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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在怀里,大家欢声雷动,春风飞过漫天桃花落瓣。
此刻看来这部小说应该完结了,但有些人是不该被忽略的。
“他们想用这种手段劝咱们和好,哥你怎么看?”陆双问陆无。
“双,咱不能被这种雕虫小技给骗了,绝对不和好!”陆无回答,遇到这样的事情总是他拿主意。
“对!绝对不能和好!”陆双也坚决地说道。
众人石化——难道刚才那一幕都是计策?
陈庆之(悄悄地):你那《社交场合用语》每次都是这么不管用么?哎,我说,你别借着演戏乱摸不该碰的地方!
太子(若无其事地皱眉):一定是你哪个地方表演的不到位,不过这俩兄弟眼光也忒毒了!
整个宇宙全都石化,片刻之后。
太子推开庆之,玉树临风地站在满天花雨间目光冷峻盯着对面的两兄弟。
“你们再不和好,就别怪孤出手太重害你们丢了面子!”
“双,这个人想跟我们兄弟较量较量……”
“斗法还不是咱们的对手,别丢了陆家的名头!”
昭明太子VS吵架的陆家兄弟,漫天花雨飞得诡异凌乱。
太子:陆双,你们兄弟从来都是手牵手,今天就算是吵架,也用不着把手藏在背后啊!
陆双(脸色倏变):我……我……没有……
陆无(下意识地去看他的手,但故作沉着没有动):……
太子(远目):孤小的时候曾经喜欢过王府里的一个男孩,想帮他缝一个钱袋,却因为从来没有用过针扎得满手都是血泡结果还是缝得七扭八歪,那男孩看见了就捂着肚子打着滚笑我手艺好差,拿去给王府里所有的人说让我丢脸……
陆无双:……
庆之(深情地朗诵):啊,你是王爷,啊,是王爷,不会针线很正常,啊,很正常,他这么过分,啊,这么过分。你难道不恨他?啊,不恨他?一片心意,啊,一片心意!被辜负,啊,被辜负!(声音突然高了八度)啊!怎么能够不恨他!不——恨——他!
太子(美目蕴泪泫然欲滴):他只是杂役家的儿子,却到处说世子的不是,被管家抓去活活打死了……我既喜欢着他,自然一点没有怪他,反倒很是伤心……若是他能佩我手办的钱袋……哪怕只有一天也好……可是……可是……
全场默哀。
陆无(泪,克制不住地扑过去):双,让我看看你的手!
陆双(泪,把手使劲往背后藏):哥,没事的!你别听他胡咧咧。
陆无:给我看!
陆双(拗不过他,伸手出来,葱白一般的手指上面全是刀伤):我原没想到菜刀这么难用,肉丝又这样难切……
陆无(泪,悔意):双我对不起你啊我不配做你哥。
陆双(泪,执拗):你永远都是我哥!
陆无:……
二人拥抱,拉幕。
太子打完收工轻松解决战斗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瞥了一眼那对双胞胎冷笑说跟我斗又转过来对陈庆之说你;跟我进来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太子和庆之首次联袂坑人,但结果还是失败鸟~~~毕竟两人都是突出单兵作战能力滴选手吖!吾为此二人自制滴坎坷情路一唏嘘!
第十二章
“你不觉得你的态度过于生硬,就连用词也不典雅吗?”太子无可奈何地问。
“我……”庆之低下头来:“如果殿下除了要数说庆之不会演戏以外没有别的事,那我也只有谦虚地接受。”
“呃,不管怎么说前次是我说话太重了,在此认真地向你道歉,但无论如何你都不该有赴死的念头……”太子摆了摆手似是要摆脱这个话题,“下个月父皇要过生日了,咱们得想办法送他一份厚礼才好。”
“嗯,听说最近我的书卖得很好,也有不少余钱给……给……父皇买点礼物。”
“我说的不是花钱买……当然,礼物是要买的……但是不能光是花钱买……”虽然长期相处也比较了解对方,但庆之的反应还是让他焦头烂额。
“您到底想说什么请不要这样语无伦次好么?”庆之异常地无辜,太子都有点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了。
“我们应当进入洛阳做魏国皇帝,然后再想办法灭掉北国。上洛成功的吉报可作最好的贺礼!”太子嘴角蓦地撇过一丝冷笑:“那时我们去洛阳华丽的宫殿里,再继续台城里那样的生活吧~~~”
陈庆之感到除了自己世界都震了一震,本来作为梁国钦点的北伐总大将攻占洛阳是前进道路上必然完成的任务之一但冲着太子的这笑容他也不合情理地犹豫了一小下——我到底该不该帮他呢?
