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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他的话,侯昱笑得开心,他拍着手道:“我可以留下来吃晚饭?花之御所的刺身真是令人怀念啊!!!”
看着他脸上的笑容,足利異熾也笑了。
令人怀念的,并不只有刺身而已……还有人……
这个,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
作者有话要说:国庆节以来……因为生活和感情上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所以情绪低迷……导致剧情卡……更新慢……这里要对追文的各位说声对不起了……
各位大人的留言,我也仔细看了,终日凝眸同学说的问题,也正是我最近一直在思考的东西。所以到剧情到这里,也要开始大直白的讲故事了(不过貌似……我还是在欠揍继续以前的模式……)
关于主角两个人的感情,我个人在设定上并没有考虑过只有十三岁的孩子,会明白什么叫恋爱。所以在这里,我要对期待他们两个人感情互动的同学说声抱歉,就目前的状态来,想要看到感情什么的,基本上是不可能了。
因为对于我来说,感情是一个持续的,日积月累的过程,如果说十三岁的孩子就懂得什么叫恋爱,而且还是面对这样一个逼迫他,同样不知爱为何物的男人,这个才是最大的雷点。
最后再啰嗦一句:十分感谢一直支持本文的各位大人……某人这里鞠躬谢谢了……
第五十二章
晚饭吃得随意,就着鲷鱼刺身,数尾烤鱼,几碟佐酒小菜,两个人对饮着,聊谈着最近发生的事,其中自然也包括了禁中那位亲王殿下。侯昱一边说着自己对亲王殿下的认知,一边饶有兴致的看着足利異熾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只为捕捉他眼眸中那一闪而逝的某种异样情绪。
谈话,一直持续到晚饭结束,却是一直都没有等到义量有回来的消息,上杉定春也早已经回了自己的府邸,食案撤下之后,两个人在殿内对坐着,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有点无聊。”侯昱双手环抱胸前,看着眼前的男人道。
“要不下一局?” 足利異熾挑眉看他。
“不要。“侯昱老实的回道,“我宁愿就这样无聊,也不要下棋。每天做同样的事,我会厌烦的。”
“那你就继续这样的无聊吧。我想要先去休息了。”说着,足利異熾起身往外走去,端坐在门口的女官见他意欲离开,优雅的将门推开以方便他出入。
门被推开的时候,世阿弥正蹲着给义量整理衣服,方便他衣冠整齐的见自己的父亲,所以当他被人突然的从背后抱住的时候,他被吓得有些手足无措。义量在看清楚从父亲身后扑过来的身影的时候,脸上显现出的则是惊喜。
“侯昱先生!”
侯昱!?听到义量叫这个名字的时候,世阿弥的身子微微的怔了一下,随即他开始有些不自然的动着,想要从身后这个人的怀抱里挣脱开来。察觉到他的举动,侯昱十分不高兴的将他搂紧了,并不在意身后那个男人是否早已经黑了一张脸,以十分哀怨的口气说道:“我的小美人儿~~~~你真无情~~~~~怎么这么快就把我忘了!?难道你忘记我当年我热烈的拥抱和亲吻了吗?”
动了动了嘴唇,世阿弥还么有来得及说声什么,就发现抱着自己的手突然松开了,随即传来的是将军大人那冷得可以冻死人的声音:“侯昱,别忘了你曾经为人师表。”然后是侯昱那和以前一样的无尊上的反驳:“那又怎么了?你还为人父呢!”
转过身,看见的是侯昱被将军大人提着衣服领子扔到了地板上,正呲牙咧嘴的摸着自己的屁股指责着将军大人。
注意到他正在看自己,侯昱转脸就换了一张笑脸看着他,嘴里那骂骂咧咧的话也变成了最肉麻的称呼:“美人儿~~~~~”
“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足利異熾突然的发话,打断了侯昱的话,也令世阿弥的注意力一下就从侯昱身上转了过来。看着将军大人,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在一旁的义量拉了拉他的衣服,示意着自己想要回答父亲的问题。于是,他将义量推倒了足利異熾的面前。
足利異熾看了一眼儿子,没有说话,他只是高高的挑起了眉毛。
义量不敢抬眼正式父亲,只是用手揪着自己的衣角,低声道:“母亲大人……病重了……”
“大点声,我听不见。”
听见父亲的吼声,义量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然后提高了嗓门:“母亲大人……病重了……”
“是吗?是因为这个,所以回来晚了?”
