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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一群混蛋……”
看著他发作的样子木蝉只好退了出去,不想却在踏出门前被他叫住了。
“木蝉!”
“有……什麽吩咐,少爷。”
“你昨晚可进我的屋子?”
“没,没有啊!”
“没什麽事了,你退下罢。”万祗郡一手还捂著额头上被木蝉砸出来的大包,眉头更是紧紧的拧在了一块。
木蝉不敢肯定他是否完全不记得昨晚的事,但让人害怕的是若哪天突然想起岂不是更险!!自己原先以为可以不几日就能离开,哪想这里就跟牢狱一般森严。今後的日子要怎麽打算啊~~真是愁煞人~~
在柴房里转悠了好一会水莲又带著下人们回来了,莫非又发生什麽事?
7
柴房里不断弥漫著湿气还有熏香的味道,木蝉正躺在木桶里享受沐浴。下人们都去屋子里伺候大公子万祗郡了,本来水莲硬是要派两个丫鬟进来。被木蝉好不容易找了借口推脱。
泡在桶里让温热的水慢慢浸没过身体,混身上下的每一个地方好似舒展开了。木蝉长长叹了口气,一想到此时万祗郡正被人伺候著洗澡就有些好笑。有钱人家的主反而到退化了~~真不明白为什麽有钱人需要年那麽多下人来伺候自己。
“少奶奶,您有什麽吩咐尽管叫我,我就在门外候著。”
“好的。”
木蝉泡了会就擦拭干净跨出了木桶,开始把一旁的换洗的衣服往身上披。不管怎麽说沐浴的感觉真的是很奢侈,以前在家里才没这种待遇。
“咯嗒……”
什麽声音?!木蝉顺著声音往墙角边看去,松动的砖块後面钻出一只老鼠来。吱吱叫了两声就快速往草垛里钻了进去,木蝉还来不及穿好衣服就想去看它到底钻进哪里了。心想原来自己每天晚上睡在这里还有这个小家夥陪著,笑著的同时却发现了刚才发出声响的那堵砖墙出现了异样。此刻墙角的砖头处依然在松动,难道那里面有一窝老鼠不成。一想到这别扭的画面就赶紧往後退了退
,墙角几块松动的砖头越动越厉害起来。
照这样的动静已经不是什麽老鼠可以造成的,就像是墙的後面会跑出一只熊来。墙的下半截已经完全破开成了洞型,木蝉吓的转身就跑。原来这里不只有发疯的人,更有怪物啊!!
“水……唔!”
欲叫喊的声音被封在了嘴里,木蝉不知道是谁从背後捂住了自己的嘴。可背後却传来的熟悉的说话声……
“嘘!木蝉是我,别怕。”
木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说话的人居然会是万郡函。从那个墙洞里钻出来从头到脚还满是尘土,他立刻收回手开始整理衣服上的灰尘。
“少奶奶,什麽事?您叫我吗??”
“没……没有。没事!”
木蝉不敢相信他居然会从那个洞里钻出来,一时的惊讶把需要避讳的事也忘的一干二净。
“吓到你了麽~这个别院是我们小时候不听话就要被关进来受罚的地方,所以那时我和大哥就悄悄在这里挖了个洞……”万郡函的话停在半挡,眼前的景象让他一时傻了眼。站在面前的木蝉好似刚刚沐浴出来,刚才从背後靠近时都还能问到淡淡的体香。没有梳起的头发如瀑布般垂於肩膀的两边,万郡函知道自己该立刻转身收起这贪婪的目光,却克制不住内心的躁动而继续往深处探索。但此刻他发现月光映衬著的白皙躯体却不是少女的,即使她的胸部尚未发育,但也不应该是平摊没有任何起伏的。然而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双腿的私密处~
这一看让万郡涵顿时觉得全身无力,象是所有的力气都被一下子全部掏空抽离了身体!!
看著万郡函瞪圆的双眼木蝉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只是把衣服披在身上还未穿好。
“你……你是谁!”
