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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当年与何惜沁同闯江湖的人吗?”
那个名字,再次毫无预境地在耳边响起,像一支利箭,射破我重重掩饰下的脆弱。
为什么,这个被遗忘的名字,在这么多年后的今天,又会每每被提起呢?
“你知道我的名字?”有点惊讶,程夫人挑了挑眉。
“前辈大名,小女子早有耳闻,说起来,家父与夫人还是旧识。”闽秋音柔柔地笑了。
“你叫什么?”迟疑地打量着站在面前的女子,程夫人的心,开始往下沈。
“小女子闽秋音,家父人称‘凝玉公子’。”
莫然 11中(原谅偶,真的米时间写~~)
凝玉公子,昔日江湖上的俊秀侠客,温文有礼,谈笑生风,惹来多少芳心的暗许。
却出现在江湖上不到两年,就退隐了。
退隐到哪里,为什么退隐,没有任何人知道,也没有人能证实,总之,凝玉公子的人,如昙花一现般从江湖上消失了。
现在闽秋音突然道出父亲的名号,实在是令人吃惊,为他,更为她的。
“闽恩恒?!你是谁?你娘是谁?”程夫人的语气从最初的惊讶,转为恼怒,越发凌厉起来。
“小女子的家谱,似乎用不着向前辈汇报吧?!”冷冷淡淡的语调,闽秋音似乎生气了。
“是不用向我汇报!那个薄情郎的事,我不想知道,也不想多打听!我只想知道我当年的好友,到底被他弄到哪里去了?!”
“住口!不许你说我爹爹的坏话!”说话的不是闽秋音,而是做在看台上的闽秋舞。
“死老太婆,你在说谁薄情啊?!不会是你当年追求爹爹不果,被甩了吧?”极具挑衅的话语,闽秋音运起内功,放声大喊。
不为什么,只是单纯想那个说她爹爹坏话的坏女人难堪而已。那个温柔的从不多说一句重话的爹爹,醉心培养花草却总带着满脸忧伤的爹爹,是最好的,世界上最好的。
“放肆。”程夫人并没有如众人猜想般的恼怒,只是沈沈地喝了一句。
“叮”一支白色的小小银针掉到了地上,旁边,插着一根筷子,一枚铜板。
银针,是程夫人射出的,快如闪电。
筷子,是萧逸打出的,急如流星。
那,铜板呢?
程夫人双眼锐利如鹰目,狠狠地瞪着萧逸他们座位的反方向。
“闽恩恒,你终于都现身了么。”
“唉夫人,你总是那么好眼力”一道低沈的嗓音响起的同时,台上不知何时已多站了一个人。
一个一身白的人,白的衣,白的发,白的脸,除了那双精亮的黑眸。
“爹?!”“爹爹!”两把不同的少女特有的娇糅合到一起,竟让人感到莫名的舒适。
闽恩恒摆了摆手,制止了要赶到身边来的两个爱女。
“夫人”定定地看着程夫人的方向,轻轻地唤了一声。
这一声里似已包含了千言万语,痛苦、无奈、悲伤、后悔
“不要这样叫我!我不是你的朋友,我的朋友只有她一个,永远只有何惜沁一个!”
程夫人的情绪有点激动,有点失控。
“十九年前,你为什么要赶她走?难道你不知道她的一切只有你,你就是她的世界吗?她比任何人都要爱你啊!不顾一切地爱你,嫁给你。你呢?你给了她什么?你伤了她,狠狠地伤
她!等她给你生了孩子后,就让她孤儿寡妇两人在外面浪荡,最后还不知所踪。你是不是人,你连自己未满月的儿子也不顾!”
