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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求-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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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燕惊讶,关心询问:“真这么辛苦?”
  朱炽一脸不适的埋怨她:“你是不是女人?怎么这么大力气!”
  “你是不是男人,怎么这么不结实!”
  “你没听过越金贵的东西越脆弱,金子就比铁软!”
  “哦~所以你只能是王爷,当不了皇帝。”
  “什么意思?”
  “金刚钻可比金子值钱,可它就比金子硬。”
  朱炽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见凌燕伸手要脱他衣服,他急忙警惕护住自己道:“你干什么?”
  “看看你这块金子有没有被我的铁臂搂变形。”
  “没有。”
  “看看嘛!万一有伤早治早好。”
  “你真的只想看本王有没有受伤?”朱炽不信,每回衣服一离身凌燕总要和他少则一次,多则把他榨干为止。
  凌燕笑的好似偷腥的猫,朱炽就知她看伤是假,哄骗他脱衣服是真。朱炽不愿意,打掉她不规矩的手,调头就跑,当然肯定是跑不掉。
  




☆、28 迟来的救援 小偷的真相

  算时间他被绑走也有半个多月,却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朱炽越发的坐立难安。凌燕见他的焦躁渐渐浮出水面,好心安慰:“你侄子不是要成亲吗,这可是两国交好的大事,总不能因为你破坏和亲。皇帝一定是隐瞒你失踪的消息,按预定计划先举办婚礼,而后才能大张旗鼓的找你。”
  这个逻辑朱炽也想过,由旁人说出更能坚定他的信念,可这话出自绑匪之口,安慰的程度打了折,朱炽怎么听凌燕都是在挖苦他,猫哭耗子假慈悲。
  朱炽忧虑的不止是凌燕软禁他,而是朱旻不知道他的下落。第一次他被绑架,好歹朱旻知道是谁做的,目的何在。如今的情况,凌燕坦然承认,她是找如意郎君,又不是勒索钱财,不可能给朱旻留下只字片语。朱炽担心,朱旻因为他又要急出几根白头发,所以越发的心浮气躁。忍不住问凌燕什么时候放他走?
  凌燕说:“那就看你的人什么时候能找来。”
  朱炽郁闷,某日突发奇想,趁凌燕不备,把房子点着,希望烟火能引起外界人的主意。可惜他纵火经验不足,不知道应该先倒油在点火,才能让火在最短时间内烧起来。他刚点着几根茅草,就被凌燕发现。凌燕点他穴道,搬离屋子,而后把火扑灭。火不大,就是把厨房的一角熏黑,但这行为足以让凌燕生气,打朱炽的屁股,问他还敢不敢。凌燕的巴掌本来就重,加上朱炽是男人,又比她年长七岁,还是王爷,被她像教训小孩似得打屁股,自尊心哪受得了,可不认错,她就不停手。权衡利弊,朱炽迫不得已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不敢了。”
  凌燕这才罢手,朱炽面子里子全没了。他堂堂一个王爷栽在一个小丫头手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太没天理了。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朱炽无精打采的听着凌燕高谈阔论江湖趣闻。他看着日头既希望不要下山,又希望它下山。朱炽始终无法接受大白天和人鱼水之欢,可到了晚上他完全没借口推脱凌燕的要求。这个丫头体力好的天天向他索要,不给就强取。朱炽好担心,在这样下去,那群废物没找打他,他就先力竭而亡。
  凌燕说的口渴,进屋拿水,朱炽继续对照被树叶遮挡成斑驳的天空发呆。心中不断诅咒韩羽没用时,隐隐听到林子尽头有马蹄声,声音直奔他这里而来。朱炽精神一下振奋起来,嗖的站起身。紧盯密林深处,片刻后一辆马车和一个骑马的人映入他眼帘。越走越近,朱炽看清,嘴角更加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架马车的是韩羽,骑马随行的是陈天佑。这两个人只要有一个在,就能对付那丫头,更不要说两个人一起来。只是这二人穿的都是便服,难道是要麻皮凌燕,乔装成过路的,以此确保他的安全?疑惑间,韩羽、陈天佑来到近前停下。一个下车、一个下马,匆匆走几步跪在朱炽面前。
  韩羽一脸内疚的说:“属下失职,害王爷受罪。”
  陈天佑是难为情,含糊,没底气的说:“天佑,见过皇叔。”
  朱炽一听陈天佑对自己的称呼就知道他已经和朱悦成亲,成了他的侄女婿。朱炽听着别扭,但也有心理准备,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朱炽让他们起来,低声问:“就你们两个?”
