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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直接进入,也不算违背伦理吧。
戚尧眯著眼睛挺动腰身,自我辩解地这样想。
锺颐歌面红耳赤,胯下之物又胀大几分,忍不住伸手到下边自我抚慰。他以前很少做这种事,即便六公主在世,夫妻行房次数也不甚多,打从有了儿子晟儿以後,自然而然地就越来越少。
於他来说,情爱之事总带著阴暗下作的意思。锺颐歌饱读圣贤书,这种难以启齿的私欲,哪怕有了,也必须强行压抑下来。
却不料,竟会是戚尧打破了他一直以来坚持的准则。
“你先别著急……待本王舒服了,再帮你弄出来……”戚尧舔了一口他的耳根。
锺颐歌禁不住猛然一抖。
“唔嗯……”
两人同时惊喘出声,刚才那一下抖动,恰好让戚尧将肉刃头部滑入锺颐歌穴口内。
“不要乱动!混账东西……”戚尧忍不住破口大骂,最为敏感的柱头被肠壁死命吸住,他整个前额上布满了汗珠,拔也不是,不拔也不是。
锺颐歌那叫一个委屈愤懑,吃亏的人是他,被骂的也是他,今儿原本用不著趟这个浑水,他上辈子究竟欠了戚尧多少?
“可以麽?”到此等地步,再要後悔已是不可能。虽说中了那该死的催情香,但起码的理智还残存了几分。
这要锺颐歌如何作答?莫非还主动张开了大腿祈求他狠狠插进来不成?
气闷之下,锺颐歌用力朝後挺了挺身子,将原来只是埋进一小部分的凶器“噗滋”一声尽根吞入。
这下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要了他的命了。
疼得眼泪口水都蜿蜒流下,锺颐歌一口咬住枕头,强忍著不发出痛呼。
戚尧恨不得一拳头打晕这白痴,倒抽著冷气缓缓退出,那东西在锺颐歌体内的磨动又引出一阵痉挛。戚尧低头看看自己的命根子,上面已经沾上了几道血丝。
疼死他活该。
如此想著,戚尧再次挖出一坨脂膏抹匀,扶著肉柱彻底进入。
“嗯……”这朵後庭花的滋味确实不同凡响,裹得他甚是舒爽。每一次挺送都伴随著时轻时重的蠕动,感觉妙不可言。
锺颐歌一开始痛得说不出话,渐渐也得了些趣味,入迷地迎合起戚尧的抽送来。身後媚肉一吸一放,腿间事物也高高挺立著,尤其在戚尧撞击到他体内某处时,他都快要放开嗓子惊叫。
这麽放浪形骸了一晚,数不清换了多少羞人姿势,直至东方露出鱼肚白,他们才餍足地消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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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有什麽湿漉漉、软绵绵的东西在轻轻碰著,戚尧仍闭著双眼,恍惚中,还觉得自己正睡在自家王府的华丽大床上,只不过……这嘴唇给他的感觉既不像柳夫人也不像陈夫人,很陌生,还带著一股子……
奶腥气?
原本沈重黏连著的眼皮倏地睁了开来,映入戚尧眼帘的,是一张笑嘻嘻的、白嫩圆润的小脸。小眼睛、小鼻子、小耳朵,戚尧只觉得和谁有些神似,仔细想了想才反应过来,这孩子的面容五官怎麽和锺颐歌如此相像?
“娘……”
小娃娃牙还没长齐,吧嗒吧嗒流著口水。手在戚尧胸口胡乱抓著,口中咿咿呀呀叫唤:“娘……娘……”
戚尧思绪紊乱,耳边嗡嗡鸣叫,迷糊地想:难道仅仅需交合一夜,锺颐歌就给他生了个娃儿出来?
“晟儿!”
说曹操曹操到,戚尧转过头,只见锺颐歌正立在门口,表情怪异。他这才回忆到,自己是在驸马府,只有一个奶娘一个管家、房间简陋的驸马府。
连个赏心悦目的小丫鬟都见不著。
“爹爹……”小娃娃也歪了歪脑袋,然後还是扑在戚尧怀里,“娘!”
