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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问情-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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踽踽独行着,离他越来越远,无论他怎么呼喊,若逸都不曾回头。解铃还须系铃人,如今他终于来了,来向若逸道歉,来证实他心中的不安。
  可是……
  满园的萧瑟寥落,却暗示着早已人去楼空,只留下他满心的落寞。
  寒磬停留片刻后,方方敛了愁绪,决定去向封晓询问。
  与此同时,若逸已近赶到了山下的小城镇,准备找个客栈先歇歇脚,明日再做打算。
  今日正是农历二月十一,因正逢桃花盛开的时节过故称桃花节。
  桃花初露香薰人,折草相斗寻君卿。此时正逢女儿情窦初开之际,平时顾及礼教必要含蓄温婉,而今日却可以难得放肆之际,向思慕之人一诉衷肠。所以桃花节后也往往是媒婆们最忙碌、高兴的时候。
  若逸对于集市上的繁华十分好奇,他自小在山上,对外界几乎无甚了解,所知道的多是从母亲或是寒磬那里得来,然而,寒磬和羽瑶毕竟都是皇族出身,对于民俗之事也是无从了解的。
  封晓本就是十分英武的男子,而羽瑶更是国色天香,所以若逸的容貌自也是不用说的。似乎是从小养成的内敛的性子,对于周围频频向他透出爱慕神色的女子并未太在乎,露出些许尴尬的神色。若逸只是不停地向两边张望想要寻一家客栈,也因而没注意到向他扑来的女子。
  “啊!”女子娇小的身躯直接撞进了若逸的怀中,倒不是若逸的身子弱,实在是毫无心理准备,身形微微不稳,随即扶起撞在自己身上的女子。
  “姑娘,你还好吧?”若逸的语气坦然温柔,叫女子微微红了脸,而周围对若逸放心暗许的女子却愤恨之极,怎么就没想到“投怀送抱”这一招呢?
  “谢谢公子,惊扰您了。”女子欠身向若逸道了歉,就准备离开。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本以为这女子会缠上若逸,但现在却是若逸阻止了意欲离开的女子。
  “麻烦姑娘把东西还给我。”若逸的语气依旧十分客气,但话的内容却叫周围的人摸不着头脑。
  “什……什么?”女子的神色闪烁不定,不敢正视若逸的眼睛,想要甩开若逸钳制她的手腕。
  “你刚刚拿走的东西。”若逸依旧神色不变,眼神却越来越冷了。
  女子大约是无计可施了,忽然惊叫道:“公子,你这是做什么?来人啊,非礼啦!”
  两人正处于集市中心,那女子一喊,两人立刻成了焦点,周围的人渐渐围了过来,可若逸仍没放手,任那女子哭叫得如何梨花带雨,若逸依旧没有放手的准备,他本不善言辞,更不屑于解释,只是冷冷看着这女子。
  人围得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吵,若逸不禁皱了皱眉头。
  “看着倒是个正人君子,原来是人面兽心。”
  “是啊,可惜了那一副好皮囊。”
  “怎么办?”
  “叫官府的人来吧?”
  “可是看他的样子,好像是个富家公子啊,定有什么来头。”
  “是啊,估计送官也没用吧!”
  都是些废话,难道就没点是非观念么!
  就在若逸忍无可忍之际 ,一道清亮的声音出现在嘈杂声中,显得格外悦耳。
  “各位乡亲,不知出了什么事情啊?”来人是个青年,身着一身青色的短装,显得十分利落,尤其是其额前斜系一同色细带配上他那随意扎其的长发,越发潇洒不羁。
  若逸看他双目如星,显然是个正人君子,想是可以帮自己脱困,刚想开口,却被那人抢了先。
  “诶呀,这位公子,感情这种事是不可以勉强的啊!”若逸听他一开口,就知道自己的想法落空了,而那年轻人更是上前来想要卸下若逸钳制女子的手,若逸冷哼一声,想要避过。
  可那人依旧不依不饶,脸上还带着笑意,叫人没办法下狠手,若逸看着他莫测的眼神微一走神,一不小心松开了那女子。
  那女子见好不容易脱身,急忙钻过人群逃走,再也寻不到踪迹。
  若逸回头狠狠瞪了青年一眼:“你……!”尤其是青年依旧是那副笑脸,叫若逸更加来火,深呼吸一下,努力平静下来,随即转身离开。
  被留下的青年被乡人拥护着,青年人也是礼貌地回礼,间隙却好奇地望着若逸远去的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章

  青年名叫陆清冱,是“溢思琴”何仪的儿子,至于其父是谁倒不曾有人知道,此次他前来是奉母命前来打探消息的。“溢思琴”何仪虽不属任何门派,但是和流风谷二主交好倒是世人皆知,也就是因为她本人名声太大,不方便做这些事,于是便派她的儿子打探。
  陆清冱受着周围乡民的称赞十分惬意,遥遥望着那有些愤恨地背影,嘴角不禁扯出一个弧度。
  有意思,正如一些乡民所说,此人衣饰不俗,定然是大户人家的富贵子弟,和官府勾结起来那会在乎这些老百姓的刁难,而且刚在过招之时,他也发现那人武功不弱,与自己这个从小勤练武的武痴相差无几,陆清冱刚刚几乎是准备和他就在这集市上来一番“全武行”。可是居然那人只是白了他一眼就离开了,莫不是他有其他目的?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乡民们已经把话题移向另一端了。
  “小公子,今年多大啦?可有婚约啊?”
