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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觉寺不比别处,并不是随便哪个人都可以在这里布下眼线的,即便是权倾天下将军大人也是一样。”侯昱解释道。
如果说,武士是专属于将军的特殊阶层,那么僧兵之于天皇就如同武士之于将军一般。大觉寺为历代法皇修行之所,是专属于天皇的,比禁中更为私有化的地方,这里的僧兵是经过层层选拔而挑选出来的,对天皇的衷心程度到了就算天皇从来不下榻大觉寺,也不会松懈防备的程度。所以说,武士,忍者一类的东西,根本没办法渗入这个地方。
这个,正是他选择在这里将密函交递出去的原因。
“当初,袭击藤原大人就是大觉寺的僧兵吗……”葵姬突然问道。
对于葵姬的话,侯昱笑而不语。那件事,他既不想否认,也不想肯定。
僧兵,是没有错的,想必那位将军大人也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才会一直暗中调查关于僧兵的事,并以此为借口来试探天皇是否和南朝势力有勾结。所以从足利異熾逼迫天皇下令彻查“僧兵事件”以来,不管是禁中,还是自己的处所,全部布满了幕府的眼线,只为在抓到私通的把柄。
这一招,可谓是一石二鸟。
既可以得到想要的答案,又可以以最冠冕堂皇的理由除去任何在萌芽状态的反抗势力……
他的这位将军大人,还真是习惯性的,将所有的事都把掌控在对自己最有力的范围之中。不过,这次,应该不会像往前那么顺利了……
凡事都有个例外,不是吗?
见他不回答,葵姬也不方便再问什么,沉默了几秒之后,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道:“亲王殿下,和将军大人在御汤所……”话到这里,她停了下来,后面的话她说不出来,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好像知道些什么呢……”侯昱看着她有些手足无措的表情,笑了。
葵姬顿了一下,道:“侯昱先生,您知道我想说什么?”
“知道啊。那位将军大人的事,我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呢。”提到这个,侯昱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明显。
是啊,关于那个男人的事,他知道得一清二楚,所以他才如此的肯定着“凡事都有一个例外”……
因为这位东宫殿就是那个“例外”,对于将军大人而言的“例外”……
有了这个例外,所有的一切才会安排得如此的顺利,而且以为天皇祈福的理由进行得冠冕堂皇,只是苦了那位东宫殿。
此刻,恐怕他正是如同葵姬所担心的那样,正承受某种甜蜜的残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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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部接触到干燥的被褥的时候,厚实温暖的感觉瞬间涌了上来。但是随着男人下放的身体,贑仁觉得这房间里的气息变得更为压抑。
他看着男人的眼睛,那是最深沉的黑色,然而就是在这最深邃的,见不到底的黑色中,他看到了自己的身影,他诧异,那影子竟然是清晰得如此鲜明……
“今夜,你哪里也去不了……”此时,男人的话冷冷的响在了耳边,令他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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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已经临近秋伏天的夜晚里,天气依然燥热,紧闭的房间,伴随着凝重的呼吸,温度持续拔高,汗液似乎是永远不会干涸一般,从两具交叠着的躯体中汩汩渗出,濡湿了身下的被褥。
