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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跳动。两个人就这样侧卧着,朦朦胧胧不知多久,先后睡去。
第二天醒来时,朱炽发现居然变成他一只胳膊横在冷文星胸口。晚上睡着后的不自觉行为还真是害人,害他被冷文星埋怨,把他压得胸口痛。
“不满意,就不要上本王的床!”
冷文星虽然抱怨,但第二晚依旧还是上了朱炽的床。
冷文星越活越精神,可朱炽看韩羽越养伤越无精打采,还出了黑眼圈。朱炽担心难道是自己把韩羽打出内伤,韩羽怕他嫌他娇气,才不敢告诉他。朱炽让太医当面给他诊治。太医看后也说韩羽只是皮外伤,开了些安神药,多休息就会没事。朱炽不懂,问韩羽怎么越休息越糟糕?
韩羽勉勉强强说失眠。
朱炽半开玩笑的说:“你一个人也睡不着吗?哪给你找个老婆!”
韩羽大惊,断然拒绝。
“随你的便。”反正韩羽是孤儿,没人催他传宗接代。
冷文星却看得一清二楚,暗笑朱炽迟钝。
日子一晃到了冷文星可以和朱炽行房的时候。
两个人,加上这次一共有三次肌肤之亲。这三次的心境大不相同。第一次,两个人都是怄气,勉强为之;第二次,两人都很激动,一个抵死不从,一个霸王硬上弓;第三次,双方都不同程度的投入,尤其是冷文星。第一次,他是用自己玷污朱炽;第二次,他是觉得自己惨遭羞辱;第三次,他愿意主动触摸个人。
冷文星的主动让朱炽享受到身体上的愉悦,但是这些舒适的技巧背后朱炽认为应该是心酸,冷文星并不喜欢男人,这些纯属的技艺都是被迫炼出来的。既然不喜欢为何一定要和他做?朱炽不觉得冷文星是单纯的为忘记那次暴力侵。犯才要求和他重新温存一回,他想问,但又怕横生枝节,就当是放纵一把,赶快把这个人打发走。
这一夜,两人谁都没说话,只有粗重的喘息声,激情过后,躺在一起平复余韵,冷文星是怎样,朱炽不知道,他是昏昏沉沉睡过去。
第二天,冷文星的态度骤然大变。不似这几日的娇媚、无赖,也不似之前的冷傲、鄙夷,而是平淡如水的恭敬。他也不在自称‘我’,而是‘下官’。并向朱炽正经八百的告辞。朱炽虽然高兴,可昨晚他们还拥在一起,又连续几日同床共枕,冷文星总往他身上粘,这会儿突然生疏恭敬起来,让朱炽有被人耍的感觉。既然冷文星跟他撇清关系,那就别怪他端王爷架子。打发下人送客。
自己的积怨算是奇奇怪怪的报了,冷文星也乖乖的去上班,自从朱炽把冷文星里外吃个通透后,他的厌荤症也好了,算是皆大欢喜。
朱炽刚松口气,朱顺章就登门造访。这次见他,朱炽大为惊叹,快要不认得。朱顺章一反常态的懂礼貌——以前他也懂礼貌,只是每每见到他都收敛不住孩子的冲动,喜欢缠着他,往他身上靠。这次在见他,稳重许多,是太子该有的内敛。其实,朱顺章在面对外臣时都是这样,只是到了朱炽面前,才显露最纯真的一面,让朱炽以为他是长不大的大男孩。
朱炽觉得见到朱顺章的改变挺好,皇家人就该有这份稳重,只是转变的太快,让他不适用。但是听了朱顺章此次前来的一番话,朱炽倒也觉得合情合理。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让朱顺章觉得自己以前行为处事太不成熟,自己马上就要大婚,该有一个新的状态。这是他在宫中反思多日得出的结论,所以他特意来造访朱炽,为他以前对他做的荒唐事道歉。
朱炽觉得朱顺章严重了,小孩子难免犯错,他年少时不也做了许多让人又爱又恨的事。他们是叔侄,只因年龄相仿,性格、喜好有差异,没什么大不了的仇。
一番赔罪后,朱顺章希望朱炽能专程为他进宫一次。以往朱炽都是为了和朱旻团圆才入宫,捎带手看看他,这次他马上就要成亲了,皇室中没有与他同年龄的男子,他希望朱炽能来太子宫,跟他一同享受最后的单身时光。
朱炽想想也没什么不可以,就答应了。隔天,接受朱顺章的邀请来到太子宫。朱顺章见韩羽总是跟在朱炽身边,希望朱炽能让他退下,今天是他们叔侄相聚,他这又是太子宫,韩羽跟这么紧,会让他觉得变扭,还以为太子宫不安全。
朱炽知道朱顺章因为韩羽刺伤朱旻的事,对他一直心存芥蒂,前一段时间韩羽又一身是血,差点在宫中大开杀戒,谁见了他都忌惮。今个特殊,朱炽不想把气氛弄得压抑,就把韩羽打发走,让他有空去找圣恩比划比划,他在他身边都六年了,当初承诺可是要在十年之后打败圣恩的。韩羽认为宫中是安全的,他也有些日子没见圣恩,去打个招呼也好。而一同进宫的陈天佑,自然是被朱悦霸占去。如此一来,朱炽就没了近身保护他的人。
朱炽进屋,看到一桌酒菜。朱顺章请他坐下,二人小酌之余,朱顺章总是提起小时候的事。朱炽也想起那时生龙活虎的朱顺章,总是好心办坏事,让他又气又恨。不过时过境迁,朱炽也是一笑了之。说话间,朱炽觉得自己渐渐乏力,昏昏欲睡,不免疑问:“这是……什么……酒?”
