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贑仁瞪着他,却又尴尬自己身体的反应,面色酡红,说不出话来。
“里面有这么一句‘叶暗朱樱熟,丝长粉蝶飞’,现在倒是很适合你的样子。”男子说完一阵轻笑,将手指探入他的口中,用灵活的指关节撬开了他的牙关,在里面不安分的搅动着,“你的嘴唇就好像朱红色的樱桃一样,娇艳可人,你的面颊就好像粉蝶的翅膀一样柔媚。”
口中的异物感让贑仁觉得异常的不舒服,他只觉得喉头发堵,忍不住的呕吐的感觉阵阵上涌,而男子像是十分满意他的反应似的,并不打算将手指抽离他的口中。贑仁的眼睛里慢慢的泛起泪光,那是因为过于难受而引起的反应,如果给他一个机会,他一定会手刃此人!!!
男子注意他眼里的泪光,抽离了手指,看着那伴随着手指从自己口中牵出的银丝,贑仁还没来得及脸红,已经忍不住开始干呕起来,他实在难以忍受那种口中有异物的感觉。
“看样子你真的是,很小……”
男子扣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贑仁想要睁开他的手,他的手劲儿反而越来越大,扣得他开始犯疼起来,然后他看见他的脸越来越靠近自己,而最后那句话这是隐没在了自己的唇中。
“……不过,我会让你慢慢长大的……”
唇被他掠夺走了,鼻腔和口腔里都蔓延着他的气息,张狂的,令人不安的,带着点淡淡的清酒那微醺的味道。
想逃逃不开,想躲躲不掉,就算身子想要扭动也是徒劳……
他的舌头扫过我的牙齿……
他的舌头纠缠着我的舌头……
随着他的攻势,贑仁的脑子里一一闪过他舌头的动作,面色比之前更为酡红。
他只有12岁,他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
即使是要有这样的经历也应该是和一个柔软馨香的女子!!!怎么可能是和这样一个危险的男人!!??
他想要喊人,嘴被他堵着,喊不出来,但是即使是喊了又能如何!?让侍从和大臣们看见他们那高高在上的皇太子就这样被一个无礼而自大的男人轻薄!?
喘息的空挡,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喝道:“放开我!!!”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话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那么有魄力,即便是在他自己听来,那声音也是相当的无奈和暧昧的。
如他所愿,男人放过了他的唇,看着他,眼里的笑意不减:“这次不是自称‘孤家’了?我倒是觉得‘孤家’的称号,挺适合你现在的样子。”
“放开我!!!”
没有说话,男人倚近他的脸,意犹未尽的在他的唇上舔了一下,压着他双腿的长腿暧昧的在他腿间顶了一下之后,才松开压着他的手。
而几乎是在同一瞬间,贑仁将腰间的太刀拔了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驾到了男人的脖子上,他的眼睛里闪着血光,嘴里的话更是血腥味十足:“你敢再动一下,我就让你做樱花树下的无头尸体!!!”
男人并没有被他的举动吓到,好像他的举动是在他的意料之中,他的眼睛轻瞄了一眼驾在脖子上的刀,身体竟然是不再后退,反而越往前倾了,刀擦过了他的项间,划拉出了一条口子他也如同无事人一样,用自己的右手扼住了贑仁那纤细的脖子……
男人脖子上流出的血,浓艳得像初春的深红椿花一样,娇艳的盛开在了白色鹅卵石铺成的地面上……
刺耳的诱惑,椿花之血的馨香,让我心中的修罗骚动不安……
可怜的皇子,此刻的你估计还不知道什么叫做危险吧?