  “你家住何处啊?”
  “家中父母可还健在啊?”
  更有露骨者直接问道:“公子生辰八字几何啊?要不要我帮你做媒啊?”
  陆清冱看着周围的人,无论男女老少都两眼放光的样子,不禁冷汗直冒,边打着哈哈,边慢慢往人群外缩。
  好不容易挤出来,肚子已经开始咕咕作响了,随即踏入一家客栈准备整顿一番。
  “客官是准备打尖还是住店啊?”刚进门,小二就殷勤地上来招呼。
  “住店。顺便帮我准备一桌饭菜,就在大堂里用。”陆清冱便吩咐,边找一邻窗的位子坐下,为了挤出人群花的力气比他练一天功还累。
  “那么请客官先去付账吧?”小二不紧不慢地回道。
  “什么时候规矩变了?”陆清冱有些不耐,抬起头望了小二一眼。
  小二一惊,忙恭敬回道:“客官不知道,最近江湖不太平,小店的生意不好,这霸王餐我们也给不起啊。”
  “哈哈,原来如此,没什么,我去就是了。”大约是小二的语气太可怜,陆清冱爽朗一笑,起身准备去付账。
  他摸向自己腰间,怎么没了,再摸摸,还是没有。
  一时间,陆清冱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精彩之极,此时他才明白,刚刚那人是冤枉的,自己还助纣为虐,这不,报应来了,他自己也被偷了。
  故作冷静地咳了两声,作出思索的神情,小二以为他是有什么吩咐,被他刚刚的眼神一震倒也不敢再放肆,静候在一旁准备侍候。
  “糟了,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陆清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敲敲自己的头,随即转过身拿起包袱拔腿就跑,小二一时没反应过来,愣在原地,半天才晃过神,露出不屑的神色,啐了一句:“又是个没钱的主!”
  因为某人的仗义之举,若逸身上的银两都被偷了,虽然还有些值钱的无关紧要的东西可以应急,可是当铺早就关了,今晚只能在野外露宿了。
  虽是初春时节,但到了晚上仍是寒露深重,若逸挑在临水的芦苇丛边准备休息一晚,湖中有鱼,如此一来晚餐就不成问题。
  用完烤鱼后,若逸躺了下来,他有内力护体自不会在意这点寒凉。当他放松身体躺下时,长叹了一口气,似是解脱的满足,又像是无奈的叹息。挣开双眼,就是漫天的繁星,给人以无限开阔的感觉,虽然以前在山上也随寒磬露宿野外,看到的星星却比不上眼前的开阔自由,山上的虽然仿佛举手可揽星,但也只是仿佛,你永远都不可能摘到。
  心渐渐静下来,一如湖水,风在芦苇间任意穿梭着,发出“疏疏”的声音,像是温柔的絮语,叫人愈发沉醉,想要一寻那声源秘处。若逸起身拿出包袱中的排箫,兴致盎然地吹了起来。这排箫是羽瑶教他的,从小就一直呆在身上,只不过随着年纪越来越大,吹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了,而今天,虽然有些不愉快的事情,但是仍是个叫人快乐的日子。
  排箫的声音不如笛清越,仿佛揉进了一层纱般,叫人有些寻不到出处,那空灵飘逸之感便是这么来的,若逸吹得曲子极其温柔,几乎要随风融在了芦苇摇摆的絮语中,微风浮动的涟漪在此刻渐渐消了踪迹,只愿静静聆听。忽然,曲风一转,箫声忽然如蛟龙腾跃般冲出水面,惊开满江赤潮,扶摇直上九重天,云海亦趋让开,不敢阻拦,任银龙翱翔天地……
  若逸边吹奏边闭上了眼,信口吹奏的曲子却让眼前出现了那奇异的画面,而且是那样清晰,他甚至可以感觉到那龙鳞的坚硬光华的触感,还有在九霄日小折射出的靛蓝光泽……那是深海之色,常人根本无从见得,他又如何会知道……可是这种自由出神的潇然却让他更一步随之探索下去,直到……