  韩羽回答:“是。皇上说,此事不宜声张,让属下和驸马护送王爷回去。”
  朱炽也觉此事丢人,不大张旗鼓最好,但这个仇他还是要报。翻身的机会终于来了,朱炽来了精神,唯恐凌燕听到外面的动静开溜。他不在多言,转身指向身后的屋子,刚开口说了:“你们……”
  凌燕眉开眼笑的从里面端着茶盘出来,一见他们三人就叫:“哦!师兄和师弟都来了。我果然没听错,刚好预备四人份的茶水点心,你们休息一会,吃完再走。”
  凌燕热情的招呼,惊呆院中三个男人,尤其是朱炽,几乎呆若木鸡。
  “师兄?”
  “师弟?”
  韩羽和陈天佑不约而同的互看对方,而后看向把茶水放到桌上的凌燕。
  他俩在奇怪,朱炽却突然回身指着他们三个人,激动的发抖,气得牙齿打颤:“你……你、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韩羽和陈天佑一头雾水,凌燕放下茶盘,雀跃举手,抢着发言:“我来说明!”
  三个男人一同看向她。
  终于到揭开谜底的时候,凌燕精神亢奋:“我爹凌越峰和夜狼,也就是现在的圣恩是师兄弟,韩羽在我出生前被圣恩收为徒弟算是我同门师兄。陈天佑是在我出生后被爹收为徒弟,所以他是我师弟。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吓一跳吧?”凌燕等这一刻等了好久。
  陈天佑惊讶的打量凌燕:“我师父是你爹?”
  凌燕:“是呀。我爹是江南四大贼王,他知道你一心想报效朝廷,所以隐瞒身份教你武功。我和爹这次上京就是听说你家出事,而赶来救你。不过现在好了,你因祸得福成了驸马,很多秘密都不用瞒你,也不需要救你,我更不用嫁给你。”
  “呃?!”陈天佑听到最后更是惊讶。
  “爹很看好你,想让你当他女婿,才培养你。这次带我去你家,就是为了和你相亲。谁知你已经成亲,还犯了谋逆之罪全家被押往京城。爹知道你的心思,不可能做出那种事,才想通过大师伯的关系,救你全家。”
  “原来如此!”陈天佑大感意外的同时也感激凌越峰对他的关怀。可又费解,忧虑,官贼不是对立面吗?
  他们越说越熟络,可气坏朱炽。
  “你们……一个、两个、三个,都是骗子!”走出震撼的朱炽愤慨的指责所有人:“尤其是你!”朱炽指着陈天佑:“一副忠厚老实,满口仁义道德,就属你最坏!”
  陈天佑无辜惶恐:“皇叔,我之前什么都不知道。”
  “说谎!凌越峰和圣恩是同门,内功心法必然一样,可你那日背的却天差地别,分明就是有意篡改,存心欺瞒!”
  “我没有。”陈天佑一脸无辜。
  凌燕插话帮陈天佑解释:“他没说谎。祖师爷因材施教,教出来的徒弟各有千秋,有出入不足为奇。”
  朱炽对凌燕的话,不知可否,气得干张嘴。
  韩羽见朱炽为此动怒,赶忙先行为自己解释:“王爷属下也是刚刚知道陈天佑和我有师兄弟关系。”
  “那凌燕呢?你看到她一点都不意外!”
  “那是因为属下知道她在保护王爷,所以……”
  “保护?谁跟你说她是保护本王!”朱炽想到这些日子的遭遇,更加火冒三丈。
  韩羽惊惑,顿觉事有蹊跷。“师傅——不,圣恩说太子对王爷做出那种大逆不道的事,害王爷受惊,让皇上劳神,才让师妹陪王爷出去散心。”
  朱炽再次被真相雷到,咬牙切齿的低咒:“又是他!”转而愤慨的瞪向凌燕:“这就是你所谓的行业秘密,你是利用圣恩的职权,把本王弄出宫的!”
  凌燕耸耸肩:“是呀!利用一切可利用的关系,就是我们的宗旨。”
  朱炽气得跟她没话说,主谋又不在这,他只得质问韩羽:“皇上就这么答应了?你就眼睁睁看着本王被她带走?”
  “属下知道这件事时,王爷已经不在宫中。至于皇上是何时知道,如何同意圣恩的安排,属下不得而知。”
  “好你个圣恩!”朱炽断定圣恩是先斩后奏,朱旻还蒙在鼓里。朱炽心气难平的冲向马车,他要回去找那个幕后主谋算账!朱炽在气头上,韩羽不敢阻拦,而且他就是来接朱炽回去,赶忙上车,驾车返回京城。
  陈天佑意欲跟去,被凌燕拉住。“看他那样子定是又要发疯,你何必自讨没趣,作那被殃及的池鱼。”
  “你对王爷做了什么,让他那么生气?”