朱顺章看着开始犯迷糊的朱炽,对他说:“普通的清酒,只是我在里面许了愿。”
“许……愿?”朱炽脑子转不动了,渐渐摊到在桌上失去意识。
当朱炽再度有知觉时,是被一股刺鼻的药味熏醒。他的头还是有些不清楚,本能的想用手敲敲发昏的脑袋,可手被什么东西拉住收不回来。不只手,双脚也是,那是被捆绑束缚的感觉。朱炽猛然清醒,一眼看到的是床架的顶部和一身正红新郎服的朱顺章。朱炽怔了一下,顾不得脑袋的沉重感,心惊的查看自己,果不其然四肢被分别捆在四个床柱上。而他身上的绛紫色王爷服,变成正红的新郎装,他还明显感觉到菊花里被塞了硬邦邦的长条物。朱顺章衣冠整齐的坐在床边,不可能是他的……男子与女子不同,为了不受伤,总要做一些事前的准备工作,将那里滋润,软化、扩展。身上发生的一切,都证实一个不言而谕的意图。朱炽不甘心的挣了挣四肢,高级锦缎不是他能挣断的。朱炽颓然的脱力,也不知是气的还是药劲没过去,他凝眉闭眼。
“这就是你所谓的成熟?!”朱炽懊恼自己大意,或者是他没料到朱顺章会这么大胆。朱炽气不过睁眼骂床前将手伸到他胸口的人:“这里可是皇宫!”
朱顺章已经从彬彬有礼的太子,变成为情所困的男子。“你放心,我已经调开所有人,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有人接近这里。就算父皇或韩羽找上来,我也交代人说你酒醉,送你回府了。”
“你想的可真周到。”朱顺章一番话,断掉朱炽所有后路,气得他咬牙切齿。
“炽儿……”朱顺章不在掩饰情愫,痴迷的瞧着朱炽精致的脸孔。
“不准这么叫我!”朱炽声音冷硬,他动不了,只能用气势保护自己。
“可父皇一直都是这么叫你。”朱顺章伤心、嫉妒。
“他比我年长,你比我小!”
朱顺章想想也有理,而且他没必要一定要和朱旻一样,改口柔情似水的叫了一声:“炽”
朱炽听了浑身起鸡皮疙瘩,作恶也不为过。“别叫的这么恶心,我是你皇叔,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父皇还是你兄长!你们不也在一起。”羡慕、嫉妒、恨,充斥着朱顺章。
朱炽惊讶,他知道朱顺章喜欢他,可他不知道朱顺章会察觉他和朱旻的事。朱炽想否认,却又心虚的说:“你……胡说什么。”
“事到如今你好想满我吗?也好,你不承认正好。我们之间就不会有父皇从中作梗。”
“唉?”朱炽大惊。纠结该不该承认时,朱顺章摸着朱炽身上大红的喜服说:“这是我特意命人为你准备的新郎服,跟我想的一样,穿在你身上好漂亮。”
朱顺章从隔着衣服触摸朱炽的手,改为解朱炽的腰带。
朱炽急的口不择言道:“觉得漂亮就不要脱!”