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进了洛阳还有很多事要做,你最好不要碰我,届时你住在皇宫里,我可是还要住在军营里的。”说完心里便惴惴地,观察着对方的反应。
“你今天为什么停止进军?”太子躺在床上以手支颐。
“……我是觉得周围环境……太诡异了!”
“你真的不知道一个人都没有是因为什么吗?”
“应该是怕打仗都躲到山里去了吧!”
“哈哈哈……”太子忽然想起了什么事一般地大笑捶床,“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
“你这一路上过来小股敌军全部扫荡自不必说了,两次大战均是敌人十倍于我的以弱胜强棋,即使身处何等的不利地位也依然能够取得胜利,这在兵法界已经是了不起的成就了,你想别人会怎么看你?”
“我……我不是很在意别人怎么说我的……再说那些胜利……”
“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太子说你过来给我捶捶这腰怎么就这么皱一面继续说下去道:“如果我是魏国高层,一定会制造你是妖魔降世的谣言来诋毁你的,该说你什么好呢?唔……万年癞头鼋……还是蛤蟆蜈蚣……这魏国人实在太没品味,若是孤来制造谣言的话,你是个媚眼如丝的狐狸精……”
陈庆之面不改色地在太子腰上狠狠掐下去,尽管一路上大战四十七,夺城三十二,但他是射不穿札的文化人,这一下只是意思意思表达愤怒的成分更多。
太子哈哈大笑霍然起身道:“咱们还有重要的事情去做,若不破除谣言,就没法进洛阳了!”
“但是在这之前……”太子忽然侧身过来,他俯冲得是如此迅疾以至于陈庆之来不及躲开就被他贴近耳边说:“我们做点有意义的事吧!我忽然有了一个很有趣的想法……”
他的气息是如此迫近庆之只感觉心在乱跳但又似乎不是因为紧张。耳朵笼罩在他的气息之下虽有一万个心思想躲开但似乎也有一个心思想着要么干脆一动不动任他为所欲为。
于是他没有动,想着这个人其实也挺好看的(你才发现滴说),头发上有一股甜甜的香味(这还算正常),我和他是……夫妻(说得对,不过你才想起来吗)?可我们都还是男孩子啊……(为什么要加一个还字?难道有朝一日你真的能变?)
“呃……什么……”
“跟我相处这么久了……你觉得我……是怎样的……?”太子表情异常地严峻。
“干什么?摆出一副认真的样子……”正是因为相处久了,庆之觉得这个人一板正经的时候是可笑的。
“要回答我!我还在这里等着呢!”太子按住庆之的双臂,脸一直压过来。
“你是……”难道对这个人来说自己怎样看待是很重要的事情么?我本来就不是个敏感的人可你也不要这么明显的暗示啊!你这样子分明就是在暗示要我说爱你嘛!
一幕幕被太子呼来喝去尽情欺负的记忆被召唤复苏,但是此刻,一切怒气都散发不出来,或者说那根本就不是怒气。不久之前还和他一起演了一幕算不上成功的戏,但这也可以说是夫唱妇随的第一幕吧!是个不错的开头呢!
“你……还算不错……就是有的时候任性了些……”他自己也不知道为啥要这样说话引火烧身。
这种时候最容易时空交错意识迷乱实现穿越。
二十年前的一天是日也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杂花生树群莺乱飞门前的水缸盛着清亮亮的水一个小孩往里面猛地一蹿恰似条滑溜溜的白鱼儿入水溅起一片碎玉。
水里真是舒服,一股暖流完全将自己的全身笼罩,那是五岁时阿娘晒水给自己洗澡时的感觉。阿娘温软的手不住撩起水来湿润自己的皮肤、四肢、脸庞,处处被爱包裹着,慈爱也是暖流的一种,感受到被爱那是多么幸福的感觉,嗯,受到别人的照顾的幸福感觉!扬起脸来,风里飘来头发的香气,树叶缝隙中有漏下的阳光。
看不清阿娘的脸庞已经二十年了,一旦永别就不可能再见到,连在梦里也未曾重逢看清阿娘的笑容慈爱,今天这是怎么了?自己也从童蒙无知走到今天,一直不怎么需要被爱与别人施舍的慈祥也许恰是因为如此吧。
鲜嫩多汁的红彤彤的樱桃宛如灯笼,阿娘端着一盘水果一边帮庆之洗澡一边喂给他,彼用如隔云端的优美音色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庆之,今后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你是属于我的骄傲!我是这样的爱你!若因此前我的不小心给你带来伤害,请念在是最为亲近的人的份上,不能让自己不开心!”