咬了咬嘴唇,义量没有回话。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复父亲的话,他原本以为可以从父亲这里听到关切的话,但是,什么都没有……
侯昱坐在一旁听见他用很平淡的口气说着这两个字,如同儿子说的那个人和自己无半点关系一般,眉毛抽动了一下。然后,他看着这个男人径直扔下儿子离开,叹了口气,他站了起来,走到了义量的面前,蹲了下来。
义量抬头看他,然后又低了头,依旧没有说话。
“最近学业如何了?”
咬了咬嘴唇,义量“嗯”了一声。世阿弥摸了摸他的头,然后嘱咐一旁的女官将他带了出去。待到他的身影彻底的不见了,他才开口说道:“吉门女院,这次病得真的很重……”
“还是那个老毛病吧?”侯昱摸着下巴回道。
他记得这位将军夫人,还未出阁的时候,就有不足之症。后来在生了嫡子义量之后,身体是越发的不好。后来那位将军大人托词她是因为身体关系无法主持御所事物而被送到了别处修养。
不过他倒是很清楚这其中的原由。
因为将军的位置,那个男人已经稳稳坐上了,所以那个女人就没有了可以利用的价值。
不过话说回来,明明只是把那个女人当做某种政治工具的男人,身边也不缺女人,却是唯独只要了义量这么一个孩子。
而这个男人,那让一旦有了孩子的女御立马的堕掉行为,到现在更是演变成了只宠幸小姓的态度。
看来,那一如既往的乱来行为,并没有多少改变。
“不过,话又说回来,侯昱先生你怎么会回来?”
“回来?不,我是特地来看你的。”侯昱说着,眼眸微眯。
他开始仔细打量眼前的这个人,身子越发的瘦弱了,刚才抱着这个人的时候,身上的骨头咯得渗人,原本舒展的眉头也是开始微蹙着,看来……真是过得不是太开心啊……
“看我?”世阿弥疑惑的反问。
“是啊。”侯昱点头回道,并报以温柔的微笑。只是着笑意在世阿弥看来,有些不太真实。“不过,今天天色已经很晚了,美人儿,我该回去了。”说着,侯昱侧身吻了一下他的嘴唇,然后迅速的拉开两人的距离,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离开了。
听到门响,足利異熾翻了个身,看见世阿弥推门走了进来,然后他坐了起来,取过挂在一旁的衣服披上,一直待到世阿弥走近,坐到自己身边。
“侯昱回去了?”他问道。
“啊?”世阿弥愣了一下,“是的。他说天色太晚了。”
“说起来,他离开这里已经有两年的时间了。”
“是的。所以,看到他的时候,有点惊讶。”
“只是惊讶?”
