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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疼痛感几欲让贑仁痛呼出声,在意识到自己只离那用来隔绝视线的薄薄幛子仅仅三步之遥,他只得用力的压制着自己的声音。胸前的疼痛感渐渐的弱了下来,贑仁清楚的感觉得到对方的舌头正在以及其淫靡的方式逗弄着自己的□。
“于是……这里也没有被别人碰过……连你自己也没有吗……”
伴随着对方那询问的话语,贑仁身体渐渐的放软,滑落到了地面上。此时微弱的灯光通过幛子的缝隙透过来,落在足利異熾的脸上。贑仁看到的是一张充斥着□的脸,对方那如同是审视着猎物一般的眼神,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裤子不知道什么已经被褪下,暴露在空气的肌肤,就算是在着生着火盆的房间里,在突然脱离温暖的布料的时候,也会不由得起了鸡皮疙瘩,也仅仅是少顷,寒意便率先侵占了贑仁的脚,然后开始蔓延全身。
“好可怜……脚指头都变僵了呢……” 足利異熾说着,手指顺着贑仁大腿的曲线来到脚踝处,揉捏了数下之后,便用温暖粗糙的大手将其裹住并抬了起来。
在不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的情况下,贑仁有些不安的想要将脚抽回来,但是却被他用力的拽着往相反的方向拉去。挣扎中,脚趾似乎被湿润而又温暖的感觉给围住了,定睛一看,却是足利異熾将他的脚趾含进了嘴里。
错愕感,远远的大过了对方唇舌舔舐传来的异样感,贑仁就这样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个能随时将自己推入地狱深处的男人舔过自己双脚的每个指头,那态度如同对待着最珍贵的宝物一般。当对方亲吻到自己的大腿根的时候,贑仁才从错愕的情绪中缓了过来,不过只在下一秒,腿间的男性象征就被对方用手握住了。
“三年了……这里好像也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足利異熾说话的声音中带着笑意,并手指轻柔的在顶端划着圈,当察觉到那顶端因为自己的举动渗出某种暧昧的液体的时候,他喉咙中原本压抑着的笑意变得越发的明显起来,“这身体,似乎比他的主人来得更加的坦率……”
“放开……朕……”在对方的调侃声中,贑仁那听起来像是从牙齿缝隙里挤出来的声音,显得有些无助。
听着他嘴里的自称,足利異熾脸上的笑意收了起来,原本温柔爱抚着他身体的手也随之用力了起来。然而,骄傲的自尊令贑仁只是在发出那个词眼的第一个音节就将声音紧紧的压制了下去,取而代之的则是长长的沉默。
“这样的情况下……您似乎还是不肯放下您那高贵的身份呢……”
如此说着,足利異熾松开了他,贑仁刚觉得自己松了口气,对方却将他的男性象征含进了口中,在对方口腔中,舌头以及其灵巧动作勾画着那逐渐□的□的轮廓。
知道自己的身体在对方的舔舐下有着绝对忠诚的反应,无地自容的感觉越发的强烈,他拼命的用手推着对方的头,想要呵斥,却又顾虑着声音是否会引来幛子后女官们的注意,于是他的身体就能这样在地板以及其纠结的姿势上扭动着,借以想要逃脱因为紧张感,羞耻感,以及推攘的无力感,从心底催生出来的某种空虚的感觉。
纵然这是与三年前有些不一样的身体,但是足利異熾却是清楚的记得他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在着力的抚慰对方身体最脆弱的欲望点的时候,却又是近乎残忍一般的用手在对方那年轻而又敏感的身体上点燃一处处的欲望之火。
想逃,却是不能逃。被欲望折磨得不知所措的贑仁咬着嘴唇,急切的想要从这种折磨中解脱出来,于是双手紧紧的顶住了那略微显得有些脆弱的幛子,下身开始迎合着对方嘴里吞吐的动作用力的摆动了起来,却是全然不顾因为自己身体的扭动而引发的巨大声响。
似乎是察觉到有什么动静,女官们那有些疑惑的对话声从幛子后传了过来,贑仁担心着,害怕着她们会将幛子推开,然而快感却是比之前更强烈的直入骨髓,随之而起的是他愈发上挺的腰肢和绷紧了的足弓和腰肌……
“……姐姐们让我到里面休息去吧……”不知何时,女官们的对话声插入了侯昱的声音。