“这怎么可以,新人就是为了洞房花烛夜脱掉它才穿上的。”
“谁要跟你洞房花烛!”而且现在是白天。
“我爱你。”朱顺章突然停下所有动作,极端认真的对朱炽说:“我爱你,朱炽。”
知道和说出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朱炽被骇住,错愕的与朱顺章对视。两人相看许久,最终朱炽忍不住侧头避开。朱顺章的视线充满太多不该对他产生的感情,还有许多因他而痛苦的情绪。这份感情太沉重,太离谱,他承受不起。
“朱炽,你好残忍。”明显拒绝的态度伤到朱顺章。他知道会这样,才捆住朱炽,可真发生了,还是让他受挫。
这是第二个人说他残忍。朱炽怀疑自己是真的残忍吗?——不!他并没做错。感到朱顺章在吻他,朱炽强忍不适冷言警告:“别让我讨厌你。”
“你从来就没喜欢过我。我知道你眼里只有父皇。这些日子我都想明白了,我知道自己没资本和父皇挣,所以我认了。我也会履行太子的义务,为国家娶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女人,可是……你知道吗,我是太子,今年已经二十二了,可我没有碰过任何女人、男人。这些年我为了你守身如玉,幻想着有一天你能被我感动,接受我。可是现在,不可能了,时间也来不及了。就算不能长相厮守,我也不能把自己的初夜给一个不爱的人。”
朱炽听了这番感人肺腑的话,膛目结舌。只想大叫你是男人,用不着这样,可最终没嚷出来,爱人的心是一样的,他能理解朱顺章的感受,可他不能接受。尤其朱顺章猴急的在扯他的衣服,朱炽全身紧绷,害怕事情真的发生,他恨死那些束缚他的丝带。朱炽不甘心就这么让朱顺章得逞,这不光是因为他不愿意,更因为朱旻,他不能和朱旻的儿子发生这种事。朱炽急中生智,冒出一句:“你不过是想给自己留下一个回忆。既然如此何不放开我,总比这样强迫来的好!”
朱顺章停止撕扯,凌乱的衣服更显朱炽诱人。朱炽的提议让朱顺章有些心动,可盯着他思考片刻后,说:“我不相信你。”
朱炽快气昏,不甘心道:“信任是靠行动。你得给我机会证明!”
“那就为我口。交,之后我就放开你!”朱顺章猛然冒出一句,而后死死盯住朱炽的表情。
朱炽被惊呆,反应过来朱顺章在说什么,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他怒吼朱顺章的名字,换来得是朱顺章的狂吻,似是惩罚他在骗他。朱炽也恼了,用力咬朱顺章的唇舌,朱顺章吃痛的放开。
朱炽不计后果的嚷道:“你在这样我就去死!”
朱顺章初听确实吓了一跳,被朱炽威吓住,可转念一想,他冷静下来,不为所动道:“父皇还活着,你舍不得。”
朱炽被反击的无计可施。
朱顺章抹了抹唇上的血,从旁边拿起一片被他撕碎的朱炽的喜服,不由分说捏住朱炽的腮帮子,迫使他张嘴,将碎布塞进去,并一边做,一边解释:“我不是怕你自杀,而是害怕你在说出让我失控的话。炽,我爱你,我不想伤害你。”
把朱炽的嘴堵上,朱顺章大口喘息,平复被朱炽挑起的负面情绪。
现在的朱顺章充满占有欲,已经不是平时朱炽认识的人,而且他唯一可以求救的嘴也被堵上,干瞪眼也不管用,朱炽彻底绝望。今他是逃不过了。
朱顺章缓和情绪,又开始他珍贵的初夜。他一边探索他相思已久的身体,一边安抚朱炽:“你放心,我虽然没做过,但我为此温习过很多知识,我不会弄伤你。”
这点朱炽自从发现身体里那根粗物,就知道朱顺章对此道已经略知一二,而接下来,朱顺章用手爱抚他的前面,还用手不断抽拉那根作为松弛菊花的玉器,他更加知道朱顺章已经研究通透。
朱顺章自己也是男人,他没碰过别人,可会给自己自。慰。所以他知道如何才能引诱出朱炽体内的悸动。前后夹击,没过多久朱炽违心的感觉集中在下腹,朱顺章为自己的成就雀跃,朱炽却以此为耻,紧闭双目。无奈闭上眼睛感觉更清晰,渐渐攀上高峰,就在呼之欲出时,朱顺章突然放开他,那个难受劲让朱炽睁开眼睛,正好对上看向他的朱顺章。
“难受吗?很想要吧!我比你更想要,你看光这样触碰你,我就有感觉了。”朱顺章向他展示他那硬挺之物。
朱炽原本热血沸腾,朱顺章的话和行为更加让他羞愤的满脸通红。
“越痛苦,到最后越快乐。这是我多年的经验,你说对不对?”
对个屁!朱炽想骂人,无奈嘴被堵着。身体渴望,自尊心不允许他向淫。威妥协。朱顺章见他气愤,心中有些不平,他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