我真想在尝过您的味道之后,亲手拧断您那漂亮的脖子,而那一定是很美的……
贑仁被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如同野兽一般的气质压制得无法动弹,他没有想到男人居然没有退开,而是迎着刀贴近,这样的举动让自己的处境反而边得更加危险……
看着他一脸的错愕,男人松开他,伸手拂过项间的伤口,将沾满鲜血的手指放到了唇边,伸出舌头舔舐着那甜腥的血迹,道:“看样子,你并没有杀人的心理准备……”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唇边是泛着笑意的,那清冷的月光映着他手中的血,还有那舔舐血迹的舌头,让那笑容变得越来越狰狞……
贑仁握紧了手里的刀,正想说什么,外面传来嘈杂的人声,男人转头望着那越来越近的灯火,却并不着急,只是双手环胸的站在那里。
贑仁不解他的行为,按照正常的举动,他潜入了这个他不该进入的禁地,现在有人进来了,第一反应不就该是逃走吗?怎么反而一脸玩味的站在这里!?
灯火越来越近,当贑仁看清楚打着“御用”灯笼的人是自己身边的小童,后面还有好几位大臣的时候,他迅速的走上前去。
许是太关心太子殿下,也或许是男人的整个身子都隐匿在了树影之下,右大臣只看见贑仁的头发散乱,衣服也是凌乱,不由得大惊,前前后后,里里外外的检查他是否有什么不妥,在发现并没有什么外伤的时候,右大臣开始说了他冒失闯进来的原由。
“殿下,将军大人已经到了神宫……”
话未说完,右大臣发现了从那树影中走了出来的男子,顿时吓得魂不附体,他用手指发抖的着眼前的男人,嘴里哆哆嗦嗦的居然说不出话来。
男人笑,道:“右大臣大人,你这样用手指着我,是否有些不妥?”
男人说这话的时候,站在右大臣身后的数位公卿纷纷跪下了,嘴里开始念着:“见过将军大人!”
公卿们的举动让贑仁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只是他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将军大人!!!???
这个男人是第二代征夷大将军足利異熾!!!???
这个男人就是自己原本只能在春冬两祭上才能见到的那个征夷大将军!!!???
这个男人就是自己厌恶到非常的那个征夷大将军!!!???
这个男人!!!!
足利異熾玩味的看着他的表情,嘴角的笑意未曾收回,在他的脑子里泛起的却是别的想法来……
第四章
足利異熾。
他是第二代幕府征夷大将军。
前代是他的父亲,足利異满。
他是在五年前在前任征夷大将军退位的时候登上这个位置的,而他的父亲现在应该是住在另外一个豪华的别墅金阁寺内,而他则是住在室町的“花之御所”。
按照他的生活规律,现在应该是在室町的将军御所内纵情声色,怎么会在伊势神宫内出现?
贑仁端坐在竹帘之后,对于帘外的那个男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百思不得其解。
“征夷大将军足利異熾见过亲王殿下。”
此刻的足利異熾已经处理好了脖子上的伤口,换上了鸦青色的直衣,上面有用金丝绣成的唐草纹,头戴乌帽,手执折扇,一副公家贵族气派,在行礼的时候,也是傲气十足,并未见任何卑亢之态。
没有让他平礼,贑仁只是手里的折扇被自己弄得啪啪作响,足利異熾听见那帘子后的响动,嘴角微微上翘了起来。
他抬起身来,端坐着,透过帘子,他看见这个只有十二岁的少年已经再次绾好了发髻,发带是碧蓝色的,身上的小直衣也换做了浅樱色的,折扇是撒着金箔的扇面,一双手正不停的将扇子打开来,而后又和上。
至于那脸上的表情,虽然看不太清楚,不过,他想象得出,那张漂亮中不乏戾气的脸,必定是严肃得有些发黑的表情。
“不知将军大人为何来到神宫,不过将军大人应该很清楚,在公家皇族之人参拜神社的时候,任何不被传召的人是不能来这里的!!!”贑仁用着惯有的皇家语气说着,在说到“将军大人”这四个字的时候,他刻意的加重了语气。
足利異熾轻笑,他是知道他在用语气指责自己身为将军,居然以下犯上,对身为亲王的他作出那样的事来。
不过他是不会把他这个不过十二岁少年的这种毫无威胁性的讽刺放到心上的,他开始平静向他阐述一个事实。
那就是,他来这里是经过天皇御准的,而且他比亲王殿下先到一天,一切亦只为了前来询问亲王殿下的元服仪式。
听完他轻描淡写的说出在这里缘由,贑仁很想扯下帘子,拔出太刀直接将他的头砍下来!!!