在对方的话语中察觉到他可能会推开幛子走进来,贑仁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身体猛然的一挺,“呀”了一声,竟将□如数的喷进了足利異熾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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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昱微微皱了眉,他觉得自己似乎听见了什么声音,但是又不能确定。女官们看着他原本舒展着的眉毛突然的皱了起来,还以为是因为自己拒绝了他的要求而有些生气,不由得心里忐忑的道:“侯昱先生,您若是实在是太累了,让您进去休息一下也不是不可……”
对于她们突然的改口,侯昱并没有放在心上,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问道:“天皇陛下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离开没有一会。”女官老实的回道。
“那么之前在这里将军大人呢?”侯昱追问道。
女官皱着眉道:“将军大人陪天皇陛下回清凉殿了啊,估计一会就回过来吧。”
“这样啊……”侯昱说着,用扇子遮了自己的嘴角,女官是一脸茫然的看着他顺着那幛子的边缘来回走着。并不时伸手摸了摸幛子,还特意敲了几下。
在侯昱的行为如此反复了几次之后,幛子突然被拉开了,随之从那阴暗的厢间里走出来的黑着一张脸的足利異熾。女官们有些诧异的看着他,纳闷他为什么不是从那边的渡廊过来,而侯昱却是一脸淡定的看着他,问道:“刚才是将军大人在里面休息吗?”
“正是本将军。”足利異熾回道,说话的语气没有任何情绪。
侯昱“哦”了一声,眼睛却并不看向他,只是将视线投降了他身后那没有任何光线的厢间。
见他一脸暧昧的看着自己的身后,足利異熾挪开了身子,问道:“你想要进去休息?”
没有了对方遮挡,侯昱大大方方的走上前看了一下,在确定了里面的情况之后,他回道:“刚刚喝多了点酒,有些头晕。不过,现在酒醒了。”语毕,他意味深藏的看了对方一眼。
“如果是累了,不如早点回府邸休息吧。”
“我倒是没什么,不过是挂着四位公卿虚位的宠臣罢了。天皇陛下已经退下去休息了,明日还要在紫宸殿主持朝贺的将军大人您,不如也早些回花之御所安歇吧。”说完,侯昱轻轻的用扇子敲了敲足利異熾胸膛,笑着离开了。
没有回话,在他离开之后足利異熾只是拍了拍自己的衣襟,然后他转身看了一眼那已经空无一人的厢间,道:“把幛子拉上。”
“是。”
六十九章
二目町——
一辆牛车摇摇晃晃的从御用棋士侯昱的府邸出发了。车上坐着两个人,侯昱和贑仁,今日他们要去的地方是位于一条町的右大臣鹰司信辅的处所。
看着一脸严肃的坐着的贑仁,侯昱笑道:“若是让那位将军大人知道我就这样带着你离开了禁中,估计我小命也不保了。”
贑仁瞄了一眼他,回道:“将军大人?他今天应该是在花之御所接受各郡守的朝贺,宴会持续好几日,所以你不用担心。”
“说得倒也是。如果不是这样的情况,陛下您也不会顺利的出来了。只是,突然的出现在右大臣的府邸,不知道右大臣会有怎样的表情。”说着,侯昱笑了起来。
“应该说,他这几日以病推脱朝贺和五节会,令朕的表情十分难看。”贑仁说着,不免得眉锋紧蹙。
年越之祓的次日,为了祈求皇室平安和天下安泰,贑仁在寅时于清涼殿的东庭,遥拜青龙、白虎、朱雀和玄武四方神和先祖的山陵,此为“拜祭四方”。辰时则是在紫宸殿接受朝廷各省,职,司六位以上京官与在京国守的朝贺。此后便是在清涼殿东廷接受亲王、摄政关白、太政官属员以及五位以上正官朝贺的仪式。午后,在紫宸殿賜宴群臣。然而一直到,宴会结束,群臣散去,都未见到右大臣鹰司信辅的身影。
差人去问,回来禀报的却是右大臣身体抱恙,不能参加朝贺。然后,在接下来的十日中的所有迎春祭祀和宫内庭活动中,依然未见他的身影。正如侯昱所说,因为右大臣身为三朝元老,所以对于这种情况,贑仁也不便加以斥责,相反的,他亦特意的让人准备了贵重的药品下赐右大臣。
不过,私底下,贑仁对于右大臣这种闹别扭一般的行为感到十分的不满。
侯昱笑道:“恐怕关于您想迎娶武家人的小姐做皇后的消息也传到这位大人的耳朵里,所以才会接连几日都没有出现吧?”
