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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算-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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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着如此,饶是兰韵性子强韧若斯,却仍不禁起了几分自惭形秽之感。也头一遭体会到了这位大齐的天之骄子如此受人吹捧的理由——只是如此感叹方生,还没想着该如何面对这个「正主儿」呢,便旋即因意识到眼前二人先前的拥抱、亲匿与纠缠而一阵错愕。
  楚越和司徒延卿?
  那个谣言是真的?
  作为一个合格的上京城百姓,同样对几个月前闹得沸沸扬扬的风波有所知悉的兰韵自然明白眼前的一幕有多么惊人。过度的震惊让招呼之类的话语终究没能脱口,他只是极其愕然地来回看着楚越和司徒延卿,直到那个容姿清美的上京第一美男子主动提步走近,似笑非笑地启唇问:
  「小兄弟如何称呼?」
  「兰韵……」
  「那我唤你兰韵可好?」
  「嗯……请司徒大人无须如此客气。」
  见司徒延卿态度温和,不像是来兴师问罪的样子,兰韵心头的惊疑渐淡,应答的语调也多少恢复了平日的从容……察觉这点,青年微微一笑,道:
  「你我在此相遇,怎么说都是个缘份……如果时间允许,可以陪我聊聊吗,兰韵?」
  「好的。」
  少年颔首应过,凝视着那清美容颜的双眸却已不由自主地带上了几分迷醉。
  司徒延卿本就是思虑缜密、善于交际之人,眼前的少年虽因其际遇而颇善于揣摩人的心思,和他相比却终还是太过生嫩。藉由楚越之事打开话头后,少年没过多久便给他牵引着谈了起来。
  一旁的楚越见两人没多久便聊得「火热」,心下忍不住有些不安了起来——虽说那天他的确没对兰韵「做什么」,却也绝对称不上循规蹈矩。若让卿卿知晓,保不准还要起什么风波呢!当下正待上前阻止,怎料他的卿卿却像是早有预期般先一步递了个足称冷冽的目光过来,让楚越只得默默收回才刚踏出的脚步,半是苦涩半是无奈地远远看着相谈甚欢的两人。
  足过了好半晌,直到楚越都想不顾情人的警告迳行将人拐带回府后,前头的两人才终于结束了谈话。看着那小倌幸灾乐祸地看了自己一眼后便自转身离去,终于得以迎回情人的楚越不禁有些心惊胆跳,脱口的一唤亦随之带上了几分忐忑:「卿卿……」
  「回去吧。」
  「……嗯。」
  见心爱的卿卿没说什么,有些心虚的楚越自也只得闷声一应,陪在情人身畔往林外行去。
  若在平时,这仅有两人的归途自是他大吃豆腐兼花言巧语的时候。可他一来不知那小倌究竟同卿卿说了些什么,二来也摸不准卿卿此刻的心情,是以几度想要开口,却都只能以放弃作结……如此几度反复,直到快出林子了,有些按捺不住的他才终于打定主意直接以行动试探一番——可还没等他「出手」,便已听得情人的音声于身旁响起:
  「谢谢你。」
  「卿卿——」
  「我虽无法认同你用武力解决的作法,不过为我出气这点,我很高兴。」
  叙述的音调淡淡,可浮现于清美面容之上的,却是无庸置疑的笑意。
  以司徒延卿的才智,自然早在瞧见兰韵容貌之时便已多少想通了某些关节,之后会和兰韵私下谈话,也只是为了确认自己的推测而已。既然清楚情人全是为了自己而出手,他虽不喜欢楚越用这等方式解决问题,却仍是诚实地向对方道出了谢意。
  只是谢归谢、感动归感动,思及兰韵曾提及的、楚越在倚绿阁的「恶行」,司徒延卿心下仍难免一阵气闷……虽说这都是楚越告白前的事,二人也并未真有过什么关系,可胸口的不快却怎么也无法散去——这也是先前他一言不发,直到快出树林才终于开口道谢的理由。
  不过楚越什么没有,就是行动力特别强,一听着此言、知道情况并不如自己所担心的那般,他登即如释重负,再难按捺地将人一把拥入怀中、叹息道:
  「太好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卿卿。」