父皇怎么可能让这个男人替自己加冠!!!???
再者,如果真是这样,父皇怎么可能不告诉自己!!!???
但是最令人无法接受的还是这个男人居然就是自己的“引入大臣”!?
他的“引入”难道就是用的那样的方法吗!?
真是有够龌龊!!!
一想到之前他对自己做的事,贑仁厌恶的啐了一口。
虽然他已经做到了尽量的小声,但是很不幸的,足利異熾还是听到了他啐的声音。他冷笑一声之后,无视贑仁身边的采女,他径直撩开了帘子,采女想要制止他的举动,却被他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见他突然的撩开竹帘钻了进来,贑仁的脸色开始变得刷白,他看见他眼里和之前一样的暧昧眼神!!!
“莫不是亲王殿下对我刚才的教导有所不满意?” 足利異熾倚近他,说话时嘴里那带着清酒的气息喷到了他的脸上。
这令贑仁再次想起了那个吻,他厌恶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往后退了退,只是他越是往后退着,这个男人就越是逼近,直至被他逼到了堂内的一个小角落里,再往后就是那挂着浅色朽木花纹双面绢帐的帷帐了。
无视他眼里的厌恶,足利異熾用手中的折扇挑开了他浅樱色直衣上的袢扣,看着里面露出来的白色袤衣,用带着猥亵意味的口气说道:“还是说,您需要我更进一步的‘引入’?”
这次没有被他的举动给惊到,贑仁单手护住了往下滑落的直衣外袍前襟,冷冷的看着他,正色回道:“这是你身为护佑天皇皇位之职的征夷大将军该做的事吗!?”
对于他的责问,足利異熾只是挑高眉毛回道:“我没觉得我该做和别人一样的事,况且,亲王殿下您应该比我更清楚所谓‘引入大臣’的含义吧?”
贑仁被他的话堵得无话可说了。
所谓“引入大臣”就是在男子的成人式上加冠的那个人,普通贵族而言,这个人必定是自己家族所要依靠的势力一方,只是对于皇族而言,是并无这样的含义的,因为替太子加冠的人只能是天皇本人。
如今,虽然天下早已经不是天皇所代表的公家单一执政,但是怎么也轮不到眼前这个男人来替自己举行“成人礼”!!!因为一旦是他替自己加冠的话,岂不是更加公开的承认了,将军是凌驾在了天皇之上吗!!!???
沉默了半晌,贑仁才开口回道:“父皇绝对不会做这样的决定!!!”只是,说这话的时候,居然连他自己心里的坚持都有动摇。
笑,足利異熾拉开了和他之间的距离,把玩着他纨绔上的丝带道:“若是不信,回宫问天皇陛下便是了。我相信天皇陛下的回答会让亲王殿下您很满意的。”说完,他伸出手在他的脸上轻抚了一下,起身挑开竹帘往外走了去。
此刻右大臣正慌慌张张的从外走了进来,他正因为听见采女悄悄的出来告诉了他太子殿下的窘境而赶来。
“将军大人和殿下的谈话已经结束了吗?”见他出来,右大臣恭敬的站到一旁让开路问道。
在走到他身边的时候,足利異熾停下了脚步,侧目看着他,回道:“是的,不过亲王殿下的身体好像有些不舒服,右大臣要多多的留意了。”
“是这样吗?若是这样,那我真是要多多的留意了。”
“我先告辞了。”
说完,他礼节性的欠了欠身,离开了。
在他离开之后,右大臣更是加快脚步往贑仁呆的地方走去。当他来到贑仁面前的时候,竹帘已经卷了上去,贑仁正是面无表情的坐着,只是将手里的扇子快要捏碎一般,力道大得连指关节也泛白了。
见他到来,贑仁的情绪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