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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病重中的天皇祈福了。
于是,贑仁最终下了决心,重游“故地”。
当他下这个决定的时候,天皇原本有些迟疑,但是在幕府将军的坚持下,并说自己会随之前往,天皇也只有勉为其难的让贑仁去了。贑仁原本想让侯昱一同前往,因为他觉得故地重游,也许能让葵姬想起一些事来,但是侯昱却是以要随时陪天皇陛下下棋舒心而回绝了,所以随行的人中,只有数位公卿和将军大人。
贑仁依旧下榻与大觉寺本院的御宸殿,在参拜过佛祖像,亲自诵读焚烧自己为天皇写的祈福愿文之后,贑仁陪着葵姬去了野宫神社。小野御息所与前日便已经得到了东宫殿会驾幸的消息,所以不敢怠慢,早早的就在神社的鸟居前候着了。
只是,贑仁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陪着葵姬到着野宫神社的时候,将军大人也会跟着来,而且他就跟在自己的身后,一步不落的,感觉视线如同钉子一样,凿进自己的身体里……从里到外都泛着疼……
小野御息所将冲泡好的茶推倒了三人面前,然后面带微笑的看着贑仁将茶饮尽。
她承认当日初见贑仁,自己有些惊讶,虽然她已经从藤原那里得知贑仁长得非常像隆子,只是她没有想到,是如此的相向。尤其是那眼睛和嘴唇,纯粹是和隆子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所以,自己对这个孩子是有着特别的感觉的,就如同对待自己的孩子那般……
“对于那之前的无礼,我感到十分的抱歉。”将空空的茶碗推到小野御息所的面前后,贑仁十分愧疚的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在发生了那件不幸的事件之后,又闻您救下了葵姬,我心里真是十分的懊恼当日。”
将三人的茶碗收回,小野御息所回道:“亲王殿下您真是言重了。这些事,并不值得一提,事实上,更是不用您亲自前来道谢。”
“事实上……”贑仁迟疑了片刻说道,“我想知道小野御息所救下葵姬的某些细节……”
“细节……”小野御息所低眉沉吟了片刻,笑道,“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正好去山下去拜访一位人家,碰巧在溪边碰见了重伤的梨壶女御。说起来,这也应该只是某种机缘巧合吧?如同和您的母亲,已故的隆子皇后相识一样。”说完,她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在一旁不发一语的将军大人。
察觉到对方正在看着自己,足利異熾撇了一眼她,又很快的收回了眼神,仿佛是静坐一般似的闭目坐在贑仁后面。
听到她提到自己的母亲,贑仁显得有些激动,他道:“小野御息所您认识我的母亲?”
“我和您母亲是同一年入的禁中封为女御,自然是相互认识的。只是我和她却是在那之前就认识了,说起来也真是巧合,正好是在这个神宫里认识的。”
“您能……讲讲我的母亲吗?比如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小野御息所笑着看他,道:“您的母亲,隆子皇后,是位非常漂亮且了不起的人物。我记得她从还在娘家的时候,性格就是一位非常像男子的公主……”
贑仁听着她滔滔不绝的说着自己母亲的事,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兴奋,葵姬在一旁看着,也自然的开心着,然而在他身后的足利異熾却是表情越来越严肃。在对方说了大约有半个时辰的时候,他突然的起身,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就离开了房间。对于他突如其来的举动,贑仁也没有理会,他只是在说了句不用在意之后,继续催促着对方讲述关于母亲的一切。
当贑仁结束了拜访小野御息所,从神宫里出来的时候,鸟居前站着数名侍女。见他出来,侍女们上前说晚膳已经准备好了,特地前来迎接两位上殿。贑仁一边应着,一边跟在她们身后步行回了大觉寺。
晚膳是由寺庙准备的素斋,安排在御宸殿,正对着大泽池,大抵是觉得面对着那缩小版的唐土洞庭湖池泉船园林,能让这位东宫殿进餐舒心吧。不过,也正如他们所愿,贑仁在用餐的时候,的确是心情大好,只是这归功于下午在小野御息所那里听到的关于母亲的一些轶事。
晚饭后,贑仁和葵姬用下棋打发着时间,棋下到一半,贑仁突然停了下来,葵姬有些不解的看着他:“殿下您怎么了?”