说到最后,程夫人已瞪红了眼,冲到闽恩恒身前,扬手就是两掌,重重的灌上八成内力的两掌。
闽恩恒身影晃了晃,抿了抿嘴,想把什么咽回喉里,最终却还是“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飞溅的,殷红的血滴,落在他一身雪白的衣上,如雪地上开出的点点红梅,妖艳得刺疼人的眼。
“爹爹!”“你这疯女人!”闽氏姐妹两人,再也坐不住了,飞快地赶上前。
一人给闽恩恒疗伤,一人向程夫人攻去。
“哼!”程夫人冷冷地哼了一声,展开身型,与闽秋音缠斗到了一块。
“别”闽恩恒用尽全力地唤,可惜他身受重伤,这种情况下,连劝架,也显得有心无力。
“爹,你放心,那恶女人一定好不到哪里去的。姐姐会帮你出这口气的。”闽秋舞恶狠狠地说,双眼无时无刻地随着场上两只翻飞蝴蝶而运转。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惜程夫人又岂是好惹的。早在二十多年前,就是震胁一方的人物,只是人们大多因注重她的外貌,而轻视了她的实力而已。
闽秋音渐感吃力,拍出的手掌越来越沈,对方的掌力如利剑一样,逼得她双手隐隐发疼。
身型稍稍一滞,程夫人的宏厚内力已泰山压顶般逼至面门。
罢了罢了,想不到竟要死在这个女人手里。
闽秋音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莫然 11下
等了好一会儿,意料之中的疼痛却依然没有来。微微撑开眼,当看清眼前境况后,闽秋音眸中开始呈现出水汽。
是萧逸!那个她倾心已久的男子,正挡在她面前,替她接了程夫人那掌。
萧逸单右手对程夫人的双掌,表情还一脸轻松自然。
反观程夫人,情况有点不妙。由不屑到惊讶,脸色渐渐转白。
想不到,武林后一辈中,居然还有如此人物。
“噗”萧逸双手一带一挥,程夫人无力地向后倒退几步,摇晃中一口鲜血急射而出,显是受了内伤。
这个教训应该足够了,萧逸也应该收手了。伤人者自伤,我想,她以后应该不会再那么急躁卤莽了吧,虽然是为了她。
不料萧逸却没有停手,眼眉一挑,紧跟着踏上两步,右掌向程夫人探去!他竟想置她于死地?!
空气微微异动,萧逸警觉地收掌转身,衣袖一卷。
一时间,全场肃静,场上上演的连场武斗,看众们不得不看傻了眼,萧逸突然收手,都让大家有点反应不及。
萧逸缓缓转身,用凌厉的目光扫视全场,衣袖慢慢展开。
石子,一颗小石子,比鹌鹑蛋小一点的小石蛋。
抖落间,有碎布片随风飘下。
在场众人此时才看清,萧逸右手的衣衫已被划出了一道长痕。
一片哗然,那颗不起眼的小石子竟有如此大的的杀伤力?又是谁射出的?在众人相看无言的情况下,大家也明白了一个事实。没有人看得到这石子从哪里来,来至哪个方向,就连萧逸也冷着一张俊脸,苦苦思索。
好快,好强!是谁救了那个女人呢?
程夫人趁着萧逸停手的当刻,立即席地而坐,运功调息。过了好半晌,才缓缓睁开眼,吐了一口气。
“夫人”闽恩恒此时说话了。不大的声音,在这空寂的场上显得格外响亮。
“我不晓得你是怎么知道的只是,当年的确是我的错或许我不负气转身而去,在听到她苦苦哀求的声音中能停下来,回头看一看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了不管你想不相信,当我回去的时候她和小儿已经不在了守了那里十九年她再也没有回来过没有再回来了”
似乎想起了什么痛苦的往事,闽恩恒闭上了眼,脸上表情痛苦无比。
闽秋舞轻抚着爹爹的后背,为他顺气。
“少年不知愁滋味当我知道的时候,只能不断用酒精麻醉自己一次喝醉之后,就有了秋音我已辜负了一个好女子,怎能再多辜负一个或许就看到了这些,她才再也不回来的她恨我她应该很恨我吧呵、呵呵~~~~”
笑声里充满无奈和悔恨,笑着笑着,有泪滴从他眼角滑下,牵动了内伤,张口又吐出了一口血。
众人侧目,原来这件悬空了十九年之久的迷,是这么一回事啊!
