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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即使是在这些无聊乏味的话题中,他依然能听出些许新鲜的话题来。
偶尔在身边的女官们也会谈到朝堂上的事,最近谈得最多的一桩莫过于那位在多年前被遣逐出宫的前中宫妃藤原定子皇妃,大抵是关于找到了她和她的儿子的事。
算起来这位皇兄是比自己大了好几岁的,只是他母亲已经在多年多前死去,所以他也早在五岁的时候送去京都的某个寺院里做了和尚。
对于为什么突然谈论起这位皇子的身世来,宫里的女官们各有猜词,当然,不光他们,连那朝堂上的大人们也是意见各一。
“……其实无非就是为了东宫殿这个位置来的……”在一次觐见自己的时候,右大臣藤原形成无意中如是说。
那位皇子的母亲是南朝皇族的某位公主,是在当年天皇和前任将军联手驱逐南朝皇室的时候,被迫嫁来的,虽然说是为了拉拢南北朝的关系,但是又传闻她日夜将小刀揣在衣服里,以伺机谋杀天皇,而终于在某一天,阴谋败露,她被迫带着肚子里的孩子逃离了,而那之后,没人再知道她的行踪。
所以对于找到这位皇子,右大臣这一派,是极力反对的。且不说这个所谓的“皇子”究竟是不是天皇的血脉,光就他的母亲而言,那是谋害天皇的罪人,罪人的儿子怎么能做太子之位?更何况东宫殿早已有已故皇后所生的贑仁亲王,立嗣一事又怎能轻易的改变?
反对派也有自己的说法,大抵也就是说南北朝虽已统一,不过局势尚未完全稳定,若这位皇子能够做东宫殿,那么也许就能够解决掉南北朝两家皇统的仇视局面,实乃皆大欢喜的局面。
然而对于他的说法,贑仁没有作出评论,少言谨行是他的作风。
他唯一觉得好奇的是,在室町花之御所的那个男人居然对此事一言未发,而且还听说他最近是一直都没有入宫觐见。
既然实为掌权者,是否应该在这种时候说点什么话来呢?
贑仁把玩着手里的蝙蝠扇,眼睛盯着停在梅干上的红头雀,如此想着。
不过在此情况下,正常人的思维应该是担心东宫殿的位置是否能保得住,而不是这样莫名其妙的去想别人为什么没有这样或者那样做的理由吧?
真是好笑的想法!!!
暗骂自己数声,抬头看了看天色,问过身边的采女,得知现在刚过午膳时间,估摸着父亲现在正在清凉殿休憩,贑仁起身他便信步往那里走去。从昭阳舍前往清凉殿有一段距离,要穿过两处长长的走廊,身边的采女们见他有所举动,也纷纷跟在了身后。
他住在御学问所前面的昭阳舍,也是他即将举行加冠典礼的地方,正前方是可以看见绿树成荫的御池庭,从昭阳舍看过去,那里风景怡人,不仅仅只是因为这御池庭看上去是动辄羽惊辉烁,明暗离合;静辄清波澹澹,温婉流盼,御池庭畔,烟柳拂堤,椒香郁烈,杜蘅流芳,宛若仙境桃源,更是因为这里经常有女官倘佯徘徊于水畔山隅,忽焉皓婉掠波,忽焉兰步踟蹰,罗裙曳地,飘然轻举,且行且戏。
昭阳舍左前方那个在门梁处用金粉画着十六重菊纹的墨色飞檐,朱红立柱的建筑便是历代天皇登极时的紫宸殿。上次在这里登极的是他的父皇,不过照目前突发的状况来看,下任在此登极的不见得是自己。
出了昭阳所,在第一道回廊上,他已经可以透过旁边隐隐的竹林看见后面的宜秋门了。
宜秋门是大臣们觐见天皇时所进的宫门,位于它的右边则有一个诸大夫之所,那是大臣们休憩的地方。
在整个御所内,大臣们能进的地方也仅限于从宜秋门到御学问这块地方,那后面的就是天皇的后宫,是众多女御和采女们居住的地方,男子们是不得随意进出的。