  略嫌夸张的言词,所传递出的担忧与不安却是真实,一如那双臂紧拥着的力道。明白这点,司徒延卿心下一软,终还是轻轻抬臂回拥住了对方。
  「楚越。」
  「什么事,卿卿?」
  「听说你创下了倚绿阁开楼以来最快完事的纪录,人称传奇一刻侠。」
  「什——我根本连硬都没硬,哪来的一刻!」
  意料外的「污名」让楚越忍不住气急地辩解了句,却又在见着怀中情人忍不住失笑后语气一转、补充道:「当然,对象换成卿卿自然另当别论。我究竟有『几刻』,卿卿想必比任何人都来得清楚才对。」
  说着,他还不忘配合着轻蹭了蹭情人的身子,用此刻又有些发情的下半身证明自己的「能耐」。
  尽管已不是第一次给他这么「骚扰」,可这有些下流的举动却仍让是司徒延卿微微红了脸,唇间亦是一声低叹流泻。
  「算我服了你了……咱们回去吧?」
  「回去证明一下我有几刻?」
  「……随你。」
  「那我就不客气了。」
  听着情人拐弯抹角的应承,楚越本还有些烦躁的心情登时转为大好,连回家都等不及便朝怀中的情人深深吻了下去——

  「燕儿原谅你,可不代表朕就宽恕了你此事。」
  隔日,当充分证明了自个儿耐力的楚越奉召面见君王时,依礼叩拜后,最先换来的便是堂上君王不阴不阳的这么句话。

  楚越对这个实质上的岳父有多么神通广大早有了再清楚不过的认识,当下也只得一阵干笑,回道:「臣愚昧。」
  这愚昧自然不是不明圣意的愚昧,而是在那个时间跑去嫖男妓的愚昧……见他乖乖认了错,高珏也未着意刁难,只是淡淡道:
  「看在你将功补过,把那些个色胚教训了顿的份上,这事儿便就此揭过吧。不过有件事别怪朕没事先跟你说个明白……你要是敢对燕儿不起,就等着进宫当大内供奉吧。」
  能在大内当供奉的,自然只有……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楚越只觉得下半身一股寒气袭上,忙点了点头郑重应道:「微臣明白。」
  「明白就好……你也别怪朕护短。今日若换作其它臣子和你有了争执,朕自然也是向着你的。」
  顿了顿,「盖布袋之事朕自会帮你遮掩,燕儿想来也不会袖手旁观……之后若是找到了让朕得以出手惩戒的理由,也千万别藏着掖着。」
  「是。」
  知道帝王同样也看那些肖想卿卿的人十分不顺眼,楚越恭声应了过,心下却已暗自筹谋起该如何抓到对方的把柄来。
  ——尽管先前还处在对立状态,但此刻的帝王和年轻将军却显得无比合拍。只是两人有志一同的结果,倒霉的自然只会是那些个惨遭「横祸」、仍在床上养伤的达官贵人们了。
  仿佛预期到了这君臣二人的阴谋般,本就烦恼着会否给帝王发现自个儿心思的几名「贵人」在心头忐忑忧心之虞,也不约而同地竖起了浑身寒毛——
  
  家和万事兴

  作为一个贤明勤政的君王,太宗高珏打从继位以来,除了少数几次因龙体违和而不得不取消早朝外,连一次推迟上朝时间的纪录都不曾有过,更别提因为耽于逸乐而疏于政事了……有这么一位「好榜样」在,贞平朝的列位臣工自也极少告假,年纪轻轻便备受倚重的户部侍郎司徒延卿更是其中的翘楚,勤劳的程度半点不比君王逊色。
  ——可这样一位尽心奉公的好臣子,却从今年下半年开始便数度因病告假,搬入新府后的状况更是大为恶化,平均每隔三五天便会来上这么一次……虽说司徒延卿并未因此而懈怠了公务,户部的事宜及手上的其它事务也都处理得有条不紊,但这大异于前的状况却仍理所当然地引起了相当的议论,甚至有人开始猜测起究竟是他今年流年不利,还是新宅风水不好了。只是一些个与司徒家来往密切的官员虽好心地请了风水相士帮他看上一看,却都没能找出什么结果。再加上向来最宠信司徒延卿的陛下除了好生慰问并送上一堆补品后便再未有其它安排,事情自然也就这么拖了过去。
  当然,表面上没有下文,私底下的揣测却仍是免不了的。事实上,在风水大师证明了平兴伯府不论格局方位都是一时之选后,众人便逐渐将怀疑的目标指向了「人祸」——那个如今已成为司徒延卿邻居的戌卫师统领楚越。而皇上并未如往常那般插手这点,则让提出这个可能性的人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在他们想来,定是楚越这个「恶邻」用了什么手段骚扰了向来看不对眼的司徒延卿,才让向来勤劳的国舅爷搞坏了身体。无奈让两人为邻乃是皇上自个儿的旨意,眼下若因此而改了主意,岂不等同于自打嘴巴?在此情况下,也就只好让司徒延卿多委屈一阵子了。