一提到关于册立皇后的事,贑仁不由得将手中的扇子攥紧了。他知道,这是藤原在以另外一种方式向自己表示不满。只是自藤原死后,鹰司信辅实任右大臣,又为五摄家族的元老,所以他这样的举动,已经不单纯只是个人的行为了。
也正是考虑到这一点,自己才会决定私访右大臣府邸。
“那天……陛下您好像在追傩仪式结束之前就离开了?”
侯昱询问的话音在耳边突然的响起,令贑仁没来由的一惊,扇子则是“啪”的一声从手中掉了下来。有些慌乱的拾起扇子,贑仁支吾着回道:“啊,因为觉得有些累,所以回清凉殿休息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没有见到您。”
原本以为对方会再问些什么,但是在这句话之后,贑仁并没有再听到侯昱说话的声音。他有些纳闷的抬头,却没想到对上了对方打量着自己的眼神。
虽说,侯昱那眼神从以前起就是有些放肆和张扬的,但是,想起那天晚上侯昱意味深长的敲击着幛子面,不觉之间,令他觉得侯昱那嘴角上的笑意仿佛在说明对方已经知晓了那些事……
意识到这种可能性之后,贑仁开始觉得车厢里的气氛变得很诡异。
在他心里,关于那些事,那些令人不齿的事,是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的……即使是对方是侯昱也不可以……如此想着,他不由得紧张的抓紧了手中的扇子。
看着他紧张得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侯昱只是淡然的一笑,然后挑开了帘子的一角,道:“我们好像已经到了右大臣的府邸了。”话音刚落,牛车便已经挺稳了,随侍的小童替他们挑开了帘子。侯昱看了一眼眼前的建筑物,然后才从牛车上跳了下来。
小童遵照侯昱的意思上前叫开了大门,说是侯昱先生带着天皇陛下赏赐物品前来看望右大臣大人,里面的侍从在确定小童身后站的确实是侯昱之后,便将大门彻的打开以方便牛车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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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桃若夫人听说侯昱带了天皇特赐的礼物前来探望自己的丈夫,于是亲自上前迎接,寒暄了几句之后,她注意到侯昱身后的贑仁,不免得有些诧异。记忆中,她未曾见过侯昱身边有这样的随从。打量了几番,注意到这个孩子生得极为漂亮,不免得心中一番怜惜,在侯昱前往右大臣的寝殿探访的时候,又命下人多端了几碟糕点给了在外面等待的贑仁。
对于桃若夫人的好意,贑仁不好回驳,只得自己默默的捻了点心吃着。而看着他那斯文的举止,桃若夫人又不免对他多生了几分好感。没有多一会,侯昱推开幛子从厢间里走了出来,对着贑仁道:“右大臣大人说想要见见你。”
听到侯昱将右大臣的话传了出来,贑仁礼貌性的冲着桃若夫人欠了欠身,然后起身进了里间。看着这个如玉琢一般的漂亮孩子消失在纸门后,桃若夫人不免得长叹了一口气。侯昱坐在旁边见她叹气,问道:“夫人您怎么了?”
“多么漂亮的孩子啊!举止彬彬有礼!” 桃若夫人摸着面颊道,“只可惜这么可爱的孩子只是随侍的身份……”
听得她这样说贑仁,侯昱刚喝的一口酒“噗”的一下就喷了出来:“随侍!?您说刚刚那位是随侍!?”
见他吃惊的样子,桃若夫人用袖子遮了嘴角道:“难道我说错了!?”
侯昱不免得面部