  该死的,怎么就没个破庙什么的么?陆清冱出了城,想要寻一处破庙安身,可走了半里路,别说庙了,就是人也没见到一个。没办法只能退而求其次在水边了,好歹能解决肚子的问题。他自幼耳朵灵敏,特别是因为他娘的教导使他对于声音格外敏感,先是循着水声,渐渐走近又听到芦苇的摇摆声,可也不全是,还有……对了,是萧,可是音色的变化却更多些,对于那声音好奇暂时战胜了碌碌饥肠,陆清冱放轻脚步,想要一探那人究竟。
  若逸早就注意到那“沙沙”的脚步声,不过来人似乎没有杀气,若逸也没有停下,等着那人上前来。
  随着离声源越来越近,火光也越来越清晰,原来真的有人,这下自己的肚子可有着落了,就在还有一步之遥时,箫声忽然停了下来。
  “不知是那位兄台在聆听区区的浊音啊?” 若逸虽在摆弄柴火,确实向后面的不速之客发问。
  “哦,公子怎么知道是是兄台而不是姑娘呢?”陆清冱以为自己的脚步很轻很难叫人辨别,可是望虽然逆着火光,那个背影看不太清,可怎么有点眼熟啊?不过,要是熟人更好,蹭饭就更不成问题了。
  “兄台有心探寻此等无聊之事,却无心现身么?”若逸的手慢慢扶上随身的流苏剑。
  “哪里,哪里,我这就现身。”说着陆清冱就拨开芦苇走了出来,神色十分大方,丝毫没有偷听别人被抓住的窘态。
  可是,当他看到火边人的脸时,就露出无比惊讶的神色,长大了嘴,问了一个极蠢的问题:“怎么是你?”
  而此时,他的肚子也很丢他的股,十分羞涩地叫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

  “哦,我道是哪位,原来是‘侠士’啊。”偏偏这“侠士”二字说得特别清楚,倒叫陆清冱更加困窘了。
  看清了来人的脸,若逸便把手从剑上移开,拍拍衣裳上的尘土,站起身来迎接“贵客”上门。
  “你…你要干什么?”陆清冱被若逸一句话呛得可以,还没缓过劲来,就又看到若逸站起身来,再看看他腰间的那把剑,虽然被灰色的粗布包裹着,但剑本身的锐气却很逼人,叫人下意识地想避开。
  不会是要打一场吧,虽然确实很有兴趣交手比试一番,但是……现在这种状态,饿得连站都站不住,怎么打啊?还是识时务点,认错吧。
  “这位公子,白天的事真的很抱歉,但你瞧,我也遭报应来人,这不,我的银两也被偷了。咱们也算同是天涯沦落人,相煎何太急啊!”陆清冱边说边就地坐下,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当然他怎么可能,他认准了眼前的人是个正人君子,就凭他白天那样离开。
  若逸看着眼前人颇为无赖的神情,微微勾起嘴角,捡起地上的竹竿,插在陆清冱面前,又摆衣坐下,拿起树枝挑弄着篝火。
  “呃……”这是什么意思,陆清冱摸不清若逸的意思,抬头用眼神询问若逸,可若逸依旧低着头,似是感到陆清冱的不明就里,于是开口解释道:“难道还要区区为你准备食物么?”
  “当然不是,仁兄是个真君子,在下自愧不如。”陆清冱对眼前这个俊美公子的好奇变成了真正的敬重。
  若逸淡笑不语,算是接受了眼前人的赞许。
  待陆清冱去河边后,若逸便敛了笑意,抬头望向山庄的方向。
  磬哥已经到了吧,连封信都未留,也许有些过分吧,可是真的不能回去了,若逸想起辞行那天,爹对他说的话。
  
  “逸儿,准备游历多久?”
  “这…孩儿未想过。”这自然是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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