  楚越是不是恶邻很难说,可高珏眼下却是实实在在地后悔起了自个儿当初的决定——他猜对了二人的发展,却错估了楚越的自制力。有了相邻的府邸和连通的地道,没了顾忌的年轻将军根本就把平兴伯府当成了自己的家,一回府就马上打开地道往隔壁直奔而去。虽说两位未来的国之栋梁总是把国事当成家常话来聊,却也不免如一般新婚夫妻那般,聊着聊着便从桌上讲到了床上……司徒延卿虽称不上体弱之人,可和楚越这等武勇过人之辈自是怎么也不能比的。偶一忘情失控,结果便是隔天早晨疲惫到连床都下不了了。
  高珏虽促成并接受了两人的事,却不代表他能心平气和地看待自个儿从小抱大、视若亲子的燕儿被一个浑小子需索无度的事实。望着退朝后依言前来御书房晋见的年轻将军,思及今晨早朝上某个又空出来的位置,帝王一时怒从中来,忍不住便抄起案上少说有两寸厚的硬壳书册朝楚越砸了过去。
  楚越哪想到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会连个声都没出便突然动手,习武者的本能让他一听着风声便侧身避了开,却旋即在意识到出手的人是谁后暗叫不妙——果不其然,见楚越竟还有胆躲开,高珏这下更是火上加火,随手又抄起另一部砖头书二度朝他扔了过去。
  这下楚越不敢再躲,只能小心挪动身子避免书籍砸到要害,一边还不忘出言讨饶道:「陛下!书下留人呀!砸出人命来卿卿就要守寡了!」
  「你这是在威胁朕?」
  听他还有心思贫嘴,高珏给他气乐了,拍桌道:「朕给你方便可不是拿来让你随便的!你说说你都做了些什么?啊?最近燕儿有几次没上朝了?这里头又有哪一次不是因为你的缘故?」
  「臣知罪。臣也知道不应如此,可每次见着卿卿便情思澎湃难以自己——」
  「难以自己?你都几岁的人了,还管不好自己的下半身吗?」
  「臣本来也以为自己已经能管住了……」
  楚越自知理亏,回应的音调因而带上了几分无奈,对自己为什么老是一见着情人便按捺不住地想把对方往暗巷或床上拖的「恶习」……听着如此,帝王眉头一竖待要继续骂些什么,却终还是停下了手上攻击的动作。
  「以前的燕儿是太过循规蹈矩,你却是太过放纵。眼下燕儿学会了放开,你怎么就没跟着学会什么叫克制?」
  认清了一时的「快意」不见得能让这个年轻将军学乖,高珏忍不住一声叹息。「你可想过这般胡来会有什么结果么?燕儿的一世清名可不能就这么给你毁了……若你不学着管管自己的下半身,就别怪朕代为出手了。」
  「……太想要卿卿也得入宫当供奉吗?」
  听帝王说要「代管」,登时让楚越忆起了上回兰韵之事善后时得到的警告,忍不住苦着脸这么问了声。
  可得到的,却只是帝王一声冷哼的回应。
  知道陛下定是给自己惹毛了,楚越虽然很想说自己做了大内供奉就顾不了卿卿的「性福」,却终还是将这只会让情况更形恶化的话语咽了回去。哀求的目光直盯着前方的九五之尊,直到后者实在给看得烦了,他才如获大赦地在帝王的那句「滚回去吧」后离开了御书房。
  只是思及帝王要他「克制」的话语、忆及今儿个卿卿强撑着不适的身子想上朝,却险些摔伤了的情景,楚越便忍不住一阵头疼。
  他何尝不晓得自己应该努力忍耐?可即便已打定主意要克制了,每每对着心爱的卿卿,就算两人因意见不合而吵起来,他都还是能因那清美容颜带着怒气的模样而欲火焚身……再加上卿卿向来难以抗拒他的撩拨,最终的结果自也只有那么一个了。
  回想起昨夜情人在他怀里喘吟难休的模样,楚越忍不住便是一阵心猿意马,却又旋即因自己过剩的精力而为之一叹……知道事情确实不能再那么下去了,一个深呼吸后,向来自忖毅力过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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