贑仁趴在被褥上,他身体微屈,想要从足利異熾的禁锢中逃脱,双手不停的往前爬着,然而每次他都是徒劳,随着足利異熾的拉扯,他的动作看上去越发的像是在迎合男人手里的动作。
他不知道这种侵犯还要持续多长时间,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他只知道殿外的虫鸣已经停歇,月光投过紧闭着的纸门投射了进来,将门外走廊上端坐着的僧人身影投射到了纸门上,清晰可见。
心里怀着怕被人听见自己□的呼吸声的恐惧,所以他根本无法压抑住重重的喘息声,门外的僧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叩门问着:“殿下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
贑仁猛的停止了呼吸,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他也不敢张口,他怕一出声,就是那骇人的呻吟,持续着,不断的手指刺着他身躯的男人突然的替他回了话:“亲王殿下只是做了噩梦……”
噩梦……吗?贑仁无力的想着,他真是希望眼下的情景,只是一场噩梦……一场可以尽快结束的噩梦……
足利異熾的话,让殿外的僧人住了口,他贴近贑仁的身体,低声呢喃道:“你的声音……被他们听见了呢……”只是,那手,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手指不断的扩张着贑仁身后的入口,搔挖着,身前的□越也被同时□着,明明之前已经到达了好几次□,应该迟钝的感官却在身体前后同时被刺激着时候,将那快感如同电流一般从尾椎一直贯穿到头皮顶,并伴随着身体一阵阵的抽搐。
空虚感不断的在身体里扩大,不知不觉中,贑仁将身体紧贴着被褥,臀部却是仿佛在渴求着什么似的高高翘起。
足利異熾满意的看着他的反应,伏下身,亲吻着那白皙的臀部,舌头滑过留下濡湿的痕迹,让贑仁背部起了阵阵的鸡皮疙瘩。
突然,手指猛的抽离了他的体内,贑仁还没有来得及缓过来,就发现身后的入口,被某种有着怪异触感的东西给顶住了。
他惊恐万分的想要转过身,却被男人用力的将头按在了被褥上,面部被挤压着,他觉得呼吸都快要断了,他听见男人在身后说道:“如果你不想让他们进来,就乖乖的……”
明知是胁迫,却又不得不服从,这种关系不仅仅的存在与那禁中,此刻更是以无比淫靡而狂乱的姿态呈现在这狭小而又闷热的空间里……
贑仁一点点的感觉到那个比手指更粗壮的东西,那带着冰凉触感的前端,几乎是带着将要撕裂身体的压迫感进入自己的体内,然后,他明白了那是什么……
“知道了吧……这是僧房里必备的东西……木鱼杵。”足利異熾低声笑着,说出了物件的名字,开始用手抽动着那用桐木制成的木鱼杵。
木鱼杵顶端那圆滑的小球随着他的动作越发的粗暴□,重重的刺激着贑仁身体里那脆弱的某处,疼痛感和快感交叠着攀升,扩散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贑仁的后背不自主的扭绞起来,全身也开始哆里哆嗦地震颤,□前端来不及滴下的□因为身体的抖动而顺着滑了下去,流到了股间,弄湿了男人□着前端的手,也同时濡湿了□,让淫靡的□声变得更加的明显了。
于是一种难以言语的快感随着那令人羞耻声响,从身体的某处涌出,化作呻吟声,断断续续的从贑仁嘴里飘了出来,并有着越来越大声的迹象。
足利異熾松开他的分身,将还带着他体液的手指伸进了他的嘴中,贴近他的耳边,低喃道:“小心又会被听见哦……”
男人的手指在口中不断的进出着,贑仁的嘴无法合上,唾液顺着男人的手指滑下,快感越来越强烈,因此而引发的某种不安和恐惧心理也是越发的明显。
被这种情绪追赶着,贑仁紧绷着身体开始承受那些他没办法控制的□,他只想要快点结束……
然而,几次,在快要到达忍耐极限的时候,身后的刺激又猛的停了,无法被满足的欲望开始让他哭泣:“快点……让它……结束……”
“让什么结束?让谁结束?”足利異熾勾起嘴角,低声问他,开始轻轻的转动着手里的木鱼杵,似有若无的撞击着他的体内。