“你不知道她在哪里?!十九年前五月,我收到了一封信,她的信只有两行字,内容是说你已经不要她和那个孩子,语气很是绝望,所以我立刻就从关外往回赶。可当我赶回来的时候,却已找不到你和她的踪迹了能不能告诉我,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以你当时对她的深情,我很难相信你会是那么做的人。”程夫人似乎终于平
静下来,分析着,把这些十几年来一直没细想的问题提了出来。
“当时不要问了!是我的错!不要再问了!”提起往事,闽恩恒的神色突然变得很绝望、很彷徨,一口气上不来,就这样晕倒在闽秋舞怀里。
到底其中还有什么隐情呢?看来,他是再也不会开口的了。
“爹爹!”“爹~”闽氏姐妹连忙把闽恩恒扶起,运功过气。
程夫人茫茫然看着闽恩恒,眼神复杂难懂,万般的愁绪,最后都化作一声长叹。
“罢了,追寻了十九年,我也累了,只望惜沁她和她的孩子能过得快活。”缓缓站起身,程夫人看了四周一眼,恭恭敬敬地鞠了一个躬。
“刚才多得高人相助,料想高人也不愿轻易现身示人,妾身在此谢过。”朗声说完
后,看也不看身旁的萧逸一眼,自行缓步而去。
看着一代侠女落寞而去的背影,众人无限唏嘘。
“仪,走吧!”轻轻拉动芦仪的衣衫,我的语气里透着说不尽的疲惫。
今天真的发生太多我意料不及的事了,整个人都显得很疲累。
看着台上仍然昏迷不醒的闽恩恒,我在心中默念:“她不恨你,别了,就忘记吧。”
身边的人群开始发出唏唏嗉嗉的议论声,再也无法在这里呆下去了,拉起芦仪的手,就想转身离去。
“”不动?
回头,“仪,怎么了”
赫然发现芦仪的神情甚是呆滞,带着震惊、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到底看什么看得这么入神?不得已,顺着芦仪的眼光看去。
杜月?!不对,是秦风?!芦仪和他难道有什么过节?
有种头大的感觉,我现在的身心状况,不允许我再插手什么突发事件,还是早脱身为妙。
用力地在芦仪的手上一掐,想把他唤醒,好迅速带离现场,却不料形成了反效果。
回过神来的芦仪突然使劲一挣,反应不及之下,手被他挣开了。
只见他展开轻功,如矫燕般向秦风掠去。
“风,我终于找到你了!”
想不到,仪竟然会武。有点惊讶,却又不尽然,想想现在独身在江湖闯荡的人,没有两三下保命招数,又怎么可能活到现在,而且芦仪还长得不差。
只是,为什么和他有关联的人是秦风?他要找的的人,难道就是他吗?那月怎么办?希望是我多想而已。
现在真相不明的情况,我也无法再多作深思,又不能贸然冲上去把芦仪拉回来。真是矛盾死了。
芦仪飞身来到秦风面前,呆呆地站着,贪婪地看着秦风的脸,没有再多说什么。
是他!真的是他!那个分别了三年的人,现在终于找到了!
“风,他是谁?”杜月发现了芦仪眼中那异常的饥渴,像在沙漠中迷路的人渴望见到绿洲一样的急切、难耐。
杜月很不安,真的。从那个男子突然出现后,秦风就不再看他了,只是像在思索什么似的凝视着那个俊秀的男子。
是风的相好?他不要我了吗?那个男子身上有着他说没有的纯洁,杜月很害怕,怕秦风知道楚剑对他所做的事,然后抛开他。这个念头就像蛇一样,从再看到秦风时起,无时无刻地纠缠着他。
用力拉扯着秦风的衣衫,“风,为什么不说话?”带着哭腔的声音成功地引回心上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