贑仁捻着手里的棋子,道:“葵姬,我想去御汤所瞧瞧,你也去跟我一起去吧。”
葵姬放下手中的棋子,想了一会,道:“好……”
见她同意,贑仁便将殿外守候着的僧人叫了进来,说自己想要去泡温泉。听到他有这样的打算,有了前车之鉴的主持便派了数十位僧兵陪同前往,其中包括了上次护驾有功的泽庵宗一。
牛车来到御汤所外,泽庵宗一意外的发现御汤所里已经亮起了灯火,仿佛早就有人在那里似的。他正打算上前去询问,贑仁却拦住了他,道:“我知道是谁在那里,不用去问。我原本也不打算进去那里,你陪我去那天的那个地方就成了。”
听他如此说着,泽庵宗一只有作罢,他将葵姬从牛车上扶了下来,吩咐僧人将牛车赶去御汤所外候着,然后领着这两个人去了当日事发之地。
那个地方离御汤所不过数百米,过了这么些日子,血迹什么的,早已经不在。然而贑仁越靠近那个地方,却越是觉得血腥味浓重,他甚至觉得自己能够感觉到当日藤原身边的喷洒着的血雾……
葵姬跟着在他身边,则是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她也不知道那满手的汗,究竟是自己的还是他的。
站在当日牛车所停的地方,贑仁脸色有些发白,他的脑子里不断的,像走马灯一般的回放着当日的情景,手心也一阵阵的湿汗了起来。泽庵宗一察觉到他神色有异,道:“亲王殿下,不如还是早些回寺里吧?天色已经有些晚了,明日您还要早起参加祈福的法事。”
没有理会他的话,贑仁只是紧紧的攥住了葵姬的手,葵姬苦笑着抽回了自己的手。之前他说要来看的时候,她就知道亲王殿下只是为了让自己想起一些事。但是,关于那天发生的事,自己是答应了天皇陛下,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要说,当做什么都没看见……否则……就会被立马送出禁中,永远不得再回来……
“对不起,殿下,葵姬有些不太舒服……”她低声的呢喃着,暗示自己不想继续在这里待下去。
见她脸色的确是不太好,贑仁也只得作罢。
三人回到御汤所门前,意外的发现将军大人足利異熾正一脸严肃的站在牛车前,身上穿着沐浴用的浴袍。
见他们回来,足利異熾道:“亲王殿下您是步行来呢?还是刚散步回来?”
不回他的话,贑仁只是将葵姬送上了牛车,当他自己也上车的时候,却被足利異熾一把从车上拽了下来,那力道大得令他的手腕泛着几乎要脱臼的疼痛。无视他脸上的痛苦表情,足利異熾拉着他奔着御汤所后面的温泉池而去,只丢下 “护送梨壶女御回大觉寺安歇”的话给了一脸错愕的泽庵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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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池附近的石灯笼依旧亮着,仿佛从那夜起就没有熄灭过似的,四周的竹林间偶有几只萤火虫飞过,荧光点点,配着草丛间的虫鸣和从竹林上投下来的稀疏月影,甚是风雅。
只是贑仁没有心情去欣赏这种风雅情趣,当自己被眼前的男人一把推入温热的水中的时候,他的所有感官就被这水给包围了,而且因为事发突然,他竟然在这只没过自己腰际的水池里呛了好几口水。
好不容易自己用手撑住了逐渐下沉的身体,他刚想要将头探出水面,却被男人再次压进了水中,这次则是连同自己的呼吸一起都被这个男人掠夺了……
贑仁奋力的在水里挣扎着,他刚张嘴想要说话,却给了对方发动攻击的机会,几乎是粗暴的,蛮横的侵袭着他的口腔,又好像是要将他的呼吸夺走一般,用力的吮吸着。
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贑仁只觉得意识越来越弱,当他觉得自己快要昏厥的时候,却被人突然的拽出了水面,瞬间,新鲜的空气流入肺中,让他的脑子清晰了不少。