贑仁将脸深深的埋进被子里,那声音好像是咬着牙齿发出似的:“求你……让他结束……”
“怎么结束?”男人坏心眼的逼迫着。
被他的问题穷追猛打着,身体内的甜痒感觉如同虫子爬过一样,难以忍耐,终于,他哭泣说出了自己想要:“求你……让我释放吧……”
听到自己想要回答,足利異熾满意的笑了:“遵命,尊贵的亲王殿下……”
随着话音的飘落,身体内部被那圆球一次又一次缓急而粗暴地碾压,腰部中间沸腾的快感,蔓延着,像浪潮一样一次次,猛烈的拍打着他的四肢百骸,令他无处可逃,无法思考虑除此以外的任何事,只能随着激烈的节奏摇摆而发出甘美的呻吟,让身体全身心地去感觉,迎接,承受来自身体里肆虐着的快感而引发的,无法停歇下来的□……
痉挛的感觉从臀部延伸到腿部,再到足尖,贑仁瘫软被褥上,重重的哈着气,太过强烈的刺激让他眼神涣散,脑子一片空白。足利異熾伸手探向他的股间,摩挲了一阵,倚近他,在他耳边道:“知道吗?这次,你什么都没有射出来……”
眩晕,如同海潮一般席卷了他的身体,在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的时候,耳边响起男人的声音:“这样……你的身体就变成了……”
变成了什么……他觉得自己开始听不清楚男人的话,因为意识飘得越来越远,最后,堕入无尽的闇黑之中……
第五十九章
足利異熾勾着嘴角看着世阿弥坐在自己面前用拨子轻弹着琵琶,耳边听的是对方那新编的唱词:“……松风狂啸,须磨浪高,夜复一夜魂梦绕。遗迹今仍在,请为我祝祷,告别一行归去了。只听得波涛狂啸,须磨山岚似狂飙,关塞鸟啼天破晓,旅人梦痕全消,夜来疑是村雨响,天明望去,原是松风大作如狂涛……”
在他停下手中的拨子的时候,足利異熾摸着下巴道:“听上去,倒是不错。这出戏叫什么?”
“松风。取自平城天皇之孙在原行平被流放须磨山的故事。”世阿弥说着放下手中的琵琶,坐到他的身边,替他将斟满酒。
“是吗?”足利異熾应着,饮酒的表情和说话的声音是同样的漫不经心。
世阿弥垂了眼睑,没有说话。
天皇在半月前下令让将军大人全权处理关于僧兵参与动乱的事件,大抵是事件已经告一段落,所以将军大人在数日前从镰仓回来,同时回来的,还有细川、畠山和斯波三位管领大人,但是并没有见到上杉定春大人。
不过这个,并不是他关心的范围,因为仅仅是这样陪在将军大人身边,替对方将酒盏斟满,对于现在的他自己来说,已经是奢望了……
“最近,侯昱有没有来找你?”
耳边突然传来足利異熾的问话声,让他收了心神:“前几日夜叉有陪侯昱先生去看望吉门女院大人。”
“吉门女院的身体如何了?”
“好了很多。现在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只是不能在房间外多呆。”
听着世阿弥的话,足利異熾抬眼看了一下殿外已经开始转红的枫叶,皱了一下眉,道:“如果那边还需要什么药材的话,你只管从花之御所取去就是了。”
世阿弥听了,应了下来,取过木舀想要替他斟酒,此时,门外却响起女官的通报声,说上杉定春从镰仓回来了,正在殿外侯着。世阿弥放下了木舀,起身想要走,却让足利異熾将他拦了下来。上杉定春进了殿内,见世阿弥在足利異熾身边,原本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看了一眼上杉,足利異熾将手中的酒盏递到世阿弥面前,道:“事情进展如何?”
见他并不介意对话被两人之外的人听到,上杉咳嗽了一声,回道:“认罪的僧人共有十二名,都是比睿山的僧兵,不过都是些无足轻重的角色。”
浅抿了一口酒之后,足利異熾道:“这样已经足够,上杉,去通知三管领,让他们在最短的时间内通知各地的领主,僧兵事件的主谋已经被擒,可以撤兵了。”
“将军大人……这个……”他的话,让上杉有些迟疑,在上杉看来,难得有天皇下令全权处理镰仓僧兵动乱的名头,怎么看都不该是只逮了点虾兵蟹将就收手的时候。
“上杉,酒要越陈越香,好戏,越是要留在后面,才好看……”说着,他放下酒盏揽过世阿弥,将手探进了对方的僧袍中。
见此情景,上杉侧目,回道:“是,属下这就去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