“喔……好吧……”既然是梦话那么稍微有一点语无伦次也是可以理解的吧,不过这可真是一个好梦啊!浑身浸泡在温暖的水里,一颗接着一颗的吃那红艳艳的樱桃,肉厚皮薄汁水香甜,荡漾着阳光的水一波一波冲上皮肤如一双软滑的手在抚摸,似是能洗涤身上一切污垢与不快,重新塑造一个神清气爽的人儿一般,渐渐的有点灵魂出窍的感觉了,然后昏昏然睡去。
醒来时阳光销尽虎帐生香自己不知不觉睡在太子的雕床之上衣开带缓,那个可怕的人正在旁边微微笑着轻扇天鹅毛的扇子给自己驱赶蚊虫,他如此和善那后招还不知道是何等的惊天动地——其实他不知道,这次惊天动地的事情发生在之前——这可绝对不行!庆之惊悚之余起床之后问太子的第一句竟然是:“我娘呢?”
“如果是岳母大人的话……我也并未见到过啊!”今天他笑得是特别小人得志,“你感觉怎样?”
庆之意识到他口中的岳母是谁之后脸色变了几变沉吟半晌才回答:“怪了,洗澡怎么洗得我浑身都酸痛起来?咦,肩膀上怎么有这种被虫子蛰过的痕迹?但是也不痛不痒哎!你说奇怪不奇怪?”
太子脸上一阵黑一阵白,最后终于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他伸手就把庆之揽在怀里揉乱他的头发开心地说:“你真是太乖啦!好可爱的单纯小孩啊!我越来越喜欢你啦!”
“殿下!请您注重自己的身份!”庆之多少有些恼怒,好歹也是出差来做事的但正经的事情一点没做就稀里糊涂地睡着了白耽误很多时间,如今这个一向荒唐的殿下又忽然发神经,看来,此地的确不宜久留,否则说不定还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我告辞了!”
他刚一起身,袖子就被什么人扯住了。他用力一挣,竟然就断掉了。
“头发乱了,梳理一下再出去吧!”太子站起来喊了一声霸先,那小厮就一叠声从帐外跑进来,向着梳妆台拿东西过来,示意庆之坐下,当然也看见庆之的断袖,做了个哭笑不得的表情。
庆之坐在大立镜前,太子在后面亲自挥舞梳篦,霸先则在侧面伺候着。不是太子对庆之有多好,实在是这年头梳理头发这事情不是一个人能做的,至于陈霸先那个闲人据太子说他粗手笨脚的绝不能给陈卿梳头,于是陈霸先一面伺候着一面无比哀怨地看着太子。
“霸先,你嘴唇怎么破了?”庆之忽然发现他下唇都是血迹不禁奇怪起来。
“没什么……在外面跌了一跤……”
“在我面前还要撒谎!是强忍着某件事自己咬破的吧!”太子一面给庆之挽起发髻,一面冷冷地哼了一声。陈霸先没有说话,只是低头下去把手在衣服上不住地擦来擦去擦来又擦去。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一定非常想进来看看我和庆之的细节吧?这种事情你们岂能错过?”太子摸了摸下颌几分得意几分冷漠地说:“幸好你们聪明,没有进来!否则……哼哼……”
片刻之前,全军将士都相约盘膝坐在大帐前,鸦雀无声,用尽全身的力气按着自己的两条腿以确保自己一动不动以免扰人清梦。七千人与偷窥心理大作战,这是何等的惨烈情状,咬破了嘴唇的,指甲把手心刺出血的比比皆是,伤亡惨重。
唉,真是奇怪的一天,每个人神神秘秘的不知所云,庆之歪着头看了半天那个发髻觉得虽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