木蝉手僵硬的手紧紧抓住衣襟交错在一起,却为时已晚!现在已经没有能再隐瞒下去的余地。视线四下游荡不敢正视面前的万郡函,木蝉知道此刻的他知道真相後会非常厌恶自己。在这个家的日子也可以说是到了尽头……
“说话啊……你到底是谁……”万郡函压低了嗓门质问道。
“柳……柳木蝉。”
万郡函的身体向後一个踉跄,显然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不待木蝉多说他就走到面前,硬是脱去了那唯一披於身上的衣物。
虽然身体单薄的好似一片柳叶般纤细,乌黑发丝还湿湿的贴於身体上。万郡函的心一下子凉到了谷底,即使是如此诱人的美景但他却是和自己有著同样性别的男人。
“怎麽会!!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木蝉的心也在衣物被拨开的那刹那凉了一截,现在能说什麽呢,把事实都告诉他来祈求原谅嘛!!
轻轻拣起掉落在地上的衣物,木蝉把那天邂逅的另一面慢慢叙述给了万郡函。每说出真实的一部分,他的表情就好似心如刀跤一般。而对方的五官却慢慢趋於冰冷。
“够了……”
万郡函什麽反驳或是埋怨的话都没有说,便掉转头从那个洞消失了。
只留下木蝉一个人还站在那里瑟瑟发抖,心的温度好似降到了冰点。不知为何刚才心里还有些许期盼万公子会不介意,会和当初见面时一样对自己微笑。可他刚才的话语和神情都像把厉刃插进了木蝉的心中。
8
木芳和後娘在土地庙附近待了几天都不见木蝉来会合,只好留下纸条匆匆赶往他县的亲戚家去。
坐在马车上一路颠簸著赶路,木芳的心里始终放不下弟弟。他从小就身体不好,还时常被比自己大的孩子欺负。现在却放他一人在险境中,做姐姐的又怎麽能安心。最近几天晚上做梦都会有不详的征召,可是自己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天色渐渐暗下木芳无奈的叹了口气……
本以为自那天後就会大难临头的木蝉每天都晃晃不可终日中渡过,连吃饭也没什麽胃口。却发现这里还是和之前没有两样!没有人怀疑自己的身份日子还是照常过著。而万祗郡直到脑袋上的包消肿了也没有想起那晚的事。好像一切都平息了!
这天下午木蝉正在整理院内的杂草,水莲突然来了说是二夫人有请。木蝉便跟著去了大院,厅内二夫人正在欣赏别人送来的上好绸缎。她撇见木蝉过来便让人把东西收拾下去。
“木蝉近来这些日子过的还习惯嘛!!”
“回夫人的话,都好!”木蝉不敢说错话,因为他知道这女人找他来准没什麽好事!
二夫人不紧不慢的走到了木蝉跟,眼神前前前後後的打量了一番。
“难怪郡函那麽喜欢你,果然长的与众不同。看这小脸不施粉黛也能勾引男人!!”
“……”木蝉把想回驳的话硬是给吞了回去。什麽勾引男人,这根本就是场天大的误会!
“告诉你,现在既然已经是大少爷的人了就要安分守己。别指望郡函还会去看你,明白嘛!!”
看著二夫人的嚣张气焰木蝉无奈的点点头,却也不服气的回答到。
“木蝉也明白夫人的苦心,只希望夫人可以让大少爷多出来走走,老是被关在那里对身体……”
“放肆!!你的意思是我故意要关他麽!!待他的疯病好了自然就可以出来,哪还轮的到你来教训我!!”