  “好事!是他自己想不开。”
  “好事?”陈天佑不明白。
  “我不是说了,爹这次带我出来的目的是相亲。既然你名草有主,我当然另寻新欢。”
  “啊~!你难道对王爷……”陈天佑惊愕的不敢说出。
  凌燕嘿嘿一笑,证明陈天佑的猜测,陈天佑直用手捂脑门。
  “你又不是当事人,你苦恼什么。”
  “你强迫王爷的?”
  “何止强迫,还威逼恐吓呢。”
  天哪!在详细的陈天佑问不出口,可能把朱炽怄成那样,可见不会是什么好事。
  凌燕没觉不妥的说:“他也很享受啊,每次都……”
  “不要说出来!”陈天佑可是刚洞房花烛夜不久的新郎官,公主也是羞怯又好奇的和他翻云覆雨过。更不要说凌燕的胆大,和朱炽的老练,怎么做都有可能,陈天佑不敢想,也不能想,更不能让凌燕堂而皇之的说出来。
  凌燕笑他,都结过两次婚的人还会脸红。
  凌燕在这儿捉弄陈天佑,而另一边,朱炽乘马车回去的路上是越想越生气,越想越觉圣恩可恨。他一回京,也不管自己的衣服适不适合进宫,就让韩羽架车入宫。圣恩打着保护朱旻的名义一直居住宫中,所以不管他现在是休息,还是公务肯定都在宫里。
  此时,正好是朱悦婚后第三天回宫省亲。朱炽算是她和陈天佑的媒人,所以陈天佑被派去接朱炽回来。朱悦并不知内情,她以为朱炽到郊外游玩时生病,就地静养,错过太子和她的婚事,这会儿好了,朱旻就派女婿接他入宫沾沾喜气。朱悦没等回丈夫,倒把杀气腾腾的朱炽等回来。朱炽抽出韩羽的佩剑直指朱旻身旁的圣恩。
  今人多,皇上、皇后在场,陈敬宗夫妇也算皇亲国戚,一同被宣召入宫。他们是在儿子大婚前两天才知道消息。之前是怕朱悦改变心意,朱旻才隐瞒,但朱悦痴心不变,他们作为陈天佑的父母就不能一直住在朱炽的行苑里。朱旻将京中一处属于皇家闲置的宅院赐给陈天佑做驸马府,让陈敬宗夫妇,原配夫人淑玉搬进去住,陈天静是暂住,陈天佑婚后她还要回婆家。事情的跌宕起伏,让陈家应接不暇。他们得罪了王爷,太子还差点要了他们全家人的性命,转眼三个月,他们就成了皇室姻亲。淑玉更是害了一跳,以为丈夫被公主看上,自己要被遗弃,幸好只是从正式降为侧室,依旧还是陈家的人。可对方是公主,难免让她担忧,幸好朱悦不是跋扈的人,两人照面也算投缘,大家相安无事。只是陈敬宗听说,促成陈天佑这门婚事的人是朱炽,心情很是复杂。今个他以亲家的身份重新面圣,心情甚是激动、忐忑。心中反复斟酌,再见到皇上、见到朱炽、太子时该怎说,没想到朱炽竟然拿着剑出现,在他们面前喊打喊杀。皇后和朱悦也是心惊肉跳,一个多月前就闹过这么一出,这才太平多久。好在这次朱炽的剑尖指向的是圣恩,不是她们。经过上次教训让她们知道,朱炽在癫狂状态下真敢动手,谁都怕被殃及,不敢吱声。而且上一次的事件,所有人都认为是朱旻利用朱炽警告后宫,不得觊觎皇位。今皇帝在场,她们要看朱炽如此剑拔弩张又是为了什么。
  “圣恩你这个缩头乌龟,要是看本王不顺眼就明刀明枪的杀过来,少拿这种阴招损我!”
  朱炽没头没尾的指责,听得朱旻一头雾水。他起身询问:“炽儿你这是怎么了?有话好好说,怎么又动起剑。”
  “皇上!你被骗了!他纵容同门师弟的女儿绑架臣!”朱炽满腹委屈和愤怒。
  “绑架?”朱旻疑惑,其他人更是诧异,窃窃私语。他们都听说这段时间朱炽身体不好是在外养病,怎么变成绑架?再看朱炽的庶民打扮,确实不像王爷该有的装束,但出宫郊游穿百姓服,也不为过。
  “你们都退下。”朱旻发话,就算众人满腹疑云也得回避。待他们离开院子,只剩下朱旻、朱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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