为了完全保密,只要是进过冷宫的太监宫女,便会被割去舌头,所以外界任何人都不知道戚尧仍然活著。
事情很简单,却也很棘手,要将戚尧从皇宫里救出去谈何容易,皇影门的眼线四处遍布,谁都可能会要了他们的命。况且,要提防的除了一个皇上戚越之外,还有同样心机深重的皇太後,哪怕走漏半点风声,结局就是一个死字。虽说樊倾寞与天狼本也是皇影门中之人,但戚越疑心病那样厉害,不可能对他们完全信任,否则的话,也不至於让皇影门所有弟子都服下毒药,每月定期给一次解药。陈芸儿当时便是因为未完成皇上的任务,解药没有及时拿到手,才会一命呜呼。
救走戚尧的最好时机,就是戚越不在宫内之时。樊倾寞很早便得知,西域几个小国不怎麽安分,宣战是早晚的事,好在没有让他等太久,战鼓便打响了。他私下和几位关系较为亲近的朝廷重臣联名上书太後,请皇上御驾亲征,以安军心。哪怕戚越再怎麽不愿意,也不可能违背了太後的意思。
只不过,如今真正盼到时机来临的当口,戚尧本人反倒是闹起了别扭,不愿意走。
听完这些,戚尧百感交集:“樊卿他,真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居然做出这种傻事儿来……连皇上都敢设计,他还想不想要脑袋了。随便给他按上个通敌叛国的罪名,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