转过一个拐角,当看到清凉殿前从大唐长安带回去的汉竹和吴竹的时候,就已经代表着他进入了天皇休息的场所,在殿前的守候着的采女远远的瞧见他来了,便转身进了殿内通禀去了。
贑仁的脚步在清凉殿门外停了下来,在听到采女唤他的名号进去的时候,他才举步往里走去,而跟在身后的两名采女则留守在了殿外。
进得殿内,并没有发现父皇在主殿内,便很自然的往左边的偏殿去了,他是知道的父皇必定是在那里的。偏殿和主殿中间设置了御几帐,透光光影他隐约的看见里面有两个人正对坐着讨论,此刻说话的正是他的父皇——天皇陛下。
他绕过御几帐,正想开口说话,却被眼前这个和父皇面对面谈笑的男人给惊得把原本到了嘴边的给压了回去。反倒是他的父皇,看见他来了,十二分的高兴,笑着道:“贑仁,你来了?正好朕在和将军讨论你的元服式的事,快坐到朕的身边来。”
贑仁看了一眼坐在父亲对面的那个男人,男人也回望着他,一脸的笑意,只是在他看来,这个叫做皮笑肉不笑。安静的做到了父亲的身边,足利異熾欠身以示恭敬,作为回礼,贑仁也象征性的点了点头。
瞄一眼对方脖子上那隐匿在内单衣领之下的伤口,贑仁开口道:“看来自从神宫回来之后,将军大人有很认真的在养伤。”
伸手摸了摸脖子,足利異熾回道:“承蒙亲王殿下关心,伤口已经好了很多。不过不知我在神宫里教给您的东西,您有没有忘记,如果不记得了,我很乐意再教您一次。”
这个家伙!!!
他原本想要羞辱他一番,没想到反而让他反咬了一口!
对于他别有用意的暗示,贑仁只能暗暗的咬紧了牙齿,垂目不再搭理他。只是他的父亲,天皇陛下是越来越不懂两人这有些莫名其妙的对话了。
“将军你受伤了吗?伤口在哪里?”他不由得开始问道。
“是啊,为了抓一直漂亮的小鸟,结果不小心被鸟儿那锋利的爪子给划破了脖子。”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睛不停的微笑着望向坐在自己斜对面的贑仁,贑仁暗自在心里嘁了一声,故意不看他,见此情景,足利異熾好笑的打开手里的折扇,掩住了嘴边越来越大的笑意道,“当时,亲王殿下也在旁边看着呢。”
“哦?是吗?贑仁你见到那鸟儿了?果真如同将军说的那样,是只漂亮的小鸟吗?”
知道他故意拉自己下水,贑仁却也无法做什么,他只能支吾的回道:“啊,应该是的吧,当时儿臣并没有看得太仔细。”
“亲王殿下你没有看清楚吗???” 足利異熾故作惊讶的道,“我可是记得非常清楚,那只小鸟是非常的美丽,尤其是那张漂亮的喙。如果亲王殿下愿意的话,我可以带你一起再去抓那只鸟,因为他太美了,所以我打算下次如果再见到这只鸟儿,我一定会抓住他,把他关进我亲自为他准备的金丝笼里。”
说这话的时候,他举起手,用手指滑过了了自己的嘴唇,那明目张胆的暗示和挑逗意味尽显其中,贑仁在对面看得怒火中烧。
“这样啊?能让将军你这么执着的,必定是一只非常漂亮的鸟儿,如果抓到了,一定要给朕看看!所以,贑仁,下次将军大人去抓鸟的时候,你也去吧!”
被他的话气得暗伤,贑仁只觉得胸口一阵阵的隐痛,他不好发作,只能万分别扭的回道:“谢谢将军大人好意,下次请务必带上贑仁一起。”
“到时候一定会通知殿下您的,不用担心。”说完,足利異熾开始仰面大笑,只是他的笑声在贑仁听来显得尤其的刺耳。
“不过话又说回来,贑仁你在神宫的时候,将军大人教了你什么?可否说给朕听听?”