真要命。
戚尧的头疼了起来,摸摸自己亲外甥的小脸蛋:“要叫舅舅。”
“娘……吃饭饭。”锺天晟很高兴,把肥短的手指往戚尧嘴巴里塞。
“晟儿,不得胡闹。”锺颐歌一瘸一拐地走过来,皱著眉把儿子抱开。锺天晟嘴巴瘪了瘪,眼眶里立刻积攒起一泡泪。
“由他去吧。”戚尧起身穿上衣服,看见床上已经凝固的红白斑块,不由自主地一怔。
锺颐歌也是尴尬不已,耳朵鼻孔几乎要喷出烟来。
“我……”
“这……”
两人同时开口,却又理不清该说什麽才好,陷入一阵僵硬的沈默。只有年纪小小的锺天晟觉著这场面有趣,眼睛里还含著泪花,也不忘左看看右看看,又咯咯笑了起来。
第二十二章
这一头的戚尧却不知道,天狼差不多连王府都拆了个底朝天。
昨晚见到那名拿著九王爷玉牌的女子时,天狼就明白,王爷大概又惹祸了。可是没办法,戚尧交待的事儿,他哪有不从的道理?於是只得让她上轿,再将人送到她要去的地方。天狼冷眼瞧著她与那男子泪眼相看你侬我侬的模样,催促他们动作利索些,接著又亲自把这对苦命鸳鸯送出京城之外。
回到王府,他才知晓王爷彻夜未归。
往常即便是连续几晚留宿青楼,天狼也会陪著,如今一夜不见,他就已经急得发疯。一番打听下来,才大致了解戚尧可能同锺驸马在一起,究竟去了何处却无从得知。
所以,当戚尧哼著小曲儿摇著折扇慢慢走回府中,看见的尽是些表情诚惶诚恐的丫鬟:
“这都是怎麽了?谁把本王的美人们吓成这样?”
“主……主子,快去瞅瞅天狼护卫吧,他……他许是走火入魔了。”
“走火入魔?”戚尧心弦倏地一紧。
“是啊,现在正独自在花园发狂呢,好生吓人……”
戚尧把扇子别到腰带上:“本王去看看。”
“主子当心啊!”小丫鬟们眼眶通红地说。
“放心,他还能对本王下手不成?”戚尧不由自主加快了步伐。不料,待到他走进花园,入目却是满院狼藉。
天狼此时正背对著他,握紧了刀柄的手青筋尽显,由於剧烈喘息,结实的胸膛一起一伏著。
“本王的桂花树……竟一棵也不剩了?!”戚尧先是惊讶,随後便开始怒火中烧,“天狼,谁借给你这样的胆子?”
“当啷──”
天狼扔下刀,转过身来,戚尧神情怔了怔,发现他居然没有戴上面具,粗糙蜿蜒的刀疤泛著红,看上去果真杀气腾腾。
“你……”戚尧吞咽了一口唾沫,“这是发生什麽事了?”
天狼沈默著,一步步向他靠近,戚尧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强烈气势,也禁不住连连朝後退。忽然,天狼伸手触碰到他的脖子。
有那麽一瞬间,戚尧误以为他要杀了自己。
但他只是轻轻地抚摸著戚尧颈侧,引得他略微颤抖,这样的天狼对於他来说无疑是陌生的。戚尧原本相信,即使眼前人真的走火入魔,也不会伤他一根汗毛,至於为何这样坚信著,连他自己都说不清:“天狼,你冷静些。”
天狼恍若未闻,指腹执拗地在某块红色淤痕上停留,力道越来越重,似乎是要将它搓去,但也只能让那块痕迹愈发明显而已。
“天狼!”戚尧莫名地心烦意乱,避开他的触摸,厉声道,“你想做什麽?啊……”
还没等他质问完毕,人就已经由天狼扯进了怀中。颈项一湿,竟是被他趁机使劲地舔吮,偶尔用牙齿啮咬,像是要咬断他的喉管:“放肆!”
戚尧情急之下一掌击中天狼前胸,对方即刻被他打飞出去,呕出一口鲜血。眼神却恢复清明,不似方才那般疯狂。戚尧愣愣地盯著自己的掌心,他最了解天狼身手有多高超,怎会这麽容易就被他的掌力打到吐血?