木蝉的心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莫非大少爷的疯病就是二夫人造成的。但其中的原委却又想不明白……
“木蝉不敢~”
从二夫人的屋子里出来就被水莲直接带向别院,一路上木蝉小心的观望著四周的环境。只是这里的庭院要比自家的小院大上几十倍,哪会走上一次就能辨得方向。走著走著面前迎来了一人,木蝉惊的顿时无语。
“二少爷好~~”
万郡函走到两人面前对著向自己请安的水莲笑了笑,很快就从两人中间走了过去。对於一旁的木蝉全然连正眼都没瞧过。他一定是想忘记那天所见的,反正现在自己也和他没什麽瓜葛!木蝉不敢奢望他会看自己一眼或是和自己说上话,从现在开始万郡函这个名字也该从记忆里抹去。
虽然知道被讨厌,可心依旧抹不去那份说不清楚的依恋。
在这个孤寂的院落里已经生活了半个月,只被允许踏出过一次大门,而也只有在用餐时大少爷万祗郡会和自己说上不著边际的几句话。有时候木蝉发现他只是用奇怪的神情默默看著自己,也不说话不交流。而现在唯一能和木蝉说上话的也只有来送三餐的水莲,只是当谈到关於万家一些隐私的东西水莲便闭口不语。
这如同活死人的日子让木蝉觉得越发的无力,天气也不再是阳光普照没有寒风的日子。
“又是阴天!”
木蝉觉得人有些不舒服便缩在草垛里,反正天才亮了一会。昏昏沈沈的看著墙角的那个已经填好的洞口,好像又隐约看见了万郡函的影子。他还像第一次见面时眼神中透露著暧昧,温暖的大手轻轻抚慰自己无力的身体。
“少奶奶?”
屋外的唤声让美好的幻想立刻消失在了空气中,四周只有草屑和冰冷的地面。木蝉慢慢起身去开门,觉得浑身上下都好似烧著一样。头更是昏沈沈的……
“少奶奶,你今天怎麽……”水莲还在奇怪少奶奶怎麽会这麽晚起,平日里她总是一进来就看见木蝉站在园子的中央。
“水莲,你帮我把饭送去少爷房里吧。我有点不适……”木蝉说完就把门掩上,哆哆嗦嗦的回到草垛里。即使身体蜷缩在一起依然觉得很冷,只好用薄薄的被子把身体包裹起来。混沌中又开始无法分辨现实与梦境了,他微微睁开的双眼又看见二少爷朝自己走来。
万祗郡见进来送餐的不是木蝉便问道。
“水莲,今天怎麽是你来送了?”
“哦,少奶奶她说身体不舒服所以让奴婢来送。”
身体不舒服?万祗郡让水莲退下後却无心用饭,平日里看惯了木蝉在自己面前用饭时的样子,现在一时不在难免有些不适。孤寂的生活自从有了她的出现後才有些存活著的意味,刚起身想去柴房看望她却又觉得自己不该怎麽做……
额头透著一丝清凉,为身体所受的炙热之苦稍稍减轻了点。
“恩……”
木蝉在迷茫中想说话却没有力气,反正这样也好至少可以在梦里遇见自己想见的人。眼前的万郡函看起来好真实,木蝉用力想抬手去触摸却又害怕那里只有空气的存在。
“万公子……对不起……我……”
梦中的人轻轻把手放在了木蝉的面前示意他不要说话,触摸到脸颊的手指还带著些暖意。木蝉在安抚下静静的睡去了,发烧让他的脸看起来更红了,好似在害羞的模样。
在梦中木蝉觉得万公子轻轻吻了下自己的嘴唇,这是不是就代表他原谅了木蝉。只可惜这样的奢求只会在梦中出现,现实中的万郡函怎麽会吻身为男人的木蝉呢!
9
从里屋到柴房本就没有多长的距离,可就这几十步的路程却让万祗郡走的异常艰难。好不容易来到柴房前却还为自己的动摇在内心加以谴责。
只是看看那人病的重不重,无需像现在这样怀疑自己的决心。镇定後的万祗郡便去敲门,只是他一走近微风把虚掩的木门吹开了些许。
一副画面映入他的眼帘,木蝉瘦弱的身体窝在草垛里,身旁正蹲著个男人。对方稍稍侧过来的脸让万祗郡大吃一惊,这不是郡函嘛!!郡函正用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