父亲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贑仁有些手足无措,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本想在脑子里反复的想着如何回应的话,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却总是浮现他令自己窘迫的那一幕来,渐渐的,红晕也开始挂在了脸上。
足利異熾看着他窘迫的脸,道:“看来的确是让亲王殿下不好启齿呢,不如让我替亲王殿下回答吧。”
他到底想做什么!!!???想要在我父皇面前羞辱我!!!???看着他,贑仁的眼睛里泛着几乎可以用来杀人的怒火,手中的扇子也被自己捏得“咔咔”作响。
“不好启齿?究竟是什么?”
“其实,在神宫的时候,我教给了亲王殿下一些关于成年人的事情……”说道这里,他顿了一下,暧昧的看了一眼贑仁,得到对方回瞪的目光后,他笑意盎然,话锋微转,“一些关于如何让女人们对自己有好感的事,大抵是亲王殿下年纪太小,对于这样的话,觉得有些难以启齿吧?”
得到这样的回答,天皇爽朗的大笑起来:“那有什么不好启齿的!将军大人可是京都公认的风流人物,他总是很能得到女人们的好感,贑仁你两个月后就要进行元服式了,那可是你作为你已经成年,可以婚配的年纪了!知道这些是应该的!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以后有不懂的,可以经常请教将军大人!”
这个男人还真是会替自己找台阶下!!!做出那样的事,居然还能在这里若无其事的撒谎!!心里冷笑着,贑仁假意谦让着。
只是父亲那番话,让他的脸色变得更为难看。
如果父皇知道当日他的儿臣在神宫里受到了怎样的侮辱,一定不会笑得如此开心吧!?
无独有偶,他正如此想的时候,足利異熾的脑子也有同样的想法:如果这位天皇陛下知道自己的爱子在神宫里被我做了那样的事的话,必定是不会笑得出来了……
第八章
谈笑间,正殿里响起一阵微乱的足音,中宫妃身边的一名女纳言突然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她神色慌张,没有在座的另外两个人行礼就急急的跪在了天皇面前,泪流满面的道:“陛下,不好了!中宫妃殿下她……”
见她神色不对,天皇也开始变得不安起来:“中宫妃怎么了!?”
“御医现在正在中宫妃殿下的飞香舍问诊,具体情况不得知,但是看御医的神色,中宫妃殿下她的情况并不乐观,可能肚子里的皇嗣会有危险……”
听到这个消息,天皇蹭的一声就站了起来,并往前迈了一步,道:“什么!?你再说一次!!!”
“中宫妃肚子里的皇嗣可能会有危险,所以陛下您快去看看吧!!!”
话音刚落,天皇已经急急的往殿外走去,殿内的数名采女和之前的女纳言全部都紧紧的尾随他而去。
看着父亲慌忙离开的背影,贑仁皱紧了眉头,对于他来说,中宫妃肚子里的孩子可能不保并不算是个好消息,这背后的隐藏的可能性太多了。
只是,事情如果真的这样发生,想这些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收回目光,他打算离开清凉殿,先回自己的昭阳舍再说。只是他还没有来得及起身,眼前的男人就突然伸出扇子压住了他衣服的一角。
“做什么?”他冷眼看向他。
对于他的问题,足利異熾笑了笑,并不打算回答,他只是收回扇子,挪到了他的身边,问道:“你是打算去问候你中宫妃吗?”
“我不去问候中宫妃,难道要坐在这里陪你继续说什么美丽的小鸟的话题吗?”
“你说话还是这样,我见你在你父皇面前也不是这样啊,怎么偏偏到我这里,你就这样呢?”
“难道你觉得你可以和天皇相提并论!?我不想和你多说话,我先告辞了。”
说完,他刚站起来,就觉得一个重心不稳,狠狠的摔到了地板上,转过身来,才发现自己的脚踝被这个人男人给拽住了。
足利異熾一手捏着他的脚踝,用手中的折扇轻轻的滑过他的脚背,道:“我还没说打算让你走,你怎么就走了呢?”
折扇那尖锐的折角滑过脚背的时候,贑仁的后背一阵阵的发麻,他不由得将脚往回收,只是对方的劲道他依旧挣不开,于是他喝道:“放开我!这里是在禁中!你别太放肆了!”
“哦?” 足利異熾反问着,悄悄的抽离了他指贯绔(注:①)上的括绪(注:②);然后从上压了下来了下来,以单手按住他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