“属下知罪。”抹干净唇角的血迹,重新戴上面具,天狼沈声说,“属下自会至管事处领罚五十杖。”
“不必,三十杖就够了,长长记性。”戚尧摸了摸脖子上那块带著不同热度的肌肤,但很快又放下手,“本王看你不像走火入魔,倒像是得了失心疯。”
天狼从地上爬起来,身形微微晃了一晃,戚尧想要伸手,可还是忍住了。
站直了身体,天狼拾起佩刀入鞘,默默走远了。戚尧看著他的背影,又望向满地落叶残枝,心中忽然浮现出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来,他大概明白天狼为何失态的原因,可又不愿更深入地去想。
在戚尧眼里,天狼是个忠心的好护卫,却也仅仅如此罢了。别的那些东西,他真是从未想过……
“主子。”
又是那个敦厚温柔的声音,每次听见时,都能莫名让他感到心安,戚尧放松了一些,扬起嘴角微笑:“狗子,这趟要辛苦你了,把这院子恢复成原样。若是需要什麽,尽管跟管家说,让他将银两拨给你。”
姜瑞远贪恋地看了一眼戚尧的笑容,随後低著头恭敬道:“谨遵主子吩咐。”
刚才躲在暗处,姜瑞远终於见到天狼不戴面具的模样,却又有新的疑问冒出。他脸上的刀疤很长,眼皮亦受到牵连,可是当初那群黑衣恶人的首领,也就是杀死石婆婆的凶手,眼皮似乎并无疤痕。不过,这疤也极可能是那次之後才弄上去的,仅从刀疤来看,并无法抵消天狼的嫌疑。
还有……他竟然胆敢对小虎做出那种事……
那样珍贵的、干净的小虎,怎能被如此亵渎?小虎只能让人永远含在口里捧在手心,哪怕……哪怕姜瑞远同样对他存了别的心思,也唯有在梦中与之亲近,若是小虎不愿意,他永远不会勉强他。
第二十三章
戚尧拿著药瓶,犹犹豫豫来到天狼卧房门前,他还从没对谁用过杖刑。曾经倒是在皇宫里见到过犯错的小太监挨打,屁股和大腿血肉模糊,叫声凄厉骇人。
他当时也是气昏了头,想想这些年天狼在身边忠诚护主,就觉得於心不忍。
戚尧直接推门进去,立刻传出警惕的问话:“谁?”
“哎哎哎,你好好趴著别乱动……连本王也认不出了?”戚尧点亮油灯,“怎麽黑乎乎的?”
天狼一见是九王爷,马上开始神情窘迫:“属下想早点儿歇息……这身体不便行礼,请王爷恕罪。”
“你这块木头,就不知道变通些?”戚尧无可奈何地说。
“属下……”
“好了,噤声吧。”每听见这一套就心烦,戚尧干脆禁止他说话,坐到床边去,只感觉这床板硬得慌,硌得屁股瓣子直发疼。也不知道天狼是如何睡过来的。
天狼原本趴卧在床,感受到戚尧靠近的气息,免不了浑身僵硬。
“你好像总是很害怕本王?”戚尧忍不住逗弄,“可白天……你胆子倒是大得很。”
听见这话,天狼更是羞惭不已,他真昏了头了才会胆大妄为轻薄王爷。只是,一想到九王爷被其他男人占有……他就克制不住怒火与嫉妒。
见天狼脸色红一阵青一阵,戚尧也不再多做调侃,伸手解开天狼的裤腰带。
“王爷?!”天狼急忙拎住裤子。
这模样简直像极了被调戏的良家妇女,戚尧喷笑出声:“你这反应可算新鲜,本王还从没见过你如此……快松手快松手,本王难不成能吃了你?”
话一问出口,戚尧自己也愣了一下,竟联想起昨夜与姐夫巫山云雨时的淫靡场景。脸颊即刻如同被火烧过般,热辣辣地发烫起来。
天狼所看见的,便是他这副生动含情的样子,一时之间居然看呆了眼,连挣扎也忘了,裤子就在此时被“唰”地扯下,露出皮开肉绽、惨不忍睹的伤口。
戚尧倒吸一口凉气,没料到仅仅三十杖就能将武艺高强的天狼护卫伤成这样,若是当时真要打五十杖,後果想必会更加严重。
“你这硬脾气,平日里定是把王府里的人都得罪了个遍,如今被抓住把柄公报私仇也极有可能。你可否还记得行刑之人是谁?本王去给你讨个公道。”
“属下不记得了。”天狼就这麽光著屁股任由戚尧审视,大腿上的鸡皮疙瘩都一粒粒突起。他确确实实不记得是何人行的刑,只知道约摸多打了十几杖,换做从前,他势必让那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这回,却是他罪有应得。若没有疼痛感令他保持理智,他真的说不清自己会做出什麽事来。
他终究是……无法忍受只能默默守在戚尧身边的结果。
戚尧摇了摇头,扯开药瓶的软木塞,一股清润药香扑面而来,是上好的生肌膏。
“或许有些疼,不过本王知道你能忍。”
说罢,戚尧刮了些药膏,轻轻敷上天狼伤处,动作温柔如水。天狼眉头越皱越紧,连身躯都在颤抖,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