睁开眼,他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对方和自己一样,全身湿透,胸膛也在剧烈起伏着,只是那眼睛里流露出的神情却是露骨的,□。
察觉到这个,贑仁不由得往后退了一下,然而足利異熾只是伸手抚摸着他的脸,然后勾起了他的下巴,用指肚摩挲着他的嘴唇,贴近他的脸,鼻息徘徊在他的鼻翼和唇瓣之间。
贑仁用手抵着他的胸膛,想要将他推开,但是他却意外的发现对方那剧烈的心跳声,透过自己的手掌传递了过来,直达自己心脏的最深处,迫使着自己的心跳和他同率。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而两个人的呼吸贴得太近……还有这种异常心率,让他觉得有些窒息……
第五十八章
随着衣服被剥离,身体,很快的暴露在了空气中,又在瞬间落入了男人那和自己同样□的怀抱。
这并不是第一次这样□相见,但是却是彼此的身体第一次靠得这样紧密,没有缝隙,贑仁分不清楚,那灼热的感觉究竟是来自己自己的体温还是温泉水的温度,他只知道,这种高居不退的温度令他眩晕。
股间的欲望被对方的巨大摩擦着,羞耻感再度涌了上来,他推着男人的身体,想要逃离,反而将自己推进更深的禁锢中。
足利異熾抓着他的手握住了比水有着更高温度的地方,在他耳边呢喃:“我真想用这个将你的身体贯穿……”
男人的话露骨而直白,在手中的那份灼热更是随着这话剧烈的跳动了几下,贑仁急忙的想要甩开,却被对方更加用力的按住了。
“你知道吗?有一种诱惑,让我全身紧张兴奋……”足利異熾继续在他耳边呢喃,灼热的鼻息不断在他耳畔喷薄着,如同那话一样,几乎要将他的耳朵烫伤,“当我在战场上用刀劈裂敌人身体的时候,这种感觉尤为明显……”
话的尾音消失在贑仁的胸前,一种清晰的疼痛感伴随着某种奇怪的快感从胸前直达头顶,令他不由得蜷紧了足尖,在对方的啃噬和舔吮中,他的手心开始出汗,不管他怎么夹紧双腿,身体也只是越来越忠实于最原始的欲望。
身体隐隐的起伏着,呼吸越来越凝重,体内被对方的手指充斥着,满满的,灵活而又准确的刮挠着敏感的某处,快感一波波的袭来,越发的凸显了胸前的疼痛感,肉体在被抽空后又被填塞,因为快感和痛楚而颤抖着的身躯,让水花飞溅。
在这种奇怪的组合中,贑仁觉得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在黑洞中飞翔,陷落,他分不清楚到底是快乐还是绝望,分不清楚是丑陋和优美。
终于,他失控的发出了沉闷的呻吟,如同海潮到了最激烈的高峰期,当汗液通过皮肤渗透出来的时候,另外一种□也从□器官里喷出,然后,虚脱,甜蜜以及疲劳席卷了全身,身体仿佛是石头一样,往水的深处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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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御汤所里的情事正酣的时候,在大觉寺里却是发生着另外一件事。回到大觉寺的葵姬,在御宸殿里将一封包裹在竹筒里的信件交给了泽庵宗一:“这个,请务必要送到镰仓。”
泽庵宗一接过竹筒收进了自己的衣襟中,单膝跪在她的面前:“属下一定平安送到。”
“要等到亲王殿下离开之后再去,不然会让人起疑。”葵姬提醒着。
“属下谨记。”泽庵宗一说着起身退出了寝殿。
在他离开之后,一个人影从葵姬身后的屏风后闪了出来,在她面前坐了下来。葵姬看了他一眼,道:“侯昱先生,这样就可以了吗?”
“这样已经足够了。”侯昱回道,“比起那多有不便的禁中来,在这里做到这种程度已经是不错了。”
“但是……”葵姬说着抬头望了一眼寝殿的上方,“将军大人身边的那些影武者……”
“大觉寺不比别处,并不是随便哪个人都可以在这里布下眼线的,即便是权倾天下将军大人也是一样。”侯昱解释道。
如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