“恩……”世阿弥老实回道,因为他曾经以为侯昱已经回了明国。
打了个哈欠,足利異熾躺了下来,转过身背着他。世阿弥在他身后坐了一会,见他也没有打算召自己侍寝的打算,道了声晚安之后,起身离开了,在他推门离开的那一刻,身后传来了那个男人的声音。
“再多叫几个好点的医生去看吉门女院吧,如果还是不行的话……”
世阿弥停了下来,等着他接下来的话,但是等了半响,他都没有再说。真想问的时候,男人又张了口。
“你下去休息吧。”
垂目,世阿弥将手从纸门边上放了下来,低低的应了一声退了出去。然后在门被关上的那一刻,他用背抵着门,眼泪从脸上滑落,濡湿了脚面。
真是无耻的自己……明明应该在这个时候关心女院夫人的病情……刚刚将军大人那一声,自己竟然是期待着是他的招寝……
这样的自己……真是令人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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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昱驱车回家,还没到家门口,他便远远的看见门口停了一辆牛车。抬头看了看天,月亮已经至了中天,正想着会是谁如此晚的时候来到樱町,牛车已经离那车越来越近了,此时他看到了牛车垂帘边缘上的高丽缎包边。
沉吟了一下,他挑开帘子,对着赶车的小童道:“将车赶到后门去,我要从后门进去。”
遵照他的吩咐,小童将牛车径直的驶过了大门和那辆牛车,转到了房子后门,然后才停了下来。侯昱从车上跳下来,后门虚掩着,一把推开门,他走了进去。
他的这个处所很小,后门进去只是个小小的水塘,水塘旁开着漂亮的水菖蒲,水塘前面就是他的安身之所,眼下他倒是没有心思去欣赏那些花,因为他看到那屋子里的烛光正亮着,窗棂上映着一个女人的影子,于是他径直的绕过了水塘,进了屋子。
屋内点着灯,灯下坐着一个身着三重裳唐衣的漂亮女人,她额头饱满,眉眼稍长,肤色很白,黑色长发如同黑缎一般的散在身后,优雅至极。
看见侯昱回来,她笑脸相迎:“先生回来了。”
“恩。”侯昱说着,取下了顶上的乌帽子,连同手里的扇子一同扔到了一边,然后姿态不雅的坐了下来,“殿下您什么时候来的?”
“晚饭的时候,本来想叫人去找你,但是想来,还是我来你这里方便。”藤原定子回道。
侯昱觉得十分伤脑筋的挠了挠头:“我去你那边的话,倒也没什么。反正我的名声就是那样,随时随地的勾搭贵夫人。”
定子用袖口遮了嘴角的笑意,显得十分的优雅,少顷,她止了笑,道:“我是到处找不到你,才到这里来等你的。先生想必是和故友相会去了,才会这样晚回来?”
敷衍性的笑了一下,侯昱回道:“的确是去见了故人。殿下您亲自来这里找我,有什么事?”
“我已经按照父皇的意思,将你引荐给了天皇,我应该做的也都做完了,所以过些日子我已经打算回去了。”
“您不打算再多呆些日子?”
“这个地方很快就会变得不安宁,所以我还是早点的回去镰仓。”
“那么天皇陛下他呢?他知道了会让您走吗?”
听到他提到那个男子,她的表情显得有些无奈。望向油灯,似是被她的某种心情蔓延牵动,那火光微微的跳动着,微乱而不安。
“总是该告诉他一声吧?毕竟是这么多年才相见。”
定子低了头,又突然的抬起头,乌黑的眸子看着侯昱,道:“我今天来的目的,其实只是为了让你务必要在时局动乱的时候替我保住宗纯的性命。”
“宗纯法师?他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虽然说他是您和天皇生的孩子,身份贵为皇子,不过对于已经出家的他来说,皇室的一些事他根本是插不上受的。”
“可是那个孩子……不是正在前面的事中背叛了东宫殿吗?我若能够带走他便好了,可是那孩子说什么也要留在京都,不愿意和我回镰仓。”
他不是不想回去……而是没办法回去……那位关东将军至今仍被软禁在金阁寺……他又如何走得掉?
侯昱看着她脸上那担心儿子的神情,虽然明白个中因由,但是却没办法说出来。因为作为僧人,原本应该是塀弃一切世间俗念,可是那位却是时时都被俗世所扰……
为了让她安心,侯昱只得令找了话搪塞:“我知道了,殿下您不用担心。如果真有那样危险的事,我会想办法周全的。此外您也应该相信天皇,当初他让那位将军大人带他回来京都,也应该是出于一种保护儿子的心态。”
“儿子?”藤原定子笑得有些苦涩,“在他的眼里,儿子,只有那